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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56章 剛走了秦寡婦又來了梁寡婦,秦京茹也來湊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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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易的婚宴散場時,天已經擦黑,何雨柱幫著收拾完碗筷,拒絕了南易留他喝酒的挽留,揣著兜往四合院走。晚風一吹,酒意散了大半,心裡的念頭卻越來越清晰——該輪到賈家了。

他早看賈家這一家子不順眼,原劇裡傻柱被這家人當冤大頭拿捏,掏心掏肺地幫襯,最後落得啥好?賈張氏那個老潑婦,整天不是撒潑打滾就是站在院裡罵街,誰要是惹了她,能指著人家門罵到半夜;棒梗更是隨了她奶奶,從小就偷雞摸狗,吃了原主多少頓好的,轉頭就忘了恩,照樣跟許大茂混在一起算計人,最可氣的是在同人文裡把傻柱趕出家門,凍死在大橋下,被野狗分食,典型的白眼狼;經過易中海貪墨原主撫養費的事,何雨柱覺得同人文裡的事情有些公認的設定大概率也是真的,所以對於給傻柱收拾的許大茂網開一麵,讓他直接在牢裡養老挺好,就沒有噶了他。這小當和槐花現在還著小,可骨子裡跟秦淮茹一樣精,見誰給好處就跟誰親,長大以後也是“有奶便是娘”的主。

最讓他膈應的還是秦淮茹。之前他跟冉秋葉明明快成了,就因為秦淮茹在中間攪和,又是找冉秋葉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又是在院裡有意無意地散播閒話,硬生生把兩人的關係弄僵。後來秦淮茹說要去解釋,結果呢?解釋完冉秋葉非但沒迴心轉意,反而跟他走得更遠,見麵都繞著走。雖說他後來也想通了,這段感情本就有隔閡,放棄也沒什麼可惜的,但這筆賬,必須算在秦淮茹頭上——這女人看著柔弱,心裡的算計比誰都精,表麵上跟你稱姐道弟,背地裡儘乾些損人利己的事,妥妥的萬惡白蓮花。

走到四合院門口,他瞥見賈家屋裡還亮著燈,隱約能聽見賈張氏的大嗓門。何雨柱嘴角勾了勾,雙手插進褲兜,腳步沒停地回了家。他沒急著動手,而是坐在炕沿上,把賈家每個人的脾性、軟肋在心裡過了一遍——賈張氏最在乎臉麵,棒梗貪心又怕事,秦淮茹則怕落人口實。對付他們,得一步一步來,既要讓他們吃夠苦頭,又要讓他們說不出話來,才能算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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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坐在炕沿上,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著,腦子裡把對付賈家的法子過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了賈張氏身上——這老潑婦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被遣返回鄉下,畢竟城裡的日子再緊巴,也比在鄉下乾農活輕鬆。

“就從你這兒開刀。”他低聲嘀咕一句,起身從抽屜裡翻出紙筆,就著桌上的油燈開始寫舉報信。筆尖在紙上唰唰劃過,每一條都戳在賈張氏的軟肋上:“舉報賈張氏長期滯留城市,以照顧孫輩為藉口躲避鄉下勞動,違反相關規定;日常在四合院公共區域撒潑罵街,多次以‘招魂’形式詛咒鄰裡,宣揚封建迷信;乾涉兒媳秦淮茹再婚自由,動輒以‘貞潔’說事,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影響惡劣……”

寫完後,他仔細讀了一遍,確認每一條都有憑有據,不會被輕易駁回,最後工工整整簽上自己的名字——何雨柱。他要的就是實名舉報,既顯得理直氣壯,也能讓街道辦和婦聯重視起來,畢竟匿名舉報總容易被當成空穴來風。

把給街道辦和婦聯的舉報信摺好放進信封,他又想起棒梗。之前棒梗偷雞的事在院裡私下解決了,可這小子還偷過廠裡的醬油,當時沒被抓住現行,這事一直沒算完。何雨柱換了張紙,特意用左手握筆——左手寫字筆跡生疏,不容易被認出來,他在信裡詳細寫了棒梗偷醬油的時間、地點,甚至連當時棒梗用的布包樣式都描述得清清楚楚,最後落款寫了“軋鋼廠職工”,便將這封匿名信也封進了信封,準備明天上班順路寄給廠保衛科。

處理完賈張氏和棒梗,何雨柱的目光又落在了秦淮茹身上。他想起之前聽工友說,秦淮茹最近總借著換糧票的由頭,跟廠裡一個單身男職工走得近,有時候還會在食堂角落偷偷換饅頭。“這不就是個現成的由頭?”他冷笑一聲,心裡有了主意——等下次摸清秦淮茹換饅頭的時間,直接帶著幾個相熟的工友過去“抓現行”,不用多說什麼,光憑眾人的眼神和議論,就能讓秦淮茹在廠裡抬不起頭,畢竟她最在乎自己“賢惠寡婦”的名聲。

