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崩鐵：從原神開始當【魔神】 第170章 梅博士
“……有一說一，她沒有騙過我們。”
“——等等，說了彆讓你再那麼叫了！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
識之律者反駁道。
“那……還是稱呼你[華]比較好？”
梅問道。
“你……你……我……”
識之律者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就說你鬥不過她了，前文明的計劃大部分都是梅製定的。”
宸夢安慰道。
“好吧，既然你說那是[交易]……那麼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那個所謂的[世界蛇]計劃將這裡當作怎樣的[工具]吧？”
琪亞娜問道。
“[流放地]。”
“在聖痕計劃得以啟動之後，那些在一時之間無法被徹底消滅的存在——[已誕生的律者]，他們將會被封存於此，直至計劃徹底完成。”
眾人陷入了梅意料之中的沉默。
“沒關係，我能夠理解。對於你們來說，這場變故來得實在太過突然。”
“我不會強求你們信任陌生人。但在我看來……[相信我]，這是你們唯一的破局方法。”
“隻要我們彼此攜手——你們就能重返本征世界，而我的世界泡也將因此有機會獲得救贖。”
梅說道。
之後琪亞娜三人開始交談，梅在和識之律者交談，而宸夢……拿出一張桌子開始泡茶。
“宸夢，你覺得呢？”
芽衣問道。
“問我？”
宸夢抬頭看向芽衣。
“嗯，畢竟這裡隻要你真正瞭解梅博士。”
芽衣說道。
“嗯……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吧，有我給你們兜底。”
宸夢說道。
之後琪亞娜三人來到了梅的麵前。
“怎麼樣，你們考慮好了嗎？”
梅問道。
“先概括一遍你的計劃吧。我們之前瞭解的訊息還是有些散亂。”
芽衣說道。
梅講述了自己的計劃。
“看來你們也知道，這並非不可能，而隻是[有些困難]罷了。當然，在見到你們之前，我也的確缺乏關鍵的[啟動條件]。”
梅說道。
“這正是我的問題所在，梅博士。”
“雖然是你主動要求合作，可在聽過你的計劃之後……我們，對你來說真的如此必要嗎？”
“——這種巧合性的發展，反而難免令人心生疑竇。”
芽衣說道。
“你的主張也有道理。當我同意自己的世界泡成為[工具]的時候，我顯然無法預測你們的到來。所以，雖然難以自證……”
“但這的確是所謂的[意外之喜]。”
“空之律者，以及——識之律者。你們的權能對來說有非常實際的用處。”
梅說道。
“……嗯？”
識之律者疑惑得看著梅。
“為了確認我們究竟掌握著怎樣的條件，我擅自進行了一些[推敲]，希望你們不會見怪。”
“包括我之前說自己聯係上本征世界的[某種方式]，其實也是如此。”
“……開啟天窗說亮話吧。這個世界泡被終焉律者從真正的世界
上剝離下來的存在。我們頭頂上的那個地球，恐怕也隻是個[領域外的裝飾]而已。”
梅說道。
“終焉律者？”
琪亞娜問道。
“……其實，你們等下還能直接見到它呢。當然，遺骸而已。”
梅回道。
“什麼——”
芽衣震驚道。
“冷靜。所謂百聞不如一見……關於終焉律者的話題我們可以等到能實際看得它的時候再談。”
“總之，本征世界的終焉律者在毀滅世界的同時製造出了我們。而遇見到了這一點的[那位梅博士]，也就順水推舟，讓聖痕計劃從中物色合適的目標。”
梅說道。
“你是說……是我們世界的梅博士找到了你？”
布洛妮婭問道。
“啊，你誤會了，布洛妮婭。畢竟在聖痕計劃真正物色到這個世界泡的時候，[那位梅博士]早已在本征世界中過世。”
“隻是由於我作為她的殘影，繼承了來自她的大多數思想——因此才能和已經亡故的她迅速達成[共識]。”
“……換個更清楚的說法吧。當時，在這個行將破滅的世界泡內，我們捕捉到了聖痕計劃用於[物色工具]的訊號。”
“接過簡單的討論之後，我們一致決定向那個訊號主動開放自己的領域，讓這個世界泡以最穩妥的方式被聖痕計劃所捕捉、固化。”
“也就是說，對於本征世界的凱文或者其他人——他們隻是收獲了[這個世界泡非常適合作為工具]的結果，而並非與我本人產生過什麼直接交流。”
梅說道。
“聽上去這倒有點像你在撇清自己和外部世界的關係。”
芽衣說道。
“但像這樣把事情說清楚……對於好奇心豐富的你們來說，我的安排才更值得信任，不是麼？”
“總而言之——我利用自己對聖痕計劃的熟悉，以誘導它把這個世界泡變成工具的方式，換取了我們自身[存續]的可能。”
