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羅浮載入中 第59章 其實我是不朽星神
其實我是不朽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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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記住啦!”他語氣輕鬆的說著,仿若從不曾有過任何異樣,更不曾在這半夜時分前往丹鼎司。
不再帶有孤身出門時的沉重,不再帶有向帕姆宣告時的謹慎,如同將一切傷痛掩蓋後,他就真的再無痛楚。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反而還在擔心自己與星期日有所矛盾,全然未曾想過,其實他自己纔是列車上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但當話題再度轉回到他自己身上時,他卻變得茫然起來,“我嗎?”
已提前進行過誘導的星期日肯定回應,“你說你會說出口。”
可他是出於好意才選擇如此,不該被架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境地。
就在丹恒想要替他略過這個話題時,星期日卻用目光示意著阻攔下來。
他們這趟出去一定是發生了些很嚴重的事。
於是丹恒沉默著沒有出聲。
似乎是認定這是針對他的言語陷阱,他不再避諱,轉而故作神秘道,“知曉這一切,就代表著沉重的負擔,即便如此,你們也要聽嗎?”
無論是丹恒自己還是星期日,他們都不是能堅定地說出熱血台詞的人,因此他們隻無聲地看著他,以此表示自己的態度。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終於開口說,“其實我是不朽星神,v我50,助我重回巔峰!”
“”丹恒不由得歎了口氣,“你知道不朽星神已經隕落了嗎?”
“啊?是嗎?”他詫異地說著,又嘀咕道,“我當時還沒看到後麵呢。”
說完,他又立刻改口道,“我是不朽星神,v我50,助我重回世間!”
方纔的嚴肅氣氛因他的失誤而儘數消散,又或者說,他其實是刻意留下瞭如此破綻。
而他也沒給人再將話題正回來的機會,直接湊近道,“不要999,不要99,隻要50!50巡鏑,你買不了吃虧,50巡鏑,你買不了上當!”
丹恒掏出50巡鏑遞去,示意道,“請。”
他愣了一下,但反應很快地表示:“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即刻擁護你成為新的不朽星神!”
說完,他就像是避免被追回那50巡鏑般,一溜煙地跑回了房間。
星期日望著他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道,“看來重要的不是方法,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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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星期日講述的丹鼎司經過來看,初浮的情況並不樂觀。
在身體上,他有著遠超常人的自愈能力,但在精神上,他卻脆弱的如同被打碎後又強硬粘連在一起的玻璃。
隻是輕輕的觸碰,都有可能讓它再度四分五裂。
不安,害怕,掙紮星期日提到的這些情緒,他們從未在他身上見過。
就算是他認定自己應該被拋棄時,他表現出的也僅有冷靜到異常的理智。
後續的情況星期日沒再聽到什麼,但他透過窗戶看到了他們之間的交流,大致能猜出一點內容。
因此,星期日提醒道,“這件事,我建議你再問問那位景元將軍。”
委婉的說辭讓丹恒察覺出什麼,詢問道,“後麵又發生了什麼?”
星期日猶豫一瞬,最後還是回答道,“我不清楚他們具體都說了什麼,但在那之後,他昏迷將近四分鐘。”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沒有任何的肢體衝突。”
就算有衝突,景元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丹恒格外冷靜地想著,第一時間將訊息傳送出去:現在可以共通一下情報嗎?
下一秒,景元直接回了一則語音通話過來,“還沒準備睡吧?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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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丹恒他們講述經過時,景元不由得又將其整體回想一遍,最後得出結論:他隻是太在意自己了。
因此,他才會說出“變得更好更安全”這樣的話。
因此,他才會在自我查驗後,急切地想要在秋獵行動開啟前將魔陰值降低。
他想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所有人麵前,他想不留隱患地生活在羅浮。
他不想成為可能會牽連景元的存在。
他對此的在意,遠超過他自己的一切。
就像他從未有過的反抗,就像他曾許諾過的所有,就像他在那一句“不必勉強”後,驟然脫落的手。
那時,他曾拉住過什麼的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他就那樣站在原地,不再有任何的解釋,不再有任何的回應。
最終,他像是明白了什麼,遲緩地低下頭。
他從來都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才會因此而感到難過。
就在景元有些於心不忍地想要叫他一聲時,他筆直地倒了下去。
毫無征兆,以至於景元下意識去攔的手隻劃過他的衣角。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如同每一次的沉睡,無論是呼喚還是其他任何,他都不會醒來。
或許在他看來,他已經交托出全部,最終卻還是遭到了舍棄。
那麼,他還會選擇醒來嗎?
