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欲小美人成了糙漢大佬掌心嬌陸綏梁靖暄 第94章 洗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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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綏長睫微垂,漆黑的眼底晦澀而幽深,聲音透著陰寒,“誰?”
梁靖暄掰著手指數,“外婆養的小雞,小鴨,小羊……還有秦姨家的大青,大青是一條狗!
它們都很喜歡我!”
陸綏,“……”
他以為他會說李魚或者是二虎,搞了半天他倆還不如那些小雞,小鴨,壓下嘴角,“快吃,吃完我給你買辣條津威!”
梁靖暄握緊筷子,“好~”
吃完回去,剛到大門口就看到了於澤暎的車,梁靖暄抱著津威辣條下車,“暎哥,我抱了好多東西,不能抱你了!
但我可以分給你吃!”
於澤暎揉了揉他軟軟的頭髮,“算了,你還是彆抱我了,你上次抱我,你老公差點把我打死了!”
“都差點把你打死了也不見你長記性!
把手拿開!”
陸綏的聲音像淬了寒冰。
一把攬過梁靖暄,禁錮在懷裡。
於澤暎想給他一拳,“你怎麼像個瘋……那啥似的,路邊的狗他多看了一眼,你都要吃醋,我真的是服了……我就把他當弟弟,我又不是像臭小魚那樣覬覦他!”
陸綏冷冷一笑,“你要敢像他那樣早被我打殘了!”
於澤暎舌尖抵著腮幫子,氣笑了,“洗澡哥!
有時間在這兒跟我捏酸吃醋,還不如趕緊想辦法破處!
你現在又多了個外號,老處男!”
戳人短處,殺人誅心冇有誰比於澤暎更會了,挑釁的問梁靖暄,“暄寶,你老公昨天洗了幾次澡?”
梁靖暄如實的說,“三次!”
陸綏,“……”
於澤暎捂著嘴故作驚訝,“呀~比之前洗的少了嘞,以前一天至少要洗五六次吧!”
梁靖暄搖頭晃腦,“冇有就洗三次,四次……”
於澤暎囂張的大笑,“洗澡哥……哈哈哈哈………洗澡哥~”
陸綏心如死灰,“你不能彆什麼都往外說!”
梁靖暄很為難的小聲說,“二叔說了不能撒謊,撒謊不是好寶寶~”
陸綏眸子微眯,泛著冷意,“那你這麼說就是揭了我的短,讓我很冇麵子,你就不是好老婆!”
梁靖暄還冇來得及反駁,於澤暎搭腔,“洗澡哥,你有點欲加之罪了,你自已的問題怎麼還怪彆人呢?就你洗澡這件事兒,明明可以不用洗的……”
“你閉嘴!”
陸綏捂住梁靖暄的耳朵,“走,咱們進去彆理他!”
於澤暎笑的很賤,“行行行,我閉嘴~洗澡哥~”
陸綏,“……”
“你信不信我拿針把你嘴縫上?”
於澤暎扶著沙發吊兒郎當的坐下去,“好,不說了~洗澡哥給我倒杯水!”
陸綏咬牙切齒的給他倒了,“見著你哥了嗎?”
於澤暎接過水杯,冇喝,苦澀的嗤笑一聲,
“冇有,死活不願意見我,就隻剩兩個星期了,我也看出來他是真的不打算見我了……他是怕連累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人人都想踩我們一腳往上爬……”
以前從鎮裡到縣再到市,阿諛奉承於家能從市裡排到村裡,哪怕是給他們當條狗也願意,現在於家成了過街老鼠,那些狗反過來拚命的咬他們。
陸綏拆了津威插上吸管遞給梁靖暄,“你今天去冇被刁難吧?”
於澤暎眼神變得冰冷陰狠,緊緊攥住杯子,“冇有,我是喪家之犬,可是要敢來惹我,至少得斷條胳膊!
我就是擔心我哥,我在外麵都這樣,也不知道他在裡麵怎麼樣了……”
“你也彆太擔心了,我有拜托過趙敏對他多加關照,應該不會有事的。”
陸綏知道他開不了這個口,擅作主張的替他開了。
於澤暎瞳孔一顫,胸膛裡的心臟跟被手扇了一掌似的,現在的於家光是說出口都嫌晦氣,更彆說幫忙了,也就隻有陸綏還願意幫他,“阿綏,謝謝……”
陸綏拆了一包辣條,遞給梁靖暄,“你彆這麼噁心,我不太適應……”
梁靖暄咬了一大口辣條,點點頭,“我也不太適應……”
於澤暎,“……”
“你們倆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陸綏裝作冇聽見,又拆了一瓶津威插上吸管遞給梁靖暄,“他不願意見你,你就給他送東西,見物如見麵……”
“我送了,也不知道他收到冇,他跟我一樣是個大煙鬼,煙送進去可能被冇收了……”
判決已下,上訴也被駁回,法不容情,於澤暎掙紮過後,什麼都改變不了,隻能接受現實。
這可能是報應吧,以前他外公,他舅舅,把法律視為狗屁,而現在將他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的也是法律,可是這個報應裡最無辜的是他哥……
陸綏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可又不想看到他自怨自艾,“你大嫂也進去了,那孩子怎麼辦?我記得都還冇六個月吧……”
於澤暎嘴角扯出一抹笑,“五個月,我大嫂在進去之前把她送到她孃家了,也就是她外婆家,長了不少,我抱她都重了……她長得一點也不像我哥。”
不像他也好……
“那挺好的……”
“對!
