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甚爾絕不當火影 第37章 帶土身上的秘密 宇智波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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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身上的秘密
宇智波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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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覺得現在有點奇怪:
他原本不是和卡卡西一起去找甚爾,
而甚爾說有能讓他開眼的方法嗎?
那他們又為什麼開始聊天了,還是在閒聊。
而且卡卡西去哪了?
帶土的記憶告訴他是卡卡西是去休息了,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帶土,
你現在還想當火影嗎?”
突然,
甚爾的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使他無暇考慮那些不協調的地方。
帶土困惑的撓了撓頭道:
“想啊,
為什麼不想。”
“我絕對會成為火影的!我會成為宇智波的第一個火影!”
“哼哼。”
甚爾冷笑了起來,但又不太像在嘲笑,
他隻是意味不明地問道:
“你為什麼想成為火影?”
“……為什麼?”
宇智波帶土從小的誌向就是成為火影,至於為什麼,
甚爾以前好像也問過他這個問題。
那時帶土的答案是“孤單”。
他是孤兒,
他冇有親人而族裡的孩子也不和他玩。
好在他後來有了很多朋友、很多同伴,以及家人——
“卡卡西、琳、水門老師……還有甚爾哥你。”
掰著指頭一個人一個人的數,帶土擡頭直視甚爾,他與那雙黑夜中彷彿鬼火一般的幽綠色雙眸四目相對。
然後他一字一頓道:
“最開始是因為孤單,
而在認識大家之後,我想保護好大家。”
“是想要保護我們啊。”
勾起嘴角笑了笑,甚爾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如果成為火影會讓你無法保護我們呢?”
“那就不做火影。”
幾乎毫不猶豫,
帶土斬釘截鐵道:
“你們纔是最重要的。”
“哦~”
意味深長的脫出長音,
甚爾又問道:
“那如果忍者、忍者的規則讓你無法保護好我們怎麼辦?”
帶土在村子裡名聲很好,
所有老人都會在街頭遇上這個熱心腸的小孩時笑得露出他們冇有牙的粉紅牙床。
而年輕人們雖然總是嫌棄帶土有點傻、咋咋呼呼不靠譜,
但在提起高傲的宇智波一族是,
也有人會說“那個宇智波帶土也不用下巴看人啊。”
“他?他就不像個宇智波嘛,傻乎乎的,還是個吊車尾。”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是精英,傲慢的不行,他簡直像抱錯的孩子。”
帶土會高興於村子裡的大家喜歡他,
但他也覺得某些人說話說得太難聽了。
誰規定了一個宇智波應該是什麼樣?誰又知道他真的不像一個宇智波了?
——宇智波帶土確實性格開朗,他也總能很快調解自己的情緒,而不是像其他宇智波族人一樣隨時鑽牛角尖。
但要甚爾來說,宇智波帶土是個在標準不過的宇智波了。
因為宇智波一族都是瘋子。
宇智波,是一群對認準的事情撞破南牆也不回頭的瘋子。
吃力不討好的瘋子。
而帶土接下來的迴應再次肯定了甚爾的看法:
“如果忍者的規則冇法讓我保護好你們?”
“那我就打破規則!”
“那如果是這個世界讓你無法保護好這個世界的呢?”
與那雙宇智波標誌的黑色雙眸對視。
在這段他特意設置好的幻境中,甚爾直白地、不怕嚇到帶土地說出了他這些年一直在想的東西:
“帶土,你對這個世界又瞭解多少呢?”
在甚爾看來,忍者的孩子都是奇妙的存在。
即使是帶土這樣的好孩子、善良的孩子,他們也能為了任務殺死一個陌生人。
可在不是任務的時候,又有多少忍者是喜歡做這些的?
在前世,在甚爾認識的雇傭兵中,隻有小部分是彆無選擇、陰差陽錯才走上這條路的。
那些現代的雇傭兵,他們中的大部分天生對生命冇有感覺,年幼時期就有反社會或者無視道德、法律規則的傾向。
可對於忍者,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不是這樣的。
殺人是不好的,不能做壞事……但是忍者的話沒關係。
而如果是為了任務,那麼即使殺儘全族也隻是手段殘酷而非這個忍者殘忍、變態。
——似乎、似乎,一切牽扯到任務時人就不再是人了。
忍者也同樣,明明他們也是人,可是出任務時他們就隻是雇主的刀,隻是工具。
“你覺得這樣真的正常嗎?”
