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墜落一萬次 0029 029 每落一子,每一道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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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落一子,每一道痕(h)
小院子裡安靜了下來,躲在外麵的齊舒瑤這次也是徹底的癱在了地上,她以為她知道了好多好多八卦,其實那隻是冰山一角,她甚至連基本的人物關係都分不清。
裡麵年紀稍大的女人,徐梅,就是之前在商務部宴會上見到的,曹秘書身邊的女人,曹秘書叫她梅梅,看似親昵,實際上卻沒有任何關係,林家下台之後,曹秘書倒是升了官,也沒空理她了,兩人自然也就分開了。
這些也都是她最近才知道的落後舊聞,再聯係剛剛她們吵架時所說的。
徐梅和江雨是什麼關係,她媽媽嗎?可是年紀不像啊,她說她養了她很多年,可看起來她們的關係並不好,可能隻是利用,她和朱江敘在一起都不是自願的,她們是不是在謀劃著什麼事情,那麼江雨的爸爸是誰,徐梅說的為了,又是為了誰,她是誰的人,又牽扯到誰的什麼陰謀。
齊舒瑤的腦子都快要爆炸了,一股怪異的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她抓著身上柔軟的旗袍布料,手指伸出去撫摸著上麵的金絲暗紋,現在她纔看清圖案,是一隻雌鳥守護著她新孵出來的孩子們。
所以,如果她們是母女,那為何見麵要在這裡,要背著彆人。
院子裡時不時接著傳來壓抑著的爭吵聲,其中還伴隨著女聲低低的抽泣,齊舒瑤分辨不出是江雨的哭泣,還是徐梅的懺悔,可她不想繼續聽下去了,轉身直接從陡峭的那邊樓梯跑了下去,踉踉蹌蹌,摔了好幾次。
當她直接半跪著跌倒在最下麵一層樓梯時,男人們正好從屋子裡走出來,齊聿看到她的樣子趕忙跑過來將人拖起來,可她那兩條不爭氣的腿一直軟著支撐不住身體,上身直接靠在了他的懷裡。
男人們開著玩笑打她的趣,她從齊聿的肩膀上看著單手插兜的朱江敘,他的身份一直十分透明,太爺爺是寫在曆史書的大將軍,戰功赫赫,爺爺也是軍人,在軍中地位很高,隻是從他爸爸這代起全家就退出軍政界開始經商了,創立的長衡集團總部在長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那徐梅提到的柳江晏又是誰,他們名字中間都有個江字,是兄弟嗎,什麼關係的兄弟?徐梅說他是財政部長,他們私下還有聯係,那是不是說明他也沒有表麵上那麼乾淨。
那這麼精明的商人,會不知道江雨在他身邊的用意嗎,還能留著她這麼多年?
她越想越害怕,抓著齊聿的衣領吵著想要回家。
幾個男人笑嗬嗬的看著她鬨時,一架呼嘯的直升機從後山衝上天去,所有人隨著聲音回頭,目送著它消失。
齊舒瑤直接推著齊聿上了車,兩人一起擠在後座,她一上來就手腳並用的爬到了齊聿身上,鑽進了他的大衣裡。
本以為會聽到男人含著笑意的調侃,可沒想到他比她還緊張,挖出紮進懷裡的臉蛋捧在手上,手指拂過慘白色的臉頰,他眼中的慌亂絲毫掩飾不住。
“你怎麼了!”
反倒是齊舒瑤先開口問他,她立馬看向車窗外,眼神在那幾個男人身上掃視。
“沒事,我沒事,你怎麼了,被佛像嚇到了了嗎。”
“佛像嚇人,人比佛像更嚇人。”
麵前的徐梅還想說些什麼,但江雨已經不想聽了,她轉身就走了出去,今天出門前塗了厚厚的粉底,被扇了一巴掌也看不出什麼,隻要擦乾臉上的眼淚。
江雨低頭籠著披肩時和一位矜持得體卻麵露疲憊的貴婦人差點撞到了一起,順著她擡頭的方向,也看到了飛走的直升機,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跑到正殿門口,台階上卻沒有了蹲在那裡的小身影。
“瑤瑤呢,你們看到孩子去哪了嗎?”