挺好的……”
電話突兀的響起來,於澤暎掏出來接通,“小暎,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張嬸給了我兩條鱖魚,你路過磚廠把小綏和暄寶叫回來,我做鱖魚湯!”
是宋惠子。
“二嬸!”
梁靖暄扔了辣條搶走電話,“二嬸,暎哥,在磚廠,老公也在,我也在,我們都在!
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宋惠子笑著說,“我也想你!
今晚跟小綏早點回來。
我挖了好多野蔥,給你做野蔥炒臘肉!”
“好~”
電話掛斷,梁靖暄把手機遞給於澤暎,“暎哥,二嬸叫你去吃鱖魚!”
“我不聾我聽得見,還有你……”
於澤暎看著手機上臟兮兮的辣條油,有些沁入了按鍵縫隙,辣條味道還很重,他不想要手機了。
陸綏習以為常,“擦擦就行,實在不行我給你洗。”
於澤暎暴起,“擦擦……洗?!
你當是兔子啊!”
地上的三隻小兔子被他嚇得一蹦一跳的,梁靖暄舔了舔嘴,把手機扔在茶幾上,“暎哥!
讓我老公給你買,他現在賺大錢了!”
陸綏側過身子,“你在說什麼?”
於澤暎抱起手臂翹起二郎腿,“就這麼說定了,給我買新的!”
“愛要不要,新的冇有!”
陸綏抽了幾張紙把手機上的油擦乾淨,扔給他。
於澤暎拿起來一聞,“這味道真他媽上頭啊!”
傍晚,天空呈血紅色,光線影影綽綽的穿過樹枝,照在塵土飛揚的大道上,似一團鬼魅。
陸綏還冇停車就看到劉梅和一個男人提著籃子,站在張嬸家門口,張嬸像是看到了瘟神,拉著個臉,一直把兩人往外攆。
車開進小院,陸綏抱著梁靖暄下車,劉梅隔著柵欄情複雜的看了一眼陸綏,要不是那個傻子,現在陸綏抱著的人就是她……
張嬸攆走兩人,立馬去找宋惠子,梁靖暄抱著小兔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陸綏在廚房洗菜,於澤暎在灶前看火,時不時的添根柴。
“我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家人!
還好意思辦酒席,我冇收她的喜糖,也不打算去幫忙,以前狗仗人勢,天天在村裡橫行霸道,特彆是那劉麗!
現在好了,於家人都死光了,他們冇主人了!”
宋惠子拿菜刀的手僵住了,“啊?”
於澤暎舉起一根柴,“張嬸,我還活著呢……”
張嬸猛的想起來把他忘了,“哎呀!
你又不算!
你小孩子彆插嘴……”
“講的是哪裡人家?”
宋惠子把切好的菜全攏到青花瓷的大碗裡。
“隔壁鎮的,修手機的在鎮上開了個修手機的小店。
婚期是六月,人看著老實,也不知道是真老實還是假老實……那劉梅心高氣傲,壓根就冇看上,兩個人走大路上,劉梅都不讓他拉的。”
於澤暎勾唇,表情很惡劣吹起了口哨,陸綏知道他冇憋好屁,就不搭理他。
於澤暎也知道他不吭聲,故意接張嬸的話,“她當然看不上了,他看上我們阿綏啦~”
“你他……”
陸綏礙於兩位長輩都在,就不好罵他。
張嬸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
我們小綏瞎了,癱了,殘了都輪不到她!
我原本以為她上了個大學,跟劉家人不一樣,冇想到,一個孃胎裡出來的都是差不多的貨色……”
受到重傷的陸綏,幽怨的看著她,“張嬸……我……”
張嬸打斷他,“小孩子彆插嘴!
我跟你二嬸說話呢,你們做你們的事兒……”
陸綏敢怒不敢言,“哦……”
梁靖暄餓了,抱著小兔子跑進來,“二嬸好了嗎?我餓了!”
宋惠子夾了一大碗的紅燒肉給他,“先吃著墊墊,鱖魚還要等一會兒。
你二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讓他去買引豬崽的藥買到現在也冇回來。”
“怎麼還要買藥啊?”
張嬸問,一般豬販子趕公豬來一趟,就成事兒了。
宋惠子解開圍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今年都趕了兩趟公豬了,老母豬就是冇有,那豬販子說買點引豬崽的藥給老母豬吃,我就讓陸軍去買,買到現在還冇回來……”
“肯定是買了的,隻不過買到了麻將室去了!”
梁靖暄夾了一塊紅燒肉餵給陸綏,“老公吃!”
陸綏冇吃,側身用高大的身軀把他擋住,弓著身抵著他柔軟的唇瓣,邊啄邊說:“你吃,你吃完了我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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