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17章 終於拿到錢了
易中海抱著鐵皮盒的手猛地一抖,幾張紙幣從盒縫裡滑出來,飄落在青石板上。他抬頭看見何雨水站在哥哥身後,臉色蒼白得像張紙,眼眶紅得發亮,頓時沒了底氣,聲音也矮了半截:“雨水,你聽我說,當年我……”
“說什麼?說你看著我每天啃窩頭,卻把我爹寄來的錢鎖在盒子裡?”何雨水往前邁了一步,聲音發顫卻字字清晰,“我十三歲那年冬天,凍得生凍瘡,連筆都握不住,求你借塊錢買凍瘡膏,你說‘忍忍就過去了’。可我昨天才知道,我爹每月都給我寄五塊錢!”
這話像巴掌似的抽在易中海臉上,他張著嘴說不出話,隻能蹲下身去撿地上的錢,手指抖得連紙幣都捏不住。院裡的鄰居們也炸開了鍋,三大爺推了推眼鏡:“老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代存也得看人家急需不急需啊!”
何雨柱撇了一眼三大爺道:“你家代存會偽造檔案?”三大爺一時語塞這話像根針,一下戳破了院裡的緩和氣氛。三大爺張著嘴,手還停在捋鬍子的動作上,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半晌才嘟囔著:“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嘛……誰知道還有偽造檔案這茬。”
易中海的臉更白了,他死死攥著布包,指節都泛了青:“那檔案……那檔案是我當年找居委會的老周開的,我說傻柱年紀小,怕他丟了錢,老周也是好心……”
“好心就能偽造檔案了麼?我也不停彆這些,一個月5塊,一年60,11年660元,你讓我們受了這麼多年苦,收你2000元不過分吧”何雨柱道。“如果你不願意,那就隻能經公了,你你名聲沒了是小事,就算吃花生米,怎麼也得老弟坐穿啦”
“好,我給。”易中海喉結動了動,轉身快步撞進屋裡,木門在他身後吱呀晃了兩下。
院裡的人剛聽見幾聲木箱拖拽的悶響,他就抱著個鼓囊囊的藍布包出來了——布包是舊的,邊角磨得發毛,上麵還繡著個褪色的“囍”字。他走到何雨柱麵前,雙手遞包的動作帶著顫,布角沒紮緊,露出幾張深褐色的紙幣邊角。
何雨柱接過布包一掂,分量沉得很。開啟一看,裡麵整整齊齊碼著十幾張“大黑拾”,紙幣邊緣有些發毛,卻壓得平平整整。他指尖劃過粗糙的票麵,數了兩遍,抬頭道:“數目對。”
說完把錢往懷裡一揣,衝何雨水遞了個眼色。兄妹倆沒再多說,轉身就往自己那屋走,留下易中海站在原地,望著他們的背影,手還僵在半空,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何雨柱把那疊大黑拾坐在桌邊的何雨水,指尖還沾著點紙幣上的潮氣:“今天這事,你琢磨著怎麼樣?”
何雨水正用指尖劃著搪瓷缸的邊緣,聞言抬起頭,嘴角一撇,語氣裡帶著點揶揄:“怎麼樣?我倒要問問你——早上出門時拍著胸脯說,要麼從郵局要個鐵飯碗的工位,要麼把易中海送進局子吃牢飯,怎麼現在抱著一疊錢就回來了?”
她說著看了看手裡的大黑拾道:“合著你先前在院裡吼得那麼凶,都是裝給街坊看的?”
何雨柱往桌邊一坐語氣裡滿是無奈道:“我哪能料到郵局那王主任那麼會甩鍋啊!一上來就把代領證明拍桌上,說手續全齊,直接把鍋甩給易中海,咱們壓根粘不上郵局的邊。”心裡想著:“同人文裡訛郵局一個工位也不靠譜啊,體製單位哪有那麼容易訛個工位,同人文誤我啊”
他頓了頓,手指往桌上輕磕道:“再說易中海那老狐狸,咱們說他偽造檔案,他死不認賬怎麼辦?他當初敢開假證明,就早想好了後路。真鬨到派出所,他要是咬著說‘錢早給傻柱兄妹了,是他們自己花光了’,咱們拿什麼證明沒收到?到時候官司打不贏,還得落個‘訛人’的名聲。”心想著:“老絕戶把名聲整的太好了,沒有證據肯定信他啊!能拿回點錢是一點,反正吃苦受罪的前身也不是我,我都沒記憶的”
何雨水聽得眉頭皺起來,伸手戳了戳枕頭底下的錢:“那這錢……就這麼拿了?”