把兩封舉報信收好,何雨柱吹滅油燈,躺到炕上。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賈家欠他的、欠冉秋葉的,這次他要一點一點討回來,讓這一家子再也沒法在四合院裡作威作福。

何雨柱把兩封舉報信分彆投進街道辦和郵局的信箱後,心裡鬆了口氣,隻等著看賈家慌作一團的樣子。可沒等他盼來街道辦上門的動靜,自己這邊倒先惹上了麻煩——他怎麼也沒想到,梁拉娣那天在婚宴上“安分”離場,不是真的放棄糾纏,而是轉了目標,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起初隻是些小動靜:何雨柱早上出門上班,總能在四合院門口“偶遇”梁拉娣,她要麼手裡攥著剛烙好的餅,笑著往他手裡塞,說“傻柱,剛出鍋的,你帶著當早飯”;要麼就說家裡的煤球不夠用,軟磨硬泡讓他幫忙往樓上扛,嘴裡還不停唸叨“也就你力氣大,換旁人我還不好意思開口”。

何雨柱一開始帶著前世看劇對梁拉娣的好感,也就幫幫忙,後來反應不對啊,梁拉娣調到軋鋼廠住的是臨時宿舍,離95

號院可不近啊,這天天堵,怕不是看上自己了,所以之後每次都找藉口推掉——餅說自己帶了飯盒,扛煤球說要趕去廠裡打卡,可梁拉娣像是沒聽出他的拒絕,依舊天天“準時報到”。後來更是變本加厲:中午從食堂打飯,梁拉娣會特意找到他,借著問怎麼做菜的由頭,站在那兒絮絮叨叨半天,一會兒說“你做的紅燒肉比我家孩子爸以前做的還香”,一會兒又打聽“你今年多大了?家裡還有啥人啊”,眼神裡的打量藏都藏不住。這可把南易給看的樂壞了,弄的何雨柱都不敢往軋鋼廠跑了。

最讓何雨柱頭疼的是現在——他都不去軋鋼廠了,剛在港島陪婁小娥逛完街,婁小娥懷孕了,何曉快來了。剛從港島回到四合院,剛進了家,正琢磨著給舉報信的事添把火,家裡門突然傳來敲門聲,一開門竟是梁拉娣,手裡還拎著個布包,說“我家小兒子發燒了,你懂的多,能不能幫我看看?”何雨柱剛想找理由說自己不懂醫術,梁拉娣已經徑直往屋裡走,還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水,一副熟絡得不行的樣子。何雨柱都無語了,閆埠貴乾啥吃的,這就把人放進來來了?

這接二連三的騷擾,把何雨柱徹底整得麻了爪。他坐在自家炕沿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心裡又氣又無奈——早知道梁拉娣會轉移目標,當初還不如勸南易多防著點,現在倒好,自己反倒成了被纏上的那個。他越想越煩躁,抓起桌上的煙盒抽了根煙,琢磨著得趕緊想個辦法把梁拉娣打發走,不然再這麼下去,指不定院裡又要傳出什麼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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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正對著煙盒犯愁,房門突然被“咚咚”敲響,力道輕得發虛。他皺著眉起身開門,門外站著的竟是秦京茹——她眼睛紅通通的,兩頰還掛著未乾的淚痕,手裡攥著個皺巴巴的手帕,看見何雨柱時,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秦京茹的目光越過何雨柱,掃到屋裡的梁拉娣,眼神瞬間變得有些侷促,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一個字。何雨柱見狀,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趕緊上前一步,擋住秦京茹的視線,語氣儘量自然:“京茹?你找我是不是有急事?走,咱們到外麵說,屋裡人多不方便。”

說著,他又轉頭衝屋裡的梁拉娣喊了一嗓子:“梁大姐,我櫃子裡有瓶散白酒,你拿回去先用酒擦擦三毛的腦門、手心、腳心還有腋下,能暫時降降溫,但這隻是應急的,你趕緊收拾收拾,還是得把孩子送醫院,晚了耽誤病情可就麻煩了!”

梁拉娣原本還想跟何雨柱多搭幾句話,聽見“孩子”“醫院”,也顧不上彆的,趕緊應了聲“知道了”,轉身就去翻櫃子找酒。何雨柱趁機拽著秦京茹的胳膊,快步往後院走,直到躲到牆角的陰影裡,才停下腳步。

他探頭往院門口望瞭望,見梁拉娣果然拎著酒瓶,腳步匆匆地出了四合院,這才徹底鬆了口氣,後背往牆上一靠,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可算把這尊神送走了。京茹,你到底咋了?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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