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散儘方知寒 被最愛的男人取了皮
-我因車禍毀容,左臉血肉模糊。
顧嘉良捧著我的臉,堅定的跟我承諾。
“歲可,彆擔心,隻要你完成植皮手術,再加上現在的醫美科技很快就能恢複的。”
“就算你毀容,也是我心裡麵最完美的新娘。”
是他的話鼓舞著我,給了我莫大的勇氣。
顧嘉良緊緊的攥著我的手,隨著病床一點點移動送我進手術室。
我躺在手術床上看到麻藥推入身體,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迷糊之間卻聽到主刀醫生在小聲蛐蛐。
“顧總也未免太狠心了,不忍心彆的女人取皮痛苦,就要製造一場車禍害自己的未婚妻毀容。”
“奇葩的病人我見得多了,那個叫林楠珠的病號,隻不過是手被燙傷而已,卻偏偏要用彆人的皮來修複,哎。”
1.
“我最痛恨小三了,但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狠的,不但搶彆人的男人,連彆人身上的皮都惦記。”
我麻藥不耐受,所以陷入昏迷的時間要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分鐘。
這是我手術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細細密密的痛楚剛在心臟上鑽出個孔洞萌芽,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所有意識。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顧嘉良抓著我的一隻手跟自己的雙手合在一起抵著下巴。
滿目擔憂,見我睜開眼,他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手背。
然後將我貼在臉頰上的髮絲掖在耳後。
“歲可醫生說了手術十分順利,並且我已經調查了比較好的整容機構,等你臉上的皮膚貼合一些,咱們再一點點的完善。”
說話的時候,他還心疼的微微擰著眉,一副恨不得要替我受苦的模樣。
“好。”
我輕聲回了一句,可隻是這麼一個字,臉上的皮膚牽扯都讓我覺得好像有螞蟻在啃食皮肉一般。
2.
疼痛喚醒深處最痛的記憶。
下一秒,我猛地響起手術之前醫生和護士的交談。
“我想看一下大腿上取了多少皮,會不會影響我夏天穿短褲。”
我雙手撐著病床,掙紮起身,甚至一度懷疑在手術室裡聽到的那些話是麻藥過後產生的幻覺。
顧嘉良忙扶著我,把枕頭塞在我後腰。
“剛取完皮,傷口冇癒合好,這會看我怕你心裡難受,再等幾天吧。”
他的語氣平靜且自然。
看不出半點的心虛。
不住的輕浮我的腦袋,試圖安穩住我的心神。
可我太著急尋求一個真相了,我不顧手上還在輸液的針管,猛地掀開被子。
大腿被一條條厚重的紗布纏著,稍稍一用力,就痛得好似被卡車碾壓過一般,撕心裂肺。
“歲可,你冷靜點,剛做完手術,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否則腿上的傷口不容易養好,到時候就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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