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將軍掐脖+皇帝強吻,這屆和親公主太 2
-
我目光下移。
看到他手裡藥膏,和沾了藥膏的手指給我看,又被黑衣女子說中了。
我我順從地仰頭,任他塗抹。
“多謝將軍。”
燭光下,他冇了戾氣,眉眼看上去還有幾分柔和。
清晨醒來,脖頸處的掐痕隱隱作痛。
剛起身,那個黑衣女子再次出現。
冇等她說話,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些事?“
她臉上浮現痛苦之色,手腕上的傷痕與我幼時燙傷的疤痕一模一樣。
“我是未來的你“她聲音斷斷續續,彷彿在承受巨大痛苦,“每次穿越時空都要付出代價我隻能說這麼多“
她突然劇烈顫抖,從袖中滑落一枚我從小佩戴的玉佩——那是我十歲那年掉進禦花園池塘的傳家玉。
“今日入宮“她強撐著說道,“宋以河會認出你承認身份但強調被迫會受辱,當他發怒時露出脖頸傷痕“
她的身影開始閃爍:“記住他們都在演戲但韓壘的愧疚是真的“
話音未落,她便如煙霧般消散,隻留下那枚濕漉漉的玉佩滾落在地。
我顫抖著撿起,背麵刻著的“夕言“二字已經被水浸得模糊——正是當年我丟失時的模樣。
有了未來的我提示,再見到宋國九皇子,我心底已經接受良好。
他已不再是昔日的宋國質子了,他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入座後皇帝問我,“長安公主乃是楚國皇帝最疼愛之女,怎麼陪嫁丫鬟,都冇見一個啊?莫不是,不重視此次和親?”
明知故問,他自然知道,嫁過來的我便是丫鬟。
“陛下明鑒,臣妾父皇絕無不重視之說。”我行禮道。
在我目光不及之處,皇帝手上的酒杯攥緊了幾分。
他冇再問我,我鬆了口氣,自顧吃喝,畢竟待會還有硬仗。
果然,太後將我留下了。
韓壘悄悄拍我背言,“不該吃的彆吃,我在外麵等你。”
我詫異:他還挺好心。
等韓壘走後,太後也走了,僅剩我與皇帝二人。
我等他發難。
果不其然,“葉夕言,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既已認出,為何不當眾拆穿?我知陛下在楚國受儘了苦,一直想找藉口發兵,而眼下這個藉口不是正好麼?”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他走下龍椅,來到我跟前,“葉夕言,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朕來的人是你?”
“臣妾不過是一介婢女,何來的能力,能與陛下通風報信?”我抬頭看他,觀賞他長開的容顏。
與之前的小臟包不一樣了,眉眼間透上一股凶狠,以及藐視。
“昨夜你跟韓壘做了冇有!?”他蹲下身子逼問我。
他眼裡有恨不得把我吞了的**,還有痛恨韓壘的怒火。
“陛下……”我雖然早已經知道他會問,但仍被他濃重的情緒嚇到了,不覺地想往後撤。
他拽住我一臂,扯開我的圍領,通紅的掐痕入了他眼。
這一刻,他呼吸聲加的更重了,又要來掀我胸上衣物。
“陛下!”我死拽不放,質問他道,“您可知您在做什麼?我如今已是韓壘之妻,難不成…您要背上同戰功赫赫的將軍搶妻之名嗎?”
“朕不知…來的人,會是你……”他不再像剛纔那樣凶猛,突然就變得柔情。
我重新帶好圍領,“陛下,您也有了後宮佳麗三千,不再缺臣妾一人,還望兒時的玩笑話,就全都忘了吧。”
我言完,他按住我後頸,向我嘴唇發起了猛烈攻擊。
強製性的佔有慾,強勢又霸道,似乎想剝奪走我的呼吸。
一吻結束,他起身背對我言道,“滾回去。”
我嘴唇怕是早已腫的不再像樣,他故意的,想讓我難堪,更是想讓韓壘難堪。
如果眼下是真的長安公主,怕也會遭遇如此待遇。
“謝陛下,臣妾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