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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羅浮載入中 第145章 他什麼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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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麼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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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通過了景元的方案,那這件事就約等於直接定了下來。

然而丹恒看著你們,轉而提議道,“中場休息吧。”

——這就是讓你們私下溝通溝通的意思。

你自然是想詢問相關情況的,但你不確定景元是否會告訴你。

因此你偏頭看去,輕聲詢問道,“需要嗎?”

景元與你對視,如同看穿你的想法般笑著回應道,“你想要嗎?”

既然這個問題都問了出來,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你直接將他拉起身,向丹恒點頭示意:“中場休息。”

景元的手腕依舊是冰涼的,彷彿無論怎樣都緩和不過來。

你將他帶到你的房間,把門關好反鎖,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當真如此,你感覺此時此刻,他臉上仿若帶有無從掩飾的蒼白與睏倦。

可他看向你的目光中仍帶有笑意,眸中的璀璨幾乎是瞬間便衝淡了那種脆弱,彷彿方纔的感受隻是你的錯覺。

但無論是與不是,你都要去驗證一番。

你直接傳送進入家園,將裡麵仔仔細細地又檢查一遍。

純白的虛空在這方麵顯得格外便捷,你並未花費多少時間便成功確認此地安全無虞,將景元一並帶了進來。

“這是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向他示意著。

然而景元打量家園中的虛無,不出意外地歎了口氣,“果然還是”

未能說完的話因你肆無忌憚上手去拆解他衣物的行為而頓住。

他沒阻攔你的行動,以至於你一眼便看到纏繞在他身上的繃帶和隱約滲透出的血色。

傷口的位置在心臟。

你想去拆除最後的遮掩,卻被景元阻攔下來。

“怎麼樣,是不是很真實?”他帶著明晃晃的笑意問你,聽起來就像是特意裝扮成這樣。

但你看得出那是一道真傷,或許是為了表演的真實,或許是刺殺後的遮掩,也或許是

你有些恍惚地看著自己的手,彷彿回到了那場夢境之中。

而在夢境之外,你聽到自己聲音飄渺地問:“是我做的嗎?”

似乎是沒想到你會問出這樣的話,景元一時怔住,旋即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你直接睡了四天零二十個小時,難道是打算做夢對我下手嗎?”

“嗯。”你毫不避諱地應聲回複,“我夢到你毫無防備地睡在我身邊,那是你好不容易得來的休息,所以睡得很沉很沉,可是我”

你緩和著情緒,沒再繼續說下去。

倒是景元頗為詫異道:“所以你居然做夢都不想讓我睡個好覺?!”

這其中帶有些許控訴的語氣,但控訴的方向卻完全不對。

這哪裡是睡不睡覺的問題!

在你開口前,景元驕矜頷首道,“那你的夢註定無法實現了。因為那天我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第二天起床都是我叫的喵喵。”

你幾乎能從這番話中腦補出他得意地扒拉著尚未睡醒的喵喵來回倒騰的畫麵。

旋即他又苦惱道,“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喵喵好像誤會成以後要早上七點起,一到七點就來叫我們,我好不容易纔給它糾正過去。”

如此生動而真實的講述讓你不由得遲疑下來。

或許的確是你被夢境影響得有些深了。

“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你向景元追問著,又提前去堵他可能給出的藉口,“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想儘快結束這一切。”

被你追問的景元不慌不忙地反問道,“就像你在水鏡中做的那些?”

你瞬間回想起你沒能唸完的那份資料,咬牙點頭承認下來,“對,就是那樣!”

“我並沒有打算做那樣危險的事,也不是真的急於結束。”景元如此回複著,空泛的一句話讓你不由得懷疑其中的真實性。

但他接著補充說:“這涉及到一場我不得不參與的賭約。”

在你印象中,若非身處絕境,景元很少會去賭什麼,可如今他卻用了“賭約”一詞。

好在景元並不打算瞞著你,第一時間試圖進行替換說明:“以你目前對世界的瞭解來說”

他沉吟一聲,又遲疑一瞬,最終還是直言道,“你隻需要知道,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明牌展示了。”

可惡,你一定會去通關成人考試的!

而且,“這根本就是失衡吧!”你不滿地控訴著。

憑什麼你這裡是謹慎出牌,對麵就可以直接看你們出的每一步?!

