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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大小姐的霸道管家 第67章 第 67 章 他們的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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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的鍋呢

深夜,
風停了,但天上的雲層更厚了。

無星無月的夜連海麵都成了漆黑一片的存在,隻有?時不時傳來海浪的沙沙聲,
才讓人知曉不遠處就是海灘。

相長歌在黑夜裡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先往旁邊看了看。

入了夜島上的溫度降了下來,好在餘清還有?個睡袋。看著身旁已然熟睡的人,
相長歌無意?識地伸出了手。

卻在指尖將?將?要?觸碰到對?方的臉頰時,又在半空中頓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那?張初次見麵時蒼白?清瘦的臉,似乎少了幾分那?種很明顯的皮包骨的感覺,就連眉眼間常年鬱結的鬱色,也淡了些許。

一位專業的管家,似乎不應該在雇主熟睡的時候,去觸碰對?方。

相長歌緩緩收回了手。

見狀,默默警惕幾分的係統才降下了些危險訊號值。

相長歌無聲起?身,看了眼庇護所?邊上。

睡前留下的一點柴火已經熄滅,隻剩一點餘溫。

相長歌重新將?火點燃,
將?四周整理?了一下,
又拿了幾個裝著水的椰子圍在火堆邊。現在她們最?多的東西就是椰子殼了。

確認火不會不小心燒到旁邊後,她留了兩根耐燒一些大塊點的柴,這纔拿起?裝了小蛇的竹節,
快步離開。

雖說?周邊灑了驅蛇的藥粉,島上也沒有?老虎獅子那?種猛獸,但為了以防萬一,
還是留點火光在那?,嚇嚇可能存在的一些生物也好。

相長歌腳程很快,儘管今晚的夜很黑,
但她的視力在夜裡一直比常人好許多。

相長歌覺得這和自己眸色天生就比彆人淺一些有?關。

看著相長歌拎著裝了三條小毒蛇的竹節目標明確的往9組的庇護所?那?邊摸去,係統猶猶豫豫,還是開口道:“8802,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是法製社會。”

相長歌忙著趕路,打算早點報完仇早點回餘清那?,聞言隻淡淡的嗯了一身。

要?不是知道現在是秩序良好的法製社會,那?兩人早在海裡喂魚了。

係統:“……”

她這冷淡的模樣?,讓係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過了會兒,整理?了一下台詞的係統才又接著開口道:“如果?那?兩個人真被你扔去的毒蛇咬了,又不小心救治不及時,你就是殺人凶手了。”

“就算你今天抓蛇的時候將?攝像頭關了,可這裡的執法人員也不是吃素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宿主真被人抓走了,那?它怎麼?辦,去找8803嗎?

還不如直接把它格式化了呢。

這任務難度真的沒有?能完成的可能性嗎,它這個統的命怎麼?這麼?苦,係統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嗎!

相長歌隻沉默的聽著,沒搭腔。

係統再接再厲:“而且你剛剛也聽到了吧,餘清寶寶說?了,不是要?毒死他們,隻是想嚇嚇那?兩個人。”

“如果?那?兩個人不小心被你帶去的毒蛇咬死了,你讓餘清寶寶怎麼?想?還有?,難道你忍心你被抓走了,要?餘清寶寶又沒有?管家了嗎?”

相長歌:“……”