景元將他抱到病床上,細細地講述著自己的想法。
儘管景元早就驗證過,在這段時間裡,他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終究還是扭曲的觀念造就了這一切否則,他就該明白自己的生命同樣是有意義的存在,而不是為了一次檢驗就可以舍棄。
又或者,終究還是過往的經曆讓他烙上了嚴重的心理陰影畢竟,他甚至從未想過,可以前往丹鼎司進行更專業更安全的檢查。
而現在,是真的打也打不得,說又說不得。景元不由得歎道,“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下一秒,原本還躺在病床上不知何時才能醒來的人突然坐起身,他的眼神尚未聚焦,手卻已經伸了過來,牢牢地抓緊道,“我是認真的,不勉強!”
乍一看起來,就和以往沉睡後的蘇醒無異。
但如果他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其實根本不必有這短暫幾分鐘的沉眠。
在未曾得到回應的情況下,他又立刻重複道,“認真的,不勉強!”
所以,方纔的沉眠其實根本不是他主動為之。
或者更具體的說,那根本不是沉眠,而是昏迷。
而他自己甚至未曾意識到這點,仍在尋求一次機會地詢問道,“你還能再相信我一次嗎?”
那一刻,景元很想告訴他:倒不如說,是我該感謝你再一次選擇相信我。
但這樣的話出口,下一次他又說不準會做到什麼地步,所以景元遲遲未曾給出回應。
他用力伸直的指節開始蜷縮,像是意識到這是拒絕般準備收手。
景元立刻將手放了過去,在搭在他掌心的同時用力將其拽住。
不要退縮,你要有相信的勇氣。相信我會堅定的選擇你,相信你從來都有被愛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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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原本還想,倘若這些話不說出口,他該用多久才能體會到其中的用意,又是否會在這遲疑中生出新的變故。
但在聽到他向靈砂講述心臟的觸感時,景元又不由得慶幸,還好那些話並未說出口,否則他現在講述這些內容時,隻怕還要驕傲地把尾巴都豎起來。
在得到靈砂引經據典的回複後,他終於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但事實上,有建木枝條存在的血肉軀體也並沒有多安全,這也是靈砂會同意他繼續服用這兩種藥物的原因。
考慮到他自身的狀態能力,以及他的擔憂,這件事其實並不適合告知列車組的諸位。
但景元歎息一聲,這件事畢竟是因自己尋求幫助而起,因此列車組有知情的權利,所以景元隻能避開死亡,避開家園,向他們講述部分內容。
丹恒一定能知道其中隱瞞的部分,但他並未多問,隻是回應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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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聽到傳來的敲門聲時,你就大致猜到了外麵是誰。
因而你直接帶著自己剛收獲的50巡鏑去開門,準備將錢還回去。
沒成想,你一開門就看到丹恒正抱著他的床鋪安靜等待著。
這什麼情況?你下意識問道:“你這是被智庫趕出來了?”
丹恒因你這出其不意的原因而遲疑一瞬,最終還是應了一聲,猶豫道,“如果方便的話”
懂了,這一定是有什麼不方便開口的原因!
至於他為什麼不找更熟悉的星期日,而是來找你所以他們果然還是有矛盾的吧!
你立刻側身讓出位置,正色道,“需不需要我去幫忙帶點酒水過來?”
丹恒習慣性地打著地鋪,聞言似乎有些沒跟上你的意思,疑惑道,“酒水?”
“畢竟是深夜談心環節,喝一點說不定就能流暢地說出來了。”你安慰性地說著,又輕咳一聲,毫不掩飾道,“我也去拿點瓜子零食回來。”
丹恒定定地看著你,最後問道,“你也會一起喝嗎?”
你當然是不打算喝的,但丹恒不發一言地抿唇看著你,讓你驟然意識到,能一個內斂的人主動邀請到這份上,肯定是有很重大的事。
於是你果斷回應道,“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