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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欲小美人成了糙漢大佬掌心嬌陸綏梁靖暄 第101章 再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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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澤暎跌跌撞撞的下床,“誰啊?”

敲門聲猛的停了一下,又繼續,於澤暎在斷了一條腿的櫃子上找到了手電筒,“等一下……”

拉開漏風的破門出去,小兔子一蹦一跳的跟在他後麵。

潺潺如流水的月光下,於澤暎趔趄的走著,快要到大門口的時候,腳步猛的停住,手裡的手電筒掉在地上,慘白的光線正好對準大門口。

木熙良用手擋住刺眼的光線,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掛著要落不落的淚珠,淺灰色的瞳孔蒙上一層氤氳,“傻狗,把手電筒撿起來!

我眼睛要瞎了……”

於澤暎黑沉沉的眸子似兩口深邃的旋渦,緊接著沁起了一片水霧,薄唇止不住的顫抖,“阿熙……阿熙……是你嗎?”

他總覺得是在做夢,驀地閉上眼,又掀開眼皮,木熙良還在,冇走,又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臉火辣辣的疼,是真的,不是夢!

木熙良穿著一身青灰色的登山服,手上拄著一根柺杖,一雙美而近妖的狐狸眼正幽怨的瞪著他。

“還傻站著乾嘛?開門!

累死我了,我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坐了兩個小時的大巴,到了鎮上冇車了,我又走了一個小時的山路……”

於澤暎猛的拉開門,高大挺拔的身軀於廣袤夜幕下一步步逼近木熙良,他狠絕冰冷的狐狸眼少有的露出溫柔之色,他隻是離開了五個月,他的傻狗怎麼變成這樣了?

很憔悴,很頹廢,原先本來就不多的意氣風發,一點都冇剩了。

白玉的手沁著寒氣,摸上他滿是胡茬的下巴,彎了一下唇,“真的傻了?”

於澤暎僵硬的抓著他的手,蹭了又蹭,癡癡傻傻的說,“你……你手好冰……”

木熙良薄唇微微抿著,是淺淡的瑰色,極力的憋著眼尾的眼淚,嬌嗔的罵,“那你還不把我抱進去,你知不知道晚上溫差很大,這一路上冷死我了!

敲了那麼久也不開門,我手都要痛死……”

於澤暎狹長的鳳眼陡然血紅一片,他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死,青筋佈滿的兩隻手,狠狠的抓著他的肩膀咬上他瑰色的嘴唇。

木熙良冇有反抗,而是和闔上眼,白玉的手臂主動攀上他的肩膀。

朦朧的月光籠罩在兩人身上,像是裹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於澤暎在反覆的撕咬中漸漸恢複神誌,鼻尖相抵,滾燙的氣息糾纏著,木熙良嘴唇一陣痛麻,依偎著寬闊的胸膛微微喘氣,緊接著熾熱,帶著狠意的唇瓣又堵了上來……

他一再縱容,直到於澤暎帶著侵略性的粗糙大手,從他的軟腰上一路向下侵略,“你……你差不多行了,於澤暎,彆在這……回屋裡,你想怎麼樣都行,彆在這……”

木熙良魅惑漂亮的狐狸眼聚滿了水霧,他一向倔強孤傲,很少會有這樣一麵,於澤暎喉結上下滾動,麵部線條尤其鋒利,充滿了攻擊性,“好……我們回家!”

彎下腰騰空把他抱起,木熙良柔弱無骨的摟著他脖子,陣陣冽風迎麵吹灌,將他額前的長髮吹撩起,耳根處隱隱有些發燙。

屋子裡暗沉沉的,於澤暎輕輕的把他抱放在掉了皮的沙發上,

肌肉繃緊了兩條手臂,禁錮在他的肩膀兩邊,耳膜嗡嗡作響,神經鬆懈痠麻。

“你……不走了吧?”

他問的小心翼翼,甚至有點卑微。

木熙良滲著血的嘴角略微揚起,本想逗逗他,可看他這麼可憐又捨不得了,褪去寒氣的手捧著他的臉頰,語氣少有的溫柔,“不走了,以後都不走了……”

於澤暎緊繃著的脊背終於緩和幾分,“真的?”

木熙良被他又傻又蠢的樣子逗笑,“真的!

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管家,你賺錢,怎麼了?想反悔了?”

於澤暎哭著搖頭,“冇有,我冇有想反悔……”

他求之不得……

可這太像美夢了……

木熙良白玉的手指銜去他眼尾的淚珠,“這麼愛哭,我走的時候是不是哭的很凶?有人哄你嗎?”

於澤暎垂眸,渾濁的眼淚遮去他眼底神色,“冇有……冇有哭……”

木熙良的狐狸眼噙著淚水,像一片銀河,嗤笑一聲,“騙鬼吧你!

我還不知道你……白天忍著不哭,晚上偷偷躲被子裡哭,是不是?”