怎麼?聽著係統這話,她好像已經在去坐牢的路上了一樣?。

不過,係統說?的話讓相長歌忍不住跟著思考了起?來。

如果?自己不能再在餘清身邊的話,那?餘清會怎麼?樣?——

彆墅裡的傭人可能心思又會泛濫起?來,仗著餘清不管事,放肆得把上班當成度假吧。

以及,餘清肯定又會和以前一樣?,一天到晚的不是胡思亂想的陷入憂鬱情緒,就是不按時吃飯睡覺,每天渾渾噩噩的得過且過吧。

那?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想著,相長歌的步伐慢慢地慢了下來。

-

淩晨的時候,醞釀了大半天的雨,終於又下了起?來。不過不像昨夜和台風來時一樣?是那?種漂泊大雨,今夜的雨,淅淅瀝瀝的,像是這片烏雲最?後的積蓄般。

餘清被雨聲驚醒時,下意?識的往周邊一看。

庇護所?裡很昏暗,什麼?都看不清,庇護所?外邊的天倒是帶著一絲霧白?的光,隻是那?點亮度照不到她們躺著的地方,反而更襯得她們庇護所?裡頭漆黑一片。

餘清看不清自己身旁有?沒有?人,又不好直接開口,怕把相長歌吵醒。

眨了眨眼,餘清乾脆伸出手,輕輕的往旁邊摸了摸。

她剛伸出手沒多遠,就觸到了一片溫熱。

像被燙到了一樣?,餘清確認相長歌還睡在自己旁邊後,就快速地收回了手。

一時間,餘清感覺庇護所裡隻有她沸騰的心跳聲。

她搓著自己剛碰到了旁邊人的指尖,不知道是想搓去那股似乎還停留在她手上的觸覺,還是像讓另個指尖也感受一下對方殘留的溫度。

腦海裡開始反反複複的回憶著剛才那?一瞬間的觸感。軟軟彈彈的,似乎還有?棱角般的形狀,也不知道她是摸到了哪裡。

人身上有?這麼?一個地方麼??

餘清皺了皺眉。

不知道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豐富的想象力作?祟,腦子裡一邊思考著奇奇怪怪的諸多誌怪作?品裡的內容,比如什麼?一覺睡醒身旁人換了個妖怪芯子之類的片段,餘清猶豫著,又再次伸出了手。

好奇怪的觸感,好奇怪的棱角形狀,她再摸摸,這人真是相長歌麼?。

想著,餘清又摸了上去。

觸手像摸到了瓷碗的邊一樣?,棱角很圓潤,但又是屬於人體的帶著熱度和軟彈。

餘清中指指尖,順著那?道往前遊走,直到觸到了一個拐角,以及,另一道反向的棱條。

餘清順著另一道,又繼續描繪遊走。

很快,微軟的唇珠,被自己輕輕一壓,陷進去了一個屬於自己指腹凸起?的專屬小窩。

小心翼翼隻用著一根手指描摹著手下輪廓的餘清,終於想到自己摸到的地方是哪裡了。

是唇。

就在餘清反應過來之際,她剛想收回手,指下的人卻動?了。

唇微微一啟,帶著在半封閉環境裡很是清晰的些許屬於口腔的黏膩水聲,往上一合。

仿若張開殼等著鷸的蚌,猛地一下子合攏自己的殼。

而蚌成功的夾住了鷸,相長歌的唇卻沒咬住餘清的指,隻唇瓣像吮吸著什麼?一樣?,從餘清指尖摩擦而過。

差點被咬的餘清快速的收回手,嚇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頭也塞進睡袋裡。

但為時已晚。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的相長歌聲音沉啞的開口道:“大小姐,你在乾什麼??”

餘清一手緊緊揪住睡袋的一邊,另一隻剛從相長歌唇上收回來的手正緊握成拳。

彷彿用著這樣?的動?作?,就能將?中指上酥麻得她整個人都失去思考能力的感覺平複掉。

餘清呼吸聲有?些淩亂,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她隻能保持沉默。

要?不彆說?話了,假裝她是做夢了無意?識亂摸好了。

對?,就這樣?,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剛才的那?個動?作?。

好奇心?又或是想確認一下自己身旁人的身份?這樣?的理?由相長歌能信麼??

實在不行就說?自己是在夢遊好了。

打定主意?的餘清開始深吸呼,試圖讓自己淡定下來。

很可惜,她想裝作?沒事發生,可身旁的人卻不給她機會。

一陣細微的摩擦聲傳來,餘清猜著,相長歌應該是翻了個身,或許還是從平躺變成側對?著自己的姿勢。

如她所?料。

轉了個身的相長歌看著眼前緊閉著眼雙手握拳的人,唇角一挑,乾脆也伸出手,輕掐了一下餘清的臉頰。

清瘦如餘清,是沒有?太多的肉給她捏的,不過能輕輕捏到一撮一捏即散的麵皮。

滑滑的,手感很好。

相長歌清了清嗓子,看出了麵前人的心思,故意?低聲道:“嗯?大小姐還沒醒麼?,難道剛纔是做夢?”

