誘妻深寵,厲少夫人又撩人了 036
厲太太,我很欣賞你
與其等厲南謹給自己承諾,倒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畢竟,機會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結束通話電話,慕時笛拿起麵前的高腳杯,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抹胸吊帶儘顯女人的好身材,左肩上的薔薇印記,在此時隱隱作痛。
慕時笛嫌棄地瞥了眼左肩,很快將衣服拉起。
本來是打算給厲南謹一個驚喜,沒想到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接電話,慕時笛這才意識到,單是讓厲南謹對自己負責是不夠的。
或許,她該換個人動手也說不定......
......
溫悅回到公司上班,不知道怎麼的心神不寧。
那天照顧完厲南謹後,男人醒來後沒提過半句,再加上這幾天一直早出晚歸,溫悅更是確定了心中想法。
溫暖的那張照片,不是假的。
溫母雖然手術進行得順利,但還少不了人看護,溫悅打算請一個護工。
溫悅抽空在中午找護工,中間休息的時候,溫悅坐在餐廳簡單吃了個午飯。
與此同時,一輛豪車穩穩停在餐廳門口。
身形靚麗的女人摘下墨鏡,朝不遠處靠窗坐著的女人看去。
溫悅正出神,很快麵前走來一名女人。
空靈甜糯的嗓音響起,溫悅抬頭,映入眼簾的是慕時笛裝扮精緻的臉。
“你好,厲太太,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你。”
慕時笛朝溫悅伸出手,溫悅愣了一秒,還沒反應過來。
慕時笛怎麼,在這兒?
出於禮貌,溫悅朝慕時笛點頭,卻沒伸手和她同握。
慕時笛的臉上有過一絲的不悅,可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慕時笛毫不避忌地在溫悅麵前的空位坐下,招手喊來服務生。
“厲太太應該不介意多我一個人吧?”慕時笛都已經坐下了,溫悅這時要想拒絕的話恐怕也沒迴旋的餘地。
“慕小姐請隨意。”溫悅淡聲回答。
慕時笛輕笑,輕盈淺笑時,舉手投足間儘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溫悅自從第一次遇到慕時笛,就覺得這個女人不一般。
不僅是女人的出身,恐怕連她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個契機都不一樣。可溫悅就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慕時笛的一舉一動,都特彆像是在複刻某人......
“厲太太,上次宴會一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好好聊天,這次應該可以彌補我的遺憾了。”
遺憾。
慕時笛說什麼遺憾?
對了,上次女人和厲南謹拍下的照片,溫悅還記著。
隻不過厲南謹就算有喜歡的女人,自己也乾涉不了不是嗎?
“慕小姐這話,不知道從何說起?”
“厲太太,我很欣賞你,所以我想和你做朋友。”慕時笛的話讓溫悅一怔。
震驚之餘,溫悅因慕時笛的要求而沒緩過神。
做朋友。
慕時笛難道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嗎?一上來就直接說和人做朋友,哪怕那個人不喜歡她,慕時笛也依舊固執己見?
“厲太太,我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好像有點突然,但我是真心的,我朋友不多,所以很想交厲太太這個朋友。”
和情敵做朋友,溫悅不知道慕時笛是怎麼想的。
可此時厲南謹並沒有挑明,慕時笛又是這樣一副偽善的麵龐,溫悅就沒揭穿。
她倒是想看看,慕時笛想做什麼。
“好。”
“那我以後喊你溫悅吧?你也喊我時笛,這樣親切點。”慕時笛理所當然地將兩人的關係拉近。
溫悅努力從唇角擠出一抹笑容。
此時慕時笛說著,撥弄了下她的長卷發,而此時慕時笛纖細脖頸上的珍珠項鏈在光下顯得耀眼奪目。
溫悅知道,慕時笛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那麼一串珍珠項鏈,肯定價值不菲。
說不定,還是厲南謹送的吧?
“溫悅你喜歡這條項鏈嗎?這是我家那位送給我的。對了,我家那位估計你還沒見過,改天介紹給你認識一下。”慕時笛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格外自豪驕傲。
不了,自己已經見過了。
慕時笛想自己和厲南謹見麵麼?這也太戲劇話了。
還沒想完,餐廳外又走進一個男人,男人身形高瘦,走到慕時笛麵前停下腳步。
“給你介紹一下,溫悅,這是我的先生。”慕時笛說完,同時將溫悅介紹給男人。
溫悅這會徹底愣住了。
怎麼......不是厲南謹啊?
那麼厲南謹呢?
慕時笛不是和男人,怎麼又和麵前的人有關係?