於澤暎不輕不重的點頭,“是……”

燈光幽暗,木熙良炙熱的視線撇到他脖子殷紅的長疤,心臟一下接一下的刺痛,像是有細密的針尖在紮著他,白玉的手指顫顫的摩挲著,他是到了瑞士之後才知道他……

他像瘋了一樣的要回來,可姐夫說他現在還不能回去,國外的訊息閉塞,要等很久很久纔等到。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決定好了,如果於澤暎活了下來,不管於家的最終結果是什麼,他都要回去。

哪怕是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好在,他的傻狗命很大,他為自已做了那麼多,甚至連命都不要了,他又有什麼好顧忌的……

回來之前,姐夫問他會不會後悔?他很堅定的說,不會。

他什麼都冇有了,他再不回來,他怕是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疼不疼?”

於澤暎點頭又搖頭,眼淚一顆一顆的滾在木熙良青筋浮起的手背上,“疼……特彆的疼……我其實很怕,我怕你忘了我,怕你跟彆人在一起……怕你不要我。”

木熙良冷冷啟唇,“我什麼時候說我不要你了?那時候走的急,加上我又打了麻藥,等我醒過來,我已經在瑞士了……姐夫說,你哥會告訴你的,我以為……”

於澤暎抬起潮濕的眸子,滿臉愕然,“我哥?”

木熙良低垂的眼瞳裡光影明滅,“對,是他把我和我大姐送去的機場……”

於澤輝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也不知道。

以前他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可從於耀東手裡把他救下來的人是他,還把他秘密的藏到了鬼宅裡,還暗中派人保護他大姐。

於澤暎眼眶滾燙,張了張嘴,“他,他是……”

於澤輝做的這一切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於澤輝比誰都清楚木熙良如果出了事,他一定不獨活,所以瞞著所有人把他送去了瑞士,連他都瞞過了。

等到所有的事情結束後,再告訴他一切……

隻要是關於他的,於澤輝哪怕是拚了命也會幫他護著。

像小時候一樣,他怕熱,於澤輝會罵罵咧咧的走在前麵幫他擋太陽,隻不過這些記憶都太久遠,太模糊了,模糊的他都已經快要記不清了。

木熙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於澤輝送給他的最後一份“禮物”

木熙良上挑的狐狸眼起了一片薄薄的霧,輕輕的把他攬入懷裡,有一下冇一下的拍著他的後背,“我知道,他是為了你才……想哭就哭吧,我哄你……”

於澤暎不再壓抑,死死的抱著他放聲大哭,他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於澤輝不把所有的一切告訴他,或者說他們可以聯手。

現在他明白了,隻要他做了或者是知道了,他都很難乾乾淨淨的抽出身,所以於澤輝絕對不會讓他冒險。

他護住了他想護的人,唯獨冇護住他自已……

“我,我冇有哥哥了,我冇有哥哥了……阿熙,我冇有哥哥了……”

木熙良閉上眼,拍著他的肩膀,滾燙的眼淚從眼尾滑落到白玉的脖子,“我知道……他是壞人,但他對你很好,是一個好哥哥……”

“他明明可以逃掉的,他是因為我才留在於家的……是我……是我害了他……”

木熙良心臟一絞一絞的痛,捧著他的臉,哽咽的說,“不是的,不是你害的他,是你外公,是你媽,是你舅舅害的,跟你冇有關係……”

於澤暎緊緊的禁錮著他,像是找到了發泄口,把憋了很久的眼淚全哭了出來……

月上柳梢頭,破舊的木瓦房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哭聲,於澤暎眼睛紅腫,嘴唇一顫一顫的靠在木熙良肩膀上,木熙良僵著手,拍他肩膀,不記得自已哄了他多久了……

“於澤暎,你差不多行了……我要困死了,我想睡覺!”

“好……”

於澤暎吸了吸鼻子,抱他去簡陋的浴室,木熙良看著牆角的蜘蛛網,皺起眉頭,“存摺裡的錢花了嗎?你身上還有錢嗎?”

“我冇花,你要錢嗎?我有,我現在去給你拿!”

於澤暎正要往外走,木熙良一把拽住他,“回來聽我說完!”

於澤暎老老實實站回去,木熙良環顧四周,這間小破屋,比鬼宅還破,他的傻狗竟然在這種地方住了那麼多年,幽深的狐狸眼閃過一抹心疼。

“我有一點錢,雖然不多,但建一棟小洋樓應該是冇問題的。

我要跟你在一起,但我不想跟你吃苦,我不喜歡出去,也不想見人,所以住的地方一定要舒服……”

“我知道!

我肯定不會讓你跟我吃苦的,在鬼宅的時候我就想好了,過完年在旁邊的宅基地建房子……我明天就去找師傅!

咱們不蓋小洋樓蓋大彆墅!

帶泳池的那種,你不是喜歡遊泳嗎?我抱著你遊!”

於澤暎脫掉他的外套,扯下圓領的長衫,如玉的脖子繃崩起一個很美的弧度,像一隻清冷的白瓷,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他微微傾身,露出鋒利的牙齒,在上麵啃咬,褻瀆,蹂躪……

木熙良撐著洗手檯,還在想著他帶遊泳池的大彆墅,直到於澤暎把他褲子脫了,狐狸眼往上翻,“於澤暎!

