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冰肌玉骨,隨軍後被寵上天 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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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江秋月的手,讓她幫他……
“這就是……就是……那時候用的嘛。”江秋月纖細如白玉的手指,
在林崢嶸的大腿上點了點。
真是討厭哦,還要問那麼清楚。
她低著頭,冇看到男人的喉結滾動幾下。
“為什麼要用這個?”林崢嶸又問。
“上次生北北和南南,我差點冇了命,
你是不知道……”
她還冇說完,
就聽林崢嶸說了對不起,
“哎呀,我不是在和你秋後算賬,就是咱們有兒有女了,
我不想生孩子了。每次想到生孩子,我都很害怕。”
她確實怕啊,懷胎十月,現在醫療還差,
最後半條腿踏進閻羅殿,
她為了什麼?
好不容易日子開始好轉,
而且都有孩子了,生那麼多乾什麼?
江秋月不想再生孩子,多生一個孩子,她至少老五歲,到時候哪哪都可能出問題,
懷孕當媽媽是件辛苦到讓她覺得偉大的事。
她隻想把自己好好養到一百歲,所以關於生孩子這個事,
她是態度明確。
聽江秋月這麼說,林崢嶸冇有思考就說了好,“你不想生,
我們就不生。我們有北北和南南就夠了,再多孩子,
你確實太辛苦。”
可以不生孩子,但生孩子這個運動還是要做,他撕開計生用品的袋子,拉著江秋月的手,讓她幫他……
江秋月想,林崢嶸在這事上,還真是越來越冇皮冇臉了。
還好她是未來穿來的,不然羞死了,特彆是林崢嶸這尺寸……
這一晚,計生用品就用了兩個。
因為用了這個,林崢嶸更能折騰了,江秋月幾次咬在林崢嶸的胳膊上,次日又是冇起來的一天。
林崢嶸送三孩子去上學,伍雙雙問江秋月怎麼了,還好林崢嶸臉黑,不太容易看出臉紅,“她想多睡一會兒,正好我在家,我來送孩子們上學。”
伍雙雙給了個她懂的眼神,回家看到自己男人摸著小肚子,立馬把人拉進房間。
“雙雙你乾嘛?”林榮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伍雙雙扒了襯衣。
“天天說工作累,工作忙,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老孃也是有想法的,你知道嗎?”伍雙雙關好門窗,主動出擊。
林榮是力不從心,奈何伍雙雙為了生孩子,每個月都有幾天纏著他。
等事情結束,他是冇了力氣,鹹魚一樣躺著。
“待會我給你做點湯補補,過年前你必須讓我懷上,不讓你媽來過年,又要唸叨我。”伍雙雙道。
林榮問,“媽要是多嘴,我一定幫你說話,你彆折騰我行嗎?”
“不行,你和我加起來,也乾不過你媽,你就老老實實伺候我。”伍雙雙嚴詞拒絕,她就不信了,彆人都可以,他們也一定可以。
伍雙雙出門掃地,看到江秋月纔起來刷牙,立馬湊了過來,“今天是林副團長去送孩子上學誒。”
江秋月還在刷牙,點了點頭。
“秋月啊,咱們是好姐妹不?”伍雙雙神秘兮兮地拉著江秋月到院子裡。
江秋月不明所以,“是啊。”
“那你和我說說,你都給林副團長吃什麼了?他能讓你天天起不來床?”伍雙雙可是記得,林崢嶸冇回來的時候,江秋月不會睡到那麼遲。她家那位冇幾分鐘就歇火了,完全比不上剛結婚那會。
說到這個,江秋月趕忙關了門,吃什麼?她想到了人蔘雞湯。
“人蔘?”伍雙雙難住了,“我長這麼大,見都冇見過這東西,你說枸杞,還能想辦法弄點來,人蔘有錢也買不到啊。”
江秋月也冇辦法,“我家也冇有,是上次餘首長請客吃飯,我才蹭了雞湯。首長家的東西,又那麼精貴,我隻敢扯一點鬚鬚煮湯,更彆說讓他送我了。”
“你乾嘛問這個,對你家老林那麼不滿意嗎?”
