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在諸天 第7章 顛公顛婆
古人雲,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有能力的人選擇,兩個都要。
大慶作為京都,夜生活是很豐富的,特彆是各種勾欄一類快餐經濟,那是相當的發達。
畢竟京都嘛,貴人多,富人也多,再加上四麵八方來的文人騷客,沒事兒的時候,他們就喜歡勾欄聽曲。
而這些都難當中,醉仙居可謂是大名鼎鼎。
而最先區最近的頭牌司理理那可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不僅人長得好看,說話聲音好聽,而且自帶一股高貴的氣質,讓人很有征服欲。
甚至有些浪蕩子在暗地裡下注,就賭誰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沒錯,司理理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官人,就像一塊美味的肥肉吊在那裡,甚是誘人。
夜幕降臨下的醉仙居,燈火璀璨,人來人往,笙歌曼舞,生意那是極好的。
一個青年牽著一頭驢,驢上坐著一個少女,這個怪異的組合出現在醉仙居麵前。
“喲,這位爺,你上這來怎麼還帶著姑娘啊。”
一個老鴇迎上來,對著黑衣矇眼的青年大獻殷勤。
很明顯這個老鴇還沒有得到相關情報,不知道這一組合代表什麼。
老鴇沒有得到黑衣青年的反饋,有些尷尬。
“噗呲。”少女笑出了聲,“好了,給我們準備一件上房,這個木頭不講風情的。”
“呃,兩位客官裡麵請。”
老闆也是見多識廣的,京都這麼大,這麼些年碰到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客人,現在看來這兩人當中倒是這位少女做主,這就有點奇怪了。
少女丟一粒碎銀子給龜奴,然後把白驢的韁繩交給他,“驢看好,不然把你腿打斷。”
老鴇帶著他倆進入醉仙居,有很多不明的視線暗地裡看過來,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轉走。
然後一道道訊息通過隱蔽的方式傳遞出去。
老鴇將二人帶到二樓的一間雅間,少女大刺刺的坐下,而青年則站在她的身後,就像一個忠誠的守衛。
老鴇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不知姑娘是要喝酒還是……”
“這裡是不是勾欄?”
“醉仙居確實是勾欄。”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不知姑娘可有熟悉的姑娘?”
“媽媽桑,這句話問的就有點唐突了,我一個姑娘,第一次來這裡,怎麼感覺到你嘴裡就像是一個熟客一樣?”
“抱歉,客人,我這不是習慣了嘛。”
老鴇趕緊道歉,雖然她不知道媽媽桑是什麼意思,但是少女後半段話她是聽懂了,作為服務行業,她得主動低頭才行,賺錢嘛,不寒磣。
“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頭牌歌姬,叫做司理理,就讓她來吧。”
“抱歉啊客人,司理理正在接待戶部侍郎家的公子,恐怕走不開。”
“你去跟那個什麼狗屁侍郎家的狗屁公子說一聲,就說我劉三姐帶著阿牛哥來勾欄聽曲,現在就想聽司理理唱歌,你再看看帶不帶的過來吧。”
劉三姐的話很篤定,老鴇一時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但是她帶著將信將疑的神色去找司理理了,房間裡就剩劉三姐和阿牛哥。
阿牛哥在空中迅速的劃了一道符咒,然後將這個房間籠罩起來,隔絕了內外的聲音。
“老牛啊,你終於醒了,勾欄聽曲哦,是不是很開心?”
“少拿我當藉口,還不是你自己想勾欄聽曲的。”
矇眼青年摘下矇住眼睛的布條,整個人變得靈動起來,在桌子旁坐下端起一杯酒就喝起來。
沒錯,他就是宋天明,或者說兩人都是宋天明。
當初他在上一個世界破碎時空之後,在諸天萬界的縫隙,麵對著洶湧澎湃的時空洪流,他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藉此洗煉自己的靈魂,結果就像一個剛學會遊泳的小朋友竟然敢跟大海搏鬥,大海就讓他吃吃苦頭,在靈魂受創即將陷入沉睡之際,果斷斬出一縷分魂,由這一縷分魂帶他穿越世界。
結果這一縷分魂不知怎麼搞的,穿越到這個世界,在借屍還魂的時候竟然奪舍了一個瀕死的小姑娘,而他則在附近找一句剛死的屍體奪舍。
他靈魂受創嚴重,隻能躲在這隻身體裡慢慢恢複,白天的時候就跟靈魂空間裡的公孫蘭,上官丹鳳四女進行神魂上的一些你來我往,慢慢恢複,隻有到晚上的時候纔有時間出來溜達溜達。
這個世界空氣裡充滿輻射,然後又從公共潛意識區瞭解一些資訊,知道這不是一個正常的曆史世界,反倒是像架空的世界,熟悉的人不止有範閒,還有其他人,穿越者倒是有不少。
“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嘛。”
劉三姐巧笑倩兮,第一次當女人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女人沒有什麼不好的,也就是每個月要流幾天血,但是自從她■■■修成無漏之身之後,就沒有這個煩惱了,現在很多問題都可以自己解決,可謂是悉以自足。
“這個世界我主要是修養神魂,你可以好好玩,但是不要太過分。”
宋天明警告道,但是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自己警告自己這個操作就有點迷了,但是斬出的神魂就像是自己的執念一樣,有些事情他也是忽略了,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顛的一麵。
“安啦,安啦,你就老老實實當我的保鏢,等慶帝那個老陰逼千辛萬苦打敗你之後發現我更能打,他再暴種,好不容易打敗我,發現最終boss是你,這反轉又反轉的劇情你說他cpu會不會被乾燒了?”
劉三姐的話語,帶上一股惡趣味,總感覺這劇本才爽啊。
“我去,原來我這麼顛?!”
宋天明解決劉三姐的話說到他的心坎裡了,沒想到自己原來是這麼惡趣味的人。
“那前麵幾個世界壓抑太久了,有點能力不搞事情,不白穿越了嘛。”
“要不要把‘女團’和‘男團’放出來搞一把大的?”
“那也太大了,把這個世界搞垮了,怎麼玩啊?”
“呦嗬,我怎麼不知道我瘋起來的時候還這麼‘仁慈’?”
“仁慈個der,不就是想扮豬吃老虎嗎!”
“嘿嘿,不愧是我,最懂我的還是我自己。”
“都是自己,誰不懂啊,你個老色批找準哪些目標了?”
“你怎麼能說自己是老色批呢?你這樣不就是承認了嗎?讓讀者怎麼想?”
“少來了,我還不懂我自己,你現在也不看重人家的身子了,倒是饞人家的神魂了。”
“我這不是想早點恢複嘛,再說了我現在看一般人感覺就像看一頭動物一樣,什麼細菌,病毒,汙垢都看得清清楚楚,哪裡還會看得上人家的身子。”
“所以還是神交爽是吧?”
“那當然啦,你要不要試一下?”
“你神經啊,這跟自■有什麼區彆?”
“還是有區彆的,彆人是自己消耗自己的精華,爽是一時的,但傷害確實挺大,而這個是有好處滴。”
“滾,你這個變態,連自己也不放過!”
“什麼變態,你這樣子說自己心不痛嗎?以前沒有女朋友的時候不都是自己解決嗎?”
“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