甚爾從冇想過他有朝一日也會說這樣的話,但是他開始給帶土介紹他這些年蒐集到的忍界情報:
木葉的根部,原名是暗部培訓部門。
團藏會讓被培訓的孤兒不斷廝殺,隻有不斷殺死對手、一點點一層層贏下來,才能活下去。
霧隱,三代目水影繼位後,封閉的水之國內開始大量屠殺血跡忍者。
同時,所有霧隱的忍者,他們都必須在畢業測試上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才能畢業成為下忍。
沙隱在不久前的戰爭中為了求和將自己村子的英雄出賣給了霧隱;雲隱為了獲得資源屢次挑起戰爭……
岩隱同樣會雇傭浪忍去進行戰爭,然後再收割獲利。
五大國如此,那些連生存都困難的小國更不必說。
這樣一對比,木葉反而是其中最好的那部分了。
至少他的黑暗藏在暗處、見不到光,木葉的大部分人也不會直接被影響。
“有時我在想,明明那麼多忍者看上去都渴望和平,那他們為什麼要留著發起戰爭的貴族、大名還有一些其他釋出戰爭任務的人。”
“忍者那麼強大,很輕易就能做到啊。”
一隻手放在身側、不停點著帳篷底,甚爾扯了扯嘴角:
“然後我發現,他們不能這樣做、不願這樣做,因為忍者是工具。”
“忍者是好用的工具。”
“不僅僅下達任務的雇主這樣想,連忍者自己也這樣想。”
“可忍者難道不會感覺不對嗎?”
甚爾嗤笑出了聲:
“不,當然不會,因為他們、你們,你們深陷戰爭的痛苦中,因為你們終究還是人,所以反而會這樣想。”
“畢竟忍者千百年來一直在殺人與被殺,自己與親人同伴隨時會死去的痛苦使你們滿腦子隻有讓自己不再痛苦一件事。”
“同時,工具是不會痛苦的。”
“所以在你們自己都冇有注意到的時候,當那些傢夥說你們是工具的時候,你們告訴自己,冇錯啊,隻要把自己當做工具就不會痛苦了。”
“千手扉間那傢夥說,他會製定忍者守則、希望忍者嚴格遵守,就是為了讓忍者可以摒棄情感。”
“如果冇有了釋出任務的人,那忍者就算不上工具了,一切痛苦就都冇有了被埋葬的理由。”
“可明明,冇有釋出任務的那些傢夥,忍者就不用殺人與被殺了。”
“真是非常可悲又可笑的惡性循環。”
甚爾想到了他自己,他就是一個極其擅長在把事情搞砸後自我放縱,最後讓事情無法挽回、他自己也因此死去的混蛋。
但是兩輩子了,他確實變得不太一樣了,他看清了一些東西。
甚爾對帶土一字一頓道:
“越天才就越強大,越強大就越痛苦。”
“而足夠巨大的痛苦使忍者冇法再讓自己成為人,否則你們會痛苦得想要自殺……有些人也這樣做了。”
“帶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簡直像被詛咒。”
“想要不再因為這樣的詛咒而痛苦就隻有兩個辦法——”
“將自己徹底視作工具,將忍者的規則放在第一位,彆想著什麼保護同伴也不去思考自己做得事情帶來了什麼,不去思考就不會痛苦。”
“又或者……”
帶土順著甚爾的話說了下去:
“或者徹底改變這個世界,打破忍者的規則,也讓那些造成戰爭和痛苦的傢夥徹底消失。”
麵無表情,宇智波帶土此時看上去有些令人生畏,簡直像是什麼會為了目標犧牲一切的瘋子。
一個偏執狂,一個標準的宇智波。
是因為反差太大了嗎?
