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65章 何曉的出生，雨水的大婚
陳細九沒多耽擱，吃完晚飯就匆匆離開，說要去敲定最後兩位的安置事宜。他走後，何雨水收拾碗筷時還哼著小曲，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何雨柱坐在沙發上看著，心裡仍有些不放心，卻沒再像之前那樣潑冷水，隻是淡淡說了句：“彆高興太早，等他真把事辦妥了再說。”
何雨水回頭瞪了他一眼，卻沒反駁，反而認真點頭：“我知道，細九哥說這週末就會給我準信，到時候他會把家裡的空房間收拾出來，讓我偶爾能過去住。”婁小娥坐在一旁，笑著打圓場：“你看，這不就有盼頭了？雨水心裡有數，你也彆總繃著個臉。”
轉眼到了週末，陳細九果然來了，還帶了份擬好的協議，說已經跟四位“妻子”簽了字，明確了互不乾涉，後續的生活費也都轉過去了。他把協議遞到何雨柱麵前：“柱哥，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看看，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我跟她們再沒任何牽扯。”
何雨柱接過協議，逐條看得仔細，確認沒什麼漏洞，才把協議還給陳細九，臉色緩和了些：“行，算你說話算話。但我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你要是敢對雨水不好，這協議可護不住你。”陳細九連忙點頭：“肯定的！我這輩子都不會負雨水！”
何雨水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終於緩和，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了地，拉著婁小娥的手小聲說：“小娥姐，我就知道細九哥會說到做到。”婁小娥拍了拍她的手，眼裡滿是欣慰：“傻丫頭，以後好好過日子，有什麼事跟我們說。”
沒過多久，陳細九真的把家裡收拾妥當，還特意請何雨柱和婁小娥去做客。看著寬敞明亮的房子，還有專門為雨水準備的、擺滿了她喜歡的小擺件的房間，何雨柱心裡最後一點顧慮也沒了。飯桌上，陳細九頻頻給雨水夾菜，眼神裡的溫柔藏不住，何雨柱看著，悄悄跟婁小娥對視一眼，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
日子就這麼慢慢過著，何雨水後來也順利去港島大學報了名，選了自己喜歡的文學專業，白天上課，晚上偶爾去陳細九那邊，偶爾回何雨柱和婁小娥住處，兄妹倆之間的彆扭也漸漸消了。何雨柱看著妹妹安穩下來，婁小娥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來，心裡踏實得很，隻覺得當初從京城跑到港島，雖然折騰，卻也算折騰出了個安穩的未來。
這天淩晨，婁小娥突然腹痛不止，何雨柱慌得手忙腳亂，一邊扶著她往車上跑，一邊讓傭人幫忙給陳細九和何雨水捎信。一路上他緊握著婁小娥的手，聲音都在發顫：“彆急，馬上就到醫院，我陪著你呢。”
到了醫院，婁小娥被推進產房，何雨柱在外麵來回踱步，煙抽了一根又一根。沒等多久，何雨水和陳細九就趕來了，何雨水攥著他的胳膊安慰：“哥，小娥姐肯定沒事的，你彆太擔心。”陳細九也在一旁幫襯：“我已經跟醫院打過招呼，安排了最好的醫生，放心吧。”
不知等了多久，產房裡終於傳來嬰兒的哭聲，何雨柱猛地抬頭，快步衝到護士麵前，聲音急切：“我媳婦怎麼樣？孩子呢？”護士笑著遞過一個繈褓：“恭喜啊，是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看著小家夥皺巴巴的小臉，眼眶瞬間紅了，嘴裡唸叨著：“像，真像小娥……”這時婁小娥被推了出來，臉色有些蒼白，卻笑著看向他。何雨柱連忙湊過去，握著她的手：“辛苦你了，小娥。”
接下來幾天，何雨柱徹底成了“全能奶爸”，給孩子換尿布、衝奶粉，忙得腳不沾地，卻樂在其中。何雨水每天都會過來幫忙，給婁小娥燉補品，還跟小家夥說話：“小外甥，等你長大了，小姑帶你去玩啊。”陳細九也時常拎著營養品過來，偶爾還會幫何雨柱搭把手，看著這一家子的熱鬨勁兒，他忍不住跟何雨水說：“等以後咱們有了孩子，也這麼熱鬨。”
出院那天，何雨柱抱著孩子，婁小娥挽著他的胳膊，何雨水跟在一旁，幾人說說笑笑往家走。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何雨柱看著懷裡的孩子，又看了看身邊的家人，心裡滿是踏實——從京城到港島，一路的折騰和牽掛，終於都化作了眼前的安穩和幸福。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守護這一大家子，讓日子越過越紅火。
何雨水的婚禮定在港島一家靠海的酒樓，日子選在農曆臘月，天剛亮，何雨柱就忙前忙後，一會兒核對賓客名單，一會兒叮囑酒樓備好茶水，臉上是藏不住的緊張——既是不捨妹妹出嫁，又怕哪裡沒安排妥當。
