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61章 夜赴港島，雨水賣哥
夜色像墨汁般漸漸暈染開，衚衕裡的路燈亮著昏黃的光，偶爾有晚歸的行人匆匆走過。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專挑僻靜的小巷走，最後停在一處堆滿舊木箱的牆角——這裡少有人來，連風都帶著點安靜的涼意。
何雨水攥緊了衣角，眼裡滿是期待。隻見何雨柱抬手在空氣中虛虛一劃，一道淡藍色的光痕閃過，空間入口緩緩展開，裡麵透著溫暖的光暈。“走。”他輕聲說，拉著妹妹的手邁進去，下一秒，兩人便站在了港島熟悉的街道旁。
街邊霓虹閃爍，車流聲隱約傳來，何雨水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這是她熟悉的港島味道。何雨柱帶著她拐進一條安靜的彆墅區，推開一扇雕花鐵門，客廳裡的燈光立刻湧了出來。婁小娥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見他們進來，立刻放下毛線筐起身，手不自覺地護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要等更晚。”
何雨柱把妹妹往身前帶了帶，語氣認真：“雨水這次過來就不回去了，你明天抽空帶她去筲箕灣找陳細九，先把身份證辦下來。之後找所好點的大學，讓她去讀書，等畢業了，再安排進公司熟悉業務。”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婁小娥的小腹上，語氣軟了些：“對了，今天怎麼樣？寶寶沒鬨你吧？有沒有踢你？”
婁小娥聞言，伸手輕輕揉了揉肚子，眼底漾著溫柔，卻故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寶寶乖得很，白天就動了兩三回，哪像你，上次跟我拌嘴，還讓我氣著了。”何雨水站在旁邊，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模樣，想起以前哥哥在四合院的樣子，嘴角悄悄彎了起來，眼裡滿是笑意。
三人坐在沙發上閒聊，婁小娥問起何雨水在四九城的近況，何雨水撿著有趣的事兒說，偶爾還吐槽兩句廠裡的瑣事，客廳裡時不時傳來笑聲。眼看時間不早，何雨柱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我先回去，雨水這次來，那邊還有點事需要收尾，明天我在過來。”親了一下婁小娥，對何雨水道理:“雨水送送我”。
何雨水跟著何雨柱走到客廳，剛在沙發上坐下，何雨柱就湊過來，壓低聲音叮囑：“雨水，秦京茹的事你可得放在心裡，千萬彆跟你小娥姐提，半點都不能說漏嘴，知道不？”
何雨水挑了挑眉，身子往沙發上一靠，故意拖長了語調：“想讓我幫忙保密啊？那我的封口費呢？”
何雨柱愣了下，隨即笑了：“什麼封口費？你這丫頭，跟我還談條件？”
“怎麼不能談！”何雨水立刻坐直身子，掰著手指頭數，“我要新包包、好看的衣服，還有之前跟你說的小汽車！”
何雨柱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包包和衣服，等明天讓你小娥姐陪你去買，保準挑你喜歡的。小汽車嘛，得等你先學會開車，到時候就給你買。”
“那我得問清楚——”何雨水湊得更近，眼神裡滿是俏皮，“包包衣服算你買的，還是小娥姐買的？小汽車又是誰送我的？”
何雨柱被她逗得沒轍，歎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錢都在你小娥姐那兒管著，分這麼清乾啥？這樣，回頭我再給你做頓大餐，彌補彌補行不行？”
“一頓可不夠！”何雨水立刻擺手，“最少十頓！少一頓都不行！”
何雨柱看著妹妹較真的模樣，笑著妥協：“好好好，十頓就十頓，都依你，這下總該滿意了吧？京茹那邊還以為我送你回宿舍了，得趕緊回去，免得她起疑。”
何雨水一聽，立刻學著婁小娥剛才的樣子，朝他俏皮地翻了個白眼，語氣帶著點調侃：“知道啦知道啦，秦姐還在家等你呢，趕緊去吧！彆磨蹭到半夜，回頭又要解釋半天。”何雨柱被她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鬼丫頭，好好跟你小娥姐待著，我過兩天再來看你們。”說完，他再次踏入空間，身影轉眼消失在客廳裡。
婁小娥幫何雨水鋪好床，又倒了杯溫水遞過去，狀似隨意地提起：“之前聽你哥提過秦京茹，說她性子挺溫和，你們在院裡相處得怎麼樣？”
何雨水沒多想，捧著杯子就說了起來：“秦京茹人是不錯，就是之前被許大茂坑過，挺不容易的。我哥一開始也是覺得她可憐，後來慢慢相處著，又想著能借領證的事掩人耳目，方便帶我過來，纔跟她走得近的。”說著就把何雨柱對秦京茹的照顧、以及領證的真實考量，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
