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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亓怖胸5Phz木裝 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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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譚行剛踏進林氏集團大門,一道焦急的身影便迎了上來。

“我的大少爺,您可算來了!”

一向沉穩的陳叔此刻額角沁著細汗,連聲音都帶著幾分急促。

他快步上前壓低嗓音:“雲頂天宮的人已經在頂樓會議室了,陣仗比預想的還要大.....”

他頓了頓,聲音又壓低幾分:“那位楚小姐親也來了,少爺在接待他們!”

譚行聞言挑眉,開口笑道:

“沒事,陳叔,我這就上去。”

他隨手整了整衣領,步履從容地走向專屬電梯。

“叮”

電梯門無聲滑開,頂樓鋪著柔軟地毯的走廊寂靜無聲,卻自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

譚行無需指引,徑直走向那扇厚重的一號會議室大門。

他抬手,不輕不重地叩擊三下,隨即不等裡麵回應,便推門而入。

刹那間,會議室內的所有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林東站在主位附近,姿態依舊從容,但譚行能敏銳地察覺到他眉宇間一絲極力隱藏的凝重。

龍芳端坐主位,但依舊難掩急躁。

她身後,完顏拈花和那位抱琴少女鐵柱靜立一旁。

然而,譚行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坐在龍芳身側的那道身影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名年輕女子,身著剪裁合體的月白色職業套裝,既顯乾練,又不失柔美。

她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裡,便彷彿自帶聚光燈,讓人無法忽視。

正是聯邦家喻戶曉的頂級明星,被譽為“歌仙”的楚雨荀。

她的容貌比星網影像和巨幅海報上更加精緻無瑕,肌膚瑩白勝雪,五官彷彿上天最完美的傑作,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

然而,與螢幕上那種顛倒眾生、活力四射的形象截然不同,眼前的楚雨荀眉宇間籠罩著一層難以化開的疲憊與鬱色。

那雙本該顧盼生輝、撩人心魄的剪水秋瞳,此刻卻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霾,光澤黯淡,眼神深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渙散與掙紮。

她挺直的背脊顯露出良好的教養與儀態,但那微微抿緊的蒼白唇瓣,以及放在膝上、指節有些發白的手,卻暴露了她正在承受著某種內在的巨大壓力,並且是在強行支撐。

這是一種源自神魂深處的倦怠,絕非簡單的身體勞累。

譚行心中瞬間明瞭.....她的武道之心,受損極重!

林東見到譚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放鬆,微微頷首。

龍芳的目光也隨之投來,帶著期冀。

楚雨荀也抬起眼簾看向譚行,她的目光帶著一種淡淡的疏離與客套,勉強擠出一絲符合她公眾形象的、無可挑剔的淺笑,但這笑容卻未能抵達眼底,更添幾分脆弱易碎之感。

譚行心中念頭飛轉,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他迎著眾人的目光,先是衝著林東挑了挑眉,算是打過招呼,隨後目光掃過龍芳,最後定格在楚雨荀身上:

“想必這位就是楚小姐吧?久仰大名,我是譚行。”

譚行的聲音平靜。

原本因被譚行目光注視而下意識低下頭的楚雨蕁,聞聲竟又抬起了頭。

她看向譚行,白皙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層明顯的紅暈,眼神有些慌亂地閃爍了一下,聲音帶著些許不自然的微顫:

“您……您好!我是楚雨蕁。”

說完這句話,她像是耗儘了勇氣一般,飛快地移開了視線,剛剛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彷彿不敢與他對視。

龍芳見譚行麵露詫異,那張寫滿急躁的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解釋道:

“小譚,彆見怪。雨荀這孩子自小在黃金台內閉門修習音律,很少與外人接觸,性子難免有些……

嗯,按你們年輕人的說法,就是有點‘社恐’你多包涵。”

“???”

“社恐?大明星?”

譚行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林東,見對方微微點頭確認,頓時覺得這事兒有意思極了!

一個家喻戶曉、在舞台上光芒萬丈的聯邦頂流,私下裡竟然是個連跟人對視都會臉紅、說話都打磕巴的社恐?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譚行心裡不由得對雲頂天宮的能量有了新的認知......連這種重度社恐都能硬生生捧成頭牌,這運營手段,真他孃的牛逼!

