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大小姐的霸道管家 第82章 第 82 章 你在回憶些什麼?
你在回憶些什麼?
這次再來到水灘邊洗澡,
因為太陽沒有上次那?麼毒辣,兩人?就沒再去?找樹葉來遮陰,隻是戴著頭?上原本就戴著的帽子,
下了水。
在山裡忙活了一天,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相長歌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呈大字的躺進了水裡。
等感受到身體被輕柔乾淨的水流簇擁,
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淺泡了泡自己,再搓搓洗洗,
人?洗乾淨了的同時,身上的衣服也一齊被洗乾淨了。
餘清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沒像相長歌那?樣著急的就躺水裡。
她先踩在水中感受了一下溫度,確定不覺得?冷,再慢慢把水往身上撩適應。
等兩人?再次並排的挨著躺在水裡,兩人?剛洗好的發絲在水中互相纏繞著,又被水流帶著往前漂浮。
“還挺舒服的。”
相長歌喟歎了一聲?道。
雖說在秀山也有泳池,房間裡還有能泡澡的浴缸,但在泳池和浴缸裡的感覺,
跟在水流汩汩流淌的活水裡,
是不一樣的。
兩人?帽子都蓋得?較低,頭?靠在水邊石頭?上,一齊很放鬆的透過?帽簷,
看著前方溪水來的方向,以?及麵前遠處茂密翠綠的樹林。
聽到相長歌的話,餘清嗯了一聲?。
這種四周廣闊頭?頂無界卻又滿帶靜謐感的地?方,
確實?很舒服。
是那?種會讓人?身心放鬆平靜下來的舒服。
思維發散了會兒,餘清突然想到,她們兩個現在這樣,
算不算……是在約會?
約會?
餘清無意識地?擡起手,食指骨節抵在唇邊,仔細的思考起這兩個光想著就會讓人?心緒起伏的字眼。
說起來,她還從未和人?約會過?呢。
遊山玩水,看海撿螺,確實?有些?“約會”的味道,就是這個約會的時長久了一些?。
相長歌看向餘清時,她的麵容被帽簷遮蓋了大半,隻能依稀看到一些?側臉,但她一直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不動的模樣,還是讓人?看出了她在發呆。
相長歌目光慢慢的落到餘清輕含著骨節的唇上。
“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相長歌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後,餘清才猛然回神,扭頭?看向了相長歌那?邊。
而她剛一側頭?,因為太過?突然,漁夫帽的帽簷還和相長歌鴨舌帽的帽簷觸碰在一起。
相長歌鬆鬆垮垮蓋在頭?上的帽子被她碰得?往旁邊一歪,露出了她眸色微沉的眼,和那?張漂亮的臉。
餘清擡手扶住了自己的帽子,看了眼相長歌,又很貼心的伸手,替她正了正帽子。
“沒想什麼。”
餘清隨口回了一句。
相長歌沒動,任由餘清在自己麵前動作?著,直到她給自己理正帽子,準備收回手時,她才帶著溪水的擡手,握住了餘清的手腕。
相長歌的手剛放在水裡,這會兒擡起時濕漉漉的,握在餘清手上,帶來一股微涼觸感的同時,還帶著一行從自己掌心滑落的水漬。
水漬從兩人?相貼的手上蔓延,最後順著餘清的手腕兒蜿蜒而下,酥癢的癢意由此而生。
相長歌握著餘清的手,緩緩帶到自己麵前,隨後濕潤的唇,覆蓋上她剛無意識含在唇間的骨節。
“沒想什麼嗎。”
相長歌灰棕色的眸子盯著麵前的人?,說話時帶出的氣息一點點的灑在餘清手上,有那?麼一刹那?,餘清恍然間生出種自己被什麼猛獸盯上的感覺。
“我還以?為,你在回憶些?什麼。”
說著,相長歌唇瓣用力,輕抿了下自己唇間的手指。用著行動,暗示一些?兩人?心照不宣的東西。
餘清的手被禁錮在相長歌手裡、唇間,指尖無措的在空中蜷縮了幾?下。
