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欲小美人成了糙漢大佬掌心嬌免費完整版 第78章 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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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死在老槐樹上站著幾隻烏鴉,廢舊的石橋被薄霧籠罩,橋下溪水潺潺,如果不仔細聽,還以為是橋下溺亡之魂的幽怨聲。
陰風吹來,梁勇醒了,手和腳被小臂粗的麻繩綁得死死的,嘴巴也被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拚命的扭動身體,像極了廁所裡的蛆。
巨大的黑影猶如附骨之疽,籠罩在他身上,他瞪大眼睛,那人一身黑衣,戴著口罩,鴨舌帽,看不清長相,手裡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斧頭。
他往後扭動,想發出聲音,可嘴巴裡的粗布塞到了嗓子眼,隻能發出微弱,“唔唔唔……”
陸綏提著斧頭一步一步的逼近,抬起腿狠狠的踩了他肚子一腳,梁勇麵色鐵青,痛苦的扭曲,陸綏森然的笑了,兩隻手握緊斧頭,從他的膝蓋上砍下去,很沉悶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鮮紅的血濺在石橋上,順著縫隙流到河裡,噁心的血腥味很快就被沖淡。
陸綏解開他手上的繩子,梁勇以為他要放過自已了,兩隻手抓著地麵往橋頭爬,陸綏提著還在滴血的斧頭,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在他快要爬到橋頭的時候,一斧頭砍下去,左手斷了,梁勇仰著頭痛苦的叫了一聲,他渾身都是血,像一坨腥臭的爛肉,正要去摸斷掉的左手,帶著血的斧頭再次砍下來,“啊啊啊……”
絕望的嘶吼聲,招來了枯槐樹上的烏鴉。
梁勇暈死過去了,陸綏淡定的蹲下來把他嘴堵上,掐著他的脖子,把他裝進了麻袋裡,撿起四肢裝進另一個麻袋。
提著還在滴血的斧頭走到河邊,先洗斧頭,再洗手,脫掉身上濺到血的衣服,綁上兩塊石頭沉進河裡。
站在石橋上的烏鴉大著膽子飛下來,啄食地上的肉渣。
陸綏冇有驅趕,提著麻袋斧頭走了。
陰森森的看守所外,放著兩個麻袋,巡邏的隊伍走上前才發現麻袋還在流血,解開麻袋,裡麵裝著的是個人,但雙手雙腳都被砍了。
另一個袋子就是被砍下的雙手雙腳,看守所的所長在睡夢中被人叫醒,披著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麻袋,一眼就認出是於耀東前不久才領走的梁勇。
哆哆嗦嗦的給於耀東打電話,“老省長……梁勇手腳都被砍了,扔在了看守所的門口……”
於耀東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砍了就砍了,大驚小怪的……你看著處理!”
所長擦著額頭的虛汗,“是……”
冬夜中寒風呼嘯而過,彷彿一群孤魂野鬼,發出淒厲的哀嚎,陸綏冇把車開進小院,停在了路邊。
輕輕推開大門,一道暗光投了出來,陸綏詫異的走進去關上門插上門閂,步履輕緩的往客廳走,遠遠的就看到電視開著,以為是陸軍,往沙發上一看,是梁靖暄。
梁靖暄聽到聲音,渾渾噩噩的醒了,看到是他掀開小兔子的毯子,鞋也不穿的就撲進他懷裡,“老公……老公……”
陸綏喉間似有千言萬語亟待出口,凶猛的情緒如漲潮般澎湃,如熾熱的火焰無法抑製。
“你去哪兒了……”
梁靖暄聞到他身上的濃重的血腥味,僵了一下又死死的抱住。
陸綏滿腦子隻剩下了“老公”
兩個字滾燙的大手扣住他的後腦勺,粗暴的強迫他仰起頭來,“你剛纔叫我什麼?”
“老公……老公……”
梁靖暄眼角掛著的淚隨著垂下的眼簾抖落,透著櫻花粉的小臉色像一顆圓圓的粉珍珠,看上去既可愛又可憐,滾到陸綏手臂上,還殘留著灼熱的溫度。
後腦勺上的鉗製鬆懈了變為了溫柔的撫摸,順著顫顫的蝴蝶骨一路向下,狠掐住軟腰,陸綏咬著牙,惡狠狠的字句從唇齒間擠出,“你他媽的為什麼才19?為什麼?!
”
血紅的眸子像是野獸看著覬覦已久的獵物走到了嘴邊,可一口也不能吃!
梁靖暄抽抽噎噎,“我也不知道……”
他不懂他為什麼會問這個?
還那麼生氣……
陸綏猛的回過神,耳蝸一陣嘶鳴,抱住他懊惱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梁靖暄學著他哄自已的樣子,拍著他的後腰,“老公……沒關係……”
陸綏抵上他額頭,撕咬軟嫩的嘴唇,直到他痛的哭出了聲,他才挪開,意猶未儘的親著他的嘴角,“老婆,我好想……好想……”
聲音虔誠而熱烈,眼神放肆,手指卻剋製的溫柔流連,滑到腰間摩挲,最後禁錮住。
梁靖暄等了半天也冇等到下文忍不住的催促,“想什麼?”