譚行正暗自感慨雲頂天宮的造星能力,主位上的龍芳卻已沒有寒暄的耐心,她深吸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向譚行,語氣沉重地開口:

“小譚,被你言中了。”

這話一出,會議室內的氣氛陡然一變。

林東也收斂了神色,專注地看了過來。

龍芳繼續道,語速快了幾分,帶著一絲挫敗與急切:

“我們嘗試動用了叩心壁……結果,壁靈反饋,雨荀她……根本沒有心魔!那些隻是她的心結!”

她看向身旁氣質清冷又帶著怯懦的楚雨蕁,眼中滿是心疼與無奈:

“壁靈無法從她心中顯化出任何魔障。這意味著,常規手段對她完全無效,或許你說得對,那些逝去亡靈,並不是雨荀的心魔!”

她再次將目光投向譚行,這一次,眼神裡不再有絲毫試探,隻剩下孤注一擲的決斷:

“你之前的判斷完全正確!現在,沒有彆的路可走了。隻能按你的方案來...去荒野,找一個血神教的核心成員!”

她身體微微前傾,一股天人合一境強者的決絕氣勢自然流露:

“我們需要他溝通血神,藉助那份源自邪神本源的詭譎力量,顯化出雨荀因善念而凝結的‘逝去親人’幻影。

這是唯一能讓她直麵心結、完成自我度化的途徑!”

說完,她緊緊盯著譚行,一字一句地問道:“事不宜遲,我們何時可以出發?”

這一刻,所有的壓力與期待,都彙聚到了譚行一人身上。

“現在就可以出發。”

譚行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他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迅速做出決斷:

“不過龍主事,這次行動貴精不貴多。我,您,還有這位拈花兄……”

他話音一頓,視線落在躍躍欲試的林東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瞭然,補充道:

“再加上我們小林總,四個人,足夠了。”

人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這個配置,既有你這個頂級戰力壓陣,其他的靠我們,正合適。

龍芳聞言,毫不遲疑地點頭,斬釘截鐵道:

“好!就依你!此行一切安排,以你為主。

隻要能成事,我雲頂天宮,便欠你一個大人情!”

她這個承諾分量極重,雲頂天宮的一個人情,在聯邦境內堪稱無價。

“成,那就這麼定了!”

譚行一拍大腿,站起身來,行動力十足:

“各位,準備一下,我們十分鐘後出發。”

他特意走到林東身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嘿嘿一笑:

“愣著乾嘛?走吧,林大少,這次帶你出去見見世麵,活動活動筋骨。”

林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眼中卻閃爍著同樣期待的光芒,笑罵道:

“滾蛋!說得好像誰沒去過荒野似的。不過.....”

他看了看龍芳,笑著朝譚行會心一笑,輕聲說道:

“這次有大腿,那不是可以隨便搞事了!”

而一旁的完顏拈花更是興奮得難以自抑,雙拳緊握,關節發出劈啪輕響,對著譚行重重點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

玄武重工,頂層辦公室。

於峰煩躁地將一疊檔案推開,揉了揉眉心,對著坐在對麵的於莎莎大倒苦水:

“莎莎,這些玩意兒你幫我處理掉!真是煩死了,屁大點事都要來找我簽字!“

他隨手抓起最上麵的一份檔案,語氣愈發不滿:

“在嶺南道首城開家分店這種小事也要我來決定?就為了這個把我從修煉室裡叫出來?“

於莎莎輕笑一聲,接過檔案掃了一眼,正色道:

“大哥,你現在可是玄武重工的掌舵人。

老爸也就隻是把整個集團都交給你,其他產業都還在他自己手裡管著呢,要不然你更煩。

在嶺南道首城開設分店,這可是戰略佈局,怎麼能不請示你?“

她將檔案放回桌上,繼續說道:

“現在啟明星辰勢頭正猛,雖然和我們於家比起來還算不上什麼,但玄武重工在北原道的市場份額絕對不能有閃失。

要是年底家族會議上,因為經營不善被二房、三房那些人抓到把柄,老爸臉上怎麼掛得住?“

“媽的,儘是些狗屁倒灶的破事!“

於峰一拳捶在桌上:

“這群蛀蟲,要我說全都該送去長城前線!

戰場上不敢拚命,就知道在背後爭權奪利。真不知道爸是怎麼容忍他們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不過......我那好二叔那一脈,現在怕是徹底廢了吧?嘿嘿嘿......“

於莎莎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猛地瞪大雙眼,像是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驚呼:

“哥!於威那檔子事……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我沒有!你彆瞎說!”

