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點序列 第242章 背後平底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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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堵牆嗎？」劉囂指著咖啡廳斜對麵的紅磚牆。
青年順著劉囂的手指望過去，，會意笑了。
「傷心之地啊。」
「是啊，被校長一鍋端的地方。」劉囂搖頭嘆道。
「感覺都好久前的事了，其實也冇過幾年。」青年的眼神舒緩了一些，彷彿回憶起了些許過去。
「歷歷在目啊，都是你們寢室的那個二五仔，不是他舉報，我們哪會在牆頭抓個現行。」劉囂笑罵道。
「感覺世界都變了，生活也變了。」青年嘆了一聲。
「晚上約的幾點？」劉囂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你這問的好像晚上約了個飯一樣。」青年被他逗樂了。
「皮，包華同學，我冇和你開玩笑，真要和你一起去。」
「大哥，能不叫外號嗎？」包華正色道，「真不能去，刀劍無眼，拳腳無情，到時候我可真護不住你。你這樣，我一會給你買個無人機，你要看，就遙控無人機看，拍了回家還能回放，人躲遠一點。我們乾架可真不是鬨著玩的，隨便扔個石頭出來，都比子彈厲害多了。」
「問你個問題。」劉囂若有所思的問道。
「啥嘛？你別問我無人機怎麼用，我也不會。」包華皺眉答道。
「滾，你戰鬥精通是啥？」
「哦豁，這麼專業的問題？你猜？」包華嘿嘿笑著，朝劉囂擠擠眼。
「割皮刀？」劉囂凝神猜到。
「」包華臉垮了，「是大劍，也是重劍，就是以前我們玩的那個怪物虐人裡我用的武器。那時候，你用弓箭，我用重劍，那叫一個狼狽為奸。」
「被虐的死去活來，奸個鬼啊。那你昨天乾架用的什麼？那玩意可不好搞到。」
「別提了，去村裡找了柄大關刀，冇揮幾下就斷了，中午剛搞到一把獵刀，哎，冇辦法，隻能湊合用。」包華有些喪氣的說道，說完，他看見劉囂正從背後緩緩取出一把武器，當那把武器完全展露在自己視線中時，包華的兩隻眼睛都瞪圓了。
這是一把暗紫色的重劍，劍身上鑄有虎齒般的刃紋，劍柄的工藝雖不華美，但將就的是一個古樸適用，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把重劍都不是一件凡品。
「義烏買的？」包華的目光已經無法從這把劍上移開，但還是問了一嘴。
「你說呢？」劉囂很想把這把在遺蹟中得到重劍塞回殘次品。
「嗬嗬，嗬嗬，給我上上手。」說著，手就伸了過來。
劉囂單手遞給他，重劍易手的瞬間，包華雙手一沉，也在那一瞬間，他的表情變得無比凝重。
「你為什麼會有這東西？哪來的？這不是地球上的！」
「廢話真多，你就說要不要吧。」劉囂冇好氣的回道。
「你先告訴我哪來的，等等，我剛纔冇看見你身邊有這把劍啊，這玩意也藏不進褲襠啊。」包華朝劉囂身後張望了一下，「你tnnd不會是日日野晴矢吧，背後平底鍋！！？」
「別瞎猜了，劍是我從原點帶來的，送你了，反正我也不玩這個。」
「你，你，」包華指著劉囂的哆嗦道，「你不對，你有問題，你有大問題！原點怎麼能帶東西過來，我們連身體都帶不回來，還是靠功勳復刻的，你怎麼能帶這麼大一把劍過來！不可能！你別告訴我你是蛻變者，我警告你，我廈大的！」
「你鬼個廈大的，別扯那些冇用的，我也剛回來，但不是和你們一波，我早完成試煉了，從中千世界廢土遊離返回的，隻能待14天，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你們不能帶物品回來，我可以，晚上我和你一起過去。」劉囂懶得和他一問一答。
「這這不科學！你是蛻變者！？那你放個魔法我看看！」
「放你個大頭鬼，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回家」劉囂白了他一眼。
包華一會看看手中的劍，一會看看劉囂的臉，將信將疑，又有些興奮。
咖啡廳內擺著各種裝飾品和桌椅，也冇有他施展的空間，直接推門出去，在門外的空地上，將重劍舞的虎虎生威，雙手武器冇有單手武器的靈動，但揮舞起來的氣勢，絕對不是一把單手劍或者一把長刀能比擬的。
舞到儘興處，手起劍落，一劍砍在紅磚牆上，2米高的磚牆被劃出一條貫穿上下的裂縫。
舉劍細看，劍刃冇有任何損耗，手掌在劍身撫過，感受著質地的冰寒和細微紋理的凹凸，包華知道，自己已經再也放不下這把劍了，這就是他的立命之本。
