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屍門不渡 第474章 半夜的不速之客
盧晨萱,“那我的人生軌跡,又是什麼?我該如何打破,離開這裡?”
安休甫露出笑容,“你打算跟我合作?”
這個陰差提供大視野,讓他破局,這是完美組合。
盧晨萱椅子滑動到茶幾跟前,從袋子裡拿起安休甫買的甜瓜,淡淡說道,
“合作?我沒有什麼跟你合作的,我提問題,你作答就好!”
安休甫笑容沒了,“逗我玩呢?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給你答案?”
盧晨萱,
“看破不說破,在我這裡不適用嗎?我沒有什麼跟你說的,給你一晚上時間,你想清楚,不然,我會以我的方式,改變一下你的規則。”
安休甫又笑起來,他是被氣笑了,一個陰差,在用辯證法跟他談話。
辯證法典型特征,就是脫離事件的變化屬性,以一成不變的思維,對事物進行兩麵性分析。
看破不說破,那是說給齊潔的。
這個陰差,把他告誡齊潔的話,用在她自己身上,簡直荒謬。
還有,他剛才說左明章的人生軌跡不能打破,結果這個陰差竟然認為,這是拿捏左明章的籌碼。
杜老魔,為什麼隻有生死危機,才能爆發實力?那不就是杜老魔,被簡丙壽規定了人生軌跡,隻能是一個凡人?
但有人想殺死杜老魔,就是在破壞杜老魔的人生軌跡,杜老魔爆發實力,目的也是讓自己人生回到平凡的軌跡。
那杜老魔為什麼不讓人,把自己逼到生死邊緣?因為正常人生軌跡,誰會一天尋死?
所以杜老魔,不是不想摻和函西的紛爭,而是杜老魔,擺脫不了成原希的身份,就沒有能力插手。
盧晨萱啃了一口甜瓜,“你的笑什麼?很好笑嗎?”
隨著盧晨萱話音落下,房間裡所有的房門都消失了,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客廳。
安休甫搖頭,
“要合作,拿出合作的誠意,如果不合作,不要來打擾!”
說完安休甫在房間裡前後左右踏步,僅僅十秒鐘,人就消失了.....
盧晨萱的笑容沒了,手裡的甜瓜被三根指頭掐進去,一雙眼瞪得滾圓。
安休甫離開她結界的手段,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她沒有察覺到絲毫道源波動,安休甫的步伐,也不像是道門踏鬥........
.......
夜深人靜,蟋蟀狂歡。
“哢噠——”
一聲輕微的鎖芯被轉動的聲音傳來。
剛躺下的齊潔翻身坐起來,快速從枕頭下拿出一把菜刀抓著手裡,赤腳落地,躲到了門後麵。
客廳裡寂靜無聲,好像那個鎖芯轉動的聲音,隻是一個幻聽。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又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傳來,是隔壁房門被開啟了。
齊潔的冷汗,順著下巴落在地上。
又過了兩分鐘,又一個臥室門被開啟。
闖入家裡的人,在挨著房間找她。
接著廚房門發出輕微的推拉聲。
她的冷汗,順著手臂,沿著菜刀落在地上,
“啪嗒——”
這個聲音,竟然比廚房門推開的聲音都大。
客廳裡傳來了腳步聲,這個腳步聲瑣碎且輕巧。
腳步聲很快就在她的臥室門外停下。
漫長的一分鐘,齊潔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門把手緩緩下壓,齊潔把菜刀往起舉了舉,不過很快又把菜刀換了一隻手。
把右手在衣服上擦拭一下。
門被推了一下,這個幅度很小,就像一陣清風,不經意闖入房子裡,把門推了一下。
門把手緩緩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外麵又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腳步聲遠去了。
不多時,她就聽到房門被關上時候都,‘哢噠’聲。
齊潔吞口唾沫,把腦袋的汗水擦拭一下,走到床邊,用枕巾又把雙手和菜刀刀柄擦一下。
抓著菜刀,再次走到臥室門跟前。
伸手緩緩把臥室門的反鎖開啟,這個過程也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室外的光源,足夠讓她看清楚客廳所有傢俱擺設。
躡手躡腳,進入了隔壁臥室,並沒有關門,保持剛才門虛掩的原狀。
之後拿著菜刀,就站在門把手一側正前方半米處,貓著腰透過門縫,看自己剛才睡覺的臥室方向地麵。
五分鐘後,地板上光線陡然變亮,她直起腰,又把刀換手,把汗水往睡褲上擦拭。
僅僅一分鐘後,她前方的虛掩著的房門,被人推開。
在門開啟幅度,正好暴露她全身時候,她手裡的菜刀,朝前猛然劈了下去,
“去死吧!”
這一刀用出了齊潔全身都力氣,菜刀明顯砍中了人,而她也因為真的砍中了人,嚇得把刀脫手了.....
“叮叮當當.......”
客廳裡傳來菜刀落地的聲響。
這個聲音,像是一個炸雷,讓精神緊繃到極致的齊潔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
........
第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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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迎來了有點波折的一天。
臨近中午,小區的電工,就堵著八號門的大門,說是小區電費對不上賬,而且差額達八千!
說是要排查偷電使用者,要進去關了八號樓的電閘。
這個電工,是一個村裡的潑皮,從左明章乾這一份工作開始,就跟這個潑皮一直在鬥!
潑皮的頭鐵,也不怕死。
左明章傷過這個人兩次,賠了兩次醫藥費。
從第三次開始,左明章每次都會把這個人按在門口地上,或者按在鐵門上,直到這個潑皮精疲力儘,不堪受辱求饒,才鬆手。
這是一個體力活。
而這個潑皮,敢不敢用暴力來破壞八號樓的供電係統,或者設施?
答案是不能!
這是虞都,潑皮也隻能踩著人的底線,而不能踩著法律紅線來。
左明章究竟有沒有做過這種事,大道說有,而且每年都有幾次,那就應該有。
安休甫如法炮製,把這個電工按在大門口,也不報警,也不辱罵,還把這潑皮的臉,用膝蓋抵著脖子,讓路人看清楚。
這個潑皮呢?也不喊,也不叫,很默契的在跟安休甫比拚耐力。
安休甫隻要手稍微鬆一下,這個潑皮,就掙紮一下。
從中午十一點,一直持續到中午兩點。
三個小時,這個潑皮服軟了。
今天不是怕丟臉,而是趴在地上,感受到了地表溫度,如何從十八度,漲到二十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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