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勸約誌89MG私戲 451
五百貫!
樊樓掌櫃的看著對麵的郝仁隻是咧嘴輕笑,
並沒有做出什麼回應,心裡不免有些暗暗的著急,
這,怎麼著啊,行不行給句話啊,不行咱再加錢!
“怎麼樣?若是覺得一百貫不合適,咱還可以再加錢!”
郝仁還沒說啥,曹佾到時站出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去去去,想什麼呢?我們在乎你這點錢啊?再說了,憑啥賣給你啊,這纔有多好吃我可是剛剛品嘗過的,郝仁,咱們開個酒樓,就憑這幾道菜,還有咱們喝的這美酒,不愁生意不火爆!到時候拿錢還不是嘩嘩的,日進鬥金也不是什麼難事啊,憑啥便宜他們樊樓
!到時候咱也開酒樓,開倆,一個郝樓一個曹樓!對麵我看也不用找了,去對麵就正合適,到時候咱們三家挨著,也好互相照應,報團取暖嘛!”
曹佾不忿剛才樊鑫的獅子大開口,竟然張嘴要五百貫,糊弄鬼呢,欺負小爺不懂行情是不是?!
頂多三四百貫頂天了,竟然要五百貫!
這時候怎麼能輕易讓對方如願?
那還怎麼惡心他怎麼來。
就是不能讓對方舒服!
樊鑫一聽這話,差點沒急眼,
哎呦我的爺,哪有對麵並排開三家酒樓的?
這那叫互相照應抱團取暖啊,這明明就是互相競爭,
鬥個你死我活的場麵啊!
到時候若是他們真鐵了心的開酒樓,還在自己對麵,
就靠著這幾道菜和那美酒,
乾倒自家是不太可能,但絕對會影響生意,
說不定生意還會
一落千丈,
他可不想看到這場景!
趕緊急的直擦汗!
“哎呦,我的爺,彆說笑了,哪有這麼個互相照應法啊!我加錢,加錢,兩百貫,一道菜!怎麼樣?”
曹佾看了看郝仁的表情,見對方無動於衷!
繼續配合著說道:“你彆說,這對麵的風水還真不錯,買酒樓絕對能賺錢!走,咱們出去瞧瞧去!”
郝仁也是附和著說道:“行你這麼一說,好像開個酒樓也挺不錯的選擇!走,咱們看看去!”
樊樓掌櫃的這會急得滿頭大汗,再也沒了剛才的氣勢,
狼狽的拉住郝仁的胳膊,急不可耐的說道:“彆彆彆!在商量商量,三百貫!三百貫一道菜,這總行了吧?!”
這已經差不多是他的底線了!
三百貫啊,大宋的相公們一個月的俸祿了,
真的不算少了!
郝仁見火候差不多了,
微笑著朝樊鑫伸出一個手掌,斬釘截鐵的說道:“五百貫!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上當!一句話,你願意咱就好好談談,不行我扭頭就走!絕不多廢話一句!”
說完就盯著樊掌櫃的臉,看他滿臉的糾結,好像在權衡其中的利弊,半天不說話。
郝仁也沒多說話,和曹佾使了個眼色,兩人頭也不回的大步外走去!
郝仁之所以如此的有恃無恐,就因為如今他獨斷市場,這些菜雖然做法也不是特彆複雜,
但是這從無到有的開發研製,從來都是一輩一輩的人篳路藍縷嘔心瀝血不斷的試錯,
才能開發出一道道精緻的菜肴,
慢慢的流傳了下去,
若是正常情況。這種新菜的出現速度是很慢的,
郝仁是完全沾了穿越的光,
站在了前任的智慧和成果之上,
才能輕易的拿出來這麼多的新式菜肴!
完全不怕對方不要,就算是樊樓不肯花,潘樓也不會,
就算都沒人要,自己也可以開酒樓啊。
完全都有恃無恐根本不怕!
反正自己不會損失什麼。
樊鑫就不一樣了!
他賭不起啊!
萬一郝仁賭氣似的出門跑到競爭對手潘樓或者其他家,讓對方買去,
甚至於自己真的開一家酒樓,
那估計自己家這京城第一酒樓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
不能冒險,他賭不起!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幾道菜!
想到這裡,樊鑫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看,
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把才走出大門的郝仁給攔了下來!
“好好好!我答應你!但我也有條件,咱們回去坐下詳細的商談一下,如何?!”
郝仁和曹佾對視了一下,眼裡都藏不住笑意,小樣,還製不了你?!
既然同意了,那就好好的商議下吧!
……
………………
最終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
郝仁把幾道菜的做法以每道五百貫的價格教給了樊鑫,
和上次莫遠的那次差不多,不單是給他寫下了詳細的製作方法,
還指導著樊樓的大廚做了一遍,
到樊鑫親自嘗過之後滿意了纔算結束。
長了個心眼的樊鑫還懂得獨家買斷,
竟然要求郝仁除非自己開酒樓能用,不許再賣給其他的酒樓,
這點商業頭腦讓郝仁刮目相看,
看來,雖然現在沒什麼專利法和商業壟斷法。
但是生意人的腦子裡,這彎彎繞和小心眼還是不少的!
不過郝仁倒也沒推辭,反正他也沒準備賣給其他人,
總之經過了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
雙方經過了幾輪的角逐,才定下了最終的方案!
於是乎,經過了這番折騰,郝仁不但一文錢沒給樊樓,
走的時候,竟然後麵還跟著幾輛車子,
上麵裝的全是滿滿當當的銅錢!
郝仁和曹佾在前麵走,後麵跟著一車車的銅錢,
走在大街上,立刻成了一個獨特的風景!
好在旁邊有狄青等人護送,那些明晃晃的鎧甲和刀劍震懾住了看熱鬨的人們,
讓原本還心生歹意的一些人立刻收起了不軌的小心思!
在這京師重地,還是彆不開眼觸這些的黴頭了!
於是乎,大家夥的注視和羨慕中,
郝仁一行慢悠悠的往家裡走去!
那幾車銅錢明晃晃的實在是太晃眼了,
以至於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圍觀眾人的腦海裡,
經久不息,以至於很多年後,還是好多人驕傲的談資。
我當年見過郝仁帶著幾大車的銅錢穿街而過,
那時候,他還隻是個四品官,
那場麵,嘖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