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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懷中輕顫 第72章 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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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精緻的雪茄室,光線幽暗,煙霧朦朧。

葉江坐在一張獨立的真皮沙發上,兩指撚著一支behike56,一支就要三萬多。

顧景深站在葉江旁邊,彎著腰為他點菸,先用琺琅金龍紋夜光打火機點燃雪鬆木條,再用雪鬆木條引燃雪茄。

葉江虛虛地眯著眼,修長的兩指夾住雪茄送入口中,性感淩厲的薄唇銜住雪茄,凹著臉頰狠狠地吸了口。

朦朧煙霧中,他線條流暢的臉顯得愈發深邃淩厲,眼神狠厲陰鷙,周身充斥著狠勁兒,宛如上個世紀的西方教父,危險,神秘,令人畏懼,卻又令一眾教徒頂禮膜拜。

他兩指夾走雪茄,食指翹起,虛空點了點,另一隻手拿起茶幾上的龍紋夜光打火機,有一下冇一下地打著火兒。

在昏暗的雪茄室內,龍紋夜光打火機散發出神秘古老的幽光,被煙霧籠罩後,像是一抹陰森森的鬼火。

大花臂男人叫餘鵬,在工體這邊給酒吧看場子,人稱“鵬哥”,遊走在社會邊緣地帶。

餘鵬透過鬼氣森森的煙霧看了眼葉江,嚇得狠狠一抖,整個人彷彿置身於修羅殿,在他麵前坐著的不是人,而是操縱萬物生靈的閻王!

抖啊抖,餘鵬抖得像是得了羊角瘋,往日裡的囂張狂妄氣焰在這一刻悉數湮滅,打從心底裡畏懼。

啪嗒一聲——

琺琅金打火機被重重地砸到茶幾上,跳了跳,彈到茶幾邊沿。

餘鵬跪在茶幾前,看了眼要掉不掉的打火機,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屏氣凝神地繃著身體,生怕呼吸重了,撥出來的氣體把打火機弄掉。

葉江右腿抬起,單腳踩住茶幾沿,用力往前蹬。

噹啷一聲,打火機掉落在地上。

沉重的大理石茶幾被葉江蹬得往前挪動,一寸寸挪向餘鵬。

眼看著茶幾就要抵到胸口了,餘鵬卻不敢動,更不敢往後退,越發恭敬地低著頭。

終於,茶幾抵住了餘鵬的胸口。

葉江卻冇停,繼續往前蹬,直到右腿徹底伸直,無法再繼續使力了才停下。

餘鵬終於支撐不住,被茶幾壓得摔在了地上,他爬起來,稍微往後挪了挪,繼續跪在茶幾前,低垂著腦袋,一副等著審判的認罪態度。

葉江招了下手:“過來。”

餘鵬連忙跪著挪到葉江麵前,汗流浹背地道歉:“三爺,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您高抬貴手。”

葉江夾著雪茄的手往前一伸,手背朝下,雪茄按在了他肩上。

餘鵬疼得攥緊拳頭,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棉質物和皮肉被燒焦的氣味瀰漫在室內,刺鼻難聞。

站在一旁的傅宗陽嫌棄地用手扇了下風,緊跟著快速掏出手帕擋住口鼻,驕矜高雅的貴公子氣彰顯得淋漓儘致。

葉江眉眼壓低,眼神狠厲,就連鼻窪處都透著狠勁兒,聲音冷厲地問:“哪隻手碰的?”

餘鵬不敢回答,他不想失去自己的手。

葉江朝顧景深打了個手勢,冷聲吩咐:“椅子拿來。”

顧景深快速搬了把椅子遞給葉江。

葉江嘴裡叼著雪茄,單手拎住椅子,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握住椅子把,對餘鵬說:“把手伸出來。”

餘鵬嚇得渾身直抖:“三爺,三爺您不能這樣,您這樣違法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得**。”

葉江冷冷一笑:“你跟我**?”他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就跟你講**。”

他將椅子放到地上,拿起手機打電話,吩咐道:“查一下浮生,暗夜,紅塵不渡,這三家酒吧。各部門齊上陣,治安、消防,人員登記,食品安全,演出內容,納稅情況,發票管理等,每一關每一項,全部都要檢查。凡有問題,停業整頓。”

葉江說的這三家酒吧,背後老闆都是一個人,在四九城有著一定的地位,是娛樂圈的一位大佬。

餘鵬負責給這三家酒吧看場子。

餘鵬聽完,嚇得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地上,隨即爬到葉江跟前,一個勁朝他磕頭。

“三爺,三爺,我錯了,是左手,左手碰的,您廢我左手!”

葉江嘴角一勾:“遲了。”

他站起身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轉身看向餘鵬,“那姑娘是我的人,以後她再被誰欺負,我就算在你頭上。”

說完葉江大踏步走了出去,轉身走向休息室。

溫如許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突然聽到開門聲,猛地抬起頭,看到葉江,情不自禁地抖了下。

她害怕葉江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葉江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懼意,有些煩躁地扯了下領口,單手解著釦子走向她。

溫如許更怕了,雙手按著沙發,顫抖著往裡縮了縮,開口時聲音都在顫:“您,您忙完了?”

不怪她膽小怕事,而是她很清楚葉江的脾性。

按照以往的情況,她被彆的男人又摟又抱,等於是徹底觸碰到了葉江的逆鱗。

葉江這個人,要說壞,本質上並不壞。他曾保家衛國,到邊關協助警察緝毒,不可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他雖然不壞,但是他這個人佔有慾很強,掌控欲也很強,強得變態,強得令人窒息。

或許正是因為他太強了,所以纔會有這麼強的掌控欲。

平安夜那次她跟他一起去日料店吃飯,僅僅隻是對店裡的老闆笑了下,並且那個老闆還是他的朋友,他都生氣,回來後將一腔怒意全部發泄到她身上,導致她發高燒。

還有一次,她在外麵被一個男生搭訕,那個男的想加她好友,她拒絕了,當場就拒絕了,隻是拒絕的時候說話客氣了一些,他依舊很不高興。

當天晚上,他掐住她腰,撞得又狠又重,冷著聲說:“你對他笑的時候,和對我笑的時候一模一樣。”

溫如許怕了,她真的怕了。

她想到那一幕幕窒息的畫麵,抖得坐都坐不穩,軟著身趴在了沙發上,整張臉埋下去,無聲地流淚。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她要怎麼才能擺脫葉江?

修長的手搭在她背上,輕輕拍了下,隨即低冷的聲音落在她頭頂:“是怕我?還是被晚上的事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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