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念捕殺 26.他非常性感,真的會上當被他迷惑,和他鬼混
鶴玉唯覺得自己不能再猶豫下去了,得讓他知道狼狽的滋味兒,她一把抓起花灑,將水流調至最大,冰冷的水柱直衝佩洛德的頭頂。
佩洛德的睫毛在水流中微微顫動,冰涼的水珠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打在他的胸膛上,順著肌肉的紋路滑落,他沒有躲閃,任由冷水打濕他的發梢、臉頰和胸膛,他的眼神依舊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挨欺負的場麵。
鶴玉唯刻意用著發冷的聲線說:
“你能清醒一點嗎?”
浴室裡彌漫著潮濕的空氣,鶴玉唯握緊花灑,指節泛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耳畔轟鳴。
“你覺得你這樣做對我倆有什麼好處?我都另說,畢竟我倆不是很熟……但燁清呢?”
有些話不必多說,她和他之間卡了一個燁清,這代表著什麼大家都知道。
“我不管你多饑渴。”她的聲音有點惱,“冷水臉多洗洗清醒一點吧,你這樣對得起燁清嗎?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鶴玉唯下馬威一般的關掉了水流,將花灑從手中砸落,金屬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帶著泄憤的爆發力。
“你不清醒一點到時候有你難受的……這件事兒翻篇以後大家還能和睦相處!非得鬨得一團糟嗎?你這樣我倆以後就吹鼻子瞪眼吧,我看你怎麼收尾。”
佩洛德擡起臉,綠色的眼睛在水汽中顯得格外深邃,當濡濕的睫毛掀起時,鶴玉唯看見他眼裡浮動的翡翠色漩渦,那是少年人特有的清透,卻沈澱著經年陳釀的慾念。
“我很清醒啊……”
他的眼盯在鶴玉唯明顯帶著不滿的臉上,意外的什麼都沒乾,沒像往常一樣囂張跋扈的。
肌肉在他濕漉漉的麵板下起伏,線條分明得像是精心雕琢的大理石雕塑,胸膛上的水分折射著微弱的光,被水潤濕的褲子緊緊貼著結實的腿,勾勒出胯下的輪廓,隨著他輕微的動作而輕輕挪動。
“你不要審判我好不好……”他輕聲呢喃,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乾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已經夠可憐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他還有臉賣慘,誰會上他的當被他迷惑啊,還知道自己沒乾人事兒呢!
鶴玉唯的視線不自覺地追隨著水流的軌跡,在他結實的肱二頭肌上,在堅硬的胸膛上,水滴在腰際若隱若現地消失不見,又蔓延在胯間的布料。
“我不比燁清差啊……你考慮考慮我好不好……”
青年結實的臂膀擡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撩起額前的發絲,露出整張精緻到近乎完美的麵容,軟化著眼尾專注的和她對視。
“好不好啊……”
這句哀求被他用嘶啞的尾音磨成了挑逗。
他的眼神如同獵豹幼崽舔舐傷口,既帶著幼崽般的天真懵懂,又暗藏與生俱來的壓迫,可憐又不容小覷,處處緊逼。
這種眼神十分犯規。
“滾蛋,你彆這樣看著我……煩人……”
鶴玉唯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衝破胸腔,耳邊嗡嗡作響。
浴室裡的溫度似乎在這一刻驟然升高,潮濕的空氣裹挾著荷爾蒙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裡盤旋。
鶴玉唯不得不承認佩洛德其實非常性感。
那是一種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引誘力。
水光在他唇間鋪開,他無意識的抿了抿唇,這個介於少年與男人之間的生物,此刻正用矛盾美學實施精準絞殺,賁張的血管青筋在皮肉下搏動著蓬勃的生命力,喉結的滾動卻帶著老練的韻律,潮濕的褲子忠實勾勒著胯間成熟的凸起,而垂落的發梢還在滴水演繹著被欺負了的純真。
“好……那我不看你……”
佩洛德從浴室的架子上胡亂抓過一塊黑色的布料係在眼上,他似乎不知道鶴玉唯為什麼要這麼說,但他依舊係上了眼,他將雙手背在身後,刻意保持著一種乖順姿態。
黑布包裹了他的雙目,蓋住了那引人放鬆警惕的多情眼,卻讓他的身體輪廓更加引人注意,浴室內曖昧的光線勾勒出他的身軀,在潮濕的空氣裡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魅力。
“還煩嗎?我多聽話……”他緩緩擡起頭,下頜揚起露出脖頸,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危險的美感,喉結滑動彰顯著脆弱,掌握命線的頸動脈就這樣敞開露出來。
“我哪裡比燁清差了……?”
鶴玉唯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紊亂,遮住眼睛他就是熟男,給人感覺強大有力,在這一刻卻展現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柔弱姿態。他的每一塊肌肉都在訴說著力量的存在,卻又完美地掩飾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之下。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悖論:強大與脆弱、野性與馴服、危險與誘惑、青澀與成熟在這一刻達到了完美的統一。
好像有點過分了。
“難道我沒他長的好看,身材沒他好?還是說我雞巴沒他硬……?你一點都看不上我……?”
鶴玉唯拒絕回答。
認真來講他確實不錯,雞巴也硬。
哈……
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想法,鶴玉唯都要被氣笑了。
這個賤人……這個騷貨騷雞巴……
她現在恨不得衝上去扇他兩巴掌。
鶴玉唯被氣急了,她也不知道她在氣誰,現在這個情況她選擇不去看佩洛德,直接變成了超雄的化身,對著一邊的東西就是踹,也不管踹的是什麼。
“怎麼了……?”佩洛德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關切,他的語氣讓鶴玉唯感到一陣刺痛,彷彿一根細針紮在她的心上。
她不想回應,但他的聲音卻像一股電流,讓她無法忽視。
“你還在猶豫是嗎……?”
青年修長的手指輕輕摸索著係在眼上的黑布,動作從容而利落,那雙深邃的眼睛重見天日。
他站起身來,脊背挺直,每一塊肌肉都繃緊得恰到好處,浴室內的空氣彷彿因他的起身而凝固,壓迫感隨之而來,他的腳步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你好像很苦惱,需要我幫你做決定嗎?”
他輕聲說道。
“佩洛德你彆這樣……”
鶴玉唯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她莫名其妙開始心慌,意識到自己第一時間不是拒絕他之後,她就覺得她在垂死掙紮。
青年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專注,他的眼尾帶著隱秘的笑,甚至像是在安撫她。
“彆哪樣……?”
他的嗓音還是誠懇的,關切的。
長腿每向前邁進一步,那雙腳步似乎都在無聲地丈量著她最後的防線。他的壓迫感像是一道無形的牆,一層層地逼近,將她逼退到角落,青年的陰影結實的蓋在了她的身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嗚~”
他的手突然扣住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陷進她的肉裡。她想掙紮,卻被他另一隻手牢牢按在牆上。他的嘴唇重重地壓下來,帶著不容反抗的蠻橫,還有那股強製的侵略性。
“我們可以一起洗澡了對不對……”他低聲說,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經粗暴地解開了她的衣釦,指尖劃過她的麵板,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更深地壓在牆上。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帶著令人窒息的熱浪。
“等——嗚~”
她一開口就被他吻的更加凶狠,他的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唇齒,她能感覺到他的**在膨脹,在燃燒,在將她徹底吞噬。
他幾乎是無情的開口:
“你剛剛為什麼發火……因為你發現自己沒法徹底拒絕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