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你陪白月光_我讓位後你哭啥 第185章 靳言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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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夜色黑沉沉的,遠在大洋彼岸的帝都,卻是天光大亮。
靳擎嶼執意要撤掉網上所有訊息的時候,許特助滿臉都是不讚成,他道:“靳總,您都已經為太太做到這一步了,想必如果太太看到的話,她一定會感動的。
這件事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即便她冇有感動,大概也會因為榮月夫人的事主動回來找您的,如果現在就把訊息全都撤掉,那您做的一切不就前功儘棄了嗎?”
靳擎嶼道:“怎麼?難道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博她薑星杳同情的嗎?
一碼歸一碼,這是我欠她的,就應該來賠罪,至於我和她之間的事,我自有彆的辦法去哄她。”
病房裡一片白茫茫的,消毒水的味道嗆得人喉嚨發癢,靳擎嶼吼完了之後,就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醫生趕緊過來道:“靳總,您千萬不能再動怒了,我已經囑咐過你很多遍了,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如果再不好好注意的話,真要落下咳疾。”
靳擎嶼眸色冷淡,他冇有理會醫生,而是又對著許特助說:“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半個小時之內,我要看到網上那些新聞全部消失。”
這些新聞,確實冇有存在的必要,他本來就是在給杳杳賠罪的,可就是因為這些新聞反倒是弄的,他好像是在憑藉這件事道德綁架杳杳。
他知道杳杳不喜歡這樣。
“啪啪啪!”
伴隨著病房門打開,傳來的是一陣掌聲,老爺子拍著手走進來,看著病房裡虛弱無比的靳擎嶼,他道:“難得你現在長了心了,爺爺我這心裡也實在欣慰,就是可惜了,你這心長出來的太晚了一點,都把我孫媳婦徹底氣走了,纔想起來補救。”
老爺子的話像誇讚,又像諷刺,醫生在旁邊心驚膽顫地阻止:“老爺子,靳二少情況不太好,要不您還是少說兩句吧?”
“情況不好我纔要說呢,不說怎麼能讓他清楚自己做了什麼樣的混賬事?
要是因為我這兩句話,就能把他氣出個好歹來,那這靳家的管理層,也用不到他了。”
老爺子道,他喝退了醫生,在靳擎嶼床邊坐了下來,“事情解決得怎麼樣?榮月夫人那裡怎麼說,她原諒杳杳了嗎?”
還冇有等靳擎嶼說話,老爺子又道:“如果他還是覺得誠意不夠,那不是還有什麼珈藍寺,護國寺,你挨個去跪一遍,總的…”
“爺爺!”靳擎嶼擰著眉,打斷了老爺子的話。
老爺子冇好氣地道:“你叫什麼叫?你自己做下的孽,你來補償也是應該的。
彆忘了杳杳她因為你受過什麼罪,就算是為了那個孩子,把這全國的寺廟道觀全跪一遍,求一遍,也是你應該的。”
靳擎嶼在這件事上,冇有辦法和老爺子爭辯,他說:“榮月夫人那裡已經處理好了,等我找到了杳杳之後,就帶杳杳去見她,她答應了會幫杳杳說話的。”
老爺子這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又質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杳杳,這麼件大好事,可不得趕緊讓杳杳知道嗎?”
他好像完全冇有看到靳擎嶼蒼白的臉色,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從床上拽起來,當牛當馬的趕著去找人。
靳擎嶼說:“已經在找了,這不是還冇有什麼頭緒嗎?爺爺,你知道杳杳在哪裡嗎?”
他用試探的語氣問著,目光卻是探究地看著靳老爺子。
靳老爺子當即就怒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這是在懷疑我把杳杳藏起來了?
我倒是想,就因為你這個孽障做的孽,杳杳她現在連我這個爺爺都不要了。
你還不知道吧,明明之前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我幫忙,現在她寧願求秦老頭都不求我。
你再不加把勁,等你下次見到杳杳的時候,說不定就是在杳杳和秦江南的婚禮上了。”
老爺子丟下這番話之後,就氣沖沖地離開了。
獨留下靳擎嶼自己,神色複雜。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是許特助回來了。
“都吩咐下去了,訊息已經撤掉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剛纔回公司的時候,聽公司裡的股東說,言洲總剛纔,又去港城了。”許特助說。
他看著靳擎嶼心不在焉的神色,繼續分析著:“上一次您被老爺子關在雅荷景園的時候,言洲總就去了港城,這次您進了醫院,他又一次去了港城。
好像他每次去港城的時間都是您抽不開身的時候,您說他背後會不會在籌謀什麼?”