“不然咋整?”何雨柱歎了口氣,“總比去郵局耗著沒結果強,這兩千塊攥手裡,全是你的嫁妝自己收好。”
“誰啊?”何雨柱剛把話說完著,就聽見院門口傳來敲門聲,聲音輕悄悄的,不像街坊鄰居的做派。
他起身拉開門,就見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裡還挎著個竹籃,籃裡放著塊花布。“傻柱,忙著呢?”她笑得眉眼彎彎,往屋裡瞥了眼,“雨水也在啊,正好。”
何雨柱沒有讓她進屋坐,剛要問有啥事,秦淮茹就拉著何雨柱的手開了口:“我今兒來,是想跟你倆說個事——我表妹京茹來了,人長得白淨,手腳也勤快。中午我做了幾個菜,想讓她跟你見個麵,你看咋樣?”
何雨柱愣了一下,:“相親?”不由的何雨柱驚訝,昨天不是已經跟許大茂跑了麼?怎麼還相親啊!
“是啊,昨天你們沒見著,今天好好見一麵”秦淮茹捂著嘴笑,“京茹特意從鄉下過來的,就想找個城裡的物件。你是軋鋼廠的大廚,人又實在,配她正好!”
何雨柱道:“我現在調到後勤采購組了不是大廚了,而且昨天已經見過你妹了,她跟許大茂熱乎這呢,就是不知道你妹妹想壞婁半城女兒的婚事會怎麼樣啊。”
聽到這句話後,秦淮茹的心中猛地一緊,一股恐慌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對方,彷彿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
婁半城,這個名字對於秦淮茹來說並不陌生。他可是解放前的大資本家啊!那個時代,婁半城的財富和權勢可謂是無人能及,他的產業遍佈各個領域,就連現在的軋鋼廠也不過是他眾多產業中的一部分而已。
隻是這些年太低調了,讓人們忽略了他的存在!秦淮茹不禁為秦京茹的行為感到擔憂和恐懼。秦淮茹道:“我去說說她。”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何雨柱站在原地,心中暗罵一聲“不好”。他突然意識到,如果秦京茹和許大茂最終沒能走到一起,那麼他自己的婁小娥又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這時,何雨水走了過來,好奇地問道:“剛才秦淮茹來找你乾什麼呢?”何雨柱一臉無奈地回答道:“她呀,沒啥事,就是想讓我當她妹夫。”
“啥?當她妹夫?”何雨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答應了嗎?”
“我當然沒答應啊!”何雨柱連忙擺手,“我纔不想當她妹夫呢,這要是真成了,我不就得被她家吸一輩子的血啊”
何雨水把桌上的搪瓷缸擺整齊,又拍了拍衣角的灰,抬頭對何雨柱說:“哥,我下午廠裡還有活,得先回去了。”
何雨柱想了想道:“正好,我也不想在院裡待著了。走,我送你到廠門口,順便去采購組報個到。”
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像變戲法一樣將它披在了身上。然後,他稍稍整理了一下外套的衣領,確保自己看起來整潔得體。
接著,他轉過頭來,目光落在了對方身上,再次叮囑道:“你路上一定要小心,慢點走。如果在路上碰到秦淮茹,她要是問起京茹的事情,你就告訴她我先去廠裡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說,知道嗎?”他的語氣嚴肅而認真,似乎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何雨水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一般溫暖,讓人感到十分安心。
隨後,兄妹倆一同走出了房間。何雨水走在前麵,哥哥則緊隨其後。兩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響,彷彿是一首和諧的交響樂。
何雨水先去了銀行,她小心翼翼地將錢存入了自己的賬戶。完成這一切後,她沒有絲毫猶豫,徑直朝著紡織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