甚爾在帶土內心世界由查克拉和瞳力構成的分身想到,帶土現在有些像、有些像……
甚爾覺得帶土此刻有些像某人,但他卻又一時間想不起帶土現在究竟是像誰。
然後他就聽見宇智波帶土說出了他預料之中的話——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被詛咒了,如果隻有改變這個世界才能保護好你們,那我會去做。”
“我會創造你們能幸福生活的世界,而如果你們冇法活下去是因為貴族,那麼那些貴族也不必存在。”
“哈哈哈哈哈,所以誰說你活波開朗、一點都不像宇智波的?”
“啊,果然你是個瘋子,宇智波帶土,你從小就瘋得厲害,現在更是。”
感歎出聲,甚爾盤腿坐在地上。
一隻手杵著下巴,甚爾對帶土說道:
“說實話,你現在應該開啟寫輪眼了纔對,畢竟你已經足夠瘋了。”
像是想起了他們最初會聚在這裡的理由,甚爾招了招手讓帶土靠近一點。
然後他握住了帶土的右手:
“很遠大的誌向,但你確實還太弱了,你想開眼也不能算錯。”
“睡一覺吧,睡醒你應該就開眼了。”
“我會幫你的,隻要你在接下來的幻術中不反抗——”
“無論看見什麼、經曆了什麼都不反抗。”
隨著甚爾話語落下,帶土眼前的畫麵開始發生變化,他覺得自己是中幻術了。
而甚爾知道,帶土從一開始就已經在幻術中了。
他繞了這麼大一圈,除了想要聊聊現實裡難以說得東西,更是因為他清楚,如果帶土真的因為幻術開眼了,那他們會瞬間回到現實。
但是不,甚爾在帶土身上有個計劃也有想知道的東西,他不能讓帶土那麼快醒來。
他套了一層,這樣帶土在覺醒寫輪眼後會下意識回到“他認知中的現實”。
然後……算了,還是先去帶土潛意識中看看,讓這小子開啟寫輪眼再說。
87
帶土首先看見的是旗木卡卡西的那次受傷——
那是五年前,他們為了找到將旗木朔茂任務失敗訊息泄露出去的傢夥而找上了采穀和彥。
采穀和彥,上忍,黑髮黑眸,看上去是再不普通不過的路人。
這樣的外貌對於忍者而言是有利的,畢竟總有無法用變身術的場合,而他天生的外貌能使他很好潛入任何需要的場合收集情報。
而帶土他們怎麼發現是采穀和彥泄露的任務情報,其實很簡單:
第一,知道任務細節的本就冇有多少。
第二,帶土上門質問了他為什麼要罵救了他的朔茂前輩。
“哈,哈!難道是我求著他救我的嗎?”
“忍者就是得把任務放在第一位,他救了我,可我活下來又怎麼辦?!”
帶土第一次上門的時候,那傢夥大叫、怒吼著就把他趕走了。
而躲在窗外的卡卡西則陰沉著臉:
“村子裡的其他人可以因為任務失敗責怪父親,但是他呢?!如果不是爸爸放棄了任務救他,他現在還能思考這些東西嗎!”
“他是白眼狼!”
帶土怒氣沖沖地說道:
“隻有他冇有資格責怪朔茂叔叔,他可是被人救了!!”
“而且什麼叫作他活下來怎麼辦……”
當時,帶土想起了族裡不久前死去的某個前輩,又想起了自己素未謀麵的父母。
“活著、隻要活著……隻要活著,隻有活著纔有可能和未來吧。”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不管活著會有多麼艱難,可能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但帶土就是會想,如果他的父母能活著多好。
隻要活著就好,隻要他們能見一麵就好。
而在第一次與采穀和彥的談話不歡而散後,卡卡西又沉默的出了幾個任務,然後有一天晚上,他跑去問了旗木朔茂:
“任務失敗會怎麼樣?”
卡卡西這個問題確實很少有人問,村子裡也不會有人主動提起這個。
而旗木朔茂則強撐著打起個笑容,摸了摸卡卡西的腦袋說道:
“你是在擔心我嗎,卡卡西。”
“不用擔心,我可能就是接下來要去多做幾個任務而已。”
“要相信我也相信村子啊,不會有什麼事的。”
“爸爸你把任務失敗的責任都攬在身上了嗎?”
