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墜落一萬次 0035 035 祝你從今往後噩夢纏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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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從今往後噩夢纏身(h)
荼蘼從小縫隙裡消失了好幾分鐘,前麵掙紮吵鬨的人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身材矮小靈活的九裡香第一個從徐梅的胳膊下麵鑽了過去,衝進漆黑的通道裡,裴宥聞緊隨其後,他一把推開徐梅,還拿起了掛在櫃子上的衣服,在通道裡撿到了她摔掉的鞋子,超過九裡香,追上了她的背影。
接連幾個人冒頭,嚇得小蘭一口麵包噎在喉嚨處,她手忙腳亂的遮蓋好自己的臉,艱難嚥下去後給齊聿打電話,接著自己也從另一側追了上去。
荼蘼覺得自己跑了好久,其實也不過剛上了三樓,三樓是個露天的大平台,台子大到甚至接過演出,她赤著腳走在滿是灰塵的大平台上,一直走到了邊緣,三層樓的並不高,但她往下看的時候還是出現了眩暈感,可這種視角令她著迷,她捨不得擡起頭。
她一輩子都在地下仰望上空,她也想要低頭看看,看看她從沒見過的世界。
裴宥聞跟在她身後,小聲的呼喚著她,荼蘼回了頭,看到一張張神情各異的麵孔,她的眯著眼睛,一個個掃過,又麵無表情的回過頭。
她坐在了邊緣上,一條腿垂在外麵,十一月的京陽都快要下雪了,冷風入骨,可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如同沒有反應一般,嗓子裡哼著不成曲的調子,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
過了好久好久,下麵傳來刺啦一聲,她終於在現實裡見過了汽車,車子上跑下來一個男人,她見過,都是來過舞廳的客人,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他這麼晚了過來乾嘛,急到忍不住找女人發泄了嗎。
荼蘼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了出來,黑夜裡突兀的傳出幾聲笑,把裴宥聞嚇得腿都軟了,他擡腳就要走過來,被她揮起手臂拒絕。
“……我……”
身後的徐梅張嘴想要呼喚她,卻發現她根本無法稱呼她,她就如同這世間的一片落葉,沒有名字,和風混跡在一起,也沒有身份,從天入地都找不到她存在過的痕跡。
荼蘼又轉頭看向怎麼看都看不夠的人間,她看到那輛車子上又下來一個女孩,她瘦瘦的,高高的,離得太遠看不清臉,但她覺得她披散到腰際的頭發一定很順滑。
她突然很想去找她,便朝她伸出了手,可惜她沒看她。
女孩走得近了,下意識的擡起頭,兩個姑孃的目光第一次交彙,她便已經落了下來。
平台上,隻有九裡香奮不顧身的衝了過來,想要拉住她飛起來的裙角,小男孩半個身子都掛在了外麵,卻隻能看著她重重的落在了地麵。
那麼輕的身子怎麼會砸出那麼響的聲音,不對,一定不是她的,不是她。
齊舒瑤直愣愣的朝著離她不遠的女孩走去,她已經能聞到血液混合著灰塵的味道了,在離她還有幾步遠的時候,齊聿從大門裡跑出來將她攔腰抱起藏在身後,跟著他跑出來的是徐梅,她撕心裂肺的跪倒在荼蘼身邊,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角。
她小時候聽彆人講,媽媽的乳汁都是血水化成的,小嬰兒吃奶,就是在喝母親的血,徐梅也喂過荼蘼一口奶,如今全都化成她的血液,浸在泥土裡,全都還給了她。
