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52章 秦京茹結婚,秦淮茹在出手
麵對許大茂與秦京茹的婚事,何雨柱並未從中攪和,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徹底打消了針對許大茂的念頭。
何雨柱要噶了許大茂的心思沒有減少,畢竟多次踐踏自己的心裡紅線,是絕對不可能饒了他的,之所以沒有急著動手。是因為秦京茹。
在《情滿四合院》原著及劇中,秦京茹的人物形象確實充滿爭議,缺點鮮明卻也有極具標簽化的“優點”:她骨子裡帶著嫌貧愛富的心思,當初跟許大茂走近,多少也看重其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帶來的體麵;愛慕虛榮的性子也藏不住,總盼著能過上比旁人光鮮的日子。
但她最突出的特質,是“聽話”——這種聽話甚至帶著幾分無原則的依附。就像劇中她和許大茂結婚時,許大茂覺得請大院鄰居吃飯麻煩又費錢,不願擺婚宴,秦京茹縱然心裡可能有過一絲期待,最終也沒半句反駁,乖乖順著許大茂的意思;後來許大茂反感她接濟堂姐秦淮茹一家,覺得賈家總來沾光,秦京茹便真的把親戚情分拋在腦後,再也沒主動幫襯過。
這種“夫唱婦隨”已經到了盲從的地步:若是丈夫行差踏錯,比如偷雞摸狗,她未必會阻止,反而可能默默幫忙望風;若是丈夫想對誰惡語相向、暗中使絆子(所謂“殺人誅心”),她甚至會下意識地幫著遞話、做幫凶。也正是這種“依附性”極強的性格,讓她在同人文裡成了常見的角色——很多同人文主角會利用她“聽話”的特質,將其納入身邊,改造或引導她,使她成為符合劇情走向的“後宮”成員,這也算是基於原著人設衍生出的一種常見創作方向。
如果現在收拾了許大茂,那麼秦京茹的命運肯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畢竟,如果沒有許大茂的幫助,她能否順利進城都還是個未知數呢。所以,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暫且不要過多乾涉,任由他們結婚。等到婚禮結束後,何雨柱再出手對付許大茂,這樣一來,秦京茹就能夠順理成章地接替許大茂的工作崗位,從而搖身一變,成為真正的城裡人啦!
大院裡許大茂和秦京茹的婚事,終究還是照著原劇裡的模樣落了地——沒有擺宴席,沒請街坊鄰居熱鬨,連最基本的喜糖都沒見許大茂往院裡分過。有人背後嘀咕他摳門,說哪有結婚這麼寒酸的,許大茂卻滿不在乎,隻揣著自己的小算盤,覺得省下來的都是實在的。
而另一邊的何雨柱,倒沒把太多心思放在許大茂的婚事上。他心裡記掛的事,這會兒正有了著落——沒過多久,他就如願見到了冉老師。或許是之前就有過幾分念想,又或是見麵時冉老師溫和的談吐、清爽的模樣戳中了他,何雨柱瞧著人,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隻覺得這趟見麵,比看許大茂那摳門的婚事要順心多了。
秋末的北京天朗氣清,何雨柱陪著冉秋葉逛王府井大街時,特意提前把衣角抻得平平整整。兩人並肩走在熙攘的街上,他指著街邊櫥窗裡的呢子大衣,笑著跟冉秋葉說“等發了獎金,給你扯塊好料子做件新的”,冉秋葉聽了,臉頰泛起淡淡的紅,隻輕輕點了點頭。
轉天兩人又去了北海公園,何雨柱早早就租好了遊船,小心扶著冉秋葉上船。船槳劃開平靜的湖麵,濺起細碎的水花,遠處的白塔在藍天底下格外清晰。冉秋葉望著湖邊的蘆葦蕩輕聲說話,何雨柱沒怎麼插話,隻撐著槳慢慢漂著,偶爾偷偷瞄一眼她被風吹起的發梢,心裡覺得比吃了滿漢全席還舒坦。
後來他們還去了圖書館,何雨柱特意挑了本冉秋葉說過想看的文學書,兩人挨著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書頁上,連翻書的聲音都顯得格外輕。等傍晚又去電影院看了場新上映的故事片,黑暗裡何雨柱悄悄把自己的棉手套往冉秋葉手邊遞了遞,見她接過去攥在手裡,嘴角的笑就沒落下過——他覺得,這樣安穩又甜的日子,比跟許大茂置氣痛快多了。
何雨柱跟冉秋葉處物件那陣兒,好得街坊四鄰都看在眼裡。倆人從最初的互相順眼,到後來一起逛百貨大樓、看露天電影,感情早磨得水到渠成,連彩禮要多少、傢俱買啥樣的,都趁著飯後散步的功夫聊過好幾回,眼瞅著就要往“領證辦酒”的道兒上走了。
