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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宗世紀第一部 第17章 第7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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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纔不過兩年左右的時間,但在心境之上,此刻的童遠已是與兩年前的他自己,截然不同了。

若說兩年前的他,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外麵的世界,又匆匆的回來“尋死”。那麼現在的他,就是在準備著撞開一道通往外麵世界的大門,再好好的領略一番,那外麵的世界了。

西月城是羽家真正的大本營,城區裡超過三分之一的地產,明著暗著的,都是屬於他們羽家的。

明著的地產,就是在明麵之上,以羽家人所經營、居住的諸多場所。而所謂暗著的地產,則是許多看似與羽家毫無關係的家族、宗派勢力等,所擁有的土地與產業。

這些家族、宗派勢力們,從不入流到二流不等,彼此之間或有間隙,或為互助,或有聯姻,或互不相識。其中的關係可謂是錯綜複雜,百態叢生,看似與尋常的其它勢力也並無什麼不同。

但在這一個個勢力的背後,卻是深藏著羽家的影子。在他們最為核心的高層心裡,更是清楚的明白,在他們的頭頂之上,還站著一個姓羽的主人。

被招募進羽家的第一代,叫做外助。外助若是在羽家混得不錯,他們延續下來的子孫後輩們,就會慢慢的成長為一個小小的勢力。若是子孫後輩們足夠給力,那這個小小的勢力就會逐漸的成長為一個更大的勢力。

但不管這個勢力最終能成長到何種的地步,他們也始終脫不開羽家對他們的控製。

當然,這樣的勢力,也是不可能成長為一個一流的勢力的。成為二流的勢力,就是他們能夠成長到的極限了。

英才大賽的舉辦地,當然是在西月城最為中心的地界之上了。而在舉辦地的不遠處,就是西月城的城主府,也就是羽家的總部了。

以童遠的地位,羽田飛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能被安排在城主府的。所以在進入了西月城後,他們這一隊在東口鎮無比拉風的車隊,就在第一個路口處分作了幾支小車隊,去往了不同的方向。

童遠所在的車隊,隻剩下了三輛馬車,以及那二十多名元源境4層的護衛。駛向了城區中一處較為偏僻的所在。

就與在晚臨城時一樣,那裡有著一小片專為羽家接待西月城以外的羽家人所準備的,級彆較低的臨時住所。

其實以羽田飛現在的身份地位,本該是可以住進級彆更高一些的接待區的。或許是因為,羽踏天要給他羽田飛上些壓力,鞭策他好好完成任務的緣故,便是有些一反常規的,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級彆較低的地方來暫住。

羽田飛也是在入城前纔得到的這個訊息。本就有些心急於向羽踏天彙報最新情況的他,在得知了這麼一個安排後,便是更加的心急起來。心中也隱隱的生出了些惴惴不安的感覺來。

要知道他羽田飛能有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除了他慧眼識珠的發現了童遠這個寶藏之外,其實更重要的,還是他借著童遠攀上了羽踏天這棵大樹。

可以說,若是沒有羽踏天意外的親臨了晚臨城,羽田飛不僅不能借著童遠在羽家扶搖直上,很有可能的,還會因為童遠而受到那羽田拓,以及羽田拓身後,羽拙白的排擠。

這件事情,羽田飛也是事後才知道的。羽田拓的身後靠山居然是羽拙白羽大人!

所以,以他羽田飛現在的處境,彆看他在這短短的一年內,身份地位可謂是急速的擡升。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抱上了羽踏天這棵大樹,並且的,也是現在的他能夠抱住的唯一一棵大樹。

若是這棵大樹將他一腳踢開了,都不需要如何的責罰於他,隻是今後不再讓他攀扯了,羽田飛在羽家就算是可以了此一生,再無什麼前途可言了。

也因為此,羽踏天給他安排了一處低於他身份地位的住所,這件事所代表的意涵,以及背後所傳達了一個怎樣的資訊,就都是羽田飛不敢胡亂揣測,而急需麵聖以觀的了。

所以在將童遠送進了住所的大門裡後,羽田飛便是甚至連門都沒有進去,就急匆匆的叫馬伕扭轉了馬頭,直奔羽踏天的住所而去了。

童遠就這麼潦草的被送進了住所的門內。還好羽田飛沒有忘了交代,讓那宋冬哲來安排剩下的事宜。

隻是他又哪裡知道,宋冬哲暗暗的隱藏了他對於童遠的極度嫉恨,竟在這個時候獲得了一個可以適當發泄的機會。

不出意外的,宋冬哲給童遠安排了一處最為簡陋與偏僻的住所,並隻給童遠分去了兩個沒有源力境界的下人。

若不是怕太過的明顯,他便是要一個下人都不安排過去了,讓童遠守著他的那個不敢示人以麵的古怪女子獨享二人世界。

隻是,宋冬哲又哪裡會曉得,便是這兩個沒有境界修為的下人,童遠就已是十分的嫌棄於他們的礙手礙腳了,恨不得立馬就將他二人退了回去。

隻是童遠知道,這個宋冬哲暗地裡對他是個怎樣的態度。此時羽田飛不在,他也就沒有必要與宋冬哲糾扯上這樣的小事了。

等到羽田飛回來了,再請退了這兩名下人不遲。

其實宋冬哲也不敢真的就將童遠如何了。做些這樣的小動作,惡心惡心童遠,也隻是為了出口惡氣罷了。

但即便是這樣的一處最為簡陋與偏僻的住所,在童遠看來,也已是相當的不錯了。

一直以來,童遠所關注與追求的,都隻是更高的境界與更加強大的實力。於這些個住所、環境之流的,享樂之上的事情,都是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像是他獨自一人闖蕩野外之時,若不是為了安全,又或是遮風擋雨之故,就是讓他以星月為被,以大地為枕的露宿荒野,也是毫無問題的。

而像是宋冬哲這樣的,早就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享慣了有下人妥帖服侍的人,又如何能理解得到童遠的好惡,童遠的嚮往與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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