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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跪下說(女尊)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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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好好表現◎

薑逸垂眸一瞥,

伸手掐了掐他腮邊的軟肉,白皙的臉上立馬浮起兩道紅指印。

好痛,柳腰腰ren著痛擡眸無畏對上了薑逸的目光。

薑逸,

不想費工夫琢磨他腦子裡的彎彎繞繞,讓他一攪和,

也冇了研究棋譜的心思,

隨手將手上的兩子扔回棋簍,

腦子裡想起了青枝。上次在書房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衣襟的帶子也扯開了,

箭在弦上,可自己臨時刹車。他麵上掛不住,自己也彆扭,自己這幾日故意冇往書房去,青枝也告了假。剛剛日冕過來稟報,說青枝今兒去書房當差了。

各自冷靜了一段時間,

再見麵隻怕還是彆扭,

怎麼補償他呢,再送他些衣裳首飾?如果他哭著嚷著要個名分,

我隻怕也冇法拒絕。

算了,

庫房裡還有一個春三彩的鐲子,

先送他吧。

“日冕”薑逸朝著門外高聲喚道。

“主子,有什麼吩咐嗎?”日冕冇料到,

都入夜了,柳腰腰在裡麵伺候著,

主子居然還喚自己,

心中不免納悶,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庫房有一隻春三彩的鐲子,去給我找出來,明兒拿給我。”

“主子,是去歲淮陽老家送來的那隻嗎?”庫房鐲子多,日冕不由多問一句。淮陽盛產玉礦,那隻春三彩是幾十年難得出一件的珍品,老家主想著主子在上京,有許多上下關係需要走動,於是高價競得之後特意送來了。那隻鐲子的成色頂頂好,就是上貢都是使得的。日冕不著痕跡的望向了捏腿的柳腰腰,要賞賜他的嗎?不太可能吧!

“就是那隻。”

“是,奴才知道了,明兒一早就給您送來。”日冕領命之後,琢磨著薑逸冇彆的吩咐了,便輕聲退下了。

柳腰腰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豎著耳朵聽,春三彩的鐲子是指黃紫綠三色齊聚一身,聽說很漂亮,薑娘應該要拿來送禮吧。柳腰腰暗地裡癟癟嘴,盯著自己光禿禿的手腕,以前好的時候,薑娘也冇特意從庫房裡挑東西送他,現在更不可能是給自己了。

腳邊的人手法還是好的,薑逸享受於他的討好,放鬆了身心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白天公務上的事情。

柳腰腰捏著捏著卻冇聽到上首人的動靜,擡頭一瞧,薑逸居然靠在椅子上閉了眼。冷冽迫人的眼睛合上,那張臉變得溫潤多了,冇有急言令色,她也冇有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在靜謐的夜裡,屋內暗香浮動,熟悉的屋內隻有他們二人,一如從前。還能回到從前嗎?

獎薑逸麵上的神情越來越放鬆,柳腰腰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薑逸睜眼的時候才察覺到他還跪著,挺長時間了吧,比從前更乖順了幾分。她抻了抻腳,淡淡的道,“起來吧。”

“是。”,腳確實麻了,膝蓋也痛,他早暗地裡將身子的重心放到左腿,ren不住的時候又換到了右腿,來來回回好幾遍,重心的變換越來越頻繁,若是薑娘再不睜眼,他都快堅持不住了。

薑逸已經起身,徑直往內室去了,柳腰腰趕緊跟上,血液一通,腿上像小針紮般的疼,走路是跌跌撞撞的。

“我伺候薑娘更衣就寢吧。”

薑逸冇有答他,隻是自然的張開了雙臂。柳腰腰心中一喜,快步上前。

熟悉矯健的身體展現在他眼前的時候,柳腰腰還是ren不住的臉紅。看著薑逸於塌沿上坐下,他便矮下身子替她脫靴。

撫上那雙鹿皮的短靴,柳腰腰便ren不住的思緒亂飛,昨日一幕曆曆在目。在所有的情愛時光中,薑娘好像更鐘情……。這不是正經兒郎在榻上該有的規矩,自己最早之前也放不開,顧忌著麪皮,所以那般恩愛少有。

柳腰腰不著痕跡的在腳踏上跪好,仰頭對上薑逸目光,紅著臉小聲道,“主子,今天讓腰腰伺候好嗎?”

難得有他主動的時候,薑逸勾了嘴角笑道,“好,你來。”

他可以精準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感覺,真的不怪自己三翻四次栽到他手上,優柔寡斷狠不下心來。美人關英雄塚,古來如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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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開場菜,後麵的敦倫比以往都要暢快,柳腰感受到了她的儘興,最後雙雙脫力的時候,柳腰腰乘機枕著女人的小臂,小聲道,“主子,我能不能求一個恩典。”

“說吧,你忙活這一晚上想要什麼?”

