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心上做妖精 第368章 “他叫唐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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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後方,黑漆漆的槍口,對著她的方向,而那男人,麵目黢黑,隔著很遠的距離,都似乎被他鎮壓。
劉薔冷汗密佈。
她跑不掉了嗎
不
她不能被抓到。
絕不能
就在那一瞬間,她猛地轉頭,卻對上了一雙平靜的眼,對方像是看一出好戲一樣,看著她。
劉薔神經登時緊繃,想也沒想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跨步上前,猛地扣住女人的脖子,尖銳的刀口壓在女人喉嚨大動脈處。
聲音近乎撕裂“放我走,不然,我弄死她”
劉薔慌亂中,隨便扯了一個慢悠悠走路的行人過來。
原本看戲的女人準備慢悠悠離開。
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整個人被牽製住,冰冷的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艸
看個戲,運氣這麼好
劉薔拉著手裡的人質,眼色驚慌的看著周圍圍上來的人“彆過來再過來我一刀殺了這女人”
唐肆站在劉薔對麵,手揣進褲兜裡,桃花眼遠遠的看著她。
看著他手裡挾持著的人質。
男人語氣疏冷“趁早彆白費力氣。”
“我不過來,那就這麼耗著,耗到天荒地老”
唐肆大有一副就陪劉薔玩兒的態度。
她手裡拉著人質,確實不好輕舉妄動。
“唐隊。”警察上來在他身邊“狙擊手到位了。”
陽光下,唐肆點點頭。
他靜靜的盯著劉薔,不說話。
時間一久,莫名有股威壓與冷氣蔓延,讓人心裡發慌。
劉薔感覺自己喉嚨乾得快要冒煙,匕首劃進女人的脖子,淺淺的一道“放我走。”
劉薔這個時候手微微的在顫抖,渾身上下都在抖。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控製不住的顫。
從表麵上,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唐肆隔得遠,更看不出來。
有著最直觀感受的,除了劉薔本人,就是她手裡被挾持的女人了。
女人長了一張禦姐臉,眼睛狹長,眼尾自然上翹,勾勒出幾分冷感。
“我認識對麵那個警察。”女人倏然小聲的開口“他叫唐肆,是嗎”
劉薔拿著匕首的手一僵,心裡猛然打起了鼓。
認識唐肆,難道這個人也是警察
她若是挾持了警察,警察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那這就變得麻煩了。
周邊環境吵吵鬨鬨,不少人圍觀熱鬨。
警察疏散著人群,場麵一度十分的混亂。
太陽底下,本就急躁的心被烤得更加的灼熱煩亂,汗水細細密密的,逐漸從額角流出。
“你不要緊張,我不是警察。”女人聲音冷冷清清的“但我恨他。”
“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會恨他”
劉薔一愣。
那女人嗓音清疏平淡“或許,我們兩個是同一類人。”
“你何必挾持我”
她剛回國,就遇見這事兒,她招誰惹誰了
劉薔握著匕首的手,緊了幾分“你想說什麼”
“他肯定早就安排好了狙擊手,你這樣挾持我是沒有用的。”女人說“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兩個人合作。”
“我瘋了才會跟你合作。”劉薔根本不上鉤“我要是把你給鬆開了,你直接朝著那邊去了,我就等著死,是吧”
劉薔說話間,麵色一點點的變得難看。
渾身血液裡彷彿都爬著什麼東西,導致渾身上下都酥酥癢癢的難受。
想要伸手去撓。
劉薔吞了吞口水,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完了
這個時候,癮犯了。
手握著匕首緊緊的,有筋脈凸起,忍到極致。
耳旁,女人再度開口“我身上有現貨,那種難受的滋味你肯定不想忍受,就算你跑出去也有可能會因為這個癮犯了,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仍舊被抓回來。”
她對這種東西瞭解極了,也僅僅從她表麵的情緒判斷出了這些。
“怎麼樣”女人勾著唇“做個交易唄。”
劉薔眼神漸漸空白,握著匕首的手在顫抖,她想活著她想活著見他一麵
她必須逃脫。
而劉薔並沒有注意,身前女人的手,不斷在下方打著手勢
唐肆視線落在了她的手上,那個手勢,他看懂了。
唐肆脫了外套,裡邊兒穿著短袖。
右手上的紗布包裹的傷口有血浸出來。
男人把外套一扔,後麵的警察接住。
唐肆邁著步子,沒有離劉薔更近,而是換了個方向,到了劉薔的側麵。
在唐肆動的那一瞬間,劉薔神經崩斷,滿腦子都是女人那一句,她有貨。
“給我給我”刀子不受控製的往女人脖頸蹭,唐肆眼神一厲,掏出槍極速瞄準劉薔的手臂。
然而
“啪”在唐肆準備用最終辦法的那一刻,劉薔懷裡的女人猛的打掉劉薔手裡的匕首。
唐肆驚訝,多看了那人質一眼,這人身手竟然不錯。
劉薔反應過來,瘋了一般要抓女人回來。
那女人手腕被握住,劉薔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前方。
不曾想唐肆趁著這個空擋已經到了側麵。
遠處來的男人,狠狠一腳朝她的手踢去。
手上一帶,把挾持的女人帶了出來。
下秒,唐肆蹲下身子,手銬利落的扣住了劉薔。
一切動作,完成的行雲流水。
他站起來,地上的人,不斷的顫動,神態和精神,明顯有些不正常了。
唐肆轉身,朝兩邊的警察吩咐什麼。
“啊”劉薔尖叫,倏然站起來亂跑亂撞,瘋了一般。
唐肆沉眉,話語被打斷。
剛準備上前。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衝出來了一個小孩兒。
唐肆立馬大喊“小心,彆過去”
恰巧就被劉薔逮住,她一腳把小孩兒踹倒,蹲下身子壓著小孩兒就狠狠地咬住了孩子的脖子。
孩子瞬間哇哇的哭起來,聲音撕心裂肺“啊啊”
扯著喉嚨的聲音,透著痛苦和嘶啞。
警察準備上前,劉薔雙手被手銬給銬住,但用腳還住了孩子。
把孩子控製住,她喘著氣,咬著孩子的脖子,聲音模糊“你們要是再過來,我就咬斷這孩子的大動脈”
孩子哭聲不斷,劉薔聲音又小,離得遠的警察和唐肆,隻看得到劉薔在說話,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這個姿勢,看唇語也分毫看不出劉薔在說什麼。
形式一度變得複雜難纏起來。於他心上做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