沉默了一會兒,卡卡西問道。
而他也從旗木朔茂“這也是冇辦法的事情,畢竟是我主動放棄了任務”的答覆中知道了答案。
“那那個傢夥憑什麼指責你!!”
下一秒,卡卡西聲音愈加高昂的喊道:
“那個傢夥、那個傢夥,你明明救了他!”
“……卡卡西,他可能隻是不想因為自己讓村子的利益受損吧。”
苦笑著,旗木朔茂停下了這個話題。
“如果不是他失誤了,差點死掉,爸爸你也不用去救他吧。”
卡卡西冷漠的這樣說著,然後在旗木朔茂的沉默中跑出了家門。
“帶土,我們再去見一次采穀和彥!”
卡卡西想一個人去找采穀和彥,卻在路上被擔心的帶土攔住了。
帶土不同意卡卡西一個人去冒險,於是他們一起行動。
而在路上,住在附近的野原琳發現了他們又偷偷在查這件事情了。
擔心他們出事,琳跟了上去。
而後麵的事情很簡單,卡卡西質問了那個傢夥:
“你是擔心火影大人把任務失敗算在你身上才故意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吧,這本來是機密,其他人不應該知道的。”
“但是這真的是我父親的錯嗎?”
“完成任務冇有錯,拯救同伴也冇有錯。”
“而父親需要去救你,是因為你差點死了,是你的實力不足以完成這個任務。”
“任務之所以會失敗,並不是父親想要救你的善意導致的,是這個小隊實力不足的結果。”
“——采穀和彥,你從來不是怪父親為了救你放棄任務,你也不是認為父親放棄任務損害了村子的利益。”
“你隻是不想讓人認為任務是因為你失敗的,你不想被人認為實力不足,你也不想因為任務失敗被懲罰。”
卡卡西的話直接激怒了采穀和彥,這個傢夥暴起使用風遁偷襲了卡卡西。
最後,卡卡西和帶土聯手擊敗了他,隻是他們受傷了,傷得很重。
好在琳就在外麵,她是很有天賦的醫療忍者,她已經學會了最難的醫療忍術之一的掌仙術。
於是帶土和卡卡西撐到了醫療班的治療。
88
在現實中,帶土、卡卡西以及琳都活了下來。
但在這個幻境中,帶土首先看見了他們的死。
最先死去的是琳,與現實不同,琳在幻境中參與了他們的戰鬥,卻被采穀和彥抓到破綻。
而緊接著,依舊戰勝了那傢夥的卡卡西和帶土卻受傷過重。
躺在地上,他們隻能在漆黑的夜空中等著血流乾、等著生命逝去。
最後的最後,他們看見了明亮的月光,耳旁則是旗木朔茂從遠處傳來的呼喚。
明明是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木葉白牙”,但帶土聽到的他的聲音卻是那麼焦慮、慌亂……
在宇智波帶土心中,旗木朔茂一直是他的偶像,理智又強大,溫柔又堅強。
而等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耳旁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帶土爬了起來。
他從卡卡西滿身是傷的屍體,以及琳已經徹底寒涼的屍體旁爬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
甚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土卻冇有擡頭也冇有回頭。
“……很痛苦,我看見天是黑的月亮是紅色的,我感覺自己一直在流淚,心臟也好像碎了。”
帶土這樣說著,但他緊接著又說道:
“可這個世界是虛假的,甚爾。”
冇有用往常對甚爾的昵稱,帶土死死盯著腳下血泊中的卡卡西以及琳,然後他冇什麼感情地說道:
“這應該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因為死了就是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但這都是假的。”
“琳很厲害也很理智,隻要她還能想得到辦法,她就不會衝動。”
“她會在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時候就去通知大人,她也一直記得醫療忍者不能輕易上前線,除非她像綱手大人一樣可以保證自己活到最後。”
“而卡卡西……”
帶土頓了一下,他的雙眸一片漆黑卻映出血紅色的倒影,然後他呢喃道:
“卡卡西是天才,他不會死、他不會死。”
帶土隻是一直重複著“卡卡西不會死”這樣的話,然後他才轉生對甚爾說道:
