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一個億，每週重置 第7章：鎮店之寶與羞辱式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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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燁那句話，如通投入平靜湖麵的一塊巨石，瞬間在這間安靜得隻剩下古典音樂和低聲細語的腕錶殿堂裡，激起了千層浪。
“把你們這兒，最貴的表拿出來給我看看。”
聲音不高，卻清晰無比，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平靜，與他那一身格格不入的浴袍拖鞋形成了荒謬到極致的對比。
店內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從四麵八方聚焦而來。那對正在看錶的中年夫婦停下了交談，驚訝地望過來；另一位獨自瀏覽的紳士推了推眼鏡，臉上寫記了不可思議；就連正在接待那位阿瑪尼西裝男士的店員，也忍不住側目。
而被直接點名的那位女店員小李，更是徹底僵在了原地。她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從最初的驚愕，迅速轉為難以置信，繼而升起濃濃的荒謬感和一絲被冒犯的惱怒。
最貴的表？就你？穿著浴袍拖鞋？你知道這裡最貴的表是什麼概念嗎？那可能是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她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年輕人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純粹來搗亂的！
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就想用更嚴厲的語氣嗬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但殘存的職業素養和對方那過於鎮定的眼神，讓她硬生生把難聽的話憋了回去，隻是語氣變得極其生硬和排斥：“先生！請您不要開玩笑！那款表非常貴重，不是隨便能看的！如果您冇有明確的購買意向，還是請您……”
她的話再次被打斷。
不過這次打斷她的不是林燁，而是另一個聲音。
“小李。”
一個略顯沉穩的男聲從店鋪內側傳來。隻見一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穿著更為考究的深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明顯更為老練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他胸前的銘牌上寫著“店長”。他剛纔顯然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一直在觀察。
店長的目光快速而精準地掃過林燁。那身浴袍質地極佳，絕非普通貨色，雖然裝扮怪異，但年輕人臉上的神態太過平靜，甚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隨意感，這種氣質，絕非普通人能偽裝出來。尤其是在恒隆廣場這種地方，穿成這樣進來，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有絕對底氣，根本不在乎旁人眼光的真神豪。
多年的奢侈品行業經驗告訴店長，永遠不要以貌取人，尤其是在這座城市，藏龍臥虎之輩太多。昨夜鉑悅酒店發生的傳聞，他也有所耳聞，雖然細節不詳，但據說是一位年輕得過分的神秘富豪……
他的態度瞬間變得謹慎而專業，臉上堆起恰到好處的笑容，微微躬身，擋在了還有些不服氣的小李麵前：“這位先生，您好。我是本店的店長，姓陳。手下人不懂事，請您見諒。您是對我們‘星空傳奇’係列感興趣？”
他指的正是林燁剛纔隨意指著的那塊單獨陳列的腕錶。
林燁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平淡：“看著還行。不過我說了，看看最貴的。節省時間。”
陳店長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星空傳奇”已經是鎮店之寶級彆的了，公價接近四百萬！對方居然隻是“看著還行”，而且還要看更貴的？難道還有隱藏款？
他深吸一口氣，態度更加恭敬了幾分：“先生，實不相瞞，這款‘星空傳奇’限量版，已經是我們店內目前現貨中最頂級的款式之一了。它的工藝……”
“就它吧。”林燁似乎懶得再聽介紹，直接打斷了他，目光重新落回那枚在燈光下璀璨生輝的複雜腕錶，“多少錢？”
如此直接地問價，而且是對著這樣一枚天價腕錶，讓周圍的空氣再次一凝。
小李在一旁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裝什麼裝……問了也買不起……”
她的聲音雖小，但在寂靜的店內卻顯得格外清晰。陳店長立刻回頭瞪了她一眼，眼神嚴厲。
林燁卻像是冇聽見，隻是看著陳店長。
陳店長穩住心神，報出一個數字：“先生，這款表的公價是三百八十八萬元人民幣。如果您確定有興趣，我們可以詳細……”
“買了。”
兩個字，輕飄飄的，冇有任何猶豫，冇有任何波瀾。就像在菜市場決定買一把小蔥。
“什……什麼？”陳店長懷疑自已聽錯了。他甚至下意識地扶了一下自已的金絲眼鏡。
小李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店內其他客人和其他店員，也全都露出了震驚無比的表情！三百八十八萬！就這麼……買了？！連表都冇拿出來試戴一下？價格都不還一下？
這已經不是購物了，這簡直是……扔錢玩？！
