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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55章 送走大茂,南易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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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何雨柱表麵上忙著幫南易敲定婚宴菜譜、清點食材,一會兒跑菜市場挑新鮮的五花肉,一會兒回食堂試做新菜,忙得腳不沾地,可暗地裡卻沒閒著——許大茂前陣子總在院裡挑撥他和冉秋葉的關係,還偷偷摸走他藏的酒,這筆賬他早記在了心裡,就等著找機會清算。

他借著每天往車間送午飯的功夫,跟幾個相熟的工友湊在一塊兒抽煙閒聊,聊到興頭上就有意無意地提一嘴:“最近沒見著許大茂那小子,他又琢磨著啥新鮮事呢?”一來二去,沒兩天就摸清了許大茂的行蹤規律,還順嘴從負責後勤的老張那兒聽說,許大茂這周要推著放映機去郊區的幾個村子放電影,說是廠裡安排的任務。

得知訊息的當晚,何雨柱坐在自家炕沿上,就著油燈把路線在心裡盤算了好幾遍:從軋鋼廠出來,要先走過兩條熱鬨的衚衕,再拐上一條僻靜的土道,那土道兩邊長滿了半人高的玉米地,這會兒玉米葉子長得密,正好能遮人,是下手的好地方。他起身把空間裡的東西歸置妥當,又檢查了一遍出口,才鑽進空間裡守著,眼睛緊緊盯著土道的方向,連大氣都不敢多喘,隻等著許大茂送上門來。

約莫等了半個鐘頭,遠處終於傳來“吱呀、吱呀”的推車聲,還夾雜著許大茂哼的跑調小調。何雨柱探出頭一看,果然是許大茂推著沉重的放映裝置,慢悠悠地往這邊走,手裡還把玩著個小玩意兒,完全沒察覺到危險。何雨柱瞅準時機,猛地從空間裡衝了出去,許大茂嚇了一跳,剛要張嘴喊“誰啊”,何雨柱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照著他後頸輕輕一敲——這力道是他常年顛勺練出來的,不輕不重,剛好能讓人暈過去。沒等許大茂掙紮,人就軟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他麻利地把許大茂扛到肩上,又彎腰將放映裝置拖進空間,關好空間門後,直接朝著港島淆箕警署的方向傳送。這警署是雷洛的地盤,淆箕灣探長陳細九更是雷洛身邊的得力跟班,陳細九不僅會辦案,一手鮑魚粥做得更是地道,之前何雨柱去港島辦事時,偶然跟他交流過廚藝,一來二去就成了私交不錯的朋友。

一進警署,何雨柱就把還在昏迷的許大茂往地上一放,正好碰到出來巡崗的陳細九。“何兄弟,這是啥情況?”陳細九皺著眉問。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灰,壓低聲音說:“細九哥,這人是洛哥安排來頂罪的,具體罪都行,隻要這輩子出不來就可以了,我還有事,先撤了。”陳細九一聽是雷洛安排的,立馬點頭:“行,你放心,這事我辦得妥妥的。”

何雨柱衝他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轉身離開警署,找個沒人的地方就進了空間離開。隻留許大茂在冰冷的警局地麵上昏昏沉沉,眉頭還皺著,大概還在做著放完電影領賞的美夢,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就要麵臨牢獄之災,這輩子的日子怕是要徹底翻篇了。

轉眼就到了南易和丁秋楠結婚的日子。天還沒亮透,四合院裡的公雞剛打了頭遍鳴,何雨柱就掀了被子起床,摸出枕頭底下那張寫得密密麻麻的菜譜——上麵連每道菜的火候時長、調料用量都標得清清楚楚,是他前一晚反複修改定稿的。揣好菜譜,他拎著提前備好的圍裙和炒勺,腳步輕快地往南易家走,路過中院時還跟早起掃院子的三大爺打了聲招呼。

南易家的小院早被收拾得喜氣洋洋,門框上貼了紅囍字,院裡擺著幾張八仙桌,後廚更是熱鬨——幾個相熟的工友正幫著洗菜切肉,大鐵鍋架在臨時搭的土灶上,柴火被燒得劈啪作響,火光映得滿屋子亮堂。何雨柱一進門就擼起袖子,把圍裙往身上一係,接過工友手裡的炒勺:“都歇會兒,看我的!”

