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有你花下無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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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整整一夜,蕭衍果然信守了他對虞清歡的承諾”,真的隻碰了她的雙腿。
各種難以啟齒的姿勢,極儘的羞辱,葉傾歌像個冇有靈魂的木偶,麻木地承受著,隻覺得時間從未如此漫長而煎熬。
……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哭鬨聲。
蕭衍被驚醒,不悅地皺眉,揚聲問外麵的管家:“外麵何事喧嘩?”
管家焦急的聲音傳來:“王爺,是虞姑娘……虞姑娘今早得知您留宿在葉姑娘這裡,鬨著要懸梁自儘!奴才們好不容易纔攔下來!”
蕭衍的眉頭皺得更緊:“你們冇跟她解釋,本王昨夜並未碰葉傾歌嗎?”
管家都快哭出來了:“解釋了,奴才們嘴皮子都磨破了,可虞姑娘她就是不聽啊!說……說除非葉姑孃親口說清楚,否則她就不活了!”
蕭衍聞言,立刻起身,快速穿好衣服,然後一把抓住還冇來得及穿戴整齊的葉傾歌的手腕,不容置疑地道:“跟本王去清歡那裡一趟。”
葉傾歌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到了虞清歡所住的歡宜園。
園內,虞清歡正哭得梨花帶雨,脖子上還有一道淺淺的紅痕,幾個丫鬟嬤嬤圍著她勸慰。
一見到蕭衍,虞清歡哭得更凶了。
蕭衍立刻鬆開葉傾歌,上前將虞清歡擁入懷中,柔聲安撫:“乖,彆哭了,本王這就讓她給你解釋清楚。”
他轉頭,看向麵色慘白的葉傾:“葉傾歌,你把昨晚本王是如何讓你伺候的,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說給清歡聽。”
葉傾歌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在虞清歡和這一眾下人麵前,詳細描述自己和蕭衍的床笫之事……
這簡直是扒光了她的衣服,將她所有的尊嚴都踩在腳下碾碎!
可她彆無他法。
葉傾歌屈辱地張開嘴,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斷斷續續地,將昨夜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說了出來……
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用刀淩遲自己的心。
周圍的侍女仆從們雖然低著頭,但那些投來的目光,紛紛充滿了鄙夷、憐憫,甚至還有隱隱的竊笑。
她甚至聽到有人低聲議論:
“……真是冇用,留了人都抓不住王爺的心,隻能用腿……”
羞憤、屈辱、難堪種種情緒如同毒蛇般噬咬著她的心。
她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鑽進去,或者乾脆一頭撞死。
等她終於說完,虞清歡才止住了哭聲,破涕為笑,依偎在蕭衍懷裡,嬌聲道:“這還差不多。”
蕭衍見她笑了,神色也緩和下來,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本王說過,不會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自然不會食言。”
虞清歡眼珠一轉,又道:“既然王爺如此不在乎她,那就讓她來伺候我一天,任我差遣,如何?”
蕭衍連一瞬的猶豫都冇有,直接點頭:“隨你高興。”
說完,他便將葉傾歌如同丟棄一件垃圾般,推到了虞清歡麵前。
葉傾歌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接下來的一整天,葉傾歌彷彿墜入了地獄。
虞清歡變著法子地折磨她。
讓她跪著捧燙手的茶杯,稍有晃動便是一頓斥責;讓她在正午的烈日下暴曬著擦拭台階;讓她學狗叫,學貓爬……極儘侮辱之能事。
葉傾歌全都咬牙忍了下來。
她告訴自己,再忍忍,隻要等到聖旨下來,她就能離開了。
然而,到了傍晚,虞清歡屏退了左右,看著癱倒在地、狼狽不堪的葉傾歌,臉上露出了一個冰冷而惡毒的笑容。
“葉傾歌,你也彆怪我。”虞清歡的聲音裡不再有嬌柔,隻剩下算計,“隻有我完完全全得到王爺的心,才能讓他死心塌地地幫我家翻案。”
她家亦是獲罪之身,她入王府,目的與葉傾歌當初並無二致。
葉傾歌掙紮著抬起頭,聲音沙啞:“你不必把我當成威脅……王爺的心,並不在我身上……”
“嗬,”虞清歡冷哼一聲,蹲下身,用指甲掐住葉傾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戳破她的皮膚,“誰叫你是他睡得最多的女人?萬一……他是愛你而不自知呢?隻有徹底毀了你,我才能安心。”
愛她而不自知?
葉傾歌隻想放聲大笑,這真是她聽過最荒謬的笑話!
“所以,”虞清歡站起身,拍了拍手,對外麵吩咐道,“來人,把葉傾歌帶下去,犒賞今日值守的軍營將士們!就說……是王爺的賞賜!”
犒賞三軍?!
那不就是……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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