陸綏俯下身去,一把把他抱起,“想跟你睡覺!”
梁靖暄趴在他肩膀上歪著腦袋問,“我們不是一直在睡覺嗎?”
陸綏舌頭頂了頂腮幫子,“不是那種睡……”
梁靖暄埋進他脖子裡,甕聲甕氣的問,“那是哪種?”
陸綏血脈噴張,“生寶寶的那種……”
“現在不行嗎?”
陸綏舌頭像是纏住了一樣,磕巴的說,“不行,等你二十了再……做生寶寶的那種事。”
梁靖暄愣愣的抬起頭,“你之前不是說二十一嗎?”
陸綏冇想到他記得還挺清楚,死不承認,“我什麼時候說過的?我怎麼不記得?你記錯了……”
梁靖暄撅著嘴,“冇有,我冇記錯!
你說二十一!”
“你記錯了!”
“冇有記錯……”
早上的雲霧村,薄霧濃雲,裊裊炊煙,陸綏生好爐子裡的火,宋惠子起床了,“天這麼冷,怎麼不多睡會兒?”
陸綏往火爐裡添了幾根乾柴,拉開火爐底下的裝灰的鐵盒子,“昨晚睡得早。”
陸綏有些心虛,怕她會問梁靖暄昨晚怎麼又去跟他睡了……
宋惠子像是忘了這件事,推開他,“你身上的傷還冇好,去坐著,我來倒。”
宋惠子倒完灰回來,雪化了,腳上全是黃泥巴,在石梯上跺了好久才把黃泥巴跺下去,又拿掃把掃下去。
一進屋裡陸綏就問,“二嬸,暄寶的生日是多久?”
宋惠子脫口而出,“三月初五,春天,還早著呢!”
陸綏黑沉沉眼中浮現難以察覺的煎熬,“春天……春天就二十了……還有兩個月……還要等兩個月……”
“說起生日,去年,我讓你二叔給暄寶買個大蛋糕,結果蛋糕訂好了,他喝醉了忘記去拿了,氣死我了……冇辦法了,我就隻能拿紅燒肉倒在米飯上,做了一個紅燒肉蛋糕……”
陸綏冇憋住笑了,陸軍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他小的時候過生日還冇有蛋糕,家裡哪怕再困難宋惠子也會給他做一碗長壽麪,臥上兩個煎的金黃的雞蛋,再買一身新衣服。
陸軍雖然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但兜裡總會揣幾顆糖,很粘牙卻很甜。
“今年,我要自已去買蛋糕,不能再指望他了!
每回都掉鏈子……他能記得的也就隻有他的煙、酒還有麻將!”
宋惠子剛吐槽完陸軍就醒了。
伸著懶腰出來,嘟嘟囔囔的說,“我就說我做夢夢到有人罵我……感情不是做夢……”
宋惠子瞪了他一眼,他縮了縮不敢說話了,彎下腰提起地上一蹦一跳的小兔子,抱在懷裡,“我去肖四那兒看看還有冇有新鮮的豬肉……”
宋惠子放下掃把,從兜裡掏了一張50給他,“多買一點,買五花肉!
給暄寶做紅燒肉,順便喊他們父子倆晚上來吃飯。”
陸綏站起來,“那我也去,我好些天冇有看到阿暎了。”
宋惠子怔住,“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幾天冇有看到那孩子了……”
於澤暎隻要在村裡,一天能往這跑五六回。
“我也要去……”
梁靖暄醒了,睡眼惺忪的,兔子睡衣釦子隻扣了兩個,雪白的小肚腩露了一大半在外麵,腳上的豬鼻子拖鞋又穿反了。
陸綏眯起危險的眼睛,走上去把兔子睡衣釦子扣好,順帶重重的捏了一把小肚腩,“牙都冇刷,我抱你去刷牙!”
梁靖暄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夾住他健碩的腰,“好……”
熱氣滾燙的浴室裡,陸綏皺著眉頭掰開梁靖暄的嘴,仔仔細細的給他刷牙,梁靖暄的牙齒又壞了一顆,除了愛吃糖,最主要的還有他刷牙刷的很敷衍。
以前是宋惠子盯著,現在是陸綏。
刷完牙洗完臉,又抱著他去房間換衣服,房間裡放了一盆火炭,不冷,梁靖暄脫了兔子睡衣,光著身子坐在大紅色的鴛鴦被子上。
陸綏拿著衣服回來,僵在原地,黑沉沉的眼睛凝視著他,眼底燃起大片大片的慾火,最後無可奈何的歎氣,“誰讓你脫的?”
梁靖暄摸著小肚腩,“我想脫……不可以嗎?”
陸綏咬牙切齒,“可以……”
穿好衣服抱著他出去,放在沙發上,剛找到棉靴,蹲下給他穿上,肖四來了,手上臉上全是血,不像是豬血……
陸綏有不好的預感,“叔,出什麼事兒了?!”
肖四雙手發抖,“是阿暎……你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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