“在隨後的漫長時光中，我利用僅剩的思考能力推演了各自可能的情況……而藉助你們的律者權能，則能夠最大程度優化我方的[資源消耗]。”
“……還是請跟我來吧。看到那邊的景象，你們自然就能理解我的意思了。”
梅說道。
“……”
“對你來說，有用的是[空之律者]和[識之律者]——”
“也就是說，布洛妮婭和芽衣不參與也沒關係嗎？”
布洛妮婭問道。
“[暫時]而言，的確。”
“那麼，我們可以暫時離開一會兒嗎？”
“之前剛剛見到芽衣的時候，她說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布洛妮婭單獨談談。”
布洛妮婭說道。
“……啊，是有這麼回事。”
芽衣很快反應了過來，她明白了布洛妮婭的意思。
“琪亞娜，既然暫時幫不上忙，我就先去和布洛妮婭處理一件私事好了。”
“放心，之後我們會立刻趕上，與你們會合。”
芽衣說道。
“私事？你們什麼時候——”
“……”
琪亞娜也反應了過來。
“哦哦——那件事嗎？[我明白了]，你們一定要儘快跟上來啊！”
琪亞娜說道。
“宸夢，你也要來嗎？”
識之律者問道。
“不去。”
宸夢搖了搖頭。
“我要去逛逛，之後會跟過去的。”
說完宸夢收起桌子就離開了。
之後梅帶著琪亞娜和識之律者朝斷橋走去，她們看見了終焉律者的殘軀。
梅講述了她們此行的目的救出[普羅米修斯十七號]，梅用激將法激怒了識之律者，識之律者為了將琪亞娜的[枷鎖]打破，與琪亞娜開始戰鬥。
琪亞娜明白了梅的意圖，幾分鐘琪亞娜用自己的權能離開了識之律者的幻境。
“咦？”
“梅博士她……已經離開這裡了嗎？”
琪亞娜說道。
“先彆管她去哪了。”
“你先給我說清楚——剛纔到底是什麼意思？”
識之律者問道。
“很簡單，梅博士的意圖根本不是激起你的好勝心，讓你用自己剩餘的權能來幫我解開枷鎖。”
“她想要的，就隻是讓你[揍我一頓]這麼簡單。”
琪亞娜說道。
“……”
識之律者深吸一口氣。
“你有毛病吧。”
“哦，不對——”
“你們兩個有毛病吧！”
識之律者大聲說道。
“我也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還是用事實來說明吧。”
琪亞娜看向那座不太正常的橋。
“這當中的原理我也完全不懂，不過……”
“神者，變化之極。”
琪亞娜修複了那座橋。
“……”
“[好耶]——真是無語。”
識之律者說道。
“在我們於幻境中交手的時候，隨著我的精神被你削弱，那種加諸於權能之上的枷鎖也隨之一並減弱了。”
“而且，不知為何……太虛劍氣本身的力量，竟然也在相當程度上不受那種枷鎖的影響。”
“所以那時，我纔想讓你繼續對我繼續攻擊。”
“並且……幫我找到用劍氣[繞開]其中一部分枷鎖的技巧。”
琪亞娜說道。
“真有那麼簡單，我早就給你辦到了，還用等到你自己來？”
識之律者問道。
“這個……我也無法解釋。”
“對我來說，這仍然算是誤打誤撞。”
“不過……也的確多虧了你，小識。在精神空間中對彆人進行削弱的能力，眼下也隻有你才擁有。”
琪亞娜說道。
“……？”
“都說了彆那麼叫我。太怪了。咱倆誰比誰大啊。”
“哼。你不過是走運罷了。把你這家夥往死裡打，那就是我剛才唯一的目的。”
識之律者說道。
“好了好了，是不是誤打誤撞，恐怕也隻有梅博士才知道了。”
“現在……還是儘快去和芽衣她們會合吧。我想，博士她應該也在那邊。”
琪亞娜說道。
之後琪亞娜帶著識之律者找到了梅，梅也講述[枷鎖]的原理。
而梅也提醒她們，前麵有人正在用特殊的方式進行一場[交談]。
幾分鐘前。
“原本我以為，這隻是為了分頭行動而找的托辭……”
“沒想到……你的確想趁此機會和我單獨談談。”
“那麼……在無法使用律者權能的當下，你仍然能夠聽到三十萬人的聲音在內心深處回響嗎？”
芽衣問道。
“不能。但……在覈心不再有所回應之後，布洛妮婭對他們的感知反而更加清晰。”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布洛妮婭才真正明白，[傳承]是一種要通過[消失]來印證[存在]的事物。”
“他們的聲音的確消失了，可意誌卻更加鮮明。”
“在作出某個決定的時候，那份所思所想究竟屬於自己，還是屬於他們……”
“偶爾，布洛妮婭自己也無法完全確定。”
“——就像我們今天，在無意之中就被識之律者誘導了想法一樣。”
布洛妮婭說道。
“不過，如果隻是這個話題……就算識之律者在場，我們好像也不用太過避諱？”
芽衣說道。
“確實。怎麼說呢……在這個場合，比起[布洛妮婭]和[芽衣]，站在這裡的……”
“首先是兩位[傳承者]。”
布洛妮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