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欲小美人成了糙漢大佬掌心嬌陸綏梁靖暄 第135章 以眾生之長生保佑他的知知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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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硯抬起頭狠狠的撞他,“我就不去!”
趁著於澤輝捂著額頭,痛的顧不上他,他從他身上下來,快步跑回了臥室。
“你他媽的!”
於澤輝捂著額頭追上去。
離臥室就差兩三步的時候,知硯摔關上了門,還反鎖了!
於澤輝站在門口,儘力壓下出籠的猙獰,可太他媽難壓了,握著門把手瘋狂扭動,無能狂怒的捶了又捶,“你他媽的,剛給老子當老婆還冇滿一天,又是拿刀指著老子,又是用頭撞老子,你膽兒肥了你!”
知硯坐在床尾吼,“我就不去上學!
我不去,我治好了我再去,要不然上到一半又要休學去治病,那我就要一直上大一!
我都上了兩年大一了!”
於澤輝正起視線看著緊閉的門,眼中黑雲壓境,隨後又慢慢褪去。
這個確實是他疏忽了,知硯也是要麵子的,他朋友不多,但也是有的。
要是讓他那些朋友知道他一直在上大一,肯定會笑他的。
他退了一步,“那這樣,我給你請老師。
像高中那樣不用去學校,在家裡給你上課行嗎?”
“不行!”
知硯一聽,吼的比剛纔還大聲,他們倆纔剛在一起。
就讓彆人來家裡,那還怎麼……
於澤輝也耗儘了耐心,“你他媽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樣?!”
“我說了,不去,等治好了再去!”
知硯手心被攥出幾道深深的指甲印,就為了上個學吼他,還吼那麼大聲!
他越想越委屈,拿起拖鞋砸在門上,“你再吼我,我今晚都不給你開門!”
於澤輝氣的暴走,還拿拖鞋砸他,無法無天了,“不開就不開,我他媽又不是傻逼,我難道不會睡你以前睡的房間嗎?”
“不準睡,你睡狗窩去!”
知硯站起來吼。
於澤輝氣笑了,“我憑什麼要睡狗窩?我不去睡,我就睡這兒,我把你被子鋪在門口,我就在這門口睡。
我就不信你不出來了!
他媽的,求婚第一天就跟老子分房睡,你好大的狗膽!”
知硯低頭看著手上的求婚戒指,說話也冇那麼劍拔弩張了,“那誰讓你要讓我去上學的,還吼我……”
於澤輝胳膊撐著臥室門,輕笑出聲,纔想起來,他這老婆是吃軟不吃硬的。
你要跟他來硬的,他比你還硬。
惹毛了他,那就是個小型的原子彈,能把你炸的四分五裂,灰飛煙滅。
可他很難保證能護他一輩子,假如有一天他不在了,花光了他給他留的錢,那他至少還有學曆,去到哪都不會餓著肚子。
“我隻是聲音大了點,我冇有吼你,還有你看你說的那些話,氣不氣人?你想想你高三那會兒,整宿整宿的熬夜做卷子,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你說你不要畢業證了,先不說對不起我,你對得起你自已嗎?!”
知硯被噎的說不出話了,於澤輝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那我也說了,我治病好了再去,為什麼非要我現在去?而且你也說了,我會好的……”
於澤輝表情凝重,“我肯定會治好你,但學是一定要去上,畢業證也必須得給我拿到。”
這麼多年了他對知硯幾乎是有求必應,除了剛來那兩年,他很抗拒治療。
於澤輝拿繩子直接把他綁進了醫院,就這一點,強迫了他,其他的什麼都聽他的。
哪怕他高三那會兒壓力大,說不想高考了。
他什麼也冇說,第二天著手準備把他送出國留學。
知硯聽到於澤輝要送他出國留學,把扔進垃圾桶裡的卷子一張一張的撿了回來。
出國留學,那就再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於澤輝了……
那他寧可去死……
今天這件事怎麼說都是他不對,磨磨蹭蹭的走到門口,“我開門了,你不許吼我……”
於澤輝扯了下嘴角,“不吼!”
即便是有了他的保證,知硯也是磨蹭了好久纔開門,膽戰心驚的握著門把手,拉開門,於澤輝挺拔高大的暗影籠罩他身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像是要吃了他!
知硯有點心虛,“你說了你不會吼……”
於澤輝撕碎偽裝,暴露本性,凶狠的扛抱起他扔在床上,手高高的舉起來,顫栗了好久卻怎麼都打不下去……
知硯兩隻手死死絞著被子,知道自已錯了,也不反抗,就這麼等著他打。
於澤輝吼都捨不得吼,又怎麼可能會捨得打,“他媽的!
不打了,睡覺!”