“你不用管她,管好你自己。”
徐梅也收拾好情緒,這次她直接從江雨身邊走過,邁著步子從小路離開了。
江雨還在院子裡到處找著齊舒瑤的身影,身後伸過來一隻熟悉的手臂,攬在了她的腰間,後背上也貼過來一具暖呼的身體,將她冰涼的身子籠罩了起來。
“你要找的小姑娘已經跑下去找她爸爸了,這裡確實有些嚇人,把小姑娘都嚇到了。”
“哦,那,那我們也回去吧。”
女人借著整理衣裙的動作從男人懷裡出來,向後去招呼著一起過來的小姐們,她挽上了一個女孩的手臂,而她有說有笑的往下走著。
他們下到底端時齊聿的車子早就開走了,這次朱江敘直接拉過江雨的手腕,帶著她一起走了。
齊聿把車子開上主路,從倒車鏡裡看著還蜷縮在後排的齊舒瑤,揚聲問她,
“要不要去京陽玩玩,最近新開了好幾家商城,裡麵……”
“不去,回家。”
她轉過身來,靠在駕駛座的後麵,往前伸著一隻手抓著齊聿的衣角,開始坦白,
“你之前在京陽沒回來的那幾天,我有一天晚上放學之後去和裴宥聞見了一麵,他和我說,有個號稱懷了他爸的孩子的女人找上了門,說要孩子應得的那一份遺產,這都好幾天以前的事情了,但外界好像都不知道這件事,今天我在上麵的寺廟裡還看到了裴夫人上來拜佛,那架飛走的直升機裡麵肯定就是她!你說他們裴家幫那麼心狠手辣,是不是已經把那個女孩給殺了,屍體都找不到的那種,她殺了人之後心裡有愧,又過來拜佛,所以都不敢走正路,從側路跑了……”
齊聿摸過去抓上她顫抖的手,窩在手心裡安慰。
“他們如今沒有那種勢力了,至少不會在裴於州死後還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敢作惡,裴家人最講究那些鬼啊神啊的東西。”
抓著她的手突然收緊,手指禁錮著她的手掌,打著圈的摩挲,
“不過,裴宥聞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你又怎麼確定這件事就是真的?”
“那他也沒必要這個自己爹造謠吧,可是我總覺得他們家有點奇怪……對了!他說他今年要給你畫一幅生日像。”
齊聿目視前方,微皺著眉頭,從今年開始,裴家發生的所有事情都透著詭異,他不相信這些都是巧合,一定是他們在預謀著什麼。
“裴宥聞特意約你出來告訴你這件事,肯定有他的目的,先不說他和他爸什麼關係,關係好不好,但他的所作所為如今已經代表裴家了,他告訴了你,就是預設你會和我說,我知道了,就相當於何家知道了。”
“可是一個私生子能證明什麼,證明他爸雄風不減當年,證明他媽被出軌了,還能有什麼?”
“我先讓人去查查那個懷孕的女人的身份再做定論,不過飛機裡不可能是裴夫人。”
“為什麼?”
“如今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她根本出不了京陽,今天來拜佛,下麵也有人跟著來的,她走不了,所以走的可能是彆人。”
齊聿已經拿出手機聯係人去調查了,接下來的事情都不是她能參與的了,但齊舒瑤依舊抓著齊聿的衣角,如今眼前閃過的景象變成了徐梅的眼神,她們隻見過一麵,她以為那是個很溫和的阿姨,是她偽裝得太好,還是她隻會在江雨麵前露出那麼可怕的眼神,就是榨乾她的最後一滴血,也不放過剩下的乾屍。
“爸,你……”
一個刹車,他們已經到了家,身子猛地向前一撞,搖晃得頭暈,齊聿已經下車替她開啟了後車門,
“怎麼了?要說什麼。”
“沒什麼,抱。”
她被從車子裡抱出來,修身的旗袍布料搓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在深秋的風中打起了哆嗦,齊聿將她裹進大衣裡,快步往屋裡走去。
他繞過了傭人們會聚集的正廳,從側麵上了樓,這次還是去了他的臥室,剛剛把她放在床上要起身脫衣服時,女孩的手臂已經纏了上來,壓著他的頭過來擁吻,急切的顫抖。
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兩人已經纏在了一起,齊舒瑤一雙光潔的長腿從旗袍裡伸出來,和暗色的皮料形成強烈的對比,她推著齊聿躺在了床上,自己翻身跨在了他的腰間,一屁股坐了下去,把那支起來的rou棒壓在了陰戶下麵,掐著他的脖子搖晃。
“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拉攏彆人,但是代價必須是要把我送去聯姻,你會同意嗎。”
聽她這麼問,齊聿反而送了一口氣,他支起脖子圈住她的小臉湊過來狠狠親了幾口,
“不會,永遠都不會,就算是我自己要去聯姻,都不會讓你去的。”
齊舒瑤隻是應和著他的吻,卻並沒回話,齊聿著急的在她唇上咬了兩口,似是委屈,
“怎麼?我要是和彆人結婚了,你都不攔一下?”
“不,我是在想,我們如果在你老婆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會不會更爽。”
“你這隻小毛兔子膽子挺大啊。”
他摟著她的腰,調換了兩人的位置,齊舒瑤的後背貼緊了他的胸膛,大手在她被旗袍勾勒出的腰線上遊走,專門在她癢的地方打轉,小身子在他懷裡扭啊扭,扭得下身都要爆炸了。
他甩開大衣,也丟掉了纏在她身上的披肩,手談及旗袍裡麵,隔著內褲揉她的下身,那裡已經濕了一大塊,還有一點已經卡進了xue道裡麵。
“貪吃的小丫頭。”
好像是為了證明他的話,齊舒瑤轉過頭就去咬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不停的用小腦袋撞他的肩膀,他的手指終於插進了xue道裡,解了一時的癢,xuerou隻舒緩了一秒,隨後就開始更加用力的包裹吸吮,抓著手指往更深的裡麵吸。
她舒服的揚聲呻吟,隨後就聽見了屋外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