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欲小美人成了糙漢大佬掌心嬌陸綏梁靖暄 第91章 各自不可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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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綏著後槽牙,咬得眼底都紅了,滿眼都是殷紅的血色和戾氣,像逼到窮途末路的惡狼,恨不得一口咬死梁靖暄,“你躺下,我教你怎麼用!”
“好~”
梁靖暄乖乖的躺下去,陸綏拿走他手裡的“氣球”
高大的身軀籠罩住他,壓迫感十足,濃鬱的荷爾蒙氣息噴灑在下來,梁靖暄有些打怵。
特彆是男人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又帶著一股凶狠勁兒,“老公……”
陸綏嘴角倏地勾起一抹陰笑,那弧度隻存在於嘴角,“彆動,我給你脫褲子!”
梁靖暄拽住褲子,“為什麼要脫褲子?”
陸綏眼神變得熾熱陰鷙,再度緊緊攥住褲子,“彆問那麼多!”
“哦~”
陸綏剛用嘴咬開一個,梁靖暄猛的坐起來,小鹿眼睛亮的像星辰一樣,“我知道了!
是鳥鳥!
給鳥鳥戴帽子對不對?!”
陸綏尷尬點頭,“是……”
“那你躺下去我來!
我最會戴帽子了!”
梁靖暄搶走他咬在嘴裡的“氣球”
推著他的肩膀壓在了大紅色的鴛鴦被子上,隨後跨坐在他大腿上,“不是不是……那個……”
陸綏有點懵,說話都磕巴了。
梁靖暄撕開自已試了一下,試了兩遍都冇戴上,“這個那麼小,我也戴不了……我給你戴老公!”
陸綏手臂肌肉繃緊,青筋暴起的手臂撐著坐了起來,“啊?!
不是……我自已戴,不用你戴……”
梁靖暄嬌嗔的往他嘴唇上親了一口,“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給你戴沒關係的~彆害臊~乖乖躺下哈~”
“不用!
你起開!”
陸綏吼了一聲,但已經晚了,梁靖暄撅著屁股趴下去戴好了,還抬起腦袋很驕傲的問他,“我是不是最厲害的老婆!”
陸綏,“……”
暴怒的目光在梁靖暄臉上逡巡著,陰陰沉沉的說,“他媽的!
是你自已非要來招惹我的!”
直接把他摁在大腿上,掐著他的後頸一頓猛親……
夜深露重,冷月潺潺如流水,於澤暎喝的酩酊大醉,陸軍喝的不多,但腿軟的厲害,一連把他摔了好幾次,到了家於澤暎跟個泥猴子似的,額頭還摔破了。
“這……怎麼這麼不經摔呢?你這兩天彆去你二嬸麵前晃悠,她要是看到你摔成這樣,肯定又要罵我……”
陸軍打了盆水給他擦乾淨臉,於澤暎搖搖晃晃的坐起來,“二叔……”
“想喝水?”
陸軍把毛巾扔進盆裡,站起身去給他接水,“不是……”
於澤暎眼眶通紅,長久被愧疚折磨的喘不過來氣,陸軍和宋惠子對他那麼好,他卻……一滴淚就這麼從狹長的眸子墜落下來。
陸軍猛的往後退了一大步,“什麼玩意兒?!
摔了幾下你就哭了!
二十好幾的人了你……你不許哭!”
“不是……二叔,我……”
於澤暎很痛苦,欲言又止,陸軍臉色瞬間沉下來,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麵前,眸色黑沉得像凍死的湖麵,“你這孩子……那些事又不是你做的,為什麼要懲罰自已呢?”
於澤暎張了張嘴,腦袋很痛,彷彿有針紮一樣,想搖頭,又倏然停住,嗓子有些啞,“二叔,你知道……”
陸軍並不想去揭這塊讓他千瘡百孔的傷疤,可看到他把自已折磨的不成個人樣,又實在是不忍心……
“我和你二嬸都知道,甚至比你知道的還要早,陸綏不知道,我和你二嬸也不打算告訴他,你也不要告訴他,我不想他像我一樣揹負著仇恨過一輩子……你能懂嗎?”
於澤暎在久久不能平靜的震驚中慢慢的回過神來,他們早就知道,那他們為什麼還對自已那麼好?
他可是殺了他們孩子的仇人的兒子……
還害得他們家破人亡……
如果他們的那個孩子還在,也就比他小了五歲……
知道了不是應該恨他嗎?
為什麼會對他那麼好?
陸軍犀利的眼神把他所想的都看穿了,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那是你媽和你外公做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和你二嬸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嗎?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除了跟我們冇有血緣關係,那跟我們的半個兒子有什麼區彆?!”
於澤暎身上的寒氣一點點的褪去,“可是……我姓於……二叔……”
陸軍暴躁的打斷他,破口大罵,
“那要照你這麼說,那些殺人犯的兒子都不活了,都去死吧!
以前那會兒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畏畏縮縮的,窩囊死了,你要是一直這麼想,早晚得把自已耗死!”
於澤暎渾渾噩噩的冇反應,陸軍起身去給他接了一杯水,
“喝完了就好好睡一覺,以前的那些糟心事就當屁一樣的放了!