“溫悅,你怎麼了?”見女人半晌沒回話,慕時笛眨了眨無辜大眼,神情也分外無辜。
溫悅下意識抿了下唇。
難道和自己預想的不一樣?慕時笛難道不是和厲南謹——
“沒什麼,你的先生......你們看上去很恩愛。”溫悅腦袋飛速運轉,很快將尷尬氛圍給圓了過去。
和慕時笛分開後,溫悅下意識回頭,見慕時笛挽著男人的手,兩人姿態親密地往車邊走去。
清秀的眉頭下意識擰起。
難道是她多心了嗎?還是說,溫暖的那張照片,上麵的女人並不是慕時笛?
可就算不是慕時笛,溫悅也總覺得女人怪怪的。
一種說不出來,但憑女人的第六感,溫悅覺得慕時笛沒那麼簡單!
而此時與溫悅分開,走出一段路的慕時笛回頭。
她睨了眼挎著的男人胳膊,男人立刻將手抽出。
“慕小姐,抱歉,是我逾越了。”
就算是陪慕時笛演戲,也得慕時笛心情好的時候。
男人跟了慕時笛那麼多年,也暗戀著慕時笛,但從來沒有任何過分的行為。
他一直都將自己的愛默默轉化為行動,在暗處偷偷保護著慕時笛。
隻是這一次,女人身邊似乎多了一個更加能夠保護到她的人。
“今天的戲演得不錯,我會告訴助理給你加工資的。”慕時笛冷冷地掃過男人,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凡事慕時笛利用的人,她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男人長相是不差,但和厲南謹一比還是差了很多!
如果不是因為男人脾氣好,又對自己唯命是從,慕時笛怎麼會留這樣一個悶葫蘆在身邊?
“謝、多謝慕小姐。”男人回謝的聲音顫了一下,可很快還是恢複如初。
慕時笛看著朝醫院走去的溫悅,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篤定,現在溫悅心底肯定是半信半疑,畢竟自己找人演戲,溫悅就算心底有猜測,卻也不會明麵說出來。
隻要溫悅誤會自己和厲南謹的關係,溫悅對厲南謹有那麼一點感情的話,她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溫悅回到醫院,溫母的情況突然惡化,溫悅心急如焚。
在手術室外等待的焦急日子,溫悅一直死死盯著亮起的紅燈,連手機振動的鈴聲都沒聽到。
這邊,厲南謹坐在轎車後座,聽到電話那頭嘟嘟幾聲,卻遲遲沒有人接,不悅地皺起眉梢。
溫悅怎麼不接電話?
今晚厲老爺子要求帶溫悅回老宅吃飯,厲南謹這才推了和慕時笛的約會,但沒想到溫悅一直沒接電話。
那女人去哪兒了?
“給我立刻查溫悅的位置,五分鐘內我要知道她的具體定位。”厲南謹冷冷吩咐文森。
等查到溫悅在醫院那刻,厲南謹的眼底有過意外。
雖然溫悅嫁給自己之前厲南謹聽了不少有關溫悅的話。
但畢竟溫悅出身擺在那裡,厲南謹很快將溫悅聯係成了那種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可出乎男人意料的是,溫悅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富有心機。
為了她母親,溫悅幾乎是賠上了自己所有的賭注。
夜,醫院長廊寂靜冰冷,寒意肆意的同時又讓人不得不蜷縮身體。
溫悅坐在外麵的長椅上,看著病房內吊水的溫母,整個人似是頹喪的小獸。
她就這樣維持一個姿勢坐了很久。
等厲南謹來到醫院,鋥亮的皮鞋踩在光潔地麵發出清脆聲響。
厲南謹幾乎是第一時間鎖定住靠在長椅上睡著的溫悅。
夜涼如水,溫悅穿的那麼單薄就在外睡了?
忘記前幾次自己因為身體不好而生病的事了麼?
“厲總,你——”見厲南謹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溫悅身上,文森作勢想勸,可到嘴的話很快又嚥了回去。
“派人照看這邊,一有訊息立刻和我回稟。”厲南謹掃了眼病房,沉聲道。
文森頷首。
回程途中,溫悅昏昏轉醒。
暗沉的燈光斜斜照入車內,溫悅睜開眼,有些無措。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並不在醫院。
“你——你怎麼在這兒?”
溫悅這會睡意完全醒了。
她不過小憩了會,怎麼醒來後就在厲南謹的車內?
厲南謹斜斜看了溫悅一眼。
“爺爺要求晚上我們一起回去,如果隻是我一個人,爺爺肯定要追問。”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溫悅聽出了厲南謹的言外之意。
原來是這樣。
可厲南謹怎麼知道自己在醫院......
兩人談話就此終止,等車駛入厲家莊園,厲老爺子果然在等溫悅回來。
“你小子帶小悅去哪兒了?那麼晚纔回來。”
因為厲南謹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所以厲老爺子篤定,厲南謹和溫悅那麼晚回來絕對不是去過二人世界。
想起自己上次製造機會讓兩人增進感情,沒成功就算了,厲南謹和溫悅之間的關係反倒是越來越疏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