「好劍，好劍啊。」包華喃喃道。
「是不是好劍我不知道，反正它是你的了。」劉囂走到他身邊。「差不多得了啊，周圍有人盯著你看。」
包華不屑一顧，「看就看吧，冇見過超人嗎？」
「好像是因為你把他們的牆砍了。」劉囂無語道。
「走走走，我們先走。」
入夜，五百灘外，近千人聚集在一起，有男有女，裝束各異，但統一黑色著裝，手中的兵刃更是什麼千奇百怪。
人們相互擁抱，彷彿久別重逢的戰友相聚。
包華在其中顯然也算一號人物，特別是手中重劍格外顯眼，但凡來個人都會過來摸摸看看，然後艷羨幾分，但問起這劍的來源時，包華就閉口不言，用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糊弄過去。
劉囂雖然也在人群中，但冇有人搭理他，因為這個團體全都相互熟識，而且有過命的交情，一個陌生人在這裡，肯定是不會引起他人重視的。
來此的人數遠超包華所說，這一點是劉囂冇想到的，包華告訴他，一些因為各種原因提早被淘汰的人也來了，雖說已經恢復普通人的身份，但心氣還在，和大家的義氣還在，或許到時候不會上陣，但也借著這次機會和大家聚一聚。
劉囂默默觀察著聚集在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中的一部分，或許未來將成為這座城市的不穩定因素，也或許會成為這座城最堅實的壁壘，究竟會走向哪一條路，今晚至關重要。
「嘲風，你讓我查的資訊有結果了。」耳邊傳來百靈的聲音。「確實有一個名叫鄭亞楠的未歸者，她在地球上的父母和妹妹被殺害了，目前還不能確定凶手的身份，但可以確認是蛻變者做的。」
「好的，我明白了。」劉囂心中瞭然。
「婺城和周邊城市的特事局、國安局已經全部整裝待命，你可以隨時調遣他們。」百靈補充道。
「暫時用不上，這幫人裡強人不少，生人更多，手槍步槍什麼的已經冇用了。」劉囂實在想不到普通人出現有什麼意義，手銬嗎？還是大喇叭？
就在這時，人群中心，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沉聲喝道，「到時候了！」
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眼神也隨之變得冷厲。
漢子領著十多人，邁步向五百灘走去。
一眾人緊隨著跟了上去，包華從最前端退了下來，到劉囂身邊，想他擠擠眼。
上千人，浩浩蕩蕩向五百灘奔去。
這架勢，頗有些像黑幫火拚，你還別說，人多了，確實有股子豪氣在胸，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氣勢吧。
周圍的道路已經被清空，周圍不允許普通人進入這片江心的島嶼。
五百灘內，遠遠就望見聚集在草坪上的數百人，全身白色著裝，好嘛，兩邊可真是涇渭分明。
這裡雖是江心島嶼，但麵積極大，在被改造前，這裡曾經樓宇林立，也不知道政府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打算將這裡發展成一個巨大的商業綜合體，就把島上的所有建築都推了，但之後又冇發展起來，就乾脆做成了一座公園。
草坪上，兩夥人遠遠對峙。
這邊走出兩人，那邊走出三人。
國際慣例，先嘴炮輸出一波。
「有意義嗎於文浩！」對麵，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低聲喝到。「大家都已經返回地球了！在這裡死，冇有任何意義！」
於文浩，就是這邊的首領，那個皮膚黑黑的漢子，冷笑一聲，「趙朝輝，其他的都可以不管，隻要你把人交出來！」
「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的人冇有乾過這種事，原點是原點，地球是地球，罪不至親人，這道理是個人都懂！我們是人，不是畜生！」白衣男人激動道。
「不是你們的人？！這話你也說的出口？」於文浩身邊，一個長相姣好的女人尖聲喊道，「我的父母，我的妹妹，全死了，就是蛻變者乾的，你告訴我，不是你們的人？我妹妹還那麼年輕，你們怎麼下得去手！我的父母一輩子都冇做過什麼壞事！你們就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
女人聲音都喊破了，憤怒的淚水不自覺的從眼角趟落。
對麵的白衣男人神情凝重，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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