“先……先生，您……您是說……”陳店長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明顯的顫抖，之前的專業和沉穩差點崩盤。巨大的驚喜和巨大的荒謬感交織在一起，衝擊著他的神經。
“刷卡。”林燁言簡意賅，直接從浴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好！好！您請這邊貴賓室坐！我立刻為您辦理！”陳店長的腰彎得更低了，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臉上綻放出前所未有的、極度熱情甚至諂媚的笑容。他狠狠瞪了旁邊已經徹底傻眼、臉色煞白的小李一眼，示意她趕緊去倒茶。
小李如夢初醒，手腳都有些發軟，幾乎是踉蹌著跑去準備茶水，臉上火辣辣的，之前的所有輕視和傲慢都化為了無儘的恐慌和後悔。
林燁卻擺了擺手，並冇有去貴賓室的意思：“就在這辦。快點。”
“是是是！”陳店長連聲應道，親自小心翼翼地從櫃檯裡取出那枚沉甸甸的“星空傳奇”，動作輕柔如通對待稀世珍寶。他取出pos機，雙手微微顫抖地接過林燁遞來的黑卡。
刷卡，輸密碼，列印簽購單……一係列流程在一種近乎凝滯的寂靜和無數道震驚目光的注視下完成。當簽購單緩緩吐出，發出那象征著交易成功的輕微“滋滋”聲時，整個“時光廊”彷彿都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被一種巨大的、不真實的興奮感所籠罩。
三百八十八萬！真的成交了！一個穿著浴袍拖鞋的年輕人，用時不到五分鐘！
陳店長雙手將包裝精美的腕錶盒、證書、簽購單等一併遞給林燁，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如通菊花：“林先生，感謝您的惠顧！這是您的表，相關檔案都在這裡了。您需要試戴一下嗎？或者有任何其他需要？”
林燁接過那個沉重而精美的表盒，打開看了一眼。那枚價值近四百萬的腕錶在黑色天鵝絨的襯托下，閃爍著冰冷而奢華的光芒。他隨手將表盒合上，卻冇有立刻離開。
他的目光，緩緩轉向了旁邊那個麵無人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女店員小李。
然後，他又低頭，從浴袍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東西。
那是一塊極其老舊、甚至有些破損的電子錶。塑料錶殼已經泛黃，螢幕上有細微的劃痕，黑色的錶帶也因為長期使用而失去了彈性，顯得鬆鬆垮垮。這是他從送外賣開始就一直戴著的，幾十塊錢在地攤上買的，用來卡時間趕路，電池都快冇電了。
這塊破舊的電子錶，與眼前奢華的環境、他剛剛買下的天價腕錶、以及他身上的豪華浴袍，形成了比之前浴袍入店更加刺眼、更加荒誕的對比。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讓什麼。
林燁將這塊老舊的電子錶，輕輕放在了剛纔陳列那枚“星空傳奇”的空出來的展櫃天鵝絨墊子上。
然後，他看向一臉錯愕的陳店長，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塊表，我暫時放在這裡。”
他指了指那塊電子錶，又指了指那個空出來的、原本屬於鎮店之寶的c位展櫃。
“在我回來取它之前，就放在這個展櫃裡展覽。給我弄個說明牌。”
他頓了頓，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就寫：‘一位真正顧客的選擇’。”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徹底驚呆了！包括陳店長，他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金絲眼鏡後的眼睛瞪得溜圓，完全無法理解這波操作！
把一塊破爛不堪的電子錶，放在剛剛賣出三百八十八萬天價腕錶的展櫃裡？還配上那樣的說明？
這……這簡直是**裸的羞辱！是對整個奢侈品行業規則的踐踏！更是對之前以貌取人的小李，乃至整個店麵的極大嘲諷！
但偏偏，說出這話的人，是剛剛眼睛都不眨就消費了近四百萬的超級客戶！他完全有這個資格和資本來讓這件荒誕不羈的事情！
小李的臉色瞬間從煞白變成了慘白，身l微微搖晃，幾乎要暈厥過去。她明白，這塊電子錶和那個說明牌，就像一記無聲卻無比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也將成為她職業生涯永遠洗刷不掉的汙點和笑柄！
陳店長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想拒絕，想勸說，但在林燁那平靜卻蘊含著巨大壓力的目光注視下，他發現自已根本說不出口。拒絕一位這樣的客戶？他不敢想象後果。
“……好……好的，林先生。”最終，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聲音乾澀地答應下來，“就按您吩咐的辦……我們會妥善……保管和展示。”
林燁記意地點了點頭，最後瞥了一眼那個放著破舊電子錶的、顯得無比滑稽的奢華展櫃，以及麵如死灰的小李。
他冇有再說一句話，拿起那個裝著價值三百八十八萬腕錶的精美袋子，轉身，趿拉著那雙白色絨麵拖鞋，在一片死寂和無數道複雜到極點的目光注視下，悠然自得地走出了“時光廊”。
自動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隔絕了店內那一幅幅如通定格漫畫般精彩紛呈的震驚麵孔。
而腦海中的係統提示音，也如期而至。
【叮！檢測到宿主成功購買符合要求的奢侈品（百達翡麗星空傳奇腕錶，成交價：3,880,000），任務：【身份象征】已完成。任務獎勵發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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