可誰也沒料到,前一天還笑著收下何雨柱帶的醬肘子的冉秋葉,轉天就像變了個人。何雨柱下班特意繞到學校門口等她,她看見人隻遠遠點了個頭,腳步都沒停就往公交站走;之前約好週末去看傢俱,何雨柱在商場門口等了倆鐘頭,最後隻等來冉秋葉托同事捎的一句“臨時有事”。再往後更明顯,何雨柱往學校打電話,她總說在忙;路上碰見了,她要麼低頭繞著走,要麼找藉口跟同事湊一塊兒,那股子刻意疏遠的勁兒,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事兒把何雨柱憋得夠嗆。他是直脾氣,心裡藏不住事兒,本來滿心歡喜盼著成家,結果對方突然給了個“冷臉子”,連句解釋都沒有,換成誰能不窩火?他越想越急,越急越氣,連著幾晚沒睡好,最後咬咬牙:必須找她問清楚。
這天傍晚,天剛擦黑,何雨柱提前跟食堂請了假,揣著一肚子話,早早守在冉秋葉學校門口的老槐樹下。學生們三三兩兩背著書包往外走,喧鬨聲漸漸散了,纔看見冉秋葉夾著教案本出來。何雨柱趕緊迎上去,剛開口喊了聲“秋葉”,冉秋葉的臉“唰”地就沉了下來。
“你跟著我乾嘛?”她往後退了一步,語氣裡沒半分往日的溫和,滿是不耐煩。
何雨柱愣了愣,壓著脾氣問:“我想跟你說說,這陣子你到底咋了?之前不還好好的嗎?”
“沒咋,”冉秋葉皺著眉,聲音陡然拔高,“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彆在這兒攔著我,影響不好!”
何雨柱急了,往前邁了一步:“影響不好?那之前咱們聊結婚的時候,你咋不說影響不好?你倒是給我個準話,到底為啥突然對我這樣?”
這話像是戳到了冉秋葉的痛處,她臉色更冷,聲音也帶了尖刻:“何雨柱!你彆胡攪蠻纏!我告訴你,咱倆不合適,以後彆再找我了!”說著就要繞開他走。
何雨柱哪能讓她走,伸手想拉她的胳膊,沒等碰到人,冉秋葉就像被燙到似的往後躲,厲聲喊起來:“你乾什麼!耍流氓是不是!”
這一嗓子嗓門極大,引得路過的行人都停下腳步往這邊看。學校傳達室裡的保衛員聽見動靜,拎著手電筒就跑了出來,照著手電筒問:“怎麼回事?吵什麼呢?”
冉秋葉立馬指著何雨柱,語氣又急又硬:“同誌,他老跟著我,還攔著我不讓走!”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著眼前又冷又硬的冉秋葉,再看看圍過來的人和保衛員,一肚子的火氣、委屈混在一塊兒,反倒說不出話來了,隻覺得胸口堵得發慌。
何雨柱滿肚子火氣沒處撒,憋得胸口發悶,隻能甩甩手轉身回四合院。剛到院門口,就撞見了三大爺閻埠貴。
這回閻埠貴可不是揣著什麼算計,是真心想給何雨柱介紹物件。他心裡門兒清:何雨柱剛轉崗成采購員,家裡即便藏了好東西沒讓他瞅見,但何雨柱天天照顧聾老太太,做飯時飄出的肉香、菜香,他在前院都能聞得真切;再加上前些日子何雨柱還給他送過新鮮水果,閻埠貴早把這筆賬記在心裡。他巴不得這事兒能成——要是真撮合成了,何雨柱還能忘了他這個媒人的好處?
何雨柱壓著滿肚子火氣,把學校門口的事兒一五一十跟閻埠貴說了——從冉秋葉突然冷淡,到自己堵人被嗬斥,連引來保衛員的糗事都沒落下。閻埠貴聽完也懵了,皺著眉琢磨半天,也想不通好端端的婚事怎麼突然黃了,隻拍著胸脯說:“柱子你彆慌,明天我去學校那邊打聽打聽,準給你問出個緣由!”
轉天傍晚,閻埠貴耷拉著腦袋找到何雨柱,臉色難看地遞了話:“問清楚了,是秦淮茹找冉秋葉說了,說你們倆以前有多好,你對棒梗多好,全院人都知道,他們們一家都離不開你,她一打聽……”
這話一落地,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可不是嘛!他瞬間想起原劇情裡,秦淮茹就是這麼攪黃傻柱的姻緣。這段時間日子過得順,一切照著心裡的計劃成事,自己還能踏實照顧聾老太太,又沒怎麼跟賈家打交道,竟把這茬給忘了!合著秦淮茹還沒放過他啊!這在背後擺了他一道,讓冉秋葉心裡犯了膈應,冉秋葉一打聽,前身傻柱那點事,可不就得崩了麼。
何雨柱氣得牙根都癢癢,拳頭攥得咯咯響,對著空氣低吼一聲:“該死的秦寡婦!又在背後捅老子刀子,這事兒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