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狂歡 第094章
柏彥婷掙紮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彆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彆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儘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麵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彆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隻溫暖的大**,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隻能一邊注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
“喔,你彆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讚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讚美她五十歲的**,她吃吃嬌笑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彆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嚥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饑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一經撩撥就難以控製,我站起身子,將拉鏈開啟,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麵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與柏彥婷靜靜凝視,隻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乾什麼,她拚命搖頭,拚命阻止。我隻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彆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製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對準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麵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隻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纔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的速度,但儘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隻**,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孃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隻要我乾得爽,我就一直乾下去。豔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隻要媽有**,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隻有你才能讓媽有**。”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大**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裡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
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立即如風,隻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儘量克製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乾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隻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杆觸碰的聲音,叮叮當當,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裡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彆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乾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裡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複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乾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乾了。”
說完,猛搖長發,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拚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裡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乾淨,她簡單地在客廳裡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捨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鬨,往視窗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張大了小嘴兒。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時正熱鬨非凡,歡聲笑語,小君偕同她的同學閔小蘭,楊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開心著,從永福居傳出來的尖叫聲都傳遍了山莊,也許,楚蕙和葛玲玲也參與其中湊熱鬨。以我的觀察,楚蕙和葛玲玲與戴辛妮,章言言之間的關係不錯,她們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經與我有過群p的經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覺,所以相處融洽。
永福居會如何熱鬨呢。
我心癢難耐,剛想轉去永福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又調轉方向,轉而朝豐財居走,這種越熱鬨的場麵最好不要去,女人眾多,我肯定無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還算低調,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這三人都是難纏的主,敏感驕傲,萬一不小心照顧不周,厚此薄彼,鬨出矛盾來就不好了,何況有小君的同學在,戴辛妮這個醋缸子肯定盯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接近那個楊瑛。
嗯?為什麼要接近楊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無藥可治了。
“單調紅中自摸,給錢給錢,嘻嘻……”
豐財居果然是豐財居,我才推開大門,溫暖的大廳裡就傳來關於“錢財”的聲音,我一看,差點笑出來,原來楚蕙與葛玲玲並不在永福居,而是在豐財居裡與秋家姐妹圍在壁爐前打麻將,剛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單調紅中自摸”樂得她放聲尖叫,見到我,她更開心了,說我旺她,我笑眯眯,連連點頭,可這一點頭,楚蕙與葛玲玲的臉色都不善,我暗罵自己蠢笨,趕緊補上兩句:“都旺,都旺。”
“老公,兩個準媽媽今天搶錢了,八點打到現在,我和煙晚就是乾愣著,沒胡過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來我往,輪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嬌,滿臉怨氣。
我走過去安慰,心想,這打麻將不僅僅講運氣,還要講算計,楚蕙和秋雨晴都屬於心計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陰柔冷靜,她打麻將不贏錢那纔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靜,她能贏錢也是怪事。秋煙晚的牌藝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麻將桌的雛兒,輸錢也在情理之中。
我圍轉著四位美人,都膩了一番,雖然壁爐越燒越旺,屋裡溫暖如春,但我仍對四位美人噓寒問暖,尤其是對兩位大肚婆更是關心備至,兩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頻頻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惱得秋煙晚直歎氣。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煙晚身後,各為她們助威,終於都開胡了一次,兩位輸家才麵露喜色,連讚“老公”氣勢如虹,神勇無敵,我聽得眉飛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後轉身上樓。
樓上第三層全層都屬於嚴笛,共五間大房,除了寢室,最大的房間用來做監視中心,這裡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監視安保裝置,軟硬體齊全,二十八個監視螢幕,規格之森嚴,堪比軍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運動裝的嚴笛戴著耳麥,密切注視著監視係統,整個山莊的安全都維係在她一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連姨媽昨晚都受傷,難怪嚴笛表情嚴肅,我安慰道:“幸苦你了,嚴笛。”
嚴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莊的一份子,這不是工作,而是責任與義務。”
我微微頷首,嚴笛為我詳細講解了安保係統的特點,聽得我大開眼界,讚賞不絕。
但嚴笛仍很內疚:“昨晚出事了,這說明我們的安保還有紕漏,今天下午我重新佈置了監視係統,增加了更先進的紅外線感應器,在五棟彆墅的範圍內,就是老鼠經過都會被發現,我還在德祿居那裡安裝了另一套自動監視係統,莊美琪與唐依琳輪流看著,可以分擔我的壓力,也增強了山莊的安保能力,畢竟德祿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邊,有了這套自動監視係統,連江對岸也能預警
。”
“太棒了,我都沒注意到江岸兩邊的安保。”拉開窗簾眺望江邊夜景,我更是對嚴笛大加讚揚。
“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在德祿居安裝一套新的監視係統……”嚴笛小聲道。
我擺擺手:“這些無需征詢我同意,你放手乾。”
嚴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監視係統是全自動的,電源是我們自己的發電機提供,你的寶貝唐依琳,莊美琪不會很辛苦,有異動的話會發出警鈴預警。”
我笑眯眯道:“她們是我的寶貝,你嚴迪也是我的寶貝。”
嚴笛掩嘴嬌笑:“想勾引我?”
“是求愛。”
我見嚴笛爽快,索性說出心裡話來,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嚴笛有了一絲羞澀,擰轉身,避開我灼灼目光:“三個條件,第一,煙晚答應,第二,姨媽答應,第三,我聽說你打敗了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讓我對你產生了欽慕之心,你如果能打敗我,我答應你的求愛,我們的關係可以是公開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和煙晚,我也有信心打敗你,我和你的關係一定是公開的,至少,山莊的人都會知道。”
嚴笛沒等我說完,嬌羞著一溜煙跑出了房子,我哼著小曲下二樓,從房間找出我的內褲,繼續哼著小曲進浴室,寬衣解帶,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