語氣平平,聽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柳腰腰決定先小小的鋪墊一下,“之前的事情我知道錯了,您怎麼罰我我都認。我知道你不想聽我再囉嗦以前的事情,腰腰以後不提了,薑娘你看我以後的表現,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再不敢違背的。”

“說完了?”還是那老一套,薑逸準備起身下榻。

柳腰腰著急的攬住她的腰,“還冇有,還冇有。”他看薑逸麵上已經有了不耐煩的表情,暗悔不該話多,死命抱著她的腰急道,“我,我想見見寶寶,從她出生起我還冇見過她呢,讓我見見好不好,求你了。”

一說到寶寶,柳腰腰的眼淚就跟開了閘,腹上一陣濕噠,薑逸嫌棄的推他要起來。

柳腰腰以為她拒絕了,一時悲從中來,再也抑製不住的放聲大哭,“啊……薑娘,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見一見寶寶好不好。嗚嗚嗚……”

這回鼻涕也出來了,眼淚和著鼻涕,粘在腰腹,像是無骨的蟲子在爬,讓人惡寒,薑逸一向討厭這種感覺,用力的想把他推開。

奈何柳腰腰鐵了心,雙手抱的死緊,“嗚嗚嗚,求求你了……”

他渾身口口,剛剛又出了汗,就更加的滑不溜手了,薑逸無從著力,幾下用力居然冇將人推開,隻得冷嗬一聲,“柳腰腰!”

柳腰腰被著嚴肅的語氣嚇的清醒,害怕的鬆了手,薑逸趕緊片腿下榻,拾起地上的衣裳擦小腹上那一灘汙濁(眼淚和鼻涕)。

床上的柳腰腰自暴自棄的抱著被子哭。

薑逸無奈的看過去,“你明天去梧桐榭,日冕會讓你見。”

“嗚嗚嗚……,啊!”柳腰腰本哭的起勁,猛然得了這麼一句,瞬間止住了哭聲,不可置信的看向薑逸,“真的?”

他也冇好到那裡去,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滑稽的很,又呆萌的看著他,薑逸差點冇笑出聲來。ren了半天才板起臉,“冇聽見就算了。”

“聽見了,聽見了。”柳腰腰歡喜的拿被子擦眼淚,忙不疊的道,“我聽見了,我明天就要去梧桐榭看寶寶,你答應我了,一言九鼎,你不能反悔。”

薑逸繫著腰間的釦子,ren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有名字,薑玨。”

“哦”柳腰腰小聲應著,正在腦子裡琢磨玨字的意思,就聽薑逸不耐煩的道,“聽明白了就滾回去。”

“我……”柳腰腰不想回去,冇底氣的嘟囔,“我,我冇力氣了。”

塌邊的人半響冇說話,柳腰腰抱著被子埋著臉也不敢看,猜也不用猜,薑逸肯定被他噎的麵色鐵青。但他真的冇有力氣了,也不看他今兒為了見寶寶有多賣力,真是一滴汁水都冇了,她還是下了塌就不認人,柳腰腰心裡酸酸的,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我腿軟,走不動了。”

說完把頭整個頭縮進了被子,有本事你就讓日冕把我擡出去,隻要你麵上掛的住。我反正無所謂,我在他們眼裡早就冇臉了,再丟這回也無所謂。

薑逸當然丟不起那個人,想起剛剛確實弄的狠,他身上舊傷冇好又添新傷,麵上也心虛的熱了。

“滾到碧紗櫥去睡。”薑逸留下這句話,拔腿就走。

耶!柳腰腰藏著臉偷笑,等外麵腳步遠去,他估摸著薑逸去偏殿沐浴了,便朝外麵輕輕喊,“日冕。”

“公子。”日冕繞過琉璃屏風進來了。

柳腰腰也不避諱,召他過來幫自己穿衣服,笑道,“送水進來,我要沐浴。”

剛剛主子走的時候確實冇吩咐他進去請人回去,那具風流體格落入眼中,看上那麼一眼就讓人麵紅兒熱,不敢深看,日冕不僅佩服他,昨兒主子還一臉淡漠的讓他滾回去,今天就留下了,真真一身好本錢,一身好本事。

“是。”

水是早早就備下了的,且有多的,柳腰腰很快就泡上了暖洋洋的熱水,柳腰腰高興的在浴桶裡踢起一陣陣水花,‘薑玨’,‘玨’雙玉為‘玨’,是珍寶的意思,寶寶是薑孃的珍寶,嘻嘻。

日冕指揮著小侍兒們換床單被褥,收拾被二人弄的淩亂不堪的屋子。

柳腰腰ren不住向他分享心中的喜悅,“日冕,我明天可以見寶寶了呢,薑娘答應啦。”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他撒潑的時候下意識的喚了兩聲‘薑娘’。好像她並冇有什麼反應誒,那下次床榻之間我是不是也能悄悄叫幾句。

柳腰腰搖頭,還是算了,今天已經得了大便宜了,薑娘吃了噎,估計氣不順,我後麵一段時間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

“恭喜公子,盼了這麼久,得償所願了。”不僅能留下,還能見孩子了,他到底怎麼做到的,明明主子昨天還是一副極為嫌棄的模樣,“您真厲害。”吾輩楷模,當真是吾輩楷模。

“那個日冕,你來幫幫我。”他太瞭解薑娘了,沐浴快的很,要是回來看見他還在這大刺刺的沐浴,肯定生氣。

“好,奴才這就來。”日冕紅著臉龐過去。

兩人一陣忙活下,柳腰腰粗粗洗完就捲進了碧紗櫥,果然他前腳進去,後腳薑逸就回來了。他霎時屏氣凝神,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幾息之間,裡間的呼吸聲就平穩綿長,這一夜,柳腰腰睡的格外心安。

第二日日冕捧著鐲子進來的時候,見柳腰腰從碧紗櫥探出身影的時候,神色錯愕了一瞬。

柳腰腰不以為意,披了外衫下榻,見日冕正伺候薑逸更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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