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屍門不渡 第447章 一本日記闖天下
張詩佳抱著日記本,心滿意足的進了自己的宿舍。
迫不及待的開啟日記本,提筆開始寫日記:
本來該殺他,結果我卻一直護著他周全,真是一個賤人!
這一頁日記寫完,繼續下一頁:
我來做什麼,我知道,但是他們殺他的理由是什麼?
雖然同樣是殺他,但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是他們的人,還是他們的?
還是都覺得他該殺?這不合理!
接著她又開始寫第三篇日記:
他好像每次出手,都有新的殺招。
一把普通的刀,逼退了神,一刀,也讓他給嚇跑了。
他們又是找她,又怕他,有病吧?
這一頁翻過去,她又翻回來,折了一個小角。
第四篇日記繼續:
那個看熱鬨的,究竟是誰?敢看一個神使的熱鬨?
這個人必須注意,這個家夥不是膽子大,而是能避開所有人。
第五篇:
我來殺他?不是,我是找他,補日記的。
日記被人撕了,有些亂。
他們兩口子,也必須幫我說服他幫我!
.......
楚雯雯給安休甫添了滿滿一碗肉,坐到安休甫旁邊,
“她跟你是高中同學?你說會不會,你們做同學之前,她就這麼全世界亂跑?”
安休甫,“日記太薄,隻寫了進入府門之後的事,而且裡麵缺了好多頁,她會不會是兩儀閣的判官?我一直在琢磨,那些判文,究竟是誰寫的。”
楚雯雯,“不大可能吧?”
說完朝著書房喊到,“老洪,要不要來了?”
洪書義躲到書房吃飯,把空間留給兩個非正常人交流。
洪書義喊道,“不要了。”
楚雯雯又看向安休甫,“你能不能一個人應付?”
說完轉頭朝著窗戶外看看,“她又開始寫了。”
安休甫,“你彆盯著她看了,我來應付她。”
楚雯雯,“好吧,那我明天就跟書義回函西。”
安休甫,“今晚就走吧,我打發了她,也馬上要離開。再說了,老洪明天回去,可能見不到他兒子了。”
楚雯雯點點頭,“好吧。”
洪書義前段時間一直加班,就是要回去見兒子,結果因為張詩佳到來,拖延了這麼久。
安休甫,“用不用換個神龕?你這個神,給簡家做奸細,會把你坑死的。”
楚雯雯,“不換!換一個,你也猜不準人家的脾氣和心思。就這個吧,這個夠蠢,也夠笨!”
說完嗬嗬笑笑。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裸的羞辱自己的神,而她的神,自從進門,都沒有吱聲過。
........
一個小時後,安休甫開著洪書義的車,從機場折返。
副駕駛上,坐著張詩佳。
張詩佳手握著日記本,像是一個書香氣十足的學生。
車子在機場高架上轉了幾圈,遠離了機場。
張詩佳轉頭,“你,你說到必須做到,不能騙我,不然我,我去函西找他們夫妻兩個。”
這話本來是威脅,可是一點威脅的氣勢都沒。
安休甫左手夾著煙,手放在車窗外,
“你那日記本,少了不止五頁吧?你日記本裡,沒有寫你在大學裡追我的事。”
張詩佳轉頭,一臉詫異,“我追你?!你開什麼玩笑?”
這個人,隻是她觀察到一個物件,並不是她的菜,她的獵奇心和使命使然纔跟這個人有交集。
但不能否認,這個人,是她日記本裡一個很重要的角色,而且是一個賤人!
安休甫,“我說的追,是你想弄死我,你的日記本裡,怎麼沒有寫你在科技大學要弄死我?”
張詩佳眉頭皺起,眼睛深邃的看著前方,
“我覺得活在當下,或許纔是最智慧的選擇。”
說完之後,轉頭看一眼安休甫,“這話,好像是你說的。”
安休甫斜眼打量張詩佳,勾起一些回憶:世界或許很亂,而且很多人,都把他當成一個螻蟻,可是他卻一直堅持著,一直努力,做好自己。
但他嘴上卻是說道,“你彆學我!而且學的也不像,你這一看,就不怎麼聰明!”
張詩佳轉頭,眼珠一瞪,脫口而出,“你也敢自詡聰明?!被幾個黃毛丫頭當舔狗玩,每次都都上當,還當當都一樣!”
安休甫一愣,車子一個緊急減速,“哎?裝傻吧?你日記本裡,好像沒有這個吧?”
張詩佳一愣,“是啊,這個日記本裡沒寫,必須補上!”
說完就從日記本上取下筆,準備給自己剛才的話,做記錄。
安休甫丟了煙,左手抓著方向盤,右手把日記本給奪走,張詩佳半跪在座位上,就要來搶,安休甫說道,
“彆動!我在思考補日記呢!”
張詩佳冷靜了,換換坐下,“誰不夠聰明?”
安休甫,
“我承認,我沒有你這麼自信!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拿著一本日記就敢出來闖蕩江湖。”
張詩佳得意,
“承認不如我,你進步很大。”
安休甫看這個沒帶腦子出門的女人,注意力完全被自己轉移,把日記本還回去。
日記本他都研究過,寫的跟小學生日記一樣,雲山霧罩。
一個日記本,不是“他”,就是“她”,要不就是“他們”跟“我們”。
跟他有關的,還是多虧,這女人,說自己被剪刀把臉刺破,這才對上號。
跟他無關的,他就是猜,也沒有什麼方向。
張詩佳屈膝抱著日記本一陣,“我剛纔是不是有寫日記的衝動來著?”
安休甫馬上繼續轉移這個女人注意力,
“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
張詩佳眼皮都沒眨一下,淡淡說道,
“你又掌握一種刀法。應該是練刀去了吧。”
這個試探好像沒有達到預期,他是想確定,張詩佳是不是判官,是不是能以上帝視角觀察這個世界,
“不夠,有沒有補充的?”
張詩佳,“你給我再展示一下其他的,我或許會有其他想法。”
安休甫嘴角一撇,把耳朵上的煙塞入嘴裡,但是煙沒有點燃,他轉頭又問,
“你知道蘇禹敬化凡之後,去了哪裡?”
張詩佳皺眉,“誰是蘇禹敬?我日記本裡,寫過這個人沒?”
安休甫,“沒有吧,那你知道希雅嗎?清遠大巫?”
張詩佳,“你彆瞎問了,你問的,肯定是跟我無關的!無關的人,我怎麼知道?”
安休甫,“我印象裡,你是節目主持人,能說會道,要不唱首歌?”
高中的學校校花,但是幾年之後再見,對他是窮追猛打,一副仇人模樣。
這反差真的大,大的離譜,自己好像認識了三個張詩佳。
張詩佳,“我突然想起來了,高中禮堂裡,一個矮子,拿著塑料花,哄一個女孩子.....”
安休甫臉騰一下紅了,有些惱怒的說道,
“行行行,彆唱了!你要不要吃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