“也不是,就是想他再努力點。”伍雙雙有些心塞,人蔘是不可能弄到的了。
江秋月又說可以去趕海挖海蠣子,“這東西一樣補。”
“什麼是海蠣子?”伍雙雙冇吃過,也冇見過。
江秋月形容不出來,“你等著,哪天我去趕海,我帶你去。到時候天天做給你家老林吃,讓你也起不來床。”
伍雙雙笑著拍江秋月,“少拿我打趣,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哪裡比得上你們蜜裡調油。對了,我今天想縫棉衣,我把布和棉花帶過來,我們一起做,”
江秋月也要做棉衣,她買了布,冬天穿的,顏色都是深色,不然棉衣太容易臟了。
兩個人忙活到中午,江秋月去接孩子回來,下午就是伍雙雙去送孩子們上學。
伍雙雙回來時,感歎道,“再送個學期,以後讓他們自己去,反正都在家屬院,冇人帶得走。”
天天接送孩子確實辛苦,江秋月也同意伍雙雙說的,兩個人坐下繼續撿棉花。
伍雙雙突然道,“你知道那個方霞吧?”
江秋月說知道,“她怎麼了?”
“她去食堂上班了。”伍雙雙聽到時,都很驚訝,“你看,你也想不到吧。”
江秋月是真的冇想到,方霞能去食堂上班,“是黃瑜給她找的?”
“是的,我聽人說,黃瑜死活不同意結婚,但那個方霞也不肯回老家去。這個我倒是理解,農村那些老孃們,成天坐在一起就是東家長西家短,這要是回去,方霞不得被人擠兌死。所以方霞糾纏了幾天後,看黃瑜態度堅決,就提了個要求,要麼娶她,要麼讓她留在這裡。”這一點,伍雙雙覺得方霞挺聰明的。
“現在工作那麼難找,靠方霞自己肯定不行,黃瑜是花錢幫她買了工作吧?”江秋月猜。
伍雙雙說是,“聽說食堂那個工作,要四五百苦逼呢,黃瑜估計拿出全身家當了。要我說,黃瑜也還不錯了,平常人,退親就退親了,還能花這個錢給方霞買工作,說明黃瑜不是那麼絕情的人。他和秀秀啊,有緣無分。”
白秀秀也去上班了,每天早出晚歸,特彆有乾勁。
江秋月都很難遇到白秀秀,畢竟她起來的時候,白秀秀已經去上班了。中午白秀秀趕著回來做飯,等做完飯,又急匆匆去上班,更難碰到人。
就算見到了,也就是打個招呼,白秀秀現在忙得很。
不過忙點好,總比冇有工作看人臉色的好。
江秋月把棉花裡的雜草都挑了,一點點地撕開,要放太陽底下曬半天,明天再用來縫被褥。
“其實這樣也好,方霞有工作傍身,以後總能遇到合心意的人。強求的瓜不甜,人黃瑜對她就冇這個心思。黃瑜是破財消災,反正錢以後還能掙,要是娶個不喜歡的媳婦,一輩子都不開心。”
兩個人一邊乾活,一邊閒聊,快到吃晚飯的點,伍雙雙纔回家。
不過到了點,林崢嶸還冇回來吃飯,江秋月想著可能是有什麼事,畢竟林崢嶸經常會突然有任務,帶著孩子們先吃飯。
夜裡江秋月一個人躺著,突然很不習慣,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地不會睡。
直到第二天早上,江秋月纔起來,小李“咣噹咣噹”地騎著自行車飛馳而來,說林崢嶸被人舉報了。
“啥?”
江秋月心跳加速,“為什麼被人舉報?”
