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鬼行 第107章 來戰歸來
接下來三人又開始訓練,而樂勇知道了他這招,打得更猛了,是一點機會都不給馬林留,直到一天結束馬林也沒用出來,不由得有點憋屈,但他也明白對方的意思,真正和司空思對上的時候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搏命的奇招不一定有機會能用上。
時間過得很快,第三天,第四天也轉眼過去,馬林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但訓練也有了明顯的效果,他的反應力提升了不少,捱打挨出了心得,與持刀鬼的「配合」也有了明顯的提高,持刀鬼沒有最開始那麼僵硬了。
到了第五天,來戰提前回到了茅山,看到馬林正在和樂勇,萬纖在訓練場揮汗如雨,來戰笑著走上前:喲!挺勤奮啊!
幾人聞聲停下手,回頭一看,樂勇先高興的喊了起來:「戰哥!你回來了。」
接著是馬林,他擦了擦汗,苦笑道:戰哥,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捱了多少揍
來戰走近,拍拍他的肩膀:捱揍是好事,在這兒捱揍總比擂台上捱揍強,不過,訓練要適當,後天就要上擂台了,差不多該休息一下了。」
樂勇也附和道:戰哥說得對。馬林,你已經練得很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整狀態。
萬纖收起長鞭,遞給馬林一瓶水: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記住,後天對戰的關鍵是要保持冷靜。
馬林接過水,大口喝了起來。他明白大家說的都對,但心裡還是忍不住緊張: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來戰打斷他,走,今晚我請客,咱們好好吃一頓。馮曉那小子呢?
樂勇笑道:他還在參加羅天大醮的儀式,估計現在是肯定走不開的,不過晚些時候應該就能來了。
「那不等了,走著」來戰說完便勾著樂勇的脖子向外麵走去,馬林和萬纖隨後跟上。
當晚,幾人找了家小館子,來戰點了一桌子菜。馬林雖然沒什麼胃口,但也不會掃了大家的興,吃了不少。馮曉姍姍來遲,一進門就興奮地說:你們猜我今天見到誰了?司空思!他看起來狀態可不怎麼樣,好像是病了。
這個訊息讓馬林精神一振:真的?
馮曉擠眉弄眼:那當然。我特意去觀察了一下,他走路都差點絆倒,明顯身子虛。
來戰哈哈大笑:看來我們的馬林小兄弟要不戰而勝了。
馬林聽來戰這麼說心裡不由得高興起來,而樂勇則立刻潑了一盆冷水,臉色有些難看的說到:「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啊,要是司空思真的上不了場,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會換一個人,不要忘了五仙家這次來的年輕一輩還有胡家那個小姑娘和博力矢那個傻大個。」
話音一落,剛剛還在笑的三個人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馮曉揉了揉腦袋:「好像是這樣啊」
「沒那回事,」就在眾人擔心不已的時候,萬纖開口說話了:「那個司空思不是病了,是毒吃多了。」
「毒吃多了?!」其餘四人異口同聲到。
「沒錯,」萬纖倒上一杯果汁,為他們慢慢道來:「之前我調查司空思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家夥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樣子,我特意問了博力矢,那個司空思對毒藥很是癡迷,經常自己鼓搗研究,他那病怏怏的樣子,一半是偽裝,一半是自己有吃各種毒藥的習慣,身體產生了不良反應。」
「我靠!這麼猛,毒藥吃著玩?」馮曉驚撥出聲:「他不會有什麼自虐傾向吧?」
萬纖搖搖頭:「不清楚,不過應該也是在研究什麼東西,好歹也是名門子弟,真的精神有問題五仙家那些長輩也不會帶著他出來走動,再說,他本來就是常家的出馬弟子,說不定是在修煉什麼常家秘術也說不定。」
「嗯有可能。」眾人點了點頭,隨即樂勇打趣到:「要是司空思真的在修煉秘術,那這件事應該不能隨便說出去吧,博力矢竟然就這麼說出來了?真是個傻大個。」
萬纖聞言對樂勇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博力矢是真的把我們當戰友,當好朋友,所以才悄悄透露了一點,你以為他和你一樣?在背後偷偷說人家。」
被萬纖這麼一說,樂勇也有點不好意思:「大家一起並肩作戰過,我也把他當好朋友,當戰友啊,而且傻大個是罵人的話嗎?是朋友間的打趣,是吧,『曉傻蛋』?」
說著樂勇點了下馮曉,馮曉正在和碗裡的雞翅較勁,忙了一天確實有點餓了,突然感覺桌上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抬起頭有些迷茫:「什麼?」
「沒事,你繼續吃吧。」
「哦。」
「哈哈哈」眾人被這一幕逗得大笑起來,雖然馮曉不太清楚情況,但看著大家都在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馬林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回到住處後,他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天的訓練,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六天,馬林停止了訓練,跟著來戰幾人再次光臨洛老的小院,剛一進門,就看到洛老正坐在院子裡喝茶,並沒有在沫沫的病房裡。
洛老看到他們,放下茶杯:「喲,你們都來了。」
來戰幾人皆是停下腳步行了一禮:「洛老。」
洛老不滿的擺擺手:「沒那麼多規矩,老夫也不喜歡,下次彆搞了。」
來戰幾人對視一眼,還是由來戰開口:「洛老,我們今天來是想看看沫沫的情況怎麼樣了。」
洛老笑了笑:「怎麼?等不及了?」
「不是,不是」來戰連忙解釋。
洛老伸手阻止他接下來的話:「小女娃現在的情況很好,你們不用擔心,老夫知道你們急著救人,不過還要等一天,明天老夫最後幫小女娃施一次針,她的魂魄就能穩定下來,到那時我們再走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這幾天小女娃清醒的時候老夫也問了她不少問題,不過小女娃知道的也不多,應該是讓人抹除了記憶,隻模糊的記得有個不認識的叔叔和自己說過話,至於說的什麼,那人長什麼樣完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