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在諸天 第13章 殺戮的草原
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有兩個，一是生存，二是繁衍。
而生存作為最大的本能，是人類自誕生以來就一直存在的。
人類的生存本能就是想讓自己過得更好。
而想要過得更好有兩種途徑。
一是向內，用現代化來說就是瘋狂內卷，將有限的資源儘可能的拿到手。
二是向外，向外拓展生存空間，占取更多的生存資源。
每個文明的生存方式都會有所差異的，但大差不差就是這兩種途徑。
而草原上的生存方式也同樣如此。
在人數少的時候，紛爭就少。
那個人數多了，紛爭開始了。
為了一片茂盛的草場，兩個部落可以打得頭破血流。
這種事情在草原上是很常見的。
分裂的大草原，每個部落之間都有可能是仇敵。
直到草原上出現某位英雄，統一大部分的部落。
你殺我，我殺你，最後變成甜蜜蜜。
然後這位草原英雄就會帶他們向外拓展生存空間，一般情況下都是南下進攻中原。
例如冒頓單於。
但這樣做的風險就是，等中原王朝強大起來就會向草原複仇。
所以每個部落的老人都會記得被中原王朝支配的恐懼。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而偏偏這個時候的中原王朝是很記仇的。
整個草原很快就知道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鮮卑最大的部落，柯比能部落被一群漢軍給端了。
其他部落的首領第一反應就是【這怎麼可能柯比能不是有10萬騎兵嗎？】
而那些四散奔逃的柯比能部落之人卻證實了這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同時也帶去了恐懼。
畢竟他們祖上闊過，也被壓在地上摩擦過。
這些草原人不知道公共廁所為何物，但他們感覺大草原都快被中原人當成公共廁所了。
自從衛青，霍去病吊打草原之後，這是中原王朝的將軍總喜歡拿他們刷戰績。
好不容易這幾十年中原王朝衰落了，他們草原剛有點起色突然間就搞這種。
【難道長生天拋棄草原的子民了嗎？】
在他們這些部落還在觀望的時候，殺戮降臨了。
在他們度過一個安全的白天，夜幕降臨之後他們很快陷入沉睡，然後敵人就殺到了。
缺乏維生素的補充營養，大多數的草原人都是夜盲症患者。
加上物資沒有那麼豐富，照明的工具沒多少。
他們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擊潰了。
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麼柯比能那麼大的一個部落就這麼簡單的被擊潰。
果然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之後就會感同身受。
而且這次不是下雨天這些突如其來的漢軍不僅殺人還放火。
好訊息是有了這些火光的照射他們能夠看到敵人的影子。
壞訊息是他們打不過。
這些漢軍人馬都披著鎧甲，他們可憐的彎刀和弓箭根本就是砍不破，射不穿，徒勞做無用功。
而那些漢軍手上的武器，不管是弓箭，短矛還是長槍，都能輕而易舉取他們的性命。
裝備之間的差距大到讓他們絕望。
那些草原人在做無用功之後絕望的跪在地上呼喊。
“長生天啊，快來救救你的子民吧。”
隻可惜沒人救他們，那些漢軍好心的送他們去見他們的長生天。
用某個善良的牛某人說的，“這種人對他們的長生天這麼信賴，那就讓他們去見見長生天吧。”
牛揹他們全員騎兵，人馬都強化，裝備也強化，綜合實力大大增強。
那些部落雖然分散，一般不熟悉道路的人很難找得到，但是從天上看卻輕而易舉找出來。
那些一萬人以下的部落，牛揹他們是直接衝殺的。
這些部落的防禦跟他們的彎刀一樣可笑。
不說一衝就垮，至少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所有青壯當場殺掉。
隨後俘虜整個部落。
所有男性高於車輪者皆斬！
還好這個時候的草原部落不像後麵王朝那麼強大，所以漢人奴隸很少。
但還是有的。
牛背就將這個剛被佔領的部落交給那些漢人奴隸。
包括那些女人。
也許幾十年後這些人也會成為草原人，但那是以後的人需要麵對的問題了。
對於超過一萬人的部落，牛背選擇了夜襲。
白天打其實也是可以的，但是會暴露出很多的秘密。
在黑夜的掩蓋下，很多秘密就不會暴露出來，相反增加它的神秘性。
來去如風的騎兵，刀槍不入的盔甲，準確無誤的情報，這些都是表麵上的。
畢竟這個世界可不僅僅是電視劇中那麼一個小地方（棒子參與的，世界觀就那麼大），它的背景跟曆史差不多，也是有一些超凡力量在的。
牛揹他們一直肆虐草原，不斷的殺戮，但是沒有超凡力量出來阻止。
不知道是沒有還是不敢出來。
畢竟這種情況跟當年漢武帝北征草原挺像的，誰敢保證後麵沒有超凡力量的跟隨？
將鮮卑部落搞得七零八落之後，牛揹他們向東進攻烏桓。
他們可是五胡亂華的元凶之一。
早就得到訊息，做好防備的烏桓集中了十萬人馬
當然這10萬人馬隻是10萬人馬，而不是10萬精兵。
雖然如此，但是這麼多的人馬，一人一口唾沫足以將普通人給淹沒了。
然而，牛背並沒有選擇避開。
而是直接乾過去。
戰鬥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打響。
雖然烏桓大軍有所防備，但麵對四麵同時進攻的牛背大軍卻是遠遠不夠的。
這十萬大軍隻是同時聯合起來的，他們彼此之間並沒有緊密結合。
而這些就是破綻。
四支騎兵從四麵直插他們的結合部，帶起了騷亂。
烏桓人中的漢人給他們的主意就是劃分割槽域，每個部落守好自己的區域就行。
頗有結硬寨打呆仗的意味。
隻可惜他們不是曾國藩，而牛背也不是太平軍。
所有的部落聯軍負責的區域很快就被攻破。
夜空中不時響起嬌喝聲，“敵羞，吾去■■衣！”
這幾支騎兵在牛背的指揮下，就像貪吃蛇一樣，從外圍不斷的蠶食烏桓大軍。
那些烏桓人不斷的被往中間擠壓。
所有的策略都失效了。
隻剩下最原始的廝殺。
然而普通的碳基生物碰到開掛的生物，結果是註定的。
牛揹他們不知疲倦，像一個磨盤，一點點的磨去烏桓的血肉。
還好是天黑，那些烏桓人沒有看到真實的戰場，隻知道很危險。
他們擠在一起，人多才給他們一絲慰藉。
然而這正落入牛背的圈套。
他想畢其功於一役。
要不然花的時間太多了。
這場戰鬥直到淩晨才慢慢的停止。
鮮血再次染紅了大草原。
烏桓的各個首領被殺。
那些“合作”的世家之人被殺。
戰場除了牛揹他們，沒有一個活人，數不儘的馬匹在戰場遊蕩，也許是在尋找他們的主人。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去他們的部落拜訪拜訪，帶著我們的熱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