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闆閃婚後的日常 第173章 方便加個微信嗎
其實真正羨慕的,是容家。
容家因為這位剛回來的女兒,意外和遲家攀上了親,這可是多少豪門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容家恐怕下巴都要翹上天了。
“遲家,哪個遲家?”姚采琳來得晚,並不知道容家和遲家的事,隻知道容家有個女兒回來了。
“安城還有哪個遲家。”
孫太太接話,指著容嫣道:“這位就是遲家的兒媳婦,遲景淵的太太。”
姚采琳愣住了。
遲景淵結婚了嗎?
為什麼一直沒有聽說。
她還以為遲景淵會等著知希,知希的情況已經在好轉,他們兩個……也算是好事多磨。
結果……他已經結婚了。
姚采琳用了許久消化這個訊息,她是江知希的朋友,自然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可現在卻有點怕了,如果知希回來看到的是這個結果,恐怕會接受不了吧。
容嫣跟隨秦玉蘭和容世恒來到另外一桌。
“你媽媽是叫楊又蘭吧,我好像有點印象,是個比玉蘭更漂亮的美人,阿嫣你隨了母親。”
說話的,是五十來歲的許太太,卷發,很明顯話裡有話。
“楊又蘭……這個名字好熟悉。”
有人恍然大悟:“二十多年前,那個公開討要撫養費的小三,該不會就是阿嫣媽媽吧。”
很顯然,圈子裡的老人還記得這件事。
一時間,大家看容嫣的神情都有些微妙。
難怪現在了才接回容家,原來是個私生女啊……
不過遲家怎麼回事,放著好好的豪門閨秀不娶,居然娶了一個私生女。
容嫣神色如常,她端起杯子:“勞您還記得往事,不過我母親不是小三,她和我父親是合法夫妻。”
“是嗎,那為什麼當年不公開?”
“要是當年說開了,阿嫣也能早點回家,何必遭這麼多罪。”
這個話,容嫣回答不上來,她將目光投向了容世恒。
容世恒表情有些不自然。
“當時事情鬨得太大了,我們也是怕公開後影響她們母女,不想把她們置於風波之下。”秦玉蘭接了話。
這話當然是藉口,大家也聽得出來。
但是,拆穿也就沒意思了。
“對了,上次許家說要投資的那個新能源專案,明天我有空,要不要探討一下?”秦玉蘭轉移話題,問許太太。
許太太立刻笑起來:“好好好,明天我來訂地方,咱們去泡溫泉,邊泡邊聊。”
話題就此揭過。
宴會終於要接近尾聲。
容嫣以果汁敬酒,全程喝了不少,終於找到空檔去衛生間。
出來時,容元綺捏著水龍頭,滋向容嫣。
容嫣及時躲閃,但衣服還是被水沾到,袖口處濕了一大片,正淚淚往下淌著水。
容元綺站在門口,神情憤恨。
今晚她隱忍不發,是不想砸了容家的場子,但這不代表她就服了軟。
“容嫣,彆以為你進了容家門就是容家人,爺爺奶奶不喜歡你,爸爸和哥哥也不喜歡你,而我,也絕對絕對不會認你這個姐姐。”
容嫣用紙巾擦著身上的水漬:“正好,我也不準備認你這個妹妹。”
她開起身身邊的水龍頭,堵住出口,將水滋向了容元綺。
容元綺離得近。
她躲閃不及,渾身直接濕透了。
正要抬手打容嫣,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來上衛生間的姚采琳,剛走到門口就被容嫣誤傷,衣服上也濕了一片。
“抱歉,沒事吧?”
容嫣眼神警告容元綺,拿著紙巾走到姚采琳身邊。
“沒事,隻是濕了一點,房間裡暖和,不妨事的。”姚采琳溫柔笑著,打量著眼前的容嫣。
她的確很漂亮,溫溫柔柔的,和知希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遲景淵竟然會娶她。
“我叫姚采琳,方便加個微信嗎。”姚采琳拿出手機,開啟了微信二維碼。
容嫣點了點頭:“容嫣,叫我阿嫣就可以。”
掃碼,加微信,容嫣默默將她的微信改成了姓名。
剛纔在席間,姚采琳在聽到她是遲景淵妻子時的失神,沒有逃過容嫣的眼睛。
容嫣對她也有了一絲好奇,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
姚采琳朝容嫣點頭示意,轉身進了衛生間。
容嫣看向一臉不服的容元綺:“如果你想動手,那你最好在動手之前考慮清楚,你是否承擔得了後果。”
容元綺憤憤不平。
但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
這是容家的場子,她不能砸。
遲景淵寶貝她得很,要是自己敢欺負她,遲景淵必定睚眥必報。
容元綺冷笑:“彆以為你贏了,我告訴你,你就是被容家丟棄的狗,你休想在這裡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
說完,容元綺踩著高跟鞋離開。
出門,卻看到靠在牆邊,半倚著的容元洲。
“哥。”
容元洲目光微冷:“走吧阿綺,你想吃的蛋糕送來了,我陪你去。”
“好,不過我得換身衣服,衣服被這個賤人弄濕了。”
容元洲抬眸,看到了容嫣衣服上的水漬。
他什麼也沒說,更沒有對那句“容家丟棄的狗”發表任何看法,拉著容元綺就準備走。
“元洲,對不起……”
容元洲步伐微頓。
他知道容嫣這句對不起是何意。
“這是你的選擇,你不用跟我道歉,但我也說了,以後不會認你這個朋友,就這樣吧。”
容嫣出來時,在門口遇到了遲景淵。
容嫣這麼久沒回來,電話也沒接,他神情有些焦急。
“容元綺欺負你了?”
“隻是滋了點水,沒什麼事,她可比我慘多了。”
遲景淵鬆了口氣:“我陪你去車上換身衣服,咱們不是帶了備用的麼,彆著涼了。”
容嫣點了點頭。
換完衣服出來,宴會剛好結束,容嫣與容家人一起送賓客。
遲景淵找到了角落裡抽煙的容元洲。
拍了拍他的肩,漆黑的眸子看向遠方:“對阿嫣好點,你其實不恨她,彆裝作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最終後悔的可能是你自己。”
容元洲臉色微凝,冷笑:“怎麼,我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她的出現改變了一切,他還不能有點脾氣了?
遲景淵輕嗤:“行了,多大了還玩冷戰,幼不幼稚。”
容元洲不語,煙霧在眼前繚繞,他微瞇了眼。
“自己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我請你吃飯,你倆把話說開。”遲景淵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