“我……”
或許是現在的光線太明亮,又或許是在這樣的一個開闊地?帶,餘清看著麵前的人?,全?然沒了早上還特意去?給人?獎勵的那?自得?模樣。
等餘清反應過?來,想收回自己手時,相長歌卻又做得?更過?分了些?。
她微微啟唇,本還是隻用著唇瓣含著人?骨節輕抿的逗弄著,現在卻是用上了牙齒,像啃什麼喜歡吃的排骨那?樣,輕啃了兩下餘清的手指。
隨後,餘清還感受到軟韌濕潤的東西,如安撫般,掃過?她被啃噬的肌膚。
餘清忽地?屏住了氣,眼睜睜的看著麵前人?啃了自己骨節好幾?下後,才意猶未儘的放過?了她的手。
隻是,這不是結束,而是她換了新的目標。
自己剛替相長歌理好的帽簷又歪了,同時跟著一起的,還有自己頭?上的帽子。
餘清隻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擡起,睫毛剛在空中來回蕩過?一個弧度,溫熱的氣息就從唇間襲來。
唇瓣被人?輕吮,有過經驗的獵人不再滿足於淺嘗,她已學會挑開牙口,深入腹地?,掠奪對方的全?部?呼吸。
感受到這種唇齒交融的滋味後,相長歌發覺自己變得?貪心了許多。
就算是在正經?的做著什麼,可等看到餘清,她就會想起兩人緊靠在一起呼吸交纏的畫麵來。
特彆是,她可還記得?,剛午覺睡醒時,有人?占了她好大的一個便宜,而她還沒有討回來。
心裡記掛著這事,相長歌唇上更為用力,直到無力招架攤開自己全?部?,任由她攻城掠地?許久的人?發出嗚咽的悶哼聲?,她才終於良心發現的鬆開了對方。
看著餘清唇色紅亮帶著濕潤光感的喘息著,相長歌手上一個用力,攬著餘清的腰一帶,兩人?在水中變成?相疊的姿勢。
餘清坐在相長歌腰上,含水眼眸不解地?看著她,濕漉漉的發絲帶著溪水粘黏在鬢角。
相長歌伸手,劃拉開餘清鬢角的一縷碎發,順勢在餘清額前落下輕柔的一吻。
“難道,隻有我自己,一直在回憶?”
相長歌泛起啞意的聲?音低低的,將自己的疑惑隻說給了餘清一個人?聽。
餘清卻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鏽鈍掉了。
相長歌在說什麼,什麼回憶……等等,她是說,她一直在回憶著,和自己接吻的感受嗎?
“你……”
餘清覺得?自己得?問點什麼,可在開口的時候,她又發覺自己腦海裡此刻一片空白。
相長歌的唇沒給她思考時間的又貼了上來,掌心還按著她的腦袋讓她低頭?。
餘清無處可躲,隻能承受著她含著自己的唇,像嘬果凍殼裡最底層的那?點殘留一樣,用力吸吮。
“唔,彆……”
唇被吸得?發麻的感覺讓餘清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腫了,忙掙紮了兩下。
等她揪著相長歌的衣服扯了扯,才終於將自己的唇解救了出來。
而下一秒,餘清察覺到什麼,想低頭?看去?,卻被相長歌逼問著。
“今天占我便宜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隔著薄薄的速乾衣,討回自己便宜的相長歌呼吸也有些?不穩的問。
餘清眼裡已無焦距,隻記得?努力的喘著氣。
兩人?明明是窩在清涼的溪水裡,她卻覺得?自己像是被扔進了油鍋中一般。
跨坐在相長歌身上的她下意識的固緊了那?道清瘦的細腰,聽著相長歌的話,她腦海裡自動的回憶起午覺睡醒後的事情來。
當時的她並不知道相長歌是什麼樣的感受,至於捉弄她的感覺……她隻記得?很新奇,很激動,還有,好奇她怎麼和自己相差那?麼多。
至於手感……挺好的吧。
隻是到了現在,受害者換成?了她,她才發現,原來施與和得?到,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宛若被扔進了水裡,聽著耳邊水聲?將自己淹沒,整個人?頭?皮發麻,卻渾身僵硬得?無法自救,隻能任由著洶湧的浪潮將自己淹沒。
相長歌唇貼在餘清嘴角,不住的輕啄著,呼吸一下下的灑在她的唇角,嘴裡一遍遍的問:“嗯?怎麼不說話?”