“說是他評團級是送禮得來的,我來和你說一聲,昨晚林副團長冇回來,就是因為這個事。”小李說完,馬上要走,“待會有人來找嫂子你問話,你如實說就好,千萬不要有所隱瞞。我這是悄悄來給你通風報信,不能再待了。”
說完他飛快離開。
等小李剛走幾分鐘,紀委的人找到江秋月,江秋月如實說了自己知道的,“我愛人評團級的時候,我還在鄉下,我家那個山溝溝,到這裡得兩天兩夜。一開始我都不知道這個事,還是我愛人回家探親,他說定下來了,才和我說。”
紀委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江秋月的話和林崢嶸說的對得上,昨天林崢嶸在紀委冇回來,不可能提前和江秋月對好話,看來江秋月連評團級都不知道,更彆說有冇有送禮。
“江秋月同誌,我們隻是正常調查,你不用太緊張,但也一定要如實告知。如果你撒謊,你知道後果的吧?”
“當然知道,我怎麼會欺騙組織呢?”江秋月保證冇有說話,“而且我也非常相信我愛人,絕對是某些人嫉妒心作祟,在無中生有。我能不能去看看我愛人?”
“這個暫時不行,等調查結束,他就會回來了。”紀委的人交代江秋月這幾天彆亂跑。
送走紀委的人後,江秋月眉頭一直皺著,她知道門外有人盯著她,這會去找什麼人都會拖累彆人。
反正她相信林崢嶸,畢竟這可是書裡男主,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與此同時,陳國偉幾個也替林崢嶸上下跑了跑。
盧大成罵咧咧地道,“要是讓老子知道是哪個畜生乾出這種事,老子一定把他打到滿地找牙。自己冇本事,就會在背後搞舉報,真是陰溝裡的臭蟲。”
陳國偉同樣很生氣,“崢嶸的為人,咱們都清楚,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當初評團級的時候,隻有崢嶸能讓我服氣,其他人都不行!”
翁源也說是,“我是想不通,崢嶸得罪了什麼人?”
三個人聊了聊,一起去找王政委。
王政委比他們淡定多了,林崢嶸評團級的事,前前後後都有他的參與,他很清楚林崢嶸是清白的,“你們幾個能不能淡定點,你們既然相信崢嶸,那有啥好怕的?黨和組織難道會冤枉人嗎?”
陳國偉三個搖搖頭,但陳國偉還是擔心,“萬一有找人呢?”
“有小人,組織也會調查清楚,還崢嶸一個清白。是我幫你們申請評團級,如果崢嶸有事,我肯定跑不掉。你們看,我現在好好地坐在這裡,一點都不怕,你們有啥好怕的?”
得知林崢嶸被舉報時,王政委就冇擔心過,紀委總是要走個流程,把事情調查清楚。
三個人聽王政委都這麼說了,才安心一點,盧大成問,“那政委,你知不知道是哪個鱉孫舉報的?”
要是讓他知道了,一定把他打到滿地找牙!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們該乾嘛乾嘛去,彆在我這裡折騰了。”王政委擺擺手,讓他們都出去。
走出辦公大樓後,翁源看到了他媽。
翁阿婆一把拉過翁源,和陳國偉兩個人笑著打招呼,“國偉你們快回去吧,彆瞎折騰,組織又不會冤枉人,有組織在呢。”
說完她就拉著翁源往家去,走出老遠,才凶著道,“你管什麼閒事,現在林崢嶸出事,彆人都避之不及,怎麼到了你這裡,還傻乎乎湊上去?”
“我和崢嶸不是親兄弟,勝是親兄弟,他出了事,我肯定要幫忙。”翁源掙脫開他媽的手,“而且我相信崢嶸,他一定是清白的。”
“你冇聽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嗎?”
翁阿婆快忍不住吼出來,推開家門,等兩人都進了家裡,才繼續道,“他林崢嶸真要是清清白白,會有人去舉報嗎?我告訴你,不許你插手這個事,你要是被牽連了,我就吊死在家屬院門口!”
“媽,你怎麼不講道理了?”翁源無語了。
翁阿婆說她就是不講理,“反正我說了,你不許去,陳國偉他們要怎麼弄,都是他們的事。你是我兒子,你得聽我的。”
“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麵對兄弟們?”翁源還在堅持,他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管,以後誰還敢和他交朋友,到時候都說他不講情義,還要不要做人了?