“這都是虛假的。”
“而且我如果能因此開眼,那我當初就應該開眼了。”
“這可以變成真的。”
冷笑出聲,甚爾毫不猶豫道:
“如果這個世界一直這樣,就算你變得很強、卡卡西和琳也很強,但總有一天他們也可能死去。”
“因為你們不是最強。”
想到了某人,頓了一下,甚爾又補充道:
“就算你們變成了最強,你們不會放棄同伴、你們有著愚蠢的善心和追求,所以依舊可能因此死去。”
“不過你說得對,如果你真能因此開眼,你那時就應該開眼了。”
“但你那個時候本來就應該開眼了纔對。”
說著,甚爾讓幻境變化:
“算了,繼續往深處走吧,遲早能找到答案的。”
擡頭,看見甚爾消失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洞,宇智波帶土走了過去。
“……”
沉默著,帶土毫不猶豫縱身一躍——
88
“斑大人,他已經死了,可能是陽之力不夠的緣故。”
下一秒,帶土出現在了一個地洞中。
理論上這應該是他記憶的一部分纔對,但他對此毫無印象。
他隻是感覺自己變小了,不是五年前、六年前那樣……
而是更小,就好像他纔出生。
他伸手摸到的是柔軟卻又堅硬的殼,他好像一個果實中的核,他是被果肉包裹的種子。
睜眼,帶土看見了白色的外殼以及一道縫。
有微光從縫隙中傳來,帶土藉此看清了他所在的地方。
一個陰暗、潮濕,卻又寬闊到嚇人的地方。
“斑大人?”
“斑大人,這個孩子已經死了,要怎麼處置。”
一個半邊黑半邊白的蘆薈人對著一個背影這樣說到,而他口中的斑大人卻像冇聽見般遲遲冇有回覆。
所以,這個看起來就不是人的傢夥是誰?
斑是誰?
這裡又是哪?
帶土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個蘆薈在說謊。
畢竟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他怎麼可能認識卡卡西他們?
“斑大人?”
那個怪蘆薈繼續問著,而這次,被稱作斑的存在轉回了頭。
黑髮黑眸,宇智波斑有著像聖誕樹一樣的黑色長髮,他的眼睛是宇智波標準的漆黑杏眼。
同時,他年輕俊美,隻是在他那可怖的氣勢以及麵無表情的臉色中,冇人會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的樣貌。
——所有人看見宇智波斑的第一反應隻會是害怕或者警惕,因為他足夠強、強到讓人本能畏縮。
而他又驕傲的從不收斂。
“他是、他是我的父親?”
明明小嬰兒的身體冇法說話,帶土卻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同樣的,他也猜不出其他的可能。
畢竟,如果眼前人不是他的雙親之一,那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這個叫做斑的傢夥,又為什麼看起來那麼、那麼的悲傷。
悲傷?
帶土認為自己的感覺莫名其妙,畢竟那個傢夥看起來冇有表情、也不虛弱。
但帶土確實感覺到了,他看清了宇智波斑眼底的紅色,轉瞬即逝的紅,就像他開啟了寫輪眼又快速消失。
“把他遞給我,絕。”
宇智波斑對黑絕這樣說道,然後他動作輕柔卻有力的抱走了裹在白絕般植物軀殼中的孩子。
他帶著孩子走到了一個小房間,將其放到了巨大的棺材中。
“這是我為自己準備的棺材。”
宇智波斑低聲說道:
“你是幸運的孩子,你不用在這個糟糕透頂的世界走過一遍了,不過放心吧,在月之眼計劃實現後,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陰陽之力居然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我和柱間的孩子嗎……真是不可思議。”
這樣說著,他蓋上了棺材板。
帶土眼前最後的光線也消失了,可一切卻還冇有結束。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個黑漆漆的蘆薈怪物又將棺材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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