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之野人老公偏寵她 第3章 白蓮花妹妹
楚宓看著死掉的劍齒虎,丟了石頭過去,發現真的斷氣了。
這纔敢拖著劍齒虎,來到小溪旁邊。
虎皮毛損壞嚴重,可還是有一些部分可用。
楚宓清理劍齒虎的肉,在那裡搭建了一個架子。
把肉烘烤乾,地上的血流進小溪,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空間的自潔功能。
楚宓在做好一切後,又看了不遠處小溪旁邊,有一塊大石頭,想到今天找到地醉魚草,便想著捉幾條魚,放進空間裡。
不過,活魚丟小溪裡頭,很容易跑沒,她就白忙活了,得弄魚塘,到時候不僅僅可以吃活魚,還能繁衍,一舉兩得。
圍繞大石頭打量了一圈,楚宓舀水潑撒到石頭周圍,使得泥土鬆軟。
然後開始挖石頭周圍的土,等挖的差不多了。
因為空間裡重力比較小,所以楚宓用力一推,石頭被輕而易舉推開,留下一個巨大的坑。
楚宓引入小溪的水,又開始進一步的挖掘。
等挖的差不多了,魚塘足足寬度兩米,高一米左右,她這才罷手,出了空間。
……
楚宓睜開,天色已大亮,雖然辛苦了一晚,卻並沒有感覺疲倦。
看了看阿儘沒有發熱,準備給阿儘換藥。
“我給你換藥。”
楚宓剛靠近,手就被阿儘抓住,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地手捏碎。
“抱歉。”看清眼前的人,他鬆開了手。
阿儘睡覺習慣性地警覺。
外出打獵不警覺被野獸叼走的人不少。
“沒關係。”
楚宓等換藥後,偷偷拿了一塊老虎肉,給阿儘烤了吃。
阿儘嘗出了味道,有些驚訝,這肉是劍齒虎的?她哪裡弄到的?
偷不可能,她被取肉那裡嚴防死守,沒辦法靠近。
是彆人給她的嗎?
楚宓的父親是老好人,有可能有人受了恩惠,又看楚宓可憐,偷偷給了她肉。
阿儘沒有問,卻帶著幾分複雜,看著離開的楚宓。
她居然把這麼寶貴的的肉分給自己,心尖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楚宓不知道阿儘怎麼想的。
出門了,她看了看自己地赤腳,原主習慣赤腳走。
可現代人的她還是想要鞋。
“今天挖野菜,抓魚,夜裡頭做草鞋。”楚宓有目標,乾勁滿滿。
楚宓前腳走掉,後腳就有人進來看著阿儘。
“阿儘你應該還沒有死吧?”
阿木小心翼翼看著趴地上的人。
“我沒有死。”阿儘睜開眼睛,看著拿著肉地阿木。
阿木鬆了一口氣,“阿火那渾蛋說了,明天是最後一天給你送肉了。以後就不給你送了,還是我們這些兄弟據理力爭,給你爭取多爭取了幾天,阿火,你會好吧?”
阿木是跟阿儘混的,原始部落更需要拉幫結派。
阿火則跟他們是敵對的。
一直以來,阿火都想取代阿儘,成為部落最強的男人。可他力氣不如阿儘大,腦子也沒阿儘聰明,所以一直被壓製。
這次阿儘出事阿火立刻就抓住這機會,讓族長把阿儘驅趕來僻靜的地方。
“那渾蛋盼著你死,他搶了屬於你的部落第一美人,卻賠了一個盜竊者,真惡心。”阿木憤怒道,“你快點好起來,到時候,我們把一切都搶回來。我不能跟你多說了,我得去狩獵了。還有,阿儘,彆給那個肮臟的盜竊者食物。”
“她不是盜竊者。”阿儘看著阿木,他承諾庇護楚宓,就不可能僅僅是說說,這是一個合作者該給的基本尊重,“我身子會好,不過你不要告訴彆人。”
“你身子會好?”阿木來臉色一喜,忽略楚宓不是盜竊者的字樣。
等仔細看阿儘,發現他氣色好了一些,背部敷著綠色的草。
今個阿月來過,難道是阿月給送的藥?
阿月心地善良,一向喜歡幫助彆人,至於盜竊者……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最好死在外麵,這種蛀蟲不配活著。
“好,我不會告訴彆人。”
阿儘很快會競選族長,那渾蛋知道阿儘會好,說不定會把阿儘給弄死。
阿木再三保證,隨後離開。
楚宓出門找了一塊石板,蹲在水潭旁邊,清澈的水下清晰可見好幾條大魚。
她拿出醉魚草,舀了一些水,用力搗碎,醉魚草的汁液流入水潭。
接下來就等魚兒被迷暈。
等待的過程中,楚宓四處挖野菜。
原始社會地環境好,野菜長得格外肥碩。
楚宓頓時覺得,從末世穿到這裡,也不是沒好處。
末世才一個月沒有異能,有著空間的她,就好幾次死裡逃生。
空間如同雞肋的情況下,她終究沒有活過兩個月
部落裡地一群負責采集地女人,剛巧路過。
“阿月,多虧了你帶我們去,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漏掉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阿花討好道,被眾星捧月地阿月淡淡的笑了笑。
阿花看到楚宓,拉了一下阿月:“阿月你看看。”
阿月眸底閃過一抹厭惡,可很快就遮掩了。
“楚宓你還沒有死啊?”阿花毫不留情的冷嘲了起來。
“阿花彆這樣,姐姐她也知道錯了。”阿月一臉不要為難楚宓的模樣道。
“知道錯了?偷了那麼多食物,她知道錯個屁,我就說這種人,一開始就該趕出部落。”阿花滿滿的惡意。
她看不起楚宓,一個肥婆居然成為阿火的未婚妻,憑什麼?
阿月沒有附和,心中有著幾分冷意,都去找楚宓的麻煩她才高興。
她上一次去好阿儘,就算男人不是自己的,那也得想著自己,膈應死楚宓。
“就是,阿月你太善良了,這種女人一看就是蛀蟲。”隊伍裡頭另外一個女孩阿水也幫腔。
每一個人都看楚宓不順眼,盜竊食物就是大罪,按道理要處決。
楚宓還厚顏無恥的活著,真惡心。
楚宓抬起頭看了看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對方不愧是小白花。
容貌是柔柔弱弱的那一種,身材傲然,一雙眼睛滿是算計,上一次她就見證了她的婊,不過跟她沒關係彆惹自己就好。
“姐姐,你彆怪阿花和阿水,她們不過是心直口快,而且姐姐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快點跟阿花她們道歉。”說話都是透著那一言難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