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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妻深寵,厲少夫人又撩人了 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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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孩子,沒了

救許諾出來並不是慕時笛良心發現,而是她要親口質問許諾。

跟了自己那麼久,許諾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忠心。

可許諾卻背叛了自己!這是慕時笛沒辦法忍受的!

慕時笛不能容忍任何人的背叛!哪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許諾隻能對她唯命是從!

許諾的目光帶著震驚,以及痛意,還有很多一時半會形容不出來的神情。

他沒想過,慕時笛竟然這麼對自己......

哪怕被厲南謹嚴刑拷打許諾都沒有供出慕時笛,沒想到女人竟然是那麼認為自己出賣了她.......

見許諾沒回答,慕時笛又問了遍。

“許諾,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許諾怔怔地看著慕時笛,蒼白的唇色在此時更加失去色澤。

原來,在慕時笛心中他不過是一顆可以利用完就隨便拋棄的棋子。

他還一直幫慕時笛,卻沒想到女人早就舍棄自己了。

那麼慕時笛救出自己,又是為什麼。

許諾此時眼底萬念俱灰的神情,在慕時笛看來不過如此。

因為許諾的動作,慕時笛煩躁地扯了扯衣服,隨後吩咐保鏢將他帶出去。

“看著他,彆讓厲南謹的人找到他。”

在自己還沒有看清楚情況之前,許諾不能死。

不管怎麼樣,許諾的存在對自己而言都是一個威脅!

“是,慕小姐。”

許諾已經完全沒力氣替自己辯駁。

他看著慕時笛,總覺得自己和慕時笛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他一直將慕時笛看成自己最重要的人,沒想到有一天,這個最重要的人竟然會推開自己。

就算是主仆,單就這點信任也太可笑了。

許諾被帶走後,慕時笛煩躁地招來保鏢。

“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吩咐完保鏢後,慕時笛去單獨見了許諾。

身邊保鏢畢竟都是厲夫人派來的,慕時笛有些話沒辦法當著保鏢的麵說。

許諾因為被保鏢踹了一腳,此時氣息已經完全虛弱了。

他看著來人,逆光中立著的女人,唇角很努力想要擠出一抹笑容,卻又收了回去。

慕時笛看著許諾,再次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許諾,你應該知道我的性子。”

許諾怔怔看著慕時笛,沒回答,很快男人的目光順勢朝慕時笛的腹部看去。

慕時笛見狀撫摸小腹,做出哀痛的樣子。

“我們的孩子,沒了。”

刹那間,許諾似是被定在十字架上,怔然寫滿了男人的臉。

孩子,沒了?

怎麼會這樣。

“是溫悅做的,她推了我,我從樓梯上摔下來,孩子就沒了。”提起這件事,慕時笛很快避重就輕,讓許諾誤以為是溫悅的手筆。

慕時笛的神情不像是裝出來。

有那麼一刻,許諾心如刀絞。

很快,許諾費儘將手朝慕時笛伸去。

見狀,慕時笛立刻握住許諾的手,男人費儘從嘴裡念出一句話:“孩、孩子——”

他們的孩子。

這是許諾最後的希望。

他幫慕時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慕時笛懷著自己的孩子。

可現在連孩子都沒了。

“許諾,如果你心裡還有我的話,就再幫我做件事。我們的孩子絕對不能夠這麼白白死去。”慕時笛退而求其次,妄圖利用那個死去的孩子綁架許諾。

讓許諾證明自己的最後一個要求就是讓許諾幫自己殺了溫悅。

隻要溫悅還好好的,自己就沒有可能取代溫悅!

但如果借許諾的手,事情就會不一樣了。

反正許諾是將死之人,就算他死了,對自己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此時的許諾依舊沉浸在慕時笛對自己的溫情中。

在許諾印象中,慕時笛是個溫柔至極的女人,哪怕自己一直作為保鏢跟著慕時笛,但這些都是許諾心甘情願的。

他想要一輩子護著慕時笛,哪怕自己受再多的傷,許諾也甘之如飴。

可現在自己和慕時笛唯一的孩子沒了。

這無疑是壓垮許諾的最後一絲稻草!

“許諾,我能夠依靠的隻有你了......”慕時笛用儘自己全部柔情,一副心疼又痛惜的樣子,讓許諾心中暗自發誓。

他們的孩子,絕對不能白死!

達成目的,慕時笛笑了出來。

她就知道,許諾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哪怕這次事情敗露,和自己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這個借刀殺人,慕時笛已經運用得淋漓儘致!

......

通過牧塵幫忙,溫悅很快鎖定慕時笛的行蹤。

聽說慕時笛被厲南謹關在醫院,但此時的溫悅根本沒多想。

厲南謹之所以會讓慕時笛在醫院,是為了照顧女人!

溫悅始終忘不了,厲南謹當著自己的麵將她趕走!

