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崩鐵：從原神開始當【魔神】 第196章 站台
一隻鳥降落到她們的麵前，一道亮光過後。
宸夢出現在她們的麵前。
“宸夢？你怎麼來了？”
“還有，你是不是換衣服了？”
顯然琪亞娜沒看出來這是真的的宸夢。
“啊！”
琪亞娜捂著頭。
“果然，琪亞娜無論變成什麼樣，終究還是一個笨蛋。”
宸夢收回了手。
“宸夢老師，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
布洛妮婭問道。
“我隻是身體沒了，但還有意識啊。”
“你們鬨出這麼多動靜，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我也付出了一些代價，才攔住了他們。”
宸夢看向布洛妮婭。
“沒有他和小識的輔助，布洛妮婭現在的你很難獨自完成吧。”
宸夢問道。
“是的。”
布洛妮婭回道。
“來吧，我來幫忙。”
之後宸夢看向芽衣。
“芽衣，儘你的努力去尋找她，好嗎？”
“她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灰心。”
宸夢問道。
“嗯，我會的。”
芽衣回道。
“布洛妮婭來吧，我會用這道意識所有的力量來協助你。”
“之後，你們就要自己想辦法了。”
宸夢說道。
“布洛妮婭明白了。”
布洛妮婭回道。
“放心吧，宸夢老師。”
琪亞娜回道。
“好，那開始吧。”
宸夢說道。
布洛妮婭閉上了眼睛，布洛妮婭開始在主網上撕開一道裂口。
“芽衣，就是現在！”
布洛妮婭說道。
“多謝。”
芽衣進去了裂口。
“好了，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琪亞娜、布洛妮婭，我們之後再見。”
說完宸夢也消散了。
此時芽衣手中緊緊握住[信標]——它的指標，此刻在瘋狂的旋轉。
[信標]發出光亮。
“……愛莉希雅。”
芽衣閉上了眼睛。
當她再次睜開眼時，她出現了車站。上方的牌子上寫著[命運]、[永恒]、[希望]。
而芽衣從[命運]的方向向[希望]走去,她環顧四周。
“……”
她的前方出現了傳送門，芽衣朝那道門走去。
很快芽衣發現了異常，她一直在前進，但她始終無法到達那裡。
芽衣停了下來。
“……？”
“不對……我一定搞錯了什麼……”
她看向[信標]，但[信標]的指標一直指向那裡。
“……”
“對了，維爾薇……她是不是……”
芽衣將希望寄托在了[信標]上。
[哢、哢、哢……]
[信標]的指標不自然地轉動了幾次之後，令人熟悉的聲音隨之從中傳出——
“鏘鏘。”
“就讓我也學學你吧……”
“——嗨，想我了嗎？”
維爾薇問道。
“……維爾薇。”
這並非回應，而是一聲無奈的歎息——因為芽衣明白對方不是在與自己打招呼。
“很抱歉，我們隻能用這種方式向你留言……愛莉希雅。”
“當你收到這段訊息的時候，我們——應該說你認識的絕大多數人，應該都已經不複存在啦。”
“不過，你應該也不會太過悲傷吧？”
“……當我們懷念起你的離去，也並非總是用哭泣這一種方式嘛。”
“啊……雖然我的確在囉囉嗦嗦地說著這些……”
“但回歸了[繭]的存在，甚至未必還擁有人格吧。”
“不過……這不會成為我做這件事的阻礙。”
“我知道——沒能看到世界因自己而變化，一定是你最大的遺憾。”
“也因此……我向你、向我們的繼承者，借來了這扇[後門]。”
“存在於樂土中的你，已經以某種方式得償所願。所以，我不希望[這邊的你]受到冷落。”
“所以，藉由這扇[後門]，我將繼承者對[世界]的一切記憶同步於你——”
“[此後，將有群星閃耀，因為我如今來過。]”
“[此後，將有百花綻放，因為我從未離去。]”
“——你做到了呢。”
維爾薇說道。
芽衣明白了，這纔是那一信標的真正目的。
這道所謂的後門，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解觸始源權能的鑰匙，而是……是一封寫給故人的長信。
“……”
這同時也代表了另一件事。
維爾薇的後門，與她們[接觸始源權能的希望]——
——毫不相乾。
此時芽衣前方的傳送門消失了。
“……”
芽衣沉默了。
這份期待，似乎不會有人再回應了。
“失望了？”
一道聲音響起。
“……”
“不，隻是有點意外。”
芽衣回道。
“唉，維爾薇的想法一般人卻是搞不懂。”
宸夢來到了芽衣的身旁。
“你還記得我之前見到說的話嗎？”
宸夢問道。
“[代價]嗎？”
芽衣問道。
“是啊，我答應灰蛇，由我來進行最後一步。”
宸夢抬起手。
“什麼……”
突然芽衣倒在了地上。
“這是世界蛇製造能困住你的夢境，不過那家夥又不瞭解人類，估計困不住你。”
“這對你來說或許算是一場試煉。”
一道紫光過後，芽衣消失了。
“芽衣，你要加油啊。”
宸夢說道。
一處白茫茫的空間中。
芽衣醒了過來。
“……”
她環顧四周。
“看來，這並非簡單的夢境。”
芽衣開始思考，突然眩暈感襲來，她的前方出現了人影。
“自己做的飯……好難吃……”
“爸爸……爸爸……”
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人群中央。