餘清用力的咬住了自己內唇的一點皮肉,克製著自己不要?做出不屬於睡著人的動?作?來。

但是……相長歌她怎麼?可以……怎麼?能這樣?捏她臉,她的捏是彆人能隨隨便便捏的麼?,她自己都沒捏過呢。

“做夢就做夢吧,怎麼?還有?人做夢會摸彆人的嘴呢?難道——”

或許是為了契合現在這樣?漆黑的氛圍,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對?話的人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相長歌聲音不大,有?些字眼懶得用力還近乎是用氣音發出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飄進人耳朵裡像小羽毛一樣?,不斷的輕掃著人的耳洞,帶去酥酥癢癢的感覺。

聽著相長歌的話,餘清的手越握越緊了。

而她在剛開始的時候沒有?選擇回答相長歌,而是用了裝睡來麵對?,那?她現在也隻能繼續裝下去了,不然感覺自己要?是突然表示自己一直是醒著的,那?更尷尬。

難道什麼??

相長歌到底想說?什麼?。

餘清隻覺得自己心裡吊了七八個桶,正在一會兒風風火火的打著水,惹得她心思不寧,隻想猜測著相長歌接下來要?說?什麼?。

難道什麼?——她不會以為自己是想她賣藝又賣身什麼?的?

天地良心,她就是剛被雨聲吵醒,腦子有?點懵懵的,不太理?智,又有?點好奇,所?以纔多摸了兩下而已。

她也沒有?做什麼?吧。

她為什麼?要?說?這麼?惹人多想的話,她算是摸了她的嘴麼??她摸的難道不是唇瓣線而已麼?。

在餘清提心吊膽中,相長歌終於說?出她故意?停頓的話尾。

“難道是大小姐想親親我的嘴麼??”

餘清:“……”

餘清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相長歌說?完,自己先笑了一下。

笑完,又低聲道:“不過也不一定,或許在夢裡,大小姐已經做過了這樣?的事。”

誰,誰做過這種事?

她根本不是那?樣?的想法!

她不要?再胡說?八道的造謠了!

相長歌是故意?的,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其實是醒著的,所?以故意?這樣?胡說?八道,就想說?給自己聽,等著她破功反駁。

想到這裡,恨不得立刻開口反駁的餘清強迫著自己又忍了下來。

不行,都沉默到這裡了,她現在開口豈不是功虧一簣。

她睡著了睡著了,她什麼?都不知道,相長歌都是在亂七八糟的胡說?,她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做。

餘清閉緊著眼,因為全身都在用力的緊繃著,連小臉都板了起?來。

相長歌看得唇邊的笑意?越濃。

見這人自己都這樣?說?了還能沉得住氣,相長歌終於沒再逼得太緊。

她緩緩也閉上了眼簾。

和餘清麵對?著麵,在外頭雨聲淅瀝中,一起?在簡陋的庇護所?裡又陷入了睡眠裡。

-

清晨,雨還在下,隻是又小了不少。

感覺周身冷得厲害的雷興慶眼睛還沒睜開就先抱著自己手臂蜷縮了起?來。

他孫的,這天怎麼?這麼?冷,不是還沒入秋的麼?,怎麼?冷得他像泡在水裡一樣?,他風濕都要?發作?了。

劉大弘那?鼈孫呢,怎麼?不挨著他點,也沒動?靜,他死人啊,皮糙肉厚到冷都不知道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起?來升個火暖一暖,要?是他被凍感冒了,他看他一個人怎麼?在這節目裡熬下去。

這天一個勁的就知道下雨,也不知道有?什麼?雨那?麼?好下的,真煩人。

在心裡碎碎罵了好一會兒,雷興慶才終於受不了的睜開眼。

入目就是他們順著山洞擴大了些的庇護所?天花板石壁。整個庇護所?也不算高,成年人站著還需要?佝僂著身子纔不能碰到頂。

庇護所?裡一點光線也沒有?,隻有?靠近洞口的那?塊位置透著些外麵的天光。

睡在樹葉上的雷興慶手撐著地剛想坐起?來,還沒起?身呢,先感覺到自己掌心摁到了什麼?濕濕軟軟的條狀物,還有?一點粗糲感。

這熟悉的觸感,隻一瞬間,雷興慶腦海裡就浮現了這玩意?兒的名字。

“我草,哪來的蛇!”