那種麵子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的感覺,是溫悅從來沒感受過的!

“悅兒,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牧塵見溫悅認真的模樣,知道自己已經勸不動溫悅,但牧塵發自心底心疼溫悅。

活在仇恨中的溫悅,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一切。

牧塵沒有告訴溫悅的是,這幾天厲南謹的人一直在外麵瘋狂尋找溫悅,還有外麵的新聞已經鬨得滿天飛。

慕時笛和厲南謹的關係已經被媒體描述得格外曖昧,甚至都快衝擊到溫悅這個厲太太的位置!

“牧塵,我一定要這麼做。”

哪怕自己搭上一切,自己都一定要讓慕時笛付出相應的代價!

“好,我等會帶你去,還有伯母的喪禮,悅兒,要在明天舉辦了。”

這幾天牧塵還在幫溫悅安排溫母的後事,單靠溫悅一人的力量過於疲累,牧塵不想看到溫悅那麼辛苦

和厲南謹不同,牧塵的溫柔是顯而易見的,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

牧塵越是這樣,溫悅心底就越是不安。

在溫悅看來,牧塵似乎已經陷入了一個錯覺迴圈。

“嗯,這幾天麻煩你了,多謝。”溫悅疏離又客套地說著。

牧塵愣了下,在溫悅看不見的地方,一閃而過的悲傷很快被牧塵掩飾起來。

要想快點開啟溫悅的心扉,一昧地逼迫溫悅肯定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牧塵不能急。

“能幫到你我很高興,悅兒。”牧塵如沐春風地笑著,溫悅怔了下,扯了扯唇角,卻沒回答。

想起溫悅的骨灰還放在火葬場,溫悅很快說道:“我想先去拿媽媽的骨灰。”

“好,我送你過去。”

溫悅點頭,沒拒絕。

因為溫悅的身份,火葬場的人處理溫母遺體時很謹慎,一直等著溫悅過來拿。

見溫悅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火葬場的人愣了下。

怎麼不是厲總跟著溫悅?

那麼陌生的男人又是誰。

“你好,我是來拿我媽媽骨灰的。”溫悅沒理會那些人的目光。

“好的厲太太,我這就去拿給你。”

等待過程中,牧塵留意到背後傳來的目光。

筆直的目光毫不避塞,幾乎做到讓人沒辦法忽略的地步。

牧塵朝後看去,沒看到人影,卻注意到一輛車。

而那車牌......

看到這兒,牧塵很快朝溫悅轉過身,說道:“悅兒,等會拿完伯母的骨灰,你先回去休息,等晚上我找到慕時笛真正所在地,再帶你過去。”

溫悅並不想讓警方先抓到慕時笛,而是打算自己動手。

她要從慕時笛口中知道,到底為什麼要針對媽媽!

牧塵站的位置擋住了那輛車,溫悅沒注意,隻是點了下頭。

兩人四目相對,牧塵溫柔地用手勾了勾溫悅的長發,帶著繾綣曖昧。

這一動作落入不遠處車後座的男人眼中,無疑是挑釁!

文森坐在副駕,看著不遠處動作親昵的二人,下意識朝後視鏡看去。

果然,男人的臉色在後視鏡中顯得異常可怖恐懼。

雖然知道厲南謹控製欲特彆強,但當著厲南謹的麵,牧塵和溫悅那麼親密,不難讓人多想。

“厲總,我們要不要——”

厲南謹久久沒有回答。

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走吧。”終於,厲南謹發話了。

文森愣了下。

走?

他們好不容易得到太太的下落,趕到這裡厲總卻又退縮了?厲總難道不想帶太太回去了嗎?

牧塵注意到那輛車離開後,唇角的笑意不著邊際地加深。

他知道,那個人是厲南謹。

當著男人的麵這樣做,牧塵心底不由得舒坦了不少。

沒想到有朝一日也能夠看到厲南謹吃癟的樣子啊,還真是大快人心呢。

等火葬場的人將溫母的骨灰送出來,溫悅接過卻險些沒拿穩。

此時對溫悅而言,拿著的不僅是一壇骨灰,更是要找出媽媽死亡真相的責任!

溫悅撫平壇身,心底暗暗發誓。

媽媽,我絕對不會讓你白死的。

我會讓傷害你的人通通付出代價,你放心吧。

回程的文森將溫悅明天要舉辦溫母喪禮的訊息告知厲南謹。

“厲總要不要去參加?畢竟太太的母親也是厲總的......”

明天要是厲南謹不出現,恐怕又會被媒體爭相報道。

這幾天有關慕時笛和厲南謹的緋聞已經滿天飛了。

隻是厲南謹到現在都沒有做出回應,這不由得讓彆人加強了揣測。

“文森,我讓你調查遊輪那晚,有沒有什麼地方是你疏忽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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