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之野人老公偏寵她 第53章 危險告白
楚宓看著阿儘的手,在高速下落的時候,被摩擦出了血。
等對方抓住牆壁穩定住身形,那一雙手掌白骨可見。
“阿儘,你沒有還好嗎?”楚宓臉色擔心道。
看著牆壁上留下四道血痕,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心臟抽疼。
“楚宓,我們說不定回不去了。”阿儘虛弱的抓住牆壁。
“對不起,我不應該一個人得意忘形的跑出來。”楚宓聽到這話哭道,“現在還連累你了。”
“我沒有覺得被你連累,是我做的不夠好,沒有保護你,才讓你接二連三出事情。”阿儘神情低落。
楚宓看著阿儘的臉頰,“你這傻子,你做得夠好了。”
她沒有想到阿儘這時候還擔心她,覺得他自己做的不夠好。
看淚眼婆裟的楚宓,阿儘眸色閃過一絲精明,“楚宓,我想在死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討厭我,不想跟我做夫妻?”
“我沒有討厭你,我是喜歡你的。”楚宓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頭上的高度,少說還有著五十米,也明白他們沒辦法活下去,她承認了自己的內心。
……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阿儘不高興了。
“現在都要死了,還問這麼多乾什麼。”楚宓看到阿儘幽怨的眼神,忍不住無語。
“就是要死了,纔要弄明白,你喜歡我又為何要拒絕我?”阿儘執著的要知道真相,“楚宓可以讓我死的明白嗎?”
“我不想我們因為婚姻爭吵,日後你不愛我了,我們會連朋友也沒辦法做,更何況如果阿月以後說喜歡你,你後悔了怎麼辦?白玫瑰硃砂痣。”楚宓開口道。
她對婚姻有著恐懼,父母對自己很好,他們自己卻愛爭吵。
婚姻裡頭父母給她看到的是爭吵,她恐懼婚姻。
阿儘不懂白玫瑰硃砂痣,卻理解前麵的話,“我不喜歡阿月,我對她好,僅僅是因為她是我未婚妻,她被奪走我並沒有傷心,可是如果是你被奪走,我就感覺心臟都沒辦法呼吸。”
那是一種疼得自己要死過去的感覺,“楚宓,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你好。”
楚宓看著阿儘堅定的目光,她喃喃道,“我知道。”
他們都要死了,一輩子就過去了,他也用命證明瞭。
“抱緊我。”阿儘開口道,楚宓緊緊抱住楚宓,身子貼在阿儘的身上,阿儘往上爬。
楚宓看著阿儘爬著上去的時候,“你要帶著我往上爬,我們說不定會死,不如你自己上去的。”
她看著頭頂的時候,明白阿儘的意圖,阿儘帶自己爬上去很難實現,可他丟下自己就一定可以。
“你是我的女人,我死都不可能丟下你,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喜歡你是真心的,我會愛惜你一輩子。”
所有的山盟海誓,在最質樸的話麵前,都淪為了俗套。
有時候最直白的話語,反而最能夠直擊人心。
楚宓被阿儘的話給弄的一個人不對勁,她盯著阿儘的時候,告訴自己,他都可以為你死了,為什麼不可以試著接受?
“阿儘,我想我是喜歡你的,我可以接受你,可如果你哪一天跟彆的女人有著糾纏,我會立刻就離開你,我的男人就隻能夠寵著我一個人護著我一個人,愛著我一個人。”楚宓是很霸道的。
三心二意的男人,她會毫不猶豫的不要。
楚宓感覺阿儘往上爬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嗯。”對方的回答沉穩有力,卻又不多餘。
等兩個人爬上山頂了,楚宓連忙掰開阿儘的手掌。
不曾想她就被阿儘捧著臉頰狠狠的親上。楚宓的臉被他捂了一臉血,他卻半點沒有在意,老早就想做這事情了。
楚宓發現對方的吻技半點技術都沒有,她踮起雙手繞過對方的頸部回應對方。
一場擁吻到阿儘呼吸有點困難才鬆開,楚宓看對方癟紅了臉笑道,“你不知道用鼻子換氣。”
“不知道,宓,你是怎麼知道的?”阿儘的目光幽怨,跟阿火親密的時候學的?
“瞎想什麼?我就親過你一個男人。”楚宓開口道。
阿儘高興的還想親楚宓,“手給我。”
阿儘開口道,“不礙事。”親幾口再說。
“給我。”楚宓嗬斥道。
阿儘不情不願,彆的都不重要,這點上他不放在心上,“你讓我親幾口,它好的更加快。”
“我踹你幾腳,它好的更加快。”看著血淋淋的雙手,還沒有現在都不知道狀況的腳,楚宓都忍不住要給對方來一拳。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親,她都因為這事情,阿儘明目張膽的說親自己,都沒有羞澀了。
阿儘委委屈屈地看著楚宓上藥,“我可以親你了嗎?”
藥上好了,又惦記了親楚宓。
“剛才你說我們活不下去,是不是忽悠我的?”楚宓看著阿儘不老實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道。
聽著秋後算賬的語氣,阿儘猶豫一瞬間,還是乖乖的承認了一開始的想法,“嗯,我想讓宓你承認喜歡我。”
“你還敢承認。”楚宓抬起手就要打,卻看到對方湊過臉。
“你打了,讓我親一口。”他老早就想做了,奈何楚宓不承認喜歡自己,還動手打他,現在逮住機會就不可能放過。
阿儘他的反應,讓楚宓伸出手推著他胸前腹肌。
那一雙眸子,讓得意忘形的少年阿儘愣住了,他沒有在要親了,因為楚宓生氣了。
“阿儘,我跟你認真的。”楚宓板著臉,聲音也帶了幾分不高興。
“對不起。”阿儘拘束的低著頭,他壓根就不知道,要怎麼樣纔可以讓楚宓高興?
因為喜歡一個人,在意所以生怕對方不高興。
阿儘好不容易纔讓楚宓願意跟自己好,他怕自己會搞砸了兩個人的關係。
看阿儘的反應,楚宓意識她反應過頭了。
想到還有著正事做,語氣溫和了幾分,“你坐下,我給你看看腳。”
阿儘點頭坐下,他腳上就算穿了草鞋,還是因為快速的摩擦,腳底板也血肉模糊了。
“你不疼嗎?”都傷成這樣了,他剛才還有心思說笑。
“不疼。”阿儘輕笑的搖頭,“這種皮肉之苦以前也受過很多。”
他說的毫不在意,就跟喝開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