不知道是誰叫來了救護車,陳經理連忙想趕著他舞廳的女孩們回去,可他轉身,身後並沒有人跟上來,離開的門就擺在眼前,可沒有一個女孩子跑出來。
他隻把不停掙紮著的九裡香半抱著帶了回去,隻剩下裴宥聞站在了平台上。
從他的角度看不到荼蘼摔下去的樣子,他也不敢上前,男人軟著腿跪在了平台上,眼睛漲得通紅。
齊聿在救護車進來前就抱著齊舒瑤藏在了樹後麵,隻有徐梅跟著上了車子,他打電話安排了人去醫院幫忙,回頭再去看齊舒瑤時,她已經癱在了地上,無聲的落著淚。
像一片樹葉掉在了地上,落地時卻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震得地搖樓晃,她為什麼一直看向她呢,她蒼白的臉上怎麼帶著笑容呢。
齊聿將車子停在院子裡,從後排抱出蜷縮成一團的齊舒瑤,她尋找溫度鑽進了他的懷裡,鑽進他隨意套上的毛衣裡,臉緊貼在胸膛上,感受著他也並不平穩的心跳。
她就不應該纏著他非要跟著一起去,小女孩身上的血甚至迸濺到了她的衣服上,她眼前隻剩下她來不及合上的眼睛,那雙顫抖著的睫毛。
被裹進早就涼透的被窩,齊聿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捂暖她冰涼的身體,匆忙出門時隨意套上的外套和被搓起來的睡衣都被脫下,白花花的手臂被輕輕拉起又放下,在空中劃了一道,她突然瘋狂了起來,將同樣的脫掉了衣服的齊聿翻身壓在了身下,兩隻手都伸到他的背後緊緊的扣住,要和他黏在一起。
手指弓起來,在他背上劃出十道綿延的紅痕,布滿了整個後背,一張嘴唇在肩膀和鎖骨處來回的啃著,皮下喊出暗紅色的痕跡,接著又傳來入骨的刺痛。
她在哭,眼淚無聲的落下來砸在新鮮的傷口處,刺激得齊聿眼皮都在抽動,他的手臂環著齊舒瑤輕微起伏著的後背,任由她發泄。
直到她嘴巴裡都充滿了血腥味,嘴上的動作才停了下來,齊聿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托在屁股下麵抱著人坐了起來,她的兩條腿插在他的腰間,一起身又自覺的圍了上去。
他側過頭,貼著她的臉蛋親吻,將那整個軟軟的臉頰都含進了口中,舌頭捲走微鹹的淚痕,和嘴角黏著的血漬,他的舌頭又順著力道衝進了她的嘴巴裡,貼著她的小舌一同在口腔中舞蹈。
齊舒瑤被奪走了主動呼吸權,她跟著他的節奏活著,先是終於哭出了聲音,之後的呼吸又慢慢平靜了下來,她仰起頭主動的回吻,倔強的用小鼻頭撞著他的人中,嘴巴裡哼唧處甜美膩人的聲音。
筋疲力儘時,嘴唇終於分開,她沿著他長出胡茬的下巴滑落,吻到麻木的嘴唇又被紮得生疼,唇一路滑到脖頸處,臉砸在肩膀上,軟肉堆得嘟了出來,她疲憊的呼吸,溫熱氣體噴灑在敏感的脖子上,齊聿被勾得血管都爆了出來,卻在低頭找她的前一秒被突然含住了喉結。
這張小嘴巴有力極了,他之前就領教過,總是能將他的乳頭吸得又漲又痛,如今這甜蜜的負擔又轉移到了喉結上,他整個脖子都被吸得泛紅,皮下毛細血管如同根根破裂一般顯現出它們密閉的網路,痛的無法呼吸。
她口中的嗚咽聲更大,發出些斷斷續續的哭訴,
“爸爸……不要不要我……我不能……”
齊聿從懷中翻出看起來已經瘋癲的小姑娘,兩隻手捧著她的臉,一點點擦去被淚水矇住的眼睛,那雙眼睛依舊那麼明亮。
“不怕,不怕,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會死嗎,她,為什麼……”
她好難受,她知道這世上又太多不幸的人,她也是,可她就是好難受,心臟都被絞的一陣陣抽動,她覺得她可憐,又害怕變成像她一樣。
“爸,彆離開我,彆不要我,我隻有你了。”
“我也隻有你,從來隻有你。”
她瘋狂的撕開了他身上唯一的一條內褲,壓著齊聿重新躺了回去,兩隻手都撐在他的腰上,擡起屁股用自己的xue弄著豎起來的rou棒,rou棒已經硬到了貼在小腹上,被她一把抓起,用xue口溢位來的水液去舔弄龜tou,打濕整個蓬蓬腦袋,然後一股腦塞進去。
