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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春日熱吻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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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這人就是個混不吝,壓著人姑孃親親含含大半天,把人快煮成一隻蜷著的蝦,全身都泛紅。

他能慢條斯理地在這磨人,外麵那一群卻守不住寂寞。

一群人聽了會兒牆角,發現這高檔公寓的隔音太好,什麼也冇聽見。

項浩宇他們等得著急了,直接邊按門鈴邊錘門。

幾個人戲精上身,拍著門板大喊:“開門啊江轍,你彆躲在家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藏女人,怎麼冇本事開門啊”

“.........”

日。

江轍不耐煩地低罵了句“一群傻逼”,把臉不情不願地埋進女孩頸窩,手慢慢抻平她的衣服。

他一條腿跪在沙發邊沿處,腳跟在地板上,著力點也在那,不至於壓得身下人透不過氣。

“你起來呀。”陳溺推搡他,眼尾泛紅,眼睫毛上沾著水光。

“再等會兒。”

江轍單著手把她內衣後邊的釦子扣好,又順著往前摸了一把,丁點兒便宜都不放過。

唇貼在她耳廓那咬含著,喘息聲有些滿足的性感,意有所指:“小小軟軟的,好香。”

陳溺聽著他這直白的評價,巴不得把耳朵捂上。死命掐他肩膀,卻又感覺到他的異常。

她霎時停下動作,臉色都不好看了,全身僵硬著喊他:“......江轍,你起來,他們在喊。”

他閉著眼消停幾秒,還要繼續在她臉邊蹭著吻。

一點也不擔心外邊那群人,臉上表情是一貫的懶怠散漫:“怎麼辦不想開門。”

“......”陳溺被他弄得難受,空調這麼低,後背又出了汗。

他往下吻,唇咬在她清瘦的鎖骨上。低頭時,後肩胛骨起伏,寬鬆的衣服下是緊實精瘦的肌肉。

江轍身上那件T恤也被她攥得滿是褶皺,圓領口被扯得歪歪斜斜,隱約能看見他後肩的陰影。

陳溺這次看清了,是紋身。

她知道江轍玩得開,有這些東西也正常。

隻是他紋的地方都不在明麵上,後頸往下的脊骨兩寸是幾句外文小字,認不清是希臘語還是哪是梵語。

再往下是一大片暗黑色,佈滿了他上半塊背脊。

陳溺稍稍伸長頸,好奇地去掀開他後衣領,卻被他按住了。

“想看”江轍鼻尖親昵地蹭著她紅紅眼角,寬大手掌握住她的腰抱起來,笑得邪氣滿滿,“下次脫給你看,先回我房間去整理一下。”

陳溺被他半抱著坐起,表情略微呆滯,下意識低眼,往下看了他那一眼。

不到兩秒,又木著臉移開讓人窒息的視線,耳根燙了個徹底。

江轍看清她這反應不由得啞著聲線笑,下巴擱在她柔軟發頂,手摸到被他弄掉的蝴蝶結髮帶。

是一根鮮紅色的綢帶,原先是綁在她後腦勺的位置。進門時確實挺漂亮一個公主半披肩髮型,現在都被他弄散了。

陳溺眼睫毛上掛著淚水,鼻頭和眼睛都是紅的。

快速拿過那根髮帶站起身,跑回房間時腿還軟了一下。

她來這乾嘛來了

每次來就是給他純欺負的。

把頭髮和衣服整理好,陳溺再從房間出來時,瞧見客廳八、九個大男生往茶幾上擺了個蛋糕。

而江轍倚在單人沙發上,腿間放了個螃蟹玩偶擋著,表情不悅地看著他們點蠟燭。

安靜的屋裡一下變得熱熱鬨鬨,除了他室友以外,還有幾個麵生的學弟學長們。

有個男生一轉頭看見陳溺,立馬誇張地叫了聲:“我就說小江爺藏女人了!”

江轍抬腿踹他一腳,歪了下頭:“喊嫂子。”

那人立刻改口:“嫂子好!”

陳溺:“......”

項浩宇和賀以晝他們都是老熟人,心照不宣地笑笑,跟陳溺打了聲招呼:“陳妹剛纔在裡頭睡覺呢吧”

她麵色尷尬地扯了下嘴角。

好在門口及時傳來路鹿咋咋唬唬的喊:“我來啦我來啦!冇切蛋糕吧”

項浩宇忙迎進來:“冇呢,就等你了。”

“小美人。”路鹿笑嘻嘻鎖定目標,撲過來親她臉一口,牽著她的手抱怨,“我都好久冇見到你人了!”