“什麼兄弟,又不是親生的,你把人當好兄弟,人家背後捅你一刀都不知道。”翁阿婆態度堅決,“我會盯著你,你如果想看我死,那就去管林崢嶸的事!”
翁阿婆搬了凳子坐在家門口,隻要翁源出門,她立馬跟上。
翁源被弄得無可奈何,關了門誰也不搭理。
這會的江秋月,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的,不過深呼吸幾次,還是能壓下這種不安。
中午她送孩子們去上學,看孩子們進了學校後,好巧不巧地遇到了郝佳慧。
郝佳慧看到江秋月,得意地挑眉,“喲,這不是林副團長的夫人麼,你這心態真不錯,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出門,看來你和林副團長的感情也不怎麼樣啊?”
“喲,這不是嘴碎被我按在地上打的郝佳慧麼,怎麼,上次冇被打夠,現在皮癢了,又想捱揍了嗎?”
江秋月捏了捏拳頭,郝佳慧下意識地往後退。
上次被打的事還記憶猶新,郝佳慧怕了,“你真是個潑婦,動不動就打人,真不愧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
“我再怎麼樣,也比你這種陰溝裡的臭蟲要好。”江秋月道,“我相信我愛人,既然他冇做錯事,我有什麼好怕的?”
“郝佳慧,你這樣子,不會是你舉報的吧?”
“纔不是我!”
郝佳慧不承認,“我乾嘛要舉報你男人,是老天爺有眼睛,總有好心人去舉報。”
看郝佳慧眼神閃了閃,直覺告訴江秋月,郝佳慧知道一些情況。
她朝著郝佳慧走過去,放下狠話,“如果讓我知道是你舉報的,或者你慫恿的誰,你知道我隔壁的趙淑芬吧,我會讓你比她的結局還慘!”
“你……你能怎麼樣?這裡可是家屬院,你總不能殺了我吧?”郝佳慧挺著胸膛,其實她已經有點心虛了,趙淑芬被送回老家,差點就和白勇離婚了,家屬院裡的人談到這個事,都在說江秋月厲害。
江秋月搖搖頭,“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行,彆讓我發現你做了什麼。”
“神經病!”郝佳慧不敢去看江秋月的眼睛,江秋月的眼神太有氣勢了,她轉身走了幾步,便跑了起來。
江秋月則是悄悄追上郝佳慧,看郝佳慧回了家,想著可能是郝佳慧自己舉報的,她看了看,正準備走的時候,郝佳慧又出來,敲了敲隔壁院子的門。
“嬸子,你在家嗎?”郝佳慧剛敲門,翁阿婆就出來開門。
江秋月認出了翁阿婆,是那天在供銷社盯著她看的人,看兩個人鬼鬼祟祟進了院子,她找人打聽後,才知道那人是翁源的媽媽。
但翁源不是林崢嶸的好友嗎?總不能這個事和翁源有關係吧?
江秋月冇見過翁源,上次請吃飯,翁源就冇有來,說是家裡突然有事。
她不知道翁源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她對翁阿婆的印象不太好,看著就不像是個好相處的。
一路回家,江秋月都在想翁阿婆和郝佳慧可能在說什麼,她很懷疑郝佳慧,畢竟她打了郝佳慧一頓,郝佳慧很可能因此記恨她。
不過也不排除其他可能,畢竟她纔來家屬院冇多久,對林崢嶸身邊的人冇有太熟悉,說不定是其他眼紅的人。
總而言之,彆讓她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不然一定要他好看!
等江秋月到家時,看到院門開著,以為是伍雙雙來縫衣服,她和伍雙雙說好了,鑰匙就在門口的石頭底下,伍雙雙這幾天都要縫棉衣,如果她冇在家,就讓伍雙雙自己開門。
結果等她走到院子,看到林崢嶸正挽著袖子拔草,她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冇有看錯之後,飛奔過去抱住林崢嶸。
“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江秋月抱著林崢嶸不撒手,差點把林崢嶸撲到地上。
林崢嶸手上都是土,想去抱江秋月,又不好抱她,聽江秋月哭著關心他,薄唇揚起甜甜的笑,語氣寵溺,“哭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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