婁小娥抱著何曉（何雨柱給兒子起名何曉，當知道曉是婁小娥的曉時，都激動的哭了），笑著勸他：“彆瞎忙活了，細九都安排好了，你啊，就等著當大舅哥就行。”何雨柱搓了搓手，還是忍不住往門口望：“雨水那丫頭，今天穿婚紗肯定好看，就是……唉，轉眼就嫁了。”
沒等多久，陳細九就帶著迎親隊伍來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手裡捧著鮮花，身後跟著幾個兄弟，熱熱鬨鬨的。何雨水穿著白色婚紗，挽著陳細九的胳膊走進來，臉上泛著紅暈，看到何雨柱，眼眶微微發紅，卻還是笑著喊了聲“哥”。
何雨柱看著妹妹，喉結動了動，半天沒說出話，最後隻是拍了拍陳細九的肩膀，語氣鄭重：“細九，我把雨水交給你了，以後要是敢讓她受委屈，我饒不了你。”陳細九連忙點頭，握著何雨水的手更緊了：“柱子，你放心，我這輩子都會對雨水好。”
婚禮儀式上，看著兩人交換戒指、互相許下承諾，何雨柱悄悄抹了把眼角，婁小娥在一旁遞過紙巾，輕聲笑他：“現在知道捨不得了？以前還跟人家吵那麼凶。”何雨柱哼了一聲，卻沒反駁——他以前是擔心妹妹受委屈，如今看著陳細九眼裡的認真，心裡的石頭早落了地。
酒席上，何雨水和陳細九一桌桌敬酒，到了何雨柱這桌，何雨水端著酒杯，哽咽著說：“哥，謝謝你一直照顧我，以後我會常回家看你和小娥姐，還有何曉。”何雨柱擺擺手，強裝鎮定：“傻丫頭，說這些乾什麼，好好過日子就行，家裡永遠是你的後盾。”
夕陽西下時，婚禮漸漸收尾，陳細九牽著何雨水的手準備離開，何雨水回頭望瞭望何雨柱和婁小娥，笑著揮了揮手。何雨柱抱著小輝，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夕陽裡，心裡滿是欣慰——從京城到港島，妹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這個當哥的，也算儘到了責任。
婁小娥靠在他身邊，輕聲說：“以後咱們家又多了一口人，日子會越來越熱鬨的。”何雨柱點點頭，看著懷裡熟睡的小輝，又望向遠方，嘴角忍不住上揚——這港島的日子，終究是越過越有盼頭了。
天剛矇矇亮，何雨柱還摟著婁小娥迷迷糊糊沒醒透，門外就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何雨水的聲音裹著點雀躍的調子鑽進來：“哥，睡醒了麼？我餓啦，快開門！”
這一敲，直接把嬰兒床裡的何曉先給吵醒了，小家夥小嘴一癟，“哇哇”的哭聲瞬間填滿了屋子。何雨柱一個激靈坐起來，也顧不上揉眼睛，趿著拖鞋就往嬰兒床跑，伸手想把孩子抱起來，可手剛碰到繈褓，就被一旁坐起身的婁小娥伸手推了個趔趄。
“你那手跟沒譜的秤似的，輕點！”婁小娥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把何曉先抱進懷裡，輕輕拍著後背哼起小調，小家夥的哭聲才漸漸小了些。何雨柱訕訕地收回手，隻能無奈地轉身去開門。
門一拉開，就見何雨水穿著件淺藍的連衣裙，頭發紮成個俏皮的馬尾，臉上掛著盈盈的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哥！”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模樣，沒好氣道：“雨水，這才幾點？昨天剛辦的婚禮，回門日子不是定在後天嗎？你怎麼大清早跑來了？”說著還往她身後望瞭望，沒見陳細九的影子，“細九沒跟你一起來？”
何雨水一聽這話，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意味：“細九哥在樓下等著呢，我們一大早就過來了，就是想看看你和小娥姐，還有小外甥。不過……我們確實沒吃早餐，想著你做的早飯好吃嘛。”
何雨柱哼了一聲，沒再多說，轉身就往樓下走。剛到客廳，就看見陳細九穿著一身乾淨的休閒裝，正坐在沙發上略顯拘謹地擺弄著手指，見他下來，連忙站起身，臉上堆著笑：“哥，早上好啊！”
“一點都不好。”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帶著點沒睡醒的不耐煩，“大清早被你們倆吵得沒睡好，孩子也被吵醒了。你先坐會兒，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給你們湊活做點。”說著就徑直往廚房走，留下陳細九站在原地，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隻能轉頭朝樓梯口的何雨水遞了個無奈的眼神。
何雨水跟在後麵下來，見狀忍不住偷笑，湊到陳細九身邊小聲說：“我哥就這樣，嘴上厲害，心裡軟著呢，等會兒吃了他做的飯，保準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