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淩霄花未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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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那場‘意外’火災,是賀鬱買通人,混亂中,殺遇魚。
所謂的‘車禍’,更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最後,他進入病房後,鬱魚就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強行帶離。
一樁樁,一件件,如同最鋒利刀,狠狠插入她的心臟。
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遇魚最後一次看他的眼神。
季詩語一路狂飆到醫院,一腳踹開了賀鬱的病房門。
巨大的聲響讓賀鬱嚇得從床上坐起。
看清是季詩語後,臉上立馬換上溫煦:“詩語,你來了?上次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些話,我們……”
“遇魚呢?!”
季詩語根本不想聽他廢話,一步上前,雙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底是駭人的殺意:“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說!”
賀鬱被掐得呼吸困難,臉瞬間漲紅,不停地掙紮:“我不知道,你弄疼我了。”
“不知道?”
賀詩語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三個字,手上力道再次加重。
“我、我真不知道。”
他徒勞地扒著她的手:“是、是不是遇魚嫉妒我,才故意躲起來……”
賀詩語將他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將手機狠狠砸在他麵前。
“最後一遍,遇魚,在、哪、裡?”
賀鬱看到螢幕上的內容,瞳孔驟縮,臉上血色瞬間褪儘,大腦一片空白。
她怎麼會知道?!
明明處理得那麼乾淨。
“不、不是我,這些是偽造的。”
他還在做最後的狡辯,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不見棺材不落淚。”
季詩語一步步靠近她。
巨大的恐懼下,他脫口而出:“他、他死了。”
“但這不關我的事,是王家人逼我這麼做的,不然就要殺了我,我不想死,詩語!”
“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過去的情分?”季詩語重複著這幾個字,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她一個眼神,保鏢就一把拽起幾乎癱軟的賀鬱,拖著向外走去。
“你放心,王家,還有你,一個都跑不了。”
在季詩語不計代價的狙擊下,王家不到一個星期就宣告破產。
而賀鬱天天都遭受曾經遇魚遭受的一切。
她清算了曾經傷害過他的人,可卻連他在哪裡,是生是死,都無從知曉。
她弄丟了她的遇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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