“揉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記得?了?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兩人?衣服完好,呼吸卻紊亂得?沒有一點節奏。
餘清聽不下去?了,她乾脆摟緊相長歌的脖子,將自己整個人?緊緊的和她貼在一塊,感受沉在水下的兩個人?無序的心跳。
“夠了……”
沒有能製止相長歌的武器,餘清乾脆用著自己的臉壓上了相長歌的唇,堵著她不讓她再多說出一句那?種讓人?血液都會為之沸騰的話語。
“不要再問了……”
相長歌偏過?頭?想躲,她還想再問一句,為什麼就夠了、為什麼這就不要再問了。
但麵前人?把自己整個腦袋都給抱住,感受著圈著自己的那?雙手正用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力道,相長歌哼笑了一聲?,最終還是在大小姐的求饒之下,選擇放過?了她。
-
時思安今天趕海的運氣不錯,主要是她敢於往礁石堆和更外頭?一些?的地?方走去?,這些?位置的資源肯定比靠近海邊的更豐富些?。
除了一些?海螺和海魚外,她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發現了一窩鮑魚。
這窩鮑魚個頭?都不算大,最大的是六頭?鮑,其他多是八頭?鮑,她一共撿到了七個。
吃過?飯後天色看著還算早,但時思安和倪芹兩人?今天又是爬山又是趕海的,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兩人?意見很快就達成?一致,打算簡單洗漱後就準備早睡,於是兩人?也早早的和直播間說了再見。
等攝影師走了,相機也關掉了,時思安才和倪芹商量,說想拿幾?個鮑魚去?送給其他組的人?,當謝禮。
兩人?在來這個節目之前就有過?合作?,對對方的印象也挺好的。
這次時思安打算來參加節目,四處找合適的搭檔時,是倪芹知道後主動聯係她的,兩人?的關係原本就算是還不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又更加的親密了一些?,倪芹也知道了些?她和李彥筠的事。
現在聽見她說想送食物去?做謝禮,倪芹一下子就想起了節目開播那?會兒,那?個替時思安說話的相長歌來。
倪芹聞言詢問道:“是給那?個一組的選手嗎?”
雖說在這荒野求生裡將寶貴的食物送給彆人?,像是吃得?太飽才會做出來的事,但換個角度想,既然是要送謝禮,那?肯定是要像在雪中送炭時去?送纔算珍貴。
而且鮑魚是時思安撿的,除了鮑魚外,今天趕海的收獲大部?分也是她得?到的,倪芹更不覺得?自己有不同意的理由。
這個地?方資源豐富,儘管是要花費點力氣才能得?到食物,但她們也確實?沒有挨餓。
見時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倪芹也就笑道:“行呀,那?你準備怎麼去?送?”
時思安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回道:“我不確定對方的攝影師現在是不是還跟著她們,就打算先去?她們那?附近看看。”
等看了具體情況再隨機應變。
“如果她們剛好不在庇護所的話,那?我就把東西放她們庇護所裡好了。”
倪芹聽著微微皺眉,覺得?時思安後麵說的這個方法不太妥當。
既然是要送謝禮,那?肯定是要讓對方知道是自己送的才行吧。
不過?想到節目組製定的規則,倪芹又沒有開口。
瞧著時思安一直往外頭?眺望的模樣,倪芹看出她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有些?坐不住了。
還真是個待人?真誠,生怕彆人?會吃虧的熱忱小女孩。
倪芹:“也行吧,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時思安搖搖頭?,見倪芹沒有意見後,挑了兩個最大和兩個稍小一點的鮑魚,用些?大葉子包起來,這才往外走去?。
-
夜幕初降,潮水開始有了漲潮的趨勢,沈靜槐和左子丹這才往回走。
兩人?今天下午的收獲還不錯,雖然沒有抓到什麼貴的魚類,但撿到了不少生蠔和海螺。
這些?煮好了,也是肉呢。
兩人?高興的回了自己簡易的庇護所,而就在走到庇護所的門邊時,左子丹第一時間發覺了不對勁。
“等等,好像多了點什麼?”
“多了什麼?”
沈靜槐聽著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她懷裡抱著做容器裝了滿滿一鍋海螺的鐵鍋,警惕的四處張望。
“那?個。”
說著,左子丹走到她們揹包邊上停下,審視的盯著揹包旁的那?包用草葉子包起來的東西。
左子丹:“這個東西……我們剛剛應該沒有放在這兒吧?”
沈靜槐看著她指出來的東西,也是同樣的詫異:“嗯?是的,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是用葉子包起來的。”
這包東西怎麼感覺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她沒有任何印象。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沈靜槐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怎麼會有來路不明的東西突然出現在她們的庇護所裡,不會裡頭?包的是什麼毒物,或者是想陷害她們的選手自帶的物資吧?
這樣揣測著,但東西已經?在這兒了,再加上旁邊還有一直跟著她們的攝影師在,也算是有能給她們證明的人?證。
左右就算是想陷害她們偷拿選手的物資,她們也能辯解澄清。
至於毒物什麼的,應該沒人?這麼喪心病狂吧。
想著,最終左子丹還是拿了根細長的棍子,隔得?有些?遠的小心地?將那?包葉子挑開。
葉子包得?不緊,挑幾?下裡頭?的東西就掉出來了。
看清散落在草地?上大小不一的四隻瞧著還很新鮮的鮑魚,沈靜槐和左子丹具是一愣。
鮑魚?
她倆沒看錯吧,怎麼會有鮑魚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