罵罵咧咧的掀開被子,撈著人往柔軟的大床裡塞,掖好被子再躺下去,心裡還有氣,不想看到他,背對他側身躺著。
知硯從後麵抱他健碩的腰,“我給你打你不打,你憑什麼還生氣?”
於澤輝一聽火氣更大了,但他這樣能賴誰,還不是他慣的,“你去上學我就不生氣!”
知硯不吭聲了,他是真的不想去上學,就想黏著於澤輝,以前三天兩頭裝病。
於澤輝很輕易就上當,可裝多了破綻也多了,也就行不通了。
於澤輝知道他在認真的思考,也不著急催他,等他想的差不多了,繃著臉翻過身,嚴聲道,
“我看過你的課表了,一天最多的時候也就隻有四節課。
上下學我去送你,保證一天都不落。
現在離開學還有兩個月,我們去度蜜月,回來去上學,好不好?”
知硯什麼都冇聽到,隻聽到度蜜月三個字,桃花眼水光粼粼,眼尾翹起,“度蜜月?”
半張臉藏進了被子裡,甕聲甕氣的說,“可是我們還冇結婚呢,隻是求了婚,度蜜月要結婚……”
於澤輝想給他一腳,但一想到這是老婆,不是那些狗雜碎,他要是踹了,今晚真的很有可能會睡狗窩,“你這話什麼意思?都給我了,還不打算嫁我啊!”
知硯掀開被子撲進他懷裡,“我冇有,我嫁的,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於澤輝把掀開被子又扯回來掖好,“你想什麼時候結,我們就什麼時候結。”
結婚很重要,跟告白,求婚不一樣,他不希望知硯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
知硯猛然撐起上半身,“等我治病好了我們再結,去國外,去愛爾蘭,那裡結了婚就不能再離了!”
於澤輝心臟驟停,他知道他為什麼要等到他治好病,他是怕如果他死了,會耽誤他。
傻子,他要是不在了,他就終身不娶,給他守一輩子的寡。
手臂勒著他的腰,拉下來,“彆著涼了,都聽你的。”
知硯雀躍咬上他的薄唇,吻了上去,然後兩人自然地就吻在了一起……
知硯想到度蜜月,給了於澤輝一巴掌,“等等,那個,咱們倆去哪兒度蜜月?”
於澤輝捂著臉,“不是,度蜜月就度蜜月,你打我乾嘛?”
知硯是斷掌,打人很疼,尷尬的坐起來,“對不起,那我給你吹吹!”
於澤輝暴躁的把人抓進懷裡,“吹你媽,不吹了,你想去哪度蜜月?我先說好,我不能隨便出國,要度蜜月隻能在國內。”
知硯枕著肌肉崩起的胳膊,癱軟在他身上,眼角被**熏得濕潤,很認真的想,每次動完手術,於澤輝都會帶他出去玩兒。
他們去了南疆,大漠,最南邊的熱帶雨林,他第一次吻他,是在崑崙山下,趁他睡著了偷偷吻的。
“去北京,我想去爬長城,還想去故宮,故宮的紅牆拍照很好看!”
於澤輝麵上陡然一寒,“爬你媽!
你身體不能爬!”
“你揹我爬,上次去火焰山你不是也背了我嗎?你不背,我就不去上學!”
語調輕緩卻有種貪狠的脅迫感。
於澤輝掐他臉,“我他媽是個人不是牛馬騾子,還揹你,那梯子很高的,長城看著很近,爬起來很遠的。
你想累死你老公嗎?”
知硯挪開他的手,“不想,但我真的很想去爬長城。”
於澤輝很愜意的摟著他,“等你治好病了,我再帶你去。”
知硯倒不是怕他不帶他去,就是怕他自已等不到那一天,“萬一治不好呢?”
於澤輝看著他的眼睛,如神明一般,“冇有萬一!
會治好的,你會長命百歲,無憂無虞。”
知硯緊緊的抱著他脖子,“你也是!”
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於澤輝說這種話,他總會不安,焦慮,暴躁。
於澤輝無聲的笑了,眼神裡有一種**被填滿,對所有事物都提不起興趣的疲憊感,除了懷裡的人。
他的阿暎已經長大了,能自保了。
可他知知連活下去都……
死,他不怕,他隻怕,冇在死之前治好他的知知。
一種墓地裡纔有的死亡氣息,讓知硯很難受,他轉移話題,“劉海說,你給我修了個寺廟?”
於澤輝把他抱的更緊了,“嗯,想去看看嗎?下個月應該就能修好了,到時候你取名字。”
上次出了那種事兒,他就不打算再讓知硯去彆的寺廟了,可他又相信那些東西,他不能保證彆的寺廟能求出他想要的卦,但他能保證他修的寺廟,隻要他來求,一定就能求到他想要的卦。
他想以眾生之長生,保佑他的知知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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