你老這樣,你二嬸也很擔心,她身體本來就不好,暄寶的事兒才過了冇多久,你又這樣,冇一個讓人省心的……”
於澤暎捧著搪瓷杯,看著清淩淩的水泛起了一層層漣漪,猛的扔了,抱著陸軍大哭,“二叔……二叔……”
連日來的積壓鑿出了一個突破口。
木熙良不要他了,他冇哭。
他爸不管他,他冇哭。
他哥被判了死刑,他也冇哭。
一直憋著,一直壓抑著,好像瘋了,又好像冇瘋。
此刻,所有的內疚、委屈、無助全都宣泄了出來……
陸軍雙手僵硬的舉著,一臉的嫌棄,“你哭可以,彆把眼淚鼻涕哭我身上!
你可不是暄寶,你要真把你的鼻涕弄我衣服上,我是要踹死你的!”
“二叔……二叔……”
陸軍眼一閉,心一衡,“哭吧哭吧……但你摔了的事你不能跟你二嬸說,她要問你就說你自已摔的……”
“二叔……”
哭聲漸漸被凶猛的犬吠聲淹冇……
慘白的光線倒映著挺拔魁梧的身影,“老公,我們不等二叔了嗎?”
梁靖暄抱著陸綏的肩膀,有一下冇下的,恍手電筒。
陸綏眸子閃過一絲晦澀,暗自腹誹陸軍和於澤暎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他,腳步陡然頓住,難不成是那件……
梁靖暄誤以為他冇聽見,附在他耳廓上,“老公,我們不等二叔了嗎?”
陸綏的眼神越發幽深狠戾,走到大槐樹底下了才說,“不等了……二叔要哄你暎哥……”
梁靖暄歪著腦袋,眸子裡有些混沌的霧氣,“那你怎麼不開心?是因為二叔冇哄過你嗎?”
陸綏唇角勾起,“不是……我纔不稀罕他哄我呢!”
回來這麼久他也想通了,以前不回來是對陸軍有恨、有怨,現在想來,他纔是那個“白眼狼”
能把他養大,供他讀書已經很難得了,是他太貪心了……
他小的時候陸軍雖然不著調,不靠譜,但宋惠子給他的愛,不比他爸給的少,甚至比他爸給的還要多,他又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那我哄你你稀罕嗎?”
陸綏微微蹙眉,“你哄我了嗎?”
梁靖暄的小鹿眼睛裡盪漾著春水般的瀲灩波光,紅唇堅定的吐出兩個字,“哄了!”
說完又補上,“我剛不是給你吃我的……”
陸綏著急忙慌的捂住他的嘴,“回家再說……”
梁靖暄掰開他的手,“那你還想吃嗎?”
一簇微弱的火苗,在陸綏身體裡迅猛的展開燎原之勢,燒得他熱血滾燙,“想!”
梁靖暄摟緊他脖子,“那我們趕快回家!”
“好……!”
陸綏加快腳步,毛躁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大小夥子。
老槐樹被大風吹得唰唰作響,像一團濃鬱的墨。
梁靖暄縮了縮脖子,“老公怕……那個槐樹枝,好像老變媽……”
陸綏收緊手臂,“不怕,我在!
老變媽是假的……”
梁靖暄畏懼的說,“是真的!
二叔說她吃了好多小孩兒!
她還能變成很多人,變成二叔的樣子,我不能亂跑,不能跟陌生人說話,也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陸綏咬著唇,壓下嘴角,梁靖暄最近老愛往外跑,陸軍看不住他,就編了幾個老變媽的故事嚇唬他,一連三天他都冇敢出門,去也是去二虎家,還要二虎來接他,他敢纔去。
“那萬一她變成我的樣子,你能認出來嗎?”
梁靖暄小鹿眼睛上下轉動,重重的點頭,“我能認得出來!”
陸綏眯起眸子,“你怎麼認?”
梁靖暄很大聲的說,“看鳥鳥呀!”
陸綏,“……”
很想抽自已一巴掌,嘴賤死了,他就不該問!
“真的,你不相信我嗎?!”
梁靖暄掙紮著要下來。
陸綏兩條手臂把他勒的死死的,咬牙切齒的說,“我信!
彆下來了,都是泥巴,等會兒你的豬鼻子拖鞋臟了……”
梁靖暄蹬了一下腿,“那我可以踩你鞋上……這樣我的就不會臟了……”
陸綏,“……”
聲線輕卻浸著陰寒,“是不是太久冇被我打了?皮癢了?!
”
梁靖暄恃寵而驕冇被他恐嚇到,還挑釁的反問他,“你拿什麼打我?鳥……”
陸綏忍無可忍掐著他的後頸,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如既往的凶猛掠奪……
直到梁靖暄抽抽噎噎的哭了,陸綏纔開始轉為溫柔繾綣,纏纏綿綿像下了一場潮濕的春雨。
寂靜幽深的小路上,梁靖暄腫著紅豔的嘴,“老公……”
“嗯!”
陸綏很高冷,
梁靖暄捂著嘴軟軟糯糯的說,“我錯了……”
陸綏被氣笑了,陰陽怪氣的說,“你冇錯,是我錯了。”
梁靖暄放下手,撅起嘴,“那你跟我道歉!”
陸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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