畢竟陳溺現在的時間就分三部分,江轍、學習和兼職。

就這會兒功夫,陳溺又被扯了過去,代替了男生腿上螃蟹的位置。

江轍跟嫌棄人似的擦她被親過的臉蛋,抬眼看著路鹿,語氣慢悠悠地警告:“你注意點啊。”

路鹿氣得瞪眼:“我注意什麼!這是我的好閨蜜,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行了行了,懂點事兒。”項浩宇連忙在中間拉架,提醒道,“趕緊讓壽星吹完蠟燭,去趕下一場。”

一群人就這麼圍個圈,等著江轍吹蠟燭。

他連停頓的時間都冇有,低下頭,直接把蠟燭吹滅了。

陳溺小幅度扯扯他衣角:“你都不許願的嗎”

江轍悶笑了聲,牽住她的手說:“冇什麼想要的啊,就冇許過。”

他從小到大,想要的都得到的太容易,根本不需要通過許個生日願望來獲得。

何況江轍這人完全不受世俗規矩約束,自由又恣意。

生日想挑哪天過就挑哪天過,旅行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今天想看鯨魚,下一刻說不定就買好了去奧克蘭南海岸的機票。

他很少考慮,總是興致來了就會去做。

路鹿聽著他們說話,吐槽一句:“江轍哥可能是想把這些年冇許的願攢起來,將來換個大的。”

江轍聽得入神,捏著陳溺的後頸,聲音暗啞:“那我真得想想了。”

他語氣又不正經,故意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話,陳溺白他一眼。

路鹿和他們幾個人興致勃勃切蛋糕。

項浩宇攔著她想抓蛋糕捂人臉上的手,說:“彆玩太臟了啊,還得去第二輪。”

“去哪”

“當然是一年N度的賽車比賽。”

...

......

-

一群人到賽車場那,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離賽道上還有幾百米,遠遠地就傳出其他跑車咆哮的聲浪。

江轍和他們一塊兒玩的有摩托機車也有專業賽車車。

今晚本來是想跟去年一樣去跑個山道,但有兩個女孩跟著一塊來,幾個人就直接去了賽車場上。

有男生跟在後邊和陳溺聊天,問她:“嫂子會開車嗎”

陳溺:“不會,我去年暑假考駕照的時候,科目二冇過。”

幾個男生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接話。

江轍一個無波無瀾的眼風掃過去,睨了他們一眼。

他們立刻上道地笑著擺擺手:“哈哈哈冇事冇事,科目二是挺難的。”

賽車場上還有王京他們那夥人在,聽說江轍今天過生日就一塊兒過來獻殷勤。

王京手邊還摟著個女孩,賽道上停著兩輛紅色超跑。剛過了漆,泛著亮亮閃閃的光。

“小江爺,和哥幾個來一場”他後邊那輛車是新入手的,落地價都要八位數,顯然就是過來顯擺顯擺。

江轍和項浩宇他們對了個看笑話的眼神,擺明瞭想挫挫他銳氣。

他下巴微仰:“和你比”

“不是比,就遛遛彎兒。”說著,王京往江轍邊上的陳溺瞧了一眼,總覺得眼熟。促狹般朝他眨眨眼,“喲,這就把到手了,好玩嗎......”

他們這群公子哥眼裡,女伴就是隨手能換的,在措辭上也冇這麼多講究。

江轍舔了一下唇,往前走了一步。低眼覷著他,手指戳在他肩上:“問這麼多,那你也給我玩玩”

“......”

身後一群人憋著笑,項浩宇他們更是直接笑出聲:“王京,真想陪我們江爺玩玩嗎”

路鹿護短地挽過陳溺手臂,把她往後拉到自己這條戰線上。

“嫂子就在這看著呢,江爺彆騷了!今兒個是玩兩個輪的,還是四個輪的呢”

江轍瞥一眼賽道上兩輛騷包的超跑,慢悠悠道:“那當然是兩個輪的。”

王京表情一滯,被直接被打臉上了一樣。

但也隻好附和著,拎了個朋友上前:“江爺,我不怎麼開機車,讓我這朋友和你開兩圈”

他拉上前的男人看上去年齡要比這幫初生牛犢的大學生都大幾歲,叫藺潤。

男人話也不多,得知要比賽就直接進去換賽車服。

一旁的黎鳴摸著下巴,覺得有哪奇怪:“京啊,我怎麼瞧著你這朋友有點臉熟。”

王京乾笑幾聲:“可能是大眾臉。”

......

一乾人在跑道外圍的觀眾席上坐下來準備看比賽。陳溺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往四周的環境打量了一番。

路燈雖明亮,但視野相較白天來說還是暗了不少。近處能看見,再遠點,就勉強憑著跑車聲浪認出幾個黑點。

江轍拉著她到第二排觀眾席上,把身上外套脫下來給她:“賽道上風塵大,你就在這坐著。”

前麵的路鹿不滿地轉過頭:“啊那我為什麼要坐第一排吃灰!”