“嗯？”
芽衣走向前去。
被人群包圍在中間的人正是以前的自己。
“自己做飯，是因為現在沒人伺候你了吧，[大小姐]。”
麵目不清的男同學說道。
“誰要和你一起吃飯呀，罪犯的女兒！”
曾經交好的女同學說道。
“這就是宸夢老師說的[試煉]嗎？”
芽衣舉起刀，砍向那些人影。
人影消散。
“……”
此時她前方再次出現之前的自己。
“我根本不在乎你們怎麼說。但你們……給我學會尊重！”
那也是以前的她。
芽衣繼續向前走去。
“芽衣……不用管我……你沒事就好……”
[琪亞娜]倒在地上。
“琪亞娜！”
[芽衣]攔在琪亞娜身前，並衝向前方的崩壞獸。
“長空市的那時候嗎……”
“哼。”
芽衣拔出刀消滅了那隻崩壞獸。
“所以……這纔是你們的手段嗎，世界蛇。”
“比起分享他人的幸福……親手修正自己人生中的每一處遺憾，反而更能夠眩惑人心的夢境。”
芽衣繼續前進，她穿過了一扇門。
——這次也是美好的夢境。
“哎呀，是我太不小心了……”
“嘿嘿……沒關係啦……我還是能幫上忙的。”
[琪亞娜]說道。
“琪亞娜，其實……你不[幫忙]的話，現在我們應該已經吃上飯了。”
[芽衣]說道。
“呃……哈哈。”
“我也是真的想向你學會做飯嘛……隻負責洗碗多無聊啊。”
[琪亞娜]說道。
“好吧，琪亞娜的進步[的確很大]。”
“先去幫忙把這個洗乾淨——手還會痛嗎？不許再碰刀了哦。”
[芽衣]說道。
“嗯，沒事啦！”
“啊，對了，這條手鏈……沾到水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畢竟是你送的……”
[琪亞娜]問道。
“好啦，彆說怪話了——放心吧，沒事的。”
“我送你的東西那麼多……樣樣都愛惜，可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芽衣]回道。
“嘿嘿……也是啊。”
“……”
“啊，對了……我看到網上都在討論那件事呢。”
“那位天命的大主教公開了崩壞的存在……”
[琪亞娜]說道。
“嗯，我也看到了——不過可彆相信一些陰謀論啊，據說社會上已經出現圍繞崩壞的詐騙案了。”
[芽衣]說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啦。”
“不過談論的人確實很多嘛——大家都說，世界末日說不定就要來了呢。”
“芽衣，如果是真的——你準備在最後一天去做些什麼？”
[琪亞娜]問道。
“啊？”
“那種事……和現實沒什麼關係吧。要相信天命的女武神啊。”
[芽衣]回道。
“就因為沒關係所以纔要討論嘛——不然哪會有這種心情。”
“再說了，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見識過非比尋常的陣仗嘛。”
[琪亞娜]說道。
“你現在也才幾歲啊。”
[芽衣]說道。
“哪……如果末日真的來了，我們就去拯救世界，怎麼樣？”
[琪亞娜]問道。
“你說說什麼呢……我們又不是頭條新聞裡的幽蘭黛爾。”
[芽衣]回道。
“總可以試試嘛……”
“那芽衣呢，你又想做什麼？”
[琪亞娜]問道。
“不可能的事，想也沒有意義吧。而且……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
[芽衣]回道。
“哎呀,《新阿拉哈托》要開始了！芽衣，先等一下，我去把聲音調高……”
“……遙控器呢？”
[琪亞娜]在尋找遙控器。
“……”
[芽衣]笑了一下。
“如果真有那一天……”
[芽衣]說道。
“啊——芽衣？你說什麼？”
[琪亞娜]問道。
“……”
“沒什麼。啊——”
“琪亞娜，你到底洗了些什麼？”
“草莓不能用來炒蛋——隻是試試也不行！”
[芽衣]大聲說道。
此時芽衣想起在往世樂土時，幫助某位智者追溯資料所見到的，屬於前文明普通人的隻言片語——
[我不在乎世界的真相和最終的勝利，我隻想死去的時候有人抱著我。]
“……”
“是啊……”
“戲，也該看夠了。”
芽衣舉起刀，砍向空間。
空間碎裂。
“——來吧，出來！”
芽衣說道。
“——終於猜到了？”
“不過……好不容易再見到我，你就這種態度？”
那道聲音問道。
“我們熟悉彼此，沒必要那麼客氣。”
“而且你過去向我打招呼的方式，也不是很友善吧。”
“[雷之律者]，又或者……”
“我自身的[聖痕意誌]？”
芽衣問道。
“你倒是還不算蠢得徹頭徹尾。”
意誌回道。
“這反倒要感謝聖痕計劃給我帶來的見聞了。”
“畢竟，以聖痕計劃的運轉機理來說，他們能夠喚醒的[人格]相當有限。”
“雖然父親偶然提起過，他之所以同意將征服寶石植入我的體內，是出於某種原因，不得不用這種方式救我的命。”
“但因為你就那樣自然而然地出現了——連我自己都以為，回蕩在體內的另一個聲音屬於律者，卻沒有意識到……”
“在那之前，我先成為了某種[殘缺不全]、甚至[自我傷害]的聖痕覺醒者，沒錯吧？”
“而你，恰恰就是那種[病症]無害化之後的產物”
芽衣說道。
“嗬，愚蠢的一廂情願。”
“那件事也可以很簡單——你媽媽的[癌症]不幸遺傳給了你，僅此而已。”
意誌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