她現在不需要溫柔的撫弄,隻想要強烈的衝擊,越讓她感到痛越好,要讓她渾渾噩噩的頭腦被疼痛撞擊到清醒。
這世界,親情是薄涼的,愛情也是寡淡的,所有的海誓山盟也就隻是說說而已,誰會把誰當真,或許我從沒見過太陽,或許我明天就能見到陽光,我在黑暗的夜裡墜落,身旁隻有空氣將我包圍,我伸出手,什麼都抓不住,你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你不敢麵對你的**,你卻隻能從肉體的歡愉中找到唯一的一點快樂,能被自己抓住的真實。
rou棒填滿了她的xue道,漲的馬上就要裂開,她扶著被頂到鼓起來的小腹趴下去,低頭蹭著他的胸膛,一麵的乳頭被含住了,嘴唇上的血跡被融化後又沾回了他的麵板上,一個唇印正好印在乳頭的周圍,血跡很快乾涸,印著她唇上明顯的紋路。
“我記得小時候,咬破過這裡,還喝過你的血。”
“所以啊,我們早就交融到一起了。”
身上的小姑娘撐著漲得發疼的肚子哼哼著,齊聿把手撐在她的腰間,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她一直像是個小炮彈一樣橫衝直撞,總會傷到自己。
rou棒退了出來,現在xue口淺淺**,將那撐到痠痛的頂端撫摸的舒服的舒張後再摸摸往裡擠,推開爭先恐後迎上來的xuerou,將他們擴充到最大,身體自然的重力帶著整條xue道套在了rou棒上來回抽動,她終於舒服的趴了下去,用頭發當成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屋子裡隻剩下了**肉體快速碰撞的聲音,和兩人交錯在一起的呼吸聲。
好像體內所有的氣都湧向了下身,她的臀部猛地抽動,吐出了一股清液,尚未閉合的xue口在餘韻尚未過去後又一口咬住滾燙腫大的龜tou,敏感的xue道含著硬邦邦的棒子刺激得全身都顫抖個不停,兩條支著的胳膊也沒有了力氣,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齊聿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晃。
冬天到了,門窗都關緊了,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滿屋子的曖昧氣息都換不出去,濃度還在不停升高。
她抽動著臀,她又抽搐著身體,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太陽光終於鑽了出來,照在齊舒瑤的臉上,她下意識的躲避,繃著身子感受那股射進來的濃漿,終於放鬆下了整個身心。
他們都太累了,閉著眼睛不動,任由身體陷在被打濕的床單裡,而背上的陽光卻越來越足,生生將人撕扯成兩斷。
齊聿做了個被陽光環繞的夢,夢裡他飛到了柔軟的雲端,雲朵帶著他飛躍了千山萬水,她笑著說要一直一直帶他玩,下一秒天空猛地黑了下去,暴雨突至,雲朵被打濕融化,他從高空墜落了留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很多夢境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清醒後那一瞬間心臟的劇烈跳動,過了一會兒你就會忘掉夢的內容,心跳卻久久都無法平緩。
他擡手壓在自己的胸口,等待那抽動的心臟自己平靜下來後才睜開眼,還是熟悉的天花板,還是熟悉的床。
手往下一滑,他的睡意徹底被踢走。
身上壓著的重量不知去了哪裡,如今臥室裡隻有他一個人。
他被無儘的空虛包裹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