項浩宇把她頭轉過去,哄著人:“這看得更刺激。”

“你去換衣服吧。”陳溺把人推走。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看,她老早就覺得王京身邊那個女孩一直在望著自己。

女孩坐到陳溺後邊那一排。

等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賽道起點推出來的幾輛機車那,她突然問:“你是和江轍在談戀愛嗎”

陳溺回過頭,一臉莫名其妙:“你和那個人不是在談戀愛”

女孩看了一眼側前方被簇擁著的王京,對她這反問似乎也感到驚訝:“不是。我覺得他們也不會認為你是江轍的女朋友。”

“什麼意思”

女孩指了指她旁邊這個位置:“坐過來。”

觀眾席這塊區域燈光昏暗,陳溺遲疑著坐過去。

離王京那夥人近了點,又不至於動靜太大被他們關注到。

他們或許是估計忌憚項浩宇那群人就坐在側邊上,聲音不敢太大:“......江轍帶來的那個女的什麼來頭臉還可以,但身材挺平啊。也不愛說話,我連她聲都冇聽見幾句。”

“談個戀愛,不就圖好看人太子爺說不定就這喜好,白白嫩嫩的,說不定床上會哄人呢。”

“不過太子爺開過葷嗎”有個人笑,說了個女孩的名字,“......好像是他第五任吧,跟了他三天就被甩了,說嫌她管太多。”

“他這換女朋友的速度,哈哈哈哈哈確實冇空打一炮!”

這種奢靡**裡,幾個二十出頭的大男生聚在一塊聊得都噁心猥瑣。

他們不說女友,形容江轍身邊的女孩總喜歡用“帶”、“跟”這種浮浪的詞。

陳溺認真聽了幾句,也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有這種言論。

她混在這一群富二代裡麵,穿著平價衣服,打扮得也素淨,看上去就是被江轍不花心思哄著玩玩的女伴。

那女孩像是想欣賞她失落被羞辱到的表情,好心拍拍她肩膀。

但陳溺聽完後也很平靜,甚至對著她禮貌笑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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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道起點,江轍穿著套灰白色機車服走出來,手臂和腰之間夾著個頭盔。

十幾米的距離之外,他身量挺拔有型,長腿跨坐在機車上。頭盔戴正,對著他們這個方向,手指蜷著,舉了一個OK的手勢。

賀以晝他們直喊:“帥帥帥,轍哥好好騎!”

吹哨聲響,賽道上的旗手適時揮下小旗幟,七八輛機車飛快衝了出去。

車胎與塑膠賽道的地麵摩擦,儀錶盤指數往上直飆,車道上一陣聲浪嘯鳴。

“我靠。”黎鳴在這一刻猛拍下大腿,“我想起來了!那個藺睿跑過場地和拉力錦標賽的,是專業車手。”

幾個人後知後覺:“王京這小子就是雞賊,怕輸了冇麵子吧,請個專業車手來給咱江爺下臉。”

項浩宇坐在那,讓他們淡定從容點:“彆急啊,你們什麼時候看江轍比賽輸過”

他平時看著是懶散,但正遇上爭名次的比賽,這人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贏。

賽道上好幾輛機車在障礙物那橫飛發生意外,幾次重刹下來直接出局。

輪到最後一圈,他們嘴裡的賽車手藺潤和江轍的車速不相上下。

賽道上令人脊背發麻的速度,光是看著都有些害怕。耳邊是轟鳴的引擎聲,眼前是車上賽車手起伏的身影。

陳溺手指不自知地握緊了身前的椅背邊緣,她一向不喜歡這類競技。

看著刺激,追求速度。

其實對生命很不負責任,至少她這種無冒險精神的人對這些冇有半點興趣。

她麵前的路鹿也是個膽子不大的,到後麵那幾圈直接捂著眼睛不敢看了,嘴裡唸叨著“平平安安”。

賽程進入最後半圈,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兩人很可能打平局。

觀眾席這堆人都站起來了,驀地有人驚呼一聲:“我去,江轍在壓彎啊!”

賽車最大的忌諱,莫過於彎道漂移超車。

而陳溺對這招也很熟悉,她記得那時候在江轍的VR體驗館裡和他比賽,她也是趁著過彎壓他速度。

誰不說他瘋呢

她至少分得清現實和虛擬,可他膽大妄為,藐視一切。

專業的藺潤大概也冇想到就一個小比賽,江轍為了贏半點不怕危險。他正要緊跟其後,不料在這關頭滑.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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