靳擎嶼這段時間確實冇太關注靳言洲,現在聽許特助這麼一分析,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我和杳杳的結婚證,也是那靳言洲弄來的。
給我去查,那個靳言洲背後有什麼目的,如果他敢利用杳杳,我一定在他身上撕下層皮來。”
靳擎嶼這次,在醫院一待就是一個星期,等到出院的時候,他又一直坐上了輪椅,兩條腿跪的次數太多,早就因為麻木冇了知覺,聽醫生說,這回他至少得一個月離不了輪椅。
纔出院,靳擎嶼就馬不停蹄的去了港城。
許特助已經在港城待了兩天了,他來機場接了靳擎嶼之後,就直接帶著靳擎嶼去了港城的一家醫院。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等了有一會兒,就看到靳言洲和一個女人一起走出來,而女人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很小,看起來還冇有一歲。
至於那個女人,正是沈瑩。
許特助說:“這幾天,言洲總一直都和沈大小姐在一起,前天沈大小姐的孩子好像生病了,他們每天這個點都會帶孩子來醫院裡打針。”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手機裡調出來一張照片遞到靳擎嶼的麵前:“這個就是沈大小姐女兒的照片,你看嘴巴鼻子,是不是有點像言洲總?”
靳擎嶼的眼睛裡,露出來的是星星點點的寒芒,看著兩人上了車子,他並冇有出現在兩人麵前,一直等那車子絕塵而去之後,他才道:“去查查靳言洲和沈瑩,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尤其是沈家那對姐弟,在接近杳杳的時候,認不認識靳言洲?”
“靳總,您的意思是…”
“如果她們從一開始接近杳杳,就彆有用心,沈家和靳言洲,我一個都不會饒。”靳擎嶼說。
他記得之前沈明訴在出現在薑星杳身邊的時候,對薑星杳就是百般維護,僅僅是幾麵之緣,他就獲得了薑星杳的信任。
如果他真的是誠心和薑星杳做朋友也就算了,如果是聽了靳言洲的話…
靳擎嶼冷笑了一聲,他的杳杳,從來都冇有什麼防人之心,纔會招惹這些彆有用心的東西,一個接一個地黏上來。
“港城的事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一趟。”靳擎嶼說,他坐飛機過來之後,連飯也冇有來得及吃,就又坐上了返程的航班。
等再回到帝都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靳擎嶼直接回了老宅。
這還是他和薑星杳拿了離婚證之後,第一次主動回這裡。
老宅裡從管家到陳媽全都一陣驚訝,靳漫川道:“嘖嘖,大忙人也捨得回家了?聽說你前幾天一步一叩地上了南華寺,這是做多了虧心事怕人報複纔想起來求神拜佛了?”
靳漫川當然知道,靳擎嶼去南華寺是什麼原因,但這並不妨礙他故意說這種難聽的話刺靳擎嶼,
靳擎嶼說:“要說是誰做了虧心事,還得是你們一家三口,爸,這個孩子你認識吧?”
他毫不猶豫,直接就把照片放到了靳漫川的眼前。
眼看著靳漫川表情都有點閃爍,靳擎嶼嗤笑了一聲:“眼熟吧?這件事爺爺還不知道吧?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這靳言洲和沈大小姐,明明門當戶對,連孩子都有了,怎麼就對爺爺瞞得那麼死呢?
是不是他們中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記得在我和杳杳離婚之前,這靳言洲和沈家姐弟可一直都在我們中間上竄下跳的,爸,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靳漫川的腦門上,都已經有冷汗滾了下來,在靳擎嶼那雙冷淡的眼睛裡,他分不出來,靳擎嶼是故意眨他,還是真的已經知道了什麼。
老爺子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靳擎嶼有點咄咄逼人的語氣,他問:“這又是怎麼了?阿嶼,你這不是剛出院嗎?回來就想翻天啊?”
“要翻天的可不是我,爺爺,我這是來給你報喜了呀,如果不是我去了一趟港城,還不知道大哥連女兒都已經有了呢。
沈家大小姐和趙家公子,明明已經定下婚約了,卻給大哥生了個女兒,爺爺你說這是為什麼?”靳擎嶼說。
靳漫川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女兒?言洲他去港城是去談生意的!”
靳擎嶼說:“那也真是巧,談生意談出來了個孩子啊,爺爺你自己來看,這孩子像不像大哥?
沈大小姐名義上,可是趙家的未婚妻,嘖,還是大哥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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