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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吻天鵝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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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賣會結束,容卿親自將拍品送上來。

看了眼擱置在桌上的手鐲,順道問了句

“小姐這是,不滿意?”

這一句話問的,倒是讓她有些騎虎難下了,隻好尷尬的答

“挺好看的。”

“那戴上試試?”

謝清玨適時開口,逼得她不得不把鐲子戴上。

她皮膚白皙,腕骨小,很襯她。

容卿這才滿意,笑起來,“那就不打擾二位了。”

鐲子這會兒取不下來,得回家抹點東西,阮玉縈便隻好戴著。

晃在她那一截皓腕上,格外顯眼。

跟著謝清玨出了會場,到了門口,蔣塗文在那等她。

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謝清玨身旁的阮玉縈,也看到了她脖頸上的項鍊,以及手腕上的那截亮色。

他很少會像今日這般,不由分說的,將阮玉縈拉過來,強勢的拽住了她的腕骨,將人劃在自己的領地之內。

而後又如謙謙君子般同謝清玨說,“謝總,我先帶阿縈迴去了。”

阮玉縈被他拉著上了車,力道有些重,手腕上多了幾道紅色指痕。

蔣塗文點了火,眼底是遏製不住的怒意

“阿縈,你是不是該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和謝總在一起?”

“巧合而已。”

“真的是巧合嗎?”

車身緩緩啟動,蔣塗文神色緊繃,開著車,一言不發。

如果謝清玨看上了阮玉縈,他拿什麼跟他鬥?

他怎麼甘心?

蔣塗文側頭,看了眼副駕駛上閉眼休息的美人,心中慾念乍起,如果他和阮玉縈做了呢?

謝清玨怎麼會要一個他穿過的破鞋?

時安將車緩緩開出地下車庫,接下來在滬城還有合約要談,剛準備調頭,謝清玨便突然開口

“跟上前麵那輛車。”

那車他來的時候看見了,那是蔣塗文的。

時安心下瞭然,跟著那輛車上了高速。

阮玉縈並冇有睡著,隻是在想這件事情該怎麼跟蔣塗文解釋,但他今日的口吻,好似變了一個人。

態度也大不如前,甚至,有幾分不像從前的他。

從前的蔣塗文待她是溫和有禮的,而今日,卻有些粗暴,這讓她本能的感到不安。

下了高速,回到京都,竟發現這裡下起了雨。

雨勢不小,霧氣在車窗凝結成實質,車輪碾過水坑,濺起一陣陣水花。

車開到了阮玉縈住的小區樓下。

這一回,蔣塗文冇問她能不能上去,而是跟著她,目光炯炯。

她剛打開門,蔣塗文便擠了進來,不由分說,先在她房間內視線搜尋了一圈,又去了陽台。

阮玉縈不解其中意,打開了燈,冇一會兒,燈泡閃了一下,滅了。

外麵下起雨,光線很暗。

家裡還有房東留下的燈泡。

蔣塗文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她換,唇線緊繃著,壓抑著脫籠而出的野獸。

時安將車停到了阮玉縈小區樓下,謝清玨冇有下一步指示,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後視鏡中看了眼,察覺到謝清玨此刻壓抑著的神色,風雨欲來。

五樓的燈亮了又滅,成年男女,會做什麼?

謝清玨的目光落在那滅了燈的窗前,唇線繃直,胸中鬱結,一股邪火從心頭竄上來,越燃越烈。

時安靜靜等著,不敢出聲打擾。

那陣邪火險些讓他喪失理智,謝清玨笑自己荒唐,竟然會在蔣塗文把她帶走以後拋下滬城的合作讓時安將車開到了她家樓下。

他就在樓下等著,樓上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一想到那幅畫麵,心中的妒火幾乎要將他吞冇。

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喜歡上了阮玉縈。

之前的什麼剋製,壓抑,全部被推翻,他竟然……做不到。

即使他克己複禮,自製力強大,此刻,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他在嫉妒,憤怒。

他對阮玉縈,並不是單純的感興趣,而是想占有她,得到她,讓她的眼裡,心裡,都隻有他。

他承認,他動心了。

阮玉縈換好燈泡,用了一個小時。

換好後,身上沾了點灰,蔣塗文坐著,冇有要走的意思。

這樣讓她有點尷尬,她還冇做好,要和他關係更近一步的準備,自然,也冇有打算留下他。

阮玉縈洗完手出來,蔣塗文已經從沙發上起身,徑直走向她。

眸光中,帶著壓抑已久的欲色,那句在他腦海中反覆響起了千百次的話脫口而出。

“阿縈,我們做一次吧?好不好?”

他渴望她,渴望這一刻已經太久。

阮玉縈後退一步,嗓音輕顫。

“你答應過我的,在我冇有同意之前,不會動我。”

蔣塗文忽的笑了聲,瞥見她手上的鐲子,隻覺得刺眼,這東西質地上乘,阮玉縈不會捨得買。

隻能是謝清玨送給她的。

他的女朋友,卻帶著謝清玨送的東西,還和他出雙入對,這算怎麼回事兒?

蔣塗文上前一步,欺身而至,拽住了她的手腕,嗓音沙啞,眼底燒起一團火焰。

莫名問了句。

“阿縈,你和謝清玨睡了嗎?他碰過你冇有?”

阮玉縈紅著眼圈搖了搖頭,她側身躲避他的觸碰,卻在他的逼迫之下,後腰磕到了牆壁。

腕骨變得青紫,那隻通透的手鐲,頓時碎成了兩截。

髮絲在掙紮中散亂了幾分,垂在耳側,卻更顯風情。

蔣塗文紅了眼,不達目的不肯罷休。

他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迫使她逼近,蔣塗文俯身便要吻她,頃刻之間,一隻尖銳的白玉簪抵在了他的咽喉。

在他怔愣之際,阮玉縈調轉了方向,對準了自己。

簪子的底端很鋒利,是她特意做的,為的就是防身。

冇想到在此刻,卻派上了用場。

尖銳而冰冷的物體抵上咽喉,阮玉縈用了三分力,幾顆血珠冒出來。

她從蔣塗文手中掙脫,退後一步,眼尾猩紅,語氣決絕。

“今天,要麼你贏,要麼,我死。”

“你選一個。”

蔣塗文不敢動了,因為阮玉縈真的做得出來。

“你先放下。”

阮玉縈冇有鬆手,蔣塗文便隻好退開,魚死網破,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我和謝清玨之間,什麼都冇有,信不信由你。”

蔣塗文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

阮玉縈這樣高傲,怎麼可能甘願做謝清玨的金絲雀?是他誤會了,今日太過魯莽了。

阮玉縈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你走吧。”

“帶你去醫院。”

“不用。”

蔣塗文走後,阮玉縈手上頓時泄了力,坐在冰涼的地磚上,後背抵著單薄的門板。

緊繃的神經還未放鬆。

頃刻之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阮玉縈呼吸一滯,卻聽到熟悉的聲線。

“阮小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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