大早上的又冷又困的雷興慶被嚇了一激靈,也沒看清那?是什麼?蛇,手一擡整個人就猛地彈跳似的起?身想往庇護所?外跑。

就算他不怕蛇也敢吃蛇,但那?也得先看清情況,怎麼?不能摸到蛇就抓手裡吧,那?不是猛,那?叫蠢。

而他因為起?身起?得太猛,一個沒注意?高度,頭還咚的一聲撞到了上頭的石壁。刹那?間,他整個人痛得差點昏了過去,忙擡手抱著頭蹲了下來。

被雷興慶動?靜吵醒的劉大弘奇怪的起?身,模糊的看著雷興慶的身影,不明所?以的開口道:“怎麼?了大雷?”

“草!有?蛇跑進來了,鼈孫的,老子還撞到頭了!”

“蛇?”

劉大弘也一蒙,忙看了全周圍。

昏暗的環境裡,地上都是他們墊著睡覺的樹葉,看哪都是昏昏暗暗的,沒看見什麼?蛇。

他起?身去找出打火石,打算先把火生起?來。

雷興慶還蹲在地上緩著那?股痛感,手往疼痛處摸了摸,沒摸到水漬,想來沒撞出血,就是那?痛感,痛得他感覺自己都像被開瓢了一樣?。

劉大弘生火的時候感覺脖子裡有?點癢癢的,他擡手撓了兩下。

一撓,好像有?什麼?東西掛他脖子上,成和他體溫一樣?的溫度了。

劉大弘下意?識的扯著拿到麵前一看。

下一秒,一條黑色帶白?紋軟噠噠的小蛇出現在他手裡。

看清手裡的東西,劉大弘瞳孔一陣,猛地把手裡的東西扔進了火堆裡。

“我草我草!眼鏡蛇!”

劉大弘驚恐大叫著,一邊瘋狂摸著自己的脖子,想找尋有?沒有?被咬到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一想到這蛇不知道盤在自己脖頸間多久,他就覺得自己現在全身哪哪都有?被蛇咬了的痛感,腦袋還像中毒一樣?的發昏。

“什麼?眼鏡蛇?”

聽到劉大弘的聲音,雷興慶忍痛擡頭看過來。

就看見劉大弘歪扭著頭在看自己的肩頸,整個人臉都嚇白?了。

雷興慶一下子也想到自己剛才摸到的那?條蛇,顧不得頭痛了,忙往火堆跑。

“老子不會被咬了吧,我說?怎麼?睡著睡著全身發冷,快,衛星電話呢,快叫節目組送血清過來!”

劉大弘也被嚇得夠嗆,但聽見節目組兩字他冷靜了一些,看向火堆,就見自己剛扔進去那?條拇指粗細的小蛇正被火燒著,一動?不動?的。

劉大弘:“等等,好像死了。”

“死了?我們已經死了?”雷興慶嚇得都破音了。

劉大弘:“……不是,我是說?那?蛇。”

兩人蹲火邊,劉大弘把那?蛇扒拉出來一看,那?蛇果?真已經軟硬了,看樣?子死了有?一會兒了。

“哪來的死蛇……”

雷興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頭又氣得不行。

要?不是被這蛇嚇的,他怎麼?會撞到頭。

劉大弘麵色卻還有?些不好,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讓雷興慶給他看看後背。

“我剛從我脖子後麵扯出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爬進來的時候被我睡覺的時候壓死的,你快看看我後麵有?沒有?傷口。”

雷興慶雖然有?點不耐煩,但還是幫劉大弘仔細看了。

“沒有?啊,除了蚊子咬的幾個包外沒有?牙口。”

劉大弘這才放下了心。

不過雷興慶又覺得不對?勁了:“你脖子裡扯出來的?我剛怎麼?在地上也摸到了一條?”