於峰立刻板起臉,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義正言辭地否認:

“我於峰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怎麼可能做這種破壞家族團結的事?”

他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眼底卻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要我說啊……估計是於威平日裡太過猖狂,得罪的人太多,這才讓哪個路見不平的‘凶人’給教訓了。

這叫做……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於莎莎看著她哥這副故作正經的模樣,也懶得深究。

說實話,她對二叔家那個私生子於威,從來就沒什麼好感。

記得那位於威剛被接回於家時,還算收斂。

可沒過兩年,整個人就徹底變了樣,變得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除了對她大哥於峰還存著幾分忌憚,對其他堂兄弟姐妹,完全是一副頤指氣使的嘴臉。

有時候,他看向自己的那種黏膩眼神,更是讓她惡心得隔夜飯都快吐出來。

偏偏這人在外頭還總以“於家大少”自居,惹出的爛攤子一樁接一樁,哪回不是二叔在後麵替他擦屁股?

但沒辦法,二叔老來得子,於威是他唯一的兒子,簡直寵上了天。

前陣子聽說兒子被人廢了,二叔當場就炸了,動用了所有關係想把人揪出來,卻連半點線索都摸不著。

最後實在沒辦法,竟鬨到了他們老爹麵前。

老爹被煩得不行,大手一揮,直接把這事丟給了大哥處理。

念及此處,於莎莎想起這茬,忍不住追問:

“哥,那老爸讓你幫二叔查的事,到底有眉目了嗎?到底是誰把於威給廢了的?“

“查?查個屁!“

於峰煩躁地一揮手,語氣裡滿是不耐:

“對方手腳乾淨得嚇人,現場所有監控視訊被刪得一乾二淨,行動時還開了靈能訊號遮蔽儀.....連根毛都沒拍下來!

我連對方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查?“

於莎莎聞言蹙眉,語氣帶著擔憂:

“那……二叔要是又去老爸那兒鬨怎麼辦?這事老爸可是全權交給你處理的。“

“鬨?!“

於峰猛地拍案而起,怒極反笑:

“我還沒追究他兒子弄丟'金剛菩提'的事!那可是武道真丹境高手坐化後留下的密寶,就這麼被個廢物讓人剖腹取走了!“

他眼底寒光閃爍,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要是換做我,早就自我了斷了!他於威本來連觸碰那枚'金剛菩提'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二叔簽了那份放棄未來十年家族分紅的契書,就憑那個於威他配兌換這等密寶?“

他五指猛地收緊,指節發出駭人的脆響,周身氣息陡然變得危險而壓抑:

“現在倒好,密寶被奪,十年分紅打了水漂……

他於威如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人!還敢來鬨?二叔他拿什麼臉來鬨!“

於峰嘴上罵得凶狠,心裡卻爽的一逼。

為了讓譚行能順利下手,他可是費儘心思布了這個局。

從選定時機、安排接應,到最後的清掃痕跡,每一個環節都經過精心設計,確保萬無一失。

行動當晚,他特意讓心腹帶著最新型的軍用級靈能遮蔽儀,在雲頂天宮外圍佈下了天羅地網。

在譚行動手的那十來分鐘,彆說監控錄影,就是雲頂天宮內所有人的智慧裝置都成了一堆廢鐵....開機都開不了!

而且這批裝置可是他們玄武重工專供長城的軍工產品,效能比警備司的標配還要領先一個迭代。

等譚行搞定,所有用於此次行動的遮蔽裝置,連同他使用過的武器裝備,全都被第一時間投入特製的鍛造熔爐,在高溫中化為鐵水。

要是這樣還能被人查出蛛絲馬跡,他於大少就是蠢逼!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小兔崽子,你牛逼啊!老子交代你的事情!你就這麼糊弄老子?”

還不等於峯迴神,一聲中氣十足的爆喝傳來。

這聲怒喝如同驚雷炸響,嚇得於峰一個激靈,趕緊把翹在辦公桌上的雙腿放下,瞬間站得筆挺。

於莎莎聽到這熟悉的嗓音,忍不住掩嘴輕笑,饒有興致地看向她大哥。

隻見一名身著暗紋唐裝、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地闖入辦公室,銳利的目光如刀子般直射向於峰.....正是於家當代家主,於龍!

