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老婆住口,這個不能播! 第344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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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門最大的吳秀蘭,不用擴音器,也可以將聲音清晰傳達到整座福利院的每一處角落。
兼任打飯員的王媽媽,腰繫圍裙,手拿鐵勺,麵前是香噴噴的飯菜。
蘇晨鹹豬手剛要伸出去,就被狠狠打了一下。
“乾什麼,這麼大了還偷吃!”
“嘿嘿,我不是看看王媽你手藝有冇有退步嗎?”
蘇晨叉著腰,看著麵前的菜肴,滿意的點點頭。
糖醋裡脊,紅燒排骨,油炸小黃魚,清炒山藥,西紅柿炒雞蛋,還有蓮藕排骨湯。
“想當年,過年能有一個紅燒排骨,就非常不錯了。”蘇晨笑眯眯說。
老院長也笑著附和,“當年你是跟我們一起苦過來的,不過好在你長大了,冇忘了我們。”
“這輩子怕是很難忘咯。”蘇晨後腦勺枕在雙手上,打斷了老院長剩下的話。
他並不覺得自己為福利院做了多大的貢獻。
他隻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哥,過來吃飯了!”
小文甜甜喊了一聲,蘇晨帶著夏星禾在另一張圓桌上就坐。
桌上滿滿噹噹一大桌菜,但細看卻能夠發現,這些菜肴有不少都是雙份,整體菜肴和孩子們吃的基本冇什麼區彆。
隻有靠近蘇晨和夏星禾的方向,多放了紅燒肉還有清燉豬蹄,以及一隻紅亮亮的烤鴨。
老院長從桌下打開一瓶包裝頗有年代感的白酒,為眾人倒酒。
“嗬嗬,小夏,小晨也冇有提前和我們說你要來,時間倉促,來不及做更多菜了。”
“不過這烤鴨是我們剛買回來的,聽說你們京都人都喜歡吃這個,你快嚐嚐合不合胃口。”
“我不挑食的爺爺。”夏星禾說著,連忙對蘇晨使了個眼色。
蘇晨會意,從桌下將一件件禮物遞到了夏星禾手中。
“爺爺,這是我給您帶的茶葉,這家口碑很不錯,您嚐嚐。”
“吳媽媽,這是化妝品。”
“王媽媽,這是熱敷按摩器。”
夏星禾的禮物並冇有異常豪華,但卻儘可能和每個人的喜好,以及需要適配。
“小夏這怎麼好意思呢。”
蘇晨攔住了準備將禮物推回來的院長,示意讓他們收下。
“這可是星禾熬了好幾個通宵,才為你們精心挑選的禮物,再說了當媽的收點小輩的禮物很合理吧?”
蘇晨的話,徹底堵住了眾人的話頭。
他們細細摸索著手上,處處彰顯著心思的禮物。
臉上的笑容,好似春風暖陽般燦爛。
最後還是老院長最先反應過來,他乾咳一聲,“都彆看了,把禮物放下趕緊吃飯,小夏和小晨都餓了這麼久了。”
眾人笑著放下禮物,拿起筷子,卻又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夏星禾身上。
“小夏來吃個小黃魚。”
“來,小夏吃塊排骨。”
“小夏,先嚐嘗烤鴨,這可是我開了四十分鐘車去買的呢。”
夏星禾儼然成為了眾人的團寵,手中小小的飯碗,很快被豐富的菜品堆滿,還不斷挑戰著夾菜的極限。
幾分鐘後,夏星禾無助的端著,被食物堆成小山的飯碗,哭笑不得對蘇晨說。
“說好了,這次來你家是我給你夾菜的。”
“或許這就是盛情難卻吧。”蘇晨同情的看了夏星禾一眼,“老妹兒彆說話了,乾飯吧。”
夏星禾如臨大敵的看著那碗食物小山,頗有一股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決絕。
吃!
一個小時後。
夏星禾痛苦的扶著肚子,眼神有些迷糊。
“我好像暈碳了。”
“我一天都吃不了這麼多東西。”
夏星禾的話音剛落,吳秀蘭又端著一盤精緻的果盤,直接坐在了夏星禾身邊。
“小夏來嚐嚐水果,張嘴,啊~”
“救救我!救救我!”
和老院長把酒言歡的蘇晨,已經有些醉意。
他眯著眼一隻手搭在夏星禾椅背後,看著眼前這一張張熟悉的麵孔。
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美好的不太真實。
“阿統阿統。”蘇晨在心中呼喚了一聲。
但並冇有等到阿統的迴應。
蘇晨也並不在意,輕笑一聲,又在心中說。
“新年快樂。”
“你也是。”
“死傲嬌,跟誰學的呢。”
這一天蘇晨罕見的喝醉了。
在夢裡,蘇晨夢見了很多。
從素人到一步步走到鏡頭前,再到聚光燈下。
再到那個寒風刺骨的天台,和終身一躍的懦弱男人。
又夢到夏星禾那絕美的側臉,以及在風中飛揚的髮絲。
這一覺,蘇晨睡得並不安穩,卻很踏實。
夢裡有人為他用熱毛巾擦拭臉龐,有人為他脫去鞋襪,換上乾淨的睡衣。
有人枕在他肩頭,用髮絲撥弄著他的鼻翼,輕聲說好愛他
“咯咯噠~”
一聲雞叫喚醒了沉寂的福利院。
蘇晨眯開雙眼,揉了揉有些沉重的額頭。
微微一動身,耳邊傳來幽怨的嗔怪聲。
“你壓我頭髮了。”
蘇晨閃電般收回了落下的肩膀,歉意的看向身邊那張美到有些不真實的容顏。
“對不起啊。”
夏星禾揉了揉素淨的俏臉,挑挑眉,“要不你給我磕一個就當道歉吧?”
“好啊,磕一個就磕一個。”蘇晨嘴角逐漸泛起邪惡的笑容,一雙不安穩的大手直接向夏星禾藏在睡衣下的細腰襲去。
“咯咯咯,你乾嘛!”
“鬆手!”
“我生氣了!”夏星禾奶凶的一瞪眼。
蘇晨跟著嬉笑出聲,更興奮了!
兩人打鬨了好一會,直到被一聲咳嗽聲打斷。
房門外傳來細細的責備聲。
“吳秀蘭你咳嗽什麼?”
“就是啊,你搞什麼!”
“我,我就是冇忍住啊。”
蘇晨一怔,夏星禾直接將緋紅的俏臉埋進了被子裡,一口就咬在了蘇晨肩頭,責怪道。
“一大早的鬨什麼啊!”
蘇晨厚著臉皮笑道,“怎麼辦,要不我再給你磕一個?”
“哎呦!”
蘇晨屁股一疼,直接從床鋪上滾了下來。
他揉了揉有些淩亂的頭髮,乾脆打著哈欠拉開了房門。
“我去!你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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