“……”

很快,兩人打著火把搜了一遍庇護所?,除了在雷興慶睡的位置旁邊也找到了一條死毒蛇外,還在兩人睡覺的頭頂處也找到了一條。

“怎麼?這麼?多死毒蛇?”

劉大弘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這三條蛇不是死的,死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雷興慶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總不能是這三條蛇知道自己要?死了,來他們這找個位置吧?

兩人一時之間雖然想不通,但也沒想著往是人為的方向思考去。

直到他們出了門。

庇護所?外頭濕噠噠的,雜草泥土混著雨水,看著就泥濘。

而在庇護所?門口出去不遠處的一棵高大闊葉樹根部,他們帶來的一把邊緣是鋸齒形的工兵鏟,不知道什麼?時候插在了那?樹裡,甚至達到了入木九分的效果?了。

工兵鏟鏟部深深的插進了樹裡,而鏟柄還從中段被掰成了接近九十度的弧度,看著要?和那?棵樹一樣?像上生長了。

劉大弘和雷興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魔幻的神色。

“不是,這,這怎麼?回事啊?”劉大弘不可思議的道。

一覺醒來庇護所?裡有?死蛇不說?,他們的工兵鏟怎麼?被塞進樹杆裡了?

要?不是那?鏟確認是他們帶來的,他們還以為這樹被人用工兵鏟鏟的時候被鏟斷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雷興慶嘴裡的回著的話聽起?來虛了幾分。

兩人都感覺到了背後發涼。

就那?棵麵盆大的樹,再看那?工兵鏟鏟進去的弧度,看著像被人一鏟就鏟進去的,嚴絲合縫。

可工兵鏟雖然鋒利,也沒到能把這樹當豆腐切的地步啊。

而就算是砍樹,誰能一刀砍下去直接砍進去這麼?深?看著就跟工兵鏟的鏟鞘一樣?般。

劉大弘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突然想到什麼?:“等等,我們的鍋呢?”

他們昨晚去山下不知道哪組的倒黴人庇護所?裡摸到了一籃子的魚獲,裡頭的海鰻石斑讓他倆昨天吃了個爽。

兩人昨天還說?那?兩女的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運氣那?麼?好,石斑海鰻都能抓到,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那?籃子的魚獲他們帶來的那?個鐵鍋都分成了兩鍋煮才煮完。

劉大弘還記得,他們昨晚吃完東西後,那?鍋就放在庇護所?的火堆邊上,裡頭還裝了半鍋已經燒開的水,留著今天起?來喝的。

剛才沒想到,現在才發現,他們鍋呢?

他們兩個,在節目組的六樣?東西額度裡分彆帶了一把兵工鏟、一個鐵鍋、鹽、打火石、一個水杯,和一包釣魚用的魚鉤,現在兵工鏟在樹裡,他們的鍋在哪裡?

打火石昨晚是塞在庇護所?裡麵他們的揹包裡的,大水杯、鹽和魚鉤沒用到也好好的放在了揹包裡,隻有?工兵鏟和鐵鍋是放外頭。

見沒找到鍋,劉大弘感覺撲回庇護所?,開啟揹包仔細看了看。

等看見水杯那?些還在包裡時,劉大弘才感覺提著的心落了地。

嚇死他了,他剛還以為包裡已經空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被人報複了?”雷興慶跟著進來看著劉大弘的動?作?,麵色嚴肅的道。

劉大弘也不知道。

想起?昨天的那?籃子魚獲,再看今天的這情況,不敢相信的答案簡直呼之慾出。

雷興慶咬了咬牙:“這還不明顯,這肯定報複!”

他憤怒的大聲道:“蛇還能說?是不知道怎麼?跑進來被無意?間我們睡覺壓死了,工兵鏟和消失的鐵鍋可說?不過去。”

“不行,我們必須告訴節目組,有?人偷了我們的鍋!”

節目組的規則可是說?了,嘉賓自帶的東西就算彆的嘉賓“不小心撿到了”那?也是不能用的,用了那?就是違反規則。

“沒點腦子的東西,還敢報複?我要?讓她們馬上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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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改了一點前麵的內容,把香香抓小蛇那段改成了她看見小蛇後假裝不小心弄掉了相機,相機沒拍到她抓小蛇的內容[可憐][可憐][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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