於龍幾步便走到於峰麵前,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他虎目圓瞪,指著於峰的鼻子罵道:

“讓你查於威被廢的事,你倒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就給老子一句‘查無此人’?真當你老子我是三歲小孩兒糊弄呢!”

於峰臉上堆起討好的笑,連忙拉開主位的椅子:

“爸,您消消氣,先坐下說。這事真不能怪我,對方做得太乾淨了……”

“放屁!”

於龍一巴掌拍在實木會議桌上,震得茶杯哐當作響:

“在北疆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我們於家查不到的人?你是不是當老子老了,提不動刀了?”

於莎莎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

“爸,大哥確實儘力在查了。隻是對方用了軍用級的遮蔽裝置,連警備司的係統都繞過去了,這才……”

於龍冷哼一聲,目光在於峰身上掃了幾個來回,突然意味深長地說:

“小子,這事老爺子都知道了,你最好彆讓我查到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否則……”

他話沒說完,但威脅的意味已經再明顯不過。

於峰背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麵上卻依然強作鎮定:

“爸,您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

“最好沒有!”

於龍猛地打斷他,隨即大馬金刀地在主位沙發椅上一坐,目光掃過於峰全身,冷哼一聲:

“要是有,也給老子做乾淨點!”

“哼!軍用遮蔽儀……你手下那個叫小五的,那幾天一直在雲頂天宮周邊轉悠。

還有你那個小兄弟,那個叫‘血海狂刀’的譚行,前腳剛從你這兒出去,後腳晚上就出現在了雲頂天宮.....然後人就消失了!”

於龍象虎目一瞪,聲如洪鐘:

“你真當你老子是吃乾飯的?搞出這麼大動靜,屁股都擦不乾淨,還要老子在後麵給你收拾爛攤子!”

他重重一拍扶手,震得整個會議室嗡嗡作響:

“後續怎麼處理,老子不管。

但你得給老子擺平了,在老爺子那兒必須有個說得過去的交代!

這事老爺子那兒已經知道了,害得老子天天挨罵,你要是給不了老爺子一個交代,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於峰連連擺手,語氣帶著幾分敷衍:

“知道了知道了!老爹您要是沒彆的事,就趕緊回去歇著吧!我心裡有數!“

說到這兒,他神色一正,語氣變得嚴肅:

“老爹,這一季度運往長城的冷兵器您可得親自盯著,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那可都是在前線和異界雜碎拚命的好漢們用的,手裡的家夥就是第二條命,容不得絲毫馬虎!“

“廢話!這種事還用你提醒?“

於龍瞪了他一眼,語氣雖然不善,眼底卻掠過一絲欣慰:

“你把玄武重工這一攤子給老子管好就行了!“

看著這個從小寄予厚望的兒子,於龍其實心裡門兒清。

至於那些小動作,在他看來無傷大雅....

反正兒子沒親自下場,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

再說那位於威對自己女兒的那些齷齪心思,他早有耳聞,隻是不好插手,他也相信自己的兒子。

要是兒子見到妹妹受委屈卻無動於衷,那他才真要動怒。

想到這裡,於龍話鋒一轉,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你和卓家那個叫卓婉青的丫頭,現在處得怎麼樣?老爺子對這事可是上心了。“

他忍不住咧嘴一笑,拍了拍兒子肩膀:

“沒看出來啊!卓家那個寶貝千金,居然被我兒子給拱了。

現在外麵都在傳,說那丫頭是咱們於家內定的兒媳婦。

童養媳,嘿嘿,老子想都不敢想啊!

這件事,你辦得不賴!頗有老子當年的風采!“

“不是!老爹,根本沒那回事!都是外人瞎傳的!“

於峰急得直跳腳:

“我現在一心練武,就等著去長城砍異界雜碎呢!“

“放屁!“

於龍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叮當響:

“去長城就不用傳宗接代了?要是人人都像你這般想法,聯邦早就絕種了!

現在兩家的老爺子都點頭了,你小子彆在這給我犯渾!“

他虎目圓瞪,伸手指著於峰的鼻子:

“等你給老子抱上大胖孫子,到時候哪怕你戰死在長城,老子也敬你是條漢子!逢年過節,保證香火不斷!“

說著說著,於龍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

“要是你能自己搞出一支稱號小隊來,就是你戰死了,每次開祠堂,第一炷頭香都歸你!?“

於峰被自家老爹這番混不吝的說辭氣得直瞪眼,想要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老爹這話雖然糙得很,但不知為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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