在你憤憤不平之際,景元忽而擡手將你攬進懷中。

他像是已經預料到後續走向,卻什麼都無法說出口,因而顯得有幾分沉重。

沉穩有力的心跳牽引著你一並平複下來。

半分鐘後,你從中掙脫出來,正色看向景元,“我要聽最全麵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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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景元在來到列車時就做好了與你共同分析的準備,因而此時此刻,他以最簡練的話語結合你先前講述的內容及時間線總結出現狀。

在你尚未醒來時,便有另一名愚者出現並帶來了“遊戲”的訊息。

提及所謂的另一名愚者時,景元停頓一瞬,就好像那人本可以用更精準的詞彙來形容,但考慮到你的瞭解,姑且還是使用了“愚者”這樣的稱呼。

“愚者”好心地設下“遊戲”的背景介紹:在未知的十二人中,會有一人變作歡愉,作為中立參與者而行動。

與此同時,“愚者”也毫不掩飾地告知:持明同樣知曉這條訊息,並且會對你們的佈置瞭如指掌。

說到這裡,景元特意說明道,“我不能確定所謂的瞭如指掌到底是什麼程度,但祂隻是為了樂趣,所以在規則遵守方麵不能指望祂什麼。”

你點頭表示認可,姑且通過了景元謹慎到真把自己搞傷的理由。

“全力傾赴這場遊戲不是目的。”景元繼續向下說去,“既然祂想要的隻是樂趣,那我要做的,便是通過製造足夠的樂趣來贏取更多。”

就比如,景元特意表現出的一切異常。

若持明見到這一切,他們會猜測景元是中立參與者嗎?倘若是的話,他們又會采取怎樣的行動?

如果“愚者”對這一切感興趣,便一定會順著這個方向推動下去。

如此,景元便能取得更多優勢。

所以說,從登上列車開始,景元就是想以資訊差來製造自身的矛盾點,以此來引起懷疑,從而偽裝成那名中立參與者。

見你瞭然,景元將衣服重新穿好,隨之歎息一聲,“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從始至終都未曾考慮過我不是我的可能。”

所以他最開始果然還是想連你一並都瞞著的!

你望著他,堅定道,“無論是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你。”

“我相信你。”他肯定著你的說法,又忽然向你笑道,“那你覺得我可以是愚者的樣子嗎?”

你果斷搖頭,“不是愚者,是王牌!”

“王牌”景元向你伸出手,宛如邀請般示意道,“你纔是最終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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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元交談過後,你便清楚地知曉自己該如何去配合他的行動。

你不會明顯地懷疑他什麼,隻展露出偶爾的沉默與迴避。

星的目光在你們之間來回巡視,最後忍無可忍地拍桌而起,“所以你們這是吵了個架回來了?!”

“怎麼會?”景元含笑向你看來,卻隻向星迴答道,“我可從來不和他吵架的。”

或許是星的確想象不出你們吵架的樣子,氣勢一時弱了下來,但很快就又漲了上去,理不直氣也壯地說:“他還是個百餘天的孩子,能做什麼錯事!”

你從來沒想過“他還是個孩子”這樣的話竟然還能落到自己頭上,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景元卻像是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一樣,極為自然地回應道,“或許不是他做錯了什麼,而是他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這就是在為你們之間界定矛盾的源頭。

也就是——加設定。

你接下這道自主發揮題,抿唇微微向景元的反方向偏頭,旋即又像是意識到什麼,令自己重新回正,“是我的錯。”

星呆滯一瞬,猛地起身將你拖拽到景元對麵的位置按著你坐下,偷摸打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話間,她的目光不可抑製地向景元看去,最後又重新落回到你身上,“他不會是揍你了吧?”

你差點就要順勢說出的話頓時哽在喉間,改為極為艱難的一句:“沒有。”

“聽你這語氣可不像是沒有。”星不甚信任地說著,又頗為糾結道,“但從彥卿來看,感覺將軍也的確不是會打孩子的人啊”

三月七重重咳嗽一聲,用手肘猛地戳在星腰間,“這種話就不要說得這麼清楚了吧!”

“嗯?”星環顧一圈,震驚道,“原來你們都聽到了嗎?!”

三月七擡手比劃著桌子的寬度,“這想聽不到都很難吧!”

“好像是這樣。”星不好意思地一揮手,極為熟練道,“那你們就當作沒聽到好了!”

三月七不忍直視地移開目光,丹恒和星期日都沒給出反應,唯有差點被造謠為打孩子的當事人景元極為配合地回答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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