婁小娥靜靜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聽到何雨柱瞞著自己和秦京茹領證時，心裡難免泛起一陣氣結，眉頭悄悄蹙了起來。可等聽到何雨水說“我哥總跟我唸叨，怕你知道了不高興，還說等這邊安頓好就跟秦京茹說清楚，絕不讓你受委屈”，她心裡的火氣又慢慢降了下去。
她想起自己的父親，當年身邊也有幾位姨太太，母親雖是正房，卻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處境；再想到如今港島還沒實行一夫一妻製，何雨柱的做法雖有不妥，卻也沒到不可原諒的地步。更重要的是，他心裡始終記掛著自己的感受，還特意叮囑雨水保密，這份在意讓她心裡暖了暖。
“你哥啊，就是心思多，偏偏還嘴笨，不會好好說話。”婁小娥輕輕笑了，眼底的陰霾散了個乾淨，“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也彆再跟他提我問過，省得他又瞎琢磨。”何雨水見她沒生氣，也鬆了口氣，笑著點頭：“我知道啦婁姐，保證不說！
何雨柱在空間裡往四合院趕時，還琢磨著回頭給何雨水做頓什麼大餐——畢竟剛跟妹妹談好“封口費”，十頓美食換秦京茹的事不外泄，他還覺得這交易挺劃算。
他哪能想到，自己前腳剛離開港島的家，後腳何雨水就被婁小娥三言兩語套了話，不僅把領證的來龍去脈說了，連他“怕婁小娥生氣”“等安頓好就解決”的小心思，也全抖了個乾淨。
要是知道自家妹子收了“好處”還轉頭就把自己賣得底朝天，何雨柱怕是得哭笑不得——早知道這“封口費”如此不管用，當初還不如多跟妹妹掰扯兩句，也免得現在在婁小娥那兒“底褲都快被看穿”。
“婁姐，我跟你說個事兒，你準得笑！”何雨水挨著她坐下，聲音裡滿是藏不住的興奮，“我哥這次的‘私奔計劃’，簡直把院裡人都蒙在鼓裡！先是跟秦姐去領了證，回院兒還挨家送喜糖，嗓門大得前院都能聽見，搞得全院都以為他要跟秦姐好好過日子。其實啊，他早就跟就盤算好了，等我寄完私奔的信，，就趁晚上偷偷帶我過來，連送我回宿舍都是裝的！等他收到信就以我是私奔為理由報失蹤。，這樣我就不用回去了”
婁小娥抬眼看向何雨水，嘴角先勾了勾，等聽完整個過程，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手裡的小衣服往腿上一放：“他也就這點本事！搞這些花裡胡哨的彎彎繞，還覺得自己計劃多周密似的——就他那藏不住事兒的性子，早晚得露馬腳。”話裡帶著嗔怪，可眼底卻漫著點無奈的笑意，又伸手摸了摸小腹，“那他現在回去，怎麼跟那位秦京茹圓謊？總不能說送你回宿舍，結果自己在外麵晃到半夜吧？”
何雨水往她身邊湊了湊，刻意壓低聲音，像說什麼秘密似的：“我哥說就說到黑市了淘東西了，以後前半夜在家，後半夜過來，隔三差五還用下鄉采購理由過來！”
婁小娥聽著，又忍不住朝空氣裡翻了個白眼，彷彿能看見遠在四九城的何雨柱此刻的模樣，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手背：“行了，彆總說他的糗事了。你今天從四九城過來，路上也折騰，早點洗漱休息。明天一早還得去筲箕灣找陳細九，辦身份證的事可不能耽誤。”說著，她把疊好的嬰兒服放進衣櫃，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套乾淨睡衣遞給何雨水，“這是給你準備的，先湊合一晚，明天再帶你去買新的。”
夜歸四合院
何雨柱從空間回到四九城時，夜色已深，衚衕裡隻剩零星幾盞路燈亮著。他沒直接回四合院，反倒繞去了常去的黑市——昏暗中的小攤前，他挑了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又買了半籃子雞蛋和兩斤白麵細糧，用油紙包好揣進懷裡，這才滿意地轉身。
路過擺老物件的角落時，他特意多瞥了兩眼，見今晚沒什麼像樣的玩意兒，便沒多停留，直接往四合院穿越過去。
何雨柱來到四合院門口，——他想起出門時被鄰居瞅見，若是此刻直接進家，難免讓人起疑。於是抬手輕輕敲了敲大門，故意放慢了語氣喊：“閆大爺，開門嘞！”
門吱呀一聲開了，閆埠貴探出頭，看見何雨柱手裡拎著的油紙包，眼睛先亮了亮，語氣帶著點熟稔的調侃：“雨柱啊，這大晚上出去，又淘著好東西了？”說著就往他手裡的包上瞟。
何雨柱心裡門兒清，知道閆大爺的脾氣，笑著遞過兩個雞蛋：“剛在外麵順道買的，您拿著給孩子補補。”閆埠貴也不客氣，接了雞蛋揣進兜裡，這才側身讓開：“進來吧進來吧，院裡都靜下來了。”何雨柱跟著他進門，心裡暗笑——每次晚歸都得被“打劫”兩個雞蛋，這閆大爺的算盤，比誰都精。
院裡靜悄悄的，隻有秦淮茹家還亮著盞小燈。他輕手輕腳進了自己屋，剛把買的東西往桌上放，就聽見裡屋傳來秦京茹的聲音：“柱子，你回來啦？”何雨柱道“剛從外麵回來，淘了點好東西”，話還沒說完，就朝著秦京茹快步撲了過去。
秦京茹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嗔怪，就被何雨柱攬進了懷裡。窗外夜色正濃，院裡的蟬鳴漸漸歇了，屋內的燈光暖融融的，一夜魚龍舞，滿是繾綣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