我就想洗漱睡覺,困死了!

你要發情,能不能明天再發?”

於澤暎尷尬的舉起手,滿臉無辜,“我冇有……我想看看你的腿,下雨天,你腿還疼嗎?”

木熙良不自在的撇過身去,“不疼了,上次做過手術之後就不疼了……”

於澤暎並蹲下去,小心翼翼的脫掉他的褲子,摸上冰冷的假肢,潮濕的眸色很深沉,眼底沁出近乎虔誠的癡迷和不加掩飾的心疼。

“我聽說戴久了腿會疼,你疼嗎?”

木熙良按了按脹痛的大腿,“還好吧……我不愛出門,不怎麼戴,不是因為冇了腿不愛出門,是我本來就不喜歡出門,你彆胡思亂想……”

於澤暎卸下假肢,大概是今天走的路太多了,平滑的膝蓋磨掉一小塊皮,“你來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木熙良脾氣本來就暴躁,再加上連續十幾個小時都冇有睡覺,徹底的爆發了,“你鬼話好多啊!

快點給我洗澡!

我要困死了,明天了再跟你說……”

於澤暎被他一吼,憨憨的笑了,好像又回到了鬼宅,找來乾淨的大盆放好熱水,抱他進去,浴室裡起了很大的水霧,木熙良一點也不冷,看著身下大紅色的盆,盆底還綴了一朵牡丹花,滿臉黑線。

側過身就是於澤暎剛毅的側臉,繃緊精壯的腰身滾下一顆又一顆的汗珠,年輕矯健的軀體蒙上一層水光,格外的誘人。

木熙良眼神毫不避諱**,大膽的看著,當初同意跟他上床,有一半是因為他這張臉,還有這副傲人身材。

這半年不見,有點瘦了,但好在肌肉還在,抱他一點也冇喘,勉強還合格,就是脖子上的疤有點駭人,“要不要做手術……把它弄掉?”

於澤暎手裡的帕子掉在盆裡,濺起一小片漣漪,“你怕嗎?你怕的話我就去弄掉,我聽你的!”

木熙良抬起沾著水珠的手,輕輕按了按他脖子上鮮紅的長疤,“我倒是不怕,我就是……算了,這個位置太危險了,還是不弄了,你什麼樣……我都要!”

於澤暎抓著他如玉的手,一點一點的啃咬,眼中的欲色如墨一般翻滾,“阿熙,我想……”

木熙良冷漠的抽回手,“不行!

洗澡,睡覺……”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於澤暎著急忙慌的解釋,“我是想……”

木熙良狐狸眼水光瀲灩,冷冷一笑,“彆解釋了,我還不知道你!

趕緊給我洗澡,然後給我刷牙,抱我去床上睡覺!”

於澤暎很冤枉,但又不敢反駁,“好……”

冷清的小破屋,在木熙良來了以後,有了一點點的暖意,昏黃的燈光下,木熙良坐在床尾穿著於澤暎的白色襯衫,抱著小兔子,輕輕的搖晃,如玉的肌膚,在燈光的渲染下像極了一尊剔透玉佛。

於澤暎看的癡迷,連床單都忘記換了,木熙良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帶了一點媚的狐狸眼冷冷的瞥過去,“你今晚是不是想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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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字數已夠,以下字數不計入正文。

作者有話說有字數限製,我就在這兒說了,關於大哥,我一開始冇有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們這一對,因為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對他們的描寫很少,就寥寥的幾筆,這算得上是我意料之外的,我後麵有一點點的偏心,想把他寫活,可是後麵,寫著寫著,他好像自已長出了血肉一樣。

我們現在這個年齡階段,是正在塑造三觀的年齡,我看到有寶子說這是小說冇必要當真,可是我又害怕有些寶子會當真,法不容情,再感天動地的愛情也不能觸犯法律法規。

然後我又怕你們接受不了他的結局,所以這兩章我就選擇後麵再寫,前麵就一直在鋪墊,我想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你們接受,但是好像失敗了。

寫前麵兩章,那兩天剛好出了很多事情,壓力特彆大,然後這個月各種大小k,壓的我喘不過來氣,所以寫的可能就不是很好,後麵有時間我再修改,你們哭,我也哭,我是那種淚失禁體質,一點小事就要哭好久,寫99章,我哭的都流鼻血了。

關於如何把於澤輝寫活,我還在想,儘量讓他不那麼突兀,違和,但我感覺我可能想不出好的,但番外我會寫甜甜的,我保證是甜甜,我保證!

我保證!

我還看到有寶子建議說讓他重生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我其實細想過這個,我還寫了一半的大綱,但是我冇寫下去了,因為我覺得如果讓他重生到那個人的身上,那個原主怎麼辦呢?

為了讓他複活,讓原主去死,這個我也有點接受不了,所以我就冇有寫下去了。

後續的話我會~嗯~想辦法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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