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屍門不渡 第516章 府門內的高手
葉秉良接住法鞭,轉頭看安休甫,“送哥哥一程吧,路太遠,哥哥我腿有些軟!”
安休甫皺眉,“你這實力,真的是白修了。”
說完,一巴掌拍在葉秉良肩膀上,用移星直接把葉秉良送那個乳膠廠去了。
葉秉良的實力,不需要兩儀符也能單挑兩儀閣掌事,現在實力應該更高,隻是這家夥藏拙成習慣了。
葉如燕背起手,眯眼朝著北方環視一陣,收回目光,看向安休甫,
“小安,我去周河,那是葉家的大本營,告訴良子,不要慌,我這邊隨時可以接應他。”
安休甫,“好!”
葉如燕反手拉著白長命消失了。
安休甫撓撓頭,又是周河。
他從周河來的綏原,也沒看出周河哪裡特殊,地級市比起淶北差遠了。
一步邁出,出現在財大西門外的小廣場。
仰頭盯著大螢幕看,大螢幕上,正在播放一個老掉牙的愛情片,男女主角正在青澀的拉手指。
安休甫把頭低下,取了一根煙,歪頭又朝著財大正門看看,又朝著一個空蕩蕩的長椅看看。
那裡蘇禹敬曾經坐過,那時的蘇虞敬,還不是希雅。
一天昂著頭,也不知道自信哪來的
收回目光,腦海又出現焦素賢跳舞,他不自覺又撓頭。
他覺得自己跟焦糖應該挺般配吧?可是焦糖突然轉了性子,看他時候,再也沒有那種光芒了
強行終止胡思亂想,起身去廣場斜對麵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一瓶可樂,往回走時候,就接到葉秉良的電話。
給葉秉良說了自己現在所在位置,又折返便利店,買了兩包煙加一瓶可樂。
回到三角廣場,葉秉良雙膝盤著,坐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
安休甫,“順利不?”
葉秉良,“太他媽順利了,我隻是說兩儀閣總壇來了兩個人,他們就炸鍋了,讓我馬上讓出刑堂,他們要出去。”
說完從安休甫手裡拿過一瓶可樂,擰開蓋子,一口喝了半瓶,之後開始抽煙。
安休甫也學著葉秉良盤膝坐到椅子上,“沒了?”
葉秉良,“沒了啊,那群老不死得到完整店契,就忙著搬家了。草!我一直為盯著禦屍門的陶鈞棺不亂動,就能拿捏那群老不死,是我幼稚了!”
安休甫,“哦。”
葉秉良,“你哦什麼?你不覺得你的運氣好?他們不是奈何不了你,是應該怕暴露法界囚籠關不住他們!”
安休甫,“切,你彆以果倒因。此一時,彼一時,前年他們是真的想出來,但不去,這兩年,他們,還是府門內,肯定發生了很多事,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葉秉良,“呦嗬?你這自尊心現在這麼強?我好歹小兩年閣主了,他們雙方有什麼小動作,我會沒有你瞭解?”
安休甫朝後一靠,“啞巴僧離開府門了,你知道?”
葉秉良,“不可能!萬祥聰還沒死呢,那啞巴僧怎麼可能脫離他離開府門?”
安休甫撇嘴,“張詩佳也離開府門了,現在在閩溪呢。”
葉秉良身體旋轉,“你?你是跟我鬥氣,還是說真的?”
安休甫,“我騙你乾啥,張仕樸去閩溪幫張詩佳了,昨天中午纔跟我分開。”
葉秉良蹭一下站起來,可樂噴了一胸口,
“我從府門內出來前,還見過她,那個是假的?”
安休甫,“激動什麼?你聯係張仕樸問問,不就清楚了?”
葉秉良拍打幾下身體,“不用聯係了,我信你!那孫子招呼不打,離開綏原有一個月了,他回來沒?”
安休甫認真說道,“我跟他接近周河時候分開的,我去周河逛了一圈才來的綏原。”
他可不會承認他忽悠了張仕樸。
要怪也怪那孫子太雞賊,還沒有去虞都,就把手機關機了。
葉秉良也沒有細問,重新坐下,
“你讓我讓出刑堂,那些老鬼不會先下手吧?”
安休甫,“放一百個心,放那群老鬼出來,那兩儀閣總壇來的人,就不會急著奪你閣主位置了。對了,給馮書藝一個兩儀符。”
葉秉良,“那個知音觀的大巫?!我操,我有病,還是你有病?要不是看你麵子,我早就發動整個兩儀閣弄死她了!你不知道我現在被知音觀哄的焦頭爛額?”
安休甫,“你這訊息太不靈通了,知音觀現在的大巫不是馮書藝,是馮喬!”
葉秉良,“馮喬?我操,我沒聽過啊,什麼來路?”
安休甫,“隻要她不幫著知覺老道跟你搶地盤,彆惹她,她做什麼,你都由著她。”
葉秉良雙手抓頭發,“能不能說說理由?”
安休甫,“我自己的猜測,還不知道準確性多高,這個大巫,知音觀控製不了。你照我說的做吧,這個人,我不能給你多介紹。”
葉秉良,“那個馮書藝呢?什麼情況?要兩儀符乾啥?我就是給她,她能融合?”
安休甫,“彆人融合不了,她未必,給她就是,馮書藝你也認真對待,不要招惹。其它的等我回來再說。”
葉秉良一把抓住安休甫肩膀,“哎呦我去!小安啊,你急啥?現在綏原一鍋粥,我姑姑也不見了”
安休甫,“你姑姑去周河了,她給你守著基本盤。”
葉秉良,“你不能走!就留一天,一天就夠了,明天要是打不起來,你再走,咋樣?”
安休甫,“得了,那我明天下午離開,不早了,回去睡吧,我也回家躺一躺。”
葉秉良,“好,晚上彆亂走,我找些人交代些事,忙完我去你家。”
說完,先安休甫一步離開了。
馮書藝坐在綏原科技大學主樓西麵台階上,目光盯著西門外的沐竹街。
那個村口北麵,兩儀閣刑堂小樓沒了,朱三都的那個服裝店也沒了
熟悉又陌生的一條街。
上次回到寧緒,也是在這條街上,她跟蘇禹敬把身體換了。
也不能說換,因為她本來就是淶北的蘇禹敬,那本來就是她的身體,但她最終又把身體換回來了。
她還覺得馮書藝這個身份,是一個充實的她,是一個真正的她。
拿回馮書藝這個身體,她還有一個怪誕的念頭:做昨天的自己,不是把現在的自己給殺了?
她已經成為馮書藝六七年了,為什麼還做以前的自己?
那個身份,真的沒啥留唸的。
而且她融合過那個身體的因果,看到太多紮心的事,如果她做原來的自己,她真的想殺了蘇道原。生她的目的,完全為了送給知音觀擺布,簡直就是一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