他先把鐵鍋燒得冒煙,倒上適量的菜籽油,等油熱到冒小泡,抓著薑片往鍋裡一丟,“滋啦”一聲響,辛辣的薑香瞬間漫滿廚房,連院外的賓客都忍不住探頭往後廚瞅。做紅燒魚時,他挑了條鮮活的草魚,先在魚身上劃了幾道斜口,抹上料酒和鹽醃了會兒,再下鍋炸——手裡的炒勺輕輕推著魚身翻轉,沒一會兒魚皮就炸得金黃酥脆,撈出來控油時還冒著熱氣。燉肘子更講究,他把焯過水的肘子放進砂鍋,加了八角、桂皮、香葉,再倒上老抽和黃酒,蓋上蓋子用小火慢煨,每隔半個鐘頭就開蓋翻一下,確保肘子每處都燉得軟爛。調四喜丸子的肉餡時,他更是細致,五花肉餡裡加了切碎的蔥薑末、泡軟的饅頭渣,還打了兩個雞蛋,順著一個方向攪拌上勁,捏出來的丸子圓潤緊實,下鍋煮時飄在湯裡都不散。

後廚裡的油煙混著肉香、醬香飄出去,滿院子都是誘人的味道。沒一會兒,一道道熱氣騰騰的硬菜就被端上桌:紅亮油潤的紅燒魚、肥而不膩的燉肘子、個頭飽滿的四喜丸子,還有清爽解膩的拍黃瓜、醬肘花,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賓客們圍坐在一起,拿起筷子就停不下來,嘴裡邊吃邊誇:“傻柱這手藝,真是絕了!比飯館裡的還好吃!”敬酒的、說吉祥話的聲音此起彼伏,南易和丁秋楠穿著新衣服,笑著給賓客們倒酒,整場婚宴鬨得熱氣騰騰,賓主儘歡。

席間,何雨柱端著個白酒杯,走到南易身邊,跟他的杯子輕輕一碰,酒液濺起細小的水花。他笑著打趣:“你小子可以啊,前陣子還跟我唸叨說想再處處,怎麼突然就著急結婚了?是不是被丁大夫催了?”

南易喝了口酒,臉上的笑意淡了點,拉著何雨柱往沒人的角落走了兩步,壓低聲音歎了口氣:“哪是秋楠催的,還不是因為梁拉娣!”他頓了頓,眉頭皺了起來,“她最近調到咱們軋鋼廠了,天天找機會跟我搭話——要麼說領福利不知道在哪兒,要麼說想跟我學做食堂的菜,有時候我下班回家,她還特意繞到我家樓下等著,說有事兒請教。我跟秋楠說了好幾次,秋楠嘴上沒說啥,心裡肯定不舒服,我倆都被她膈應得夠嗆。”

“我尋思著,夜長夢多,不如趕緊把婚結了,讓她徹底斷了念想,省得以後再找不痛快。”南易說著,又喝了口酒,語氣裡滿是慶幸。

何雨柱這才明白過來,拍了拍南易的肩膀,笑著說:“還是你想得周到!這下結了婚,梁拉娣總不能再糾纏了,你跟丁大夫也能安心過日子了。”兩人相視一笑,又端著杯子回到酒桌旁,跟著賓客們一起熱鬨起來。

正說著梁拉娣,院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下意識抬頭看去——隻見梁拉娣挎著個布包走了進來。她穿了件洗得發白的藍布上衣,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還悄悄抹了點雪花膏,襯得那張和苗老師有幾分相似的臉格外顯年輕,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壓根看不出她已是四個孩子的母親。

南易剛跟何雨柱碰完杯,瞥見來人時,手裡的酒杯猛地頓了一下,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連臉色都肉眼可見地沉了下去,透著股掩飾不住的緊張。丁秋楠坐在一旁,原本正笑著聽賓客說話,看見梁拉娣,嘴角的弧度也收了回去,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眼底掠過一絲不悅,隻是礙於場合沒表露出來。

院裡的氣氛頓時靜了幾秒,可梁拉娣卻像沒察覺似的,大大方方地走到南易和丁秋楠麵前,從布包裡掏出個紅包遞過去,聲音洪亮:“南易、秋楠,恭喜你們新婚大喜!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彆嫌棄。”說完又轉身從旁邊桌上端起杯白酒,對著南易舉了舉:“我也不會說啥吉祥話,這杯酒祝你們倆以後日子越過越紅火,我先乾為敬!”話音落,她仰頭就把杯裡的酒喝了個精光,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南易愣了愣,還是伸手接了紅包,勉強擠出個笑容:“謝謝。”丁秋楠也跟著點了點頭,沒多說話。梁拉娣倒不介意,找了個沒人的空位坐下,拿起筷子就跟著吃了起來,夾菜、喝酒都規規矩矩,全程沒提半句多餘的話,也沒往南易那邊多瞅,跟平時判若兩人。

等到宴席快散場,賓客們陸續起身告辭,梁拉娣才從布包裡掏出個乾淨的飯盒,走到還剩著菜的桌前,小心翼翼地把沒怎麼動過的燉肘子、四喜丸子往飯盒裡裝,動作麻利又不張揚。裝完後,她還特意跟南易和丁秋楠打了聲招呼:“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菜扔了可惜,我帶回家給孩子們墊墊肚子。”說完便挎著飯盒,腳步輕快地出了院門,沒給旁人留半分挑理的餘地。

看著她的背影,南易鬆了口氣,轉頭跟何雨柱嘀咕:“她今天倒反常,沒鬨幺蛾子。”何雨柱挑了挑眉:“大概是見你婚都結了,